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 作者刘易斯-斯坦普尔被《泰晤士报》评为英国尚在世的*好的自然作家,两次获得自然文学写作大奖温赖特奖,屡获BBC*图书奖等奖项;
2. 2014年英文版上市至今,已出版十余个版本(德语、波兰语、荷兰语等);英国亚马逊评分4.7,“牧场”类图书畅销No.1;Goodreads评分4.23;
3. 作品文字质朴且充满亲近感,紧贴大地,语言优雅风趣,充满诗意。以月份为章的写作形式轻松易读,让读者得以窥见英国牧场的四季之韵,充分享受这次阅读之旅。
4、一次动植物学、历史、文学、环境科学的交互盛宴,充满迷人的英伦风情,自然哲学与诗意思考俯拾即是。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散文体、日记式的自然文学作品,充满英伦风情,是刘易斯-斯坦普尔“自然写作三部曲”的*部,讲述了英国一处牧场随季节变化而活跃的各种动植物以及作者与它们之间发生的各式故事。
刘易斯-斯坦普尔在一片英格兰牧场上生活了一年,从1月到12月,他观察和记录着牧场上的所有生命,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他将所见与所想写成幽默、优美的散文,讲述自己在牧场里劳作、与所有生灵产生联系的感觉。他写了夏季的干草割除工作、秋季的放牧工作,也描绘了那些居住在草丛间和地底下的小生灵:狐狸家族、兔子家族、草地鹨、云雀、獾与鼹鼠,等等。它们贯穿整个故事,是这本书真正的可爱主角。


【作者简介】

约翰·刘易斯-斯坦普尔(John Lewis-Stempel)
英国记者,农民,屡获荣誉的作家,其作品《干草耙,羊粪蛋,不吃毛茛的奶牛》和《罂粟花吹来的地方》分别获得2015年和2017年的温赖特自然写作大奖。他也是书评人,在《周日快报》和《乡村生活》设有专栏,常常受邀在广播、文学活动以及图书节上发言。被《泰晤士报》誉为“英国尚在世的*好的自然作家”。
刘易斯-斯坦普尔出生在赫里福德郡,其家族在此生活了700多年。现在,他仍与妻子和两个孩子居住在那里。


【媒体评论】

狐狸、赤鸢和田鼠,都像HBO剧集的人物那样复杂而丰富……刘易斯-斯坦普尔那片牧场的野生动植物资源丰富,并非每一片英国草地皆是如此。此外,他还拥有强大、持久的观察力,以及拟人的才华。这一切让他得以描绘出难得一见的动物生活图景。
——汤姆·考克斯,《观察家》(Observer)
刘易斯-斯坦普尔目光敏锐,文笔流畅,有着英国人对野生动植物来者不拒的纯真好奇心……书中诗意时刻俯拾皆是,但不是那种倒胃口、矫揉造作的自然题材文字。他语调平稳,口吻深情、幽默乃至自嘲……这是一本丰富多彩、趣味盎然的书,新鲜信息像葡萄干似的遍布全书。
——安格斯·克拉克,《泰晤士报》(The Times)
一旦走进赫里福德郡的那片地,便会沉浸在刘易斯-斯坦普尔与野花和一群小生灵们令人欢喜的邂逅中,不想在他的草地上逗留都很难——至少停留一辈子吧。
——《英国园艺画报》(Gardens Illustrated)


【目录】


1月
2月
3月
4月
5月
6月
7月
8月
9月
10月
11月
12月
植物名称
动物名称
草地图书馆的藏书与音乐
致谢


【前言】

序言
我只能把自己的感受说给你听,说说在一片地里劳作观察、与所有生灵产生联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切都在地里,一直都在。精确分析……毫无意义。尽管浪漫主义诗人威廉· 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对英国乡村的描述并
非句句精准,但此言极是:

