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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内容经典:本书收入了“文学洛神”萧红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呼兰河传》。该书荣登《亚洲周刊》评选的“二十世纪华文小说一百强”第九名,文中《火烧云》《祖父的园子》等章节还由于描写精彩、抒情优美而多次入选中小学语文课本,广为读者熟悉和喜爱。

△版本考究:书中选篇采用专家认可的经典版本,还原作品风貌,展现原汁原味的华彩名篇。

△解读精准:书中附有原创的辑前导语和篇前导读,深度解析作家创作风格、作品创作特色,让阅读更深刻,更有针对性。

△装帧典雅:“内封 护封”精美装帧,大开本舒适阅读,全彩四色印刷,带来兼具实用性与审美趣味的高品质阅读。


【内容简介】

本书是“美冠纯美阅读书系”中的萧红专集,收入了作家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呼兰河传》。
《呼兰河传》是“文学洛神”萧红的自传体长篇小说代表作,以抒情的散文化叙述方式,细腻而灵动地展现了东北小城——呼兰河丰富的生活图景和人物画面。书中,作家用孩童的视角审视复杂的生活空间,用成人的心态进行理论批判,在饱含悲悯的人事叙述中折射出对故乡人愚昧人性的讽刺与对故乡深沉而温暖的爱。作品被文学家茅盾先生评价为“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因其恒久动人的文学魅力深受广大读者喜爱。


【作者简介】

萧红(1911—1942),原名张廼莹,现代女作家,1911年6月2日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的一个封建地主官吏家庭。因其作品的独特艺术魅力,被称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民国四大才女之一。主要作品有小说《生死场》《马伯乐》《旷野的呼唤》《呼兰河传》,散文集《商市街》《回忆鲁迅先生》,长篇组诗《砂粒》等。其代表作《呼兰河传》以抒情的笔调、散文化的结构、诗化的语言、直率朴拙的情趣共同构成了令人痴迷的“萧红体”,在现当代文学史上产生了深远影响。


【目录】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尾声


【前言】

萧红,现代著名女作家,原名张 莹,1911 年 6 月 2 日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的一个封建地主官吏家庭。因其作品的独特艺术魅力,被称为“30 年代的文学洛神”,民国四大才女之一。
萧红的命运十分坎坷,为反抗封建包办婚姻,她曾离家出走,颠沛流离和生活窘迫占据了她大多数的时间。因此,萧红能体会到底层人民的艰辛与无奈,并自觉地以平民和女性的视角写作。1933 年,萧红与萧军自费出版小说散文集《跋涉》,揭露了东北地区在日伪统治下社会的黑暗,歌颂了人民的觉醒、抗争,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进步意义。1935 年 12 月,中篇小说《生死场》作为鲁迅先生主编的“奴隶丛书”之一在上海出版,在文坛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和强烈的反响,萧红也因此一举成名。鲁迅先生在为《生死场》所作的序言中赞扬道:“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1940 年,客居香港期间,萧红创作了自传体小说《呼兰河传》。这是一部奇异而独特的书,以抒情的笔调、散文化的结构、诗化的语言、直率朴拙的情趣共同构成了令人痴迷的“萧红体”,在现当代文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茅盾先生曾评价道:“《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而在于它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些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呼兰河传》中的一些章节由于描写精彩,抒情优美,曾被节选入课本,如《火烧云》《祖父的园子》等。
在这套为青少年读者精心打造的美冠纯美阅读书系中,我们特意收入了萧红 1940 年在病困交加之际完成的后著作,也是她的经典代表作——《呼兰河传》。该书以朴素清丽、真挚感人的文字记述了一段意蕴深厚的童年。出版过程中,我们以初版本为底本,同时参考其他多个版本进行校核,并对一些生僻语作注释,以方便青少年读者阅读。
为了更好地引导读者理解作品,进一步认识作品的价值,本书在开篇处设置了导语,并在每一章前设置导读,对作品的时代背景、艺术手法、主题思想等内容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和阐释。
希望本书成为广大青少年读者开启萧红这座文学精神宝库的钥匙。轻叩门扉,盈步缓行,你将收获一个与众不同的天地。
编者