自然造物如此可爱
我们的学问人却插手
将美妙形态破坏
谋杀然后解剖


【免费在线读】

8月1日 收获节(Lammas Day),得名于撒克逊语Leffmesseday,意为“面包块”。这是奶牛重返干草地清理收割残余的日子。不过这片地没有,今年的还没有,因为我还在割草、翻晒、运送。
这就是一场恶战。不知道*后会是我割完这片地,还是这片地割完我。除了割草镰刀,我还搬出了割灌机,这是一种结实耐用的电动割草机。
电动割草让我努起下巴沉思,割灌机效果不错,但割好的草却不能排成行,零零碎碎,要是再来两剪子,干草就更像蓬蓬散散的谷壳了。
还有嘈杂和尾气,宁静不再。使了一早上割灌机后,我索性把这该死的玩意关了,聆听片刻自然之声:
清风。
嗡嗡。
吁。
嗡嗡。
还有流水潺潺的艾斯克利河,从一块岩石河床迈向另一块。没有汽车,没有飞机,没有内燃机。一座座白云城堡庄严地在天空中排队经过。
我不确定到底几点了—没带手表。农活不需要卡时间,而是跟着日光和天气走。无论如何,蓟是很棒的日晷:它们几乎没影子的时候,太阳当头,差不多就是正午。
热浪与尘土。还没割完草的草地上,蝴蝶飞舞。一只斑尾林鸽在梣木深处发出咕咕声,好像催眠曲,它的伴侣坐在木筏般摇摇晃晃的小树枝鸟巢上。这是今年第二窝。*波割完草的地方已变成一片干透的棕色,不过其中有两只红额金翅雀正好奇地啄来啄去,捡拾落下的草头和花籽,见到这种朝臣一般的鸟儿做出乡下佬的举动,感觉怪怪的。它们还带了两只雏儿,相貌平平的棕色小毛球,还没长出父母那般金色与红色相间的华美外衣。
啊,还是回到阴郁的割草活儿和腰酸背痛的平静中去吧。漫长的一天,眼圈红红的,嵌在灰色的花粉面罩里,一顶傻乎乎的鸭舌帽—还是跟家人一起在多尔多涅河(Dordogne)度假时买的,上面绣着广告“在太阳海滨露营”。我割到一片满是黄花茅的草地,这种植物拥有圆锥穗状花序,散发出香草的气息,很容易辨认,我差点睡着了。这一觉肯定是凯列班之眠1,等我醒来,保证会嚷嚷还要梦一次。
不幸的是,我贮存干草的空间已经不够了。松散的干草荒谬地占领了大片空间。马厩已经填满,牛棚差不多也要满了。据估测,每英亩收获牧草逾1.25 吨。我还有3 英亩地要收呢。
我要在户外堆干草了。
还有一片地没有收割—占地6 英亩的路边地。要是自己手动收割,我体力不支,完全不现实,于是我给帮工的罗伊· 菲利普斯打电话。孩子们很开心,因为罗伊会把牧草变成青贮饲料大圆捆,外面裹着现代感十足的黑色塑料布。
我继续思考田野哲学:现代草地整齐划一的绿色,恰可作为乡村生活的隐喻。村庄的特色在哪里?无须上溯太久,就连30 年前赶集的时候,我坐乡下的大巴从学校回家,车上都会挤满穿着粗花呢外套的老妇人,腿上摆着纸箱,里面装着愤愤不平的鸡。空气中弥漫着旧衣服和药皂(20 世纪80年代前,乡下每个人都用药皂)的香气,厚厚的鸡粪也令人难忘。这些鸡是从赫里福德郡中心的家畜市场买来的,现在家畜市场已经搬走,变成了购物中心。又是一个隐喻。
有时普利斯先生的女儿朱莉会坐在我旁边的坐垫上。普利斯先生永远都穿着帮口下翻的威灵顿靴子,红色背带。他经营着伍尔霍普(Woolhope)的一家小农场,我们总在他那儿买圣诞火鸡。我一直都不清楚,我不喜欢朱莉是因为她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还是潜意识里把她和火鸡混为一谈了。活禽养殖行业算不上光鲜亮丽。


【书摘与插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