【书摘与插画】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年老的人,一进屋用扫帚扫着胡子上的冰溜,一面说:
“今天好冷啊!地冻裂了。”
赶车的车夫,顶着三星,绕着大鞭子走了六七十里,天刚一蒙亮,进了大车店,句话就向客栈掌柜的说:
“好厉害的天啊!小刀子一样。”
等进了栈房,摘下狗皮帽子来,抽一袋烟之后,伸手去拿热馒头的时候,那伸出来的手在手背上有无数的裂口。
人的手被冻裂了。
卖豆腐的人清早起来沿着人家去叫卖,偶一不慎,就把盛豆腐的方木盘贴在大地上拿不起来了,被冻在地上了。
卖馒头的老头,背着木箱子,里边装着热馒头,太阳一出来,就在街上叫唤。他刚一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走得快,他喊的声音也大。可是过不了一会,他的脚上挂了掌子了,在脚心上好像踏着一个鸡蛋似的,圆滚滚的。原来冰雪封满了他的脚底了。使他走起来十分的不得力,若不是十分的加着小心,他就要跌倒了。就是这样,也还是跌倒的。跌倒了是不很好的,把馒头箱子跌翻了,馒头从箱底一个一个地跑了出来。旁边若有人看见,趁着这机会,趁着老头子倒下一时还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拾了几个一边吃着就走了。等老头子挣扎起来,连馒头带冰雪一起检到箱子去,一数,不对数。他明白了。他向着那走得不太远的吃他馒头的人说:
“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了。”
行路人听了这话都笑了。他背起箱子来再往前走,那脚下的冰溜,似乎是越结越高,使他越走越困难,于是背上出了汗,眼睛上了霜,胡子上的冰溜越挂越多,而且因为呼吸的关系,把破皮帽子的帽耳朵和帽前遮都挂了霜了。这老头越走越慢,担心受怕,颤颤惊惊,好像初次穿上滑冰鞋,被朋友推上了溜冰场似的。
小狗冻得夜夜地叫唤,哽哽的,好像它的脚爪被火烧着了一样。天再冷下去:
水缸被冻裂了;
井被冻住了;
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一切都变了样,天空是灰色的,好像刮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像冒着烟似的。七匹马拉着一辆大车,在旷野上成串地一辆挨着一辆地跑,打着灯笼,甩着大鞭子,天空挂着三星。跑了二里路之后,马就冒汗了。再跑下去,这一批人马在冰天雪地里边竟热气腾腾的了。一直到太阳出来,进了栈房,那些马才停止了出汗。但是一停止了出汗,马毛立刻就上了霜。
人和马吃饱了之后,他们再跑。这寒带的地方,人家很少,不像南方,走了一村,不远又来了一村,过了一镇,不远又来了一镇。这里是什么也看不见,远望出去是一片白。从那一村到那一村,根本是看不见的。只有凭了认路的人的记忆才知道是走向了什么方向。拉着粮食的七匹马的大车,是到他们附近的城里去。载来大豆的卖了大豆,载来高粱的卖了高粱。等回去的时候,他们带了油、盐和布匹。
呼兰河就是这样的小城,这小城并不怎样繁华,只有两条大街,一条从南到北,一条从东到西,而有名的算是十字街了。十字街口集中了全城的精华。十字街上有金银首饰店、布庄、油盐店、茶庄、药店,也有拔牙的洋医生。那医生的门前,挂着很大的招牌,那招牌上画着特别大的有量米的斗那么大的一排牙齿。这广告在这小城里边无乃太不相当,使人们看了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油店、布店和盐店,他们都没有什么广告,也不过是盐店门前写个“盐”字,布店门前挂了两张怕是自古亦有之的两张布幌子。其余的如药店的招牌也不过是把那戴着花镜的伸出手去在小枕头上号着妇女们的脉管的医生的名字挂在门外就是了。比方那医生的名字叫李永春,那药店也就叫“李永春”。人们凭着记忆,哪怕就是李永春摘掉了他的招牌,人们也都知李永春是在哪里。不但城里的人这样,就是从乡下来的人也多半都把这城里的街道,和街道上尽是些什么都记熟了。用不着什么广告,用不着什么招引的方式,要买的比如油盐、布匹之类,自己走进去就会买。不需要的,你就是挂了多大的牌子人们也是不去买。那牙医生就是一个例子。那从乡下来的人们看了这么大的牙齿,真是觉得希奇古怪,所以那大牌子前边,停了许多人在看,看也看不出是什么道理来。假若他是正在牙痛,他也的不去让那用洋法子的医生给他拔掉,也还是走到李永春药店去,买二两黄连,回家去含着算了吧!因为那牌子上的牙齿太大了,有点莫名其妙,怪害怕的。
所以那牙医生,挂了两三年招牌,到那里去拔牙的却是寥寥无几。后来那女医生没有办法,大概是生活没法维持,她兼做了收生婆。城里除了十字街之外,还有两条街,一个叫做东二道街,一个叫做西二道街。这两条街是从南到北的,大概五六里长。这两条街上没有什么好记载的,有几座庙,有几家烧饼铺,有几家粮栈。
东二道街上有一家火磨,那火磨的院子很大,用红色的好砖砌起来的大烟筒是非常高的。听说那火磨里边进去不得,那里边的消信可多了,是碰不得的。一碰就会把人用火烧死,不然为什么叫火磨呢?就是因为有火,听说那里边不用马,或是毛驴拉磨,用的是火。一般人以为尽是用火,岂不把火磨烧着了吗?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越想也就越糊涂。偏偏那火磨又是不准参观的。听说门口站着守卫。
东二道街上还有两家学堂,一个在南头,一个在北头。都是在庙里边,一个在龙王庙里,一个在祖师庙里。两个都是小学:
龙王庙里的那个学的是养蚕,叫做农业学校。祖师庙里的那个,是个普通的小学,还有高级班,所以又叫做高等小学。
这两个学校,名目上虽然不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也不过那叫做农业学校的,到了秋天把蚕用油炒起来,教员们大吃几顿就是了。
那叫做高等小学的,没有蚕吃,那里边的学生的确比农业学校的学生长得高,农业学生开头是念“人、手、足、刀、尺”,顶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那高等小学的学生却不同了,吹着洋号,竟有二十四岁的。在乡下私学馆里已经教了四五年的书了,现在才来上高等小学。也有的在粮栈里当了二年的管账先生的现在也来上学了。
这小学的学生写起家信来,竟有写到:“小秃子闹眼睛好了没有?” 小秃子就是他的八岁的长公子的小名。次公子,女公子还都没有写上,若都写上怕是把信写得太长了。因为他已经子女成群,已经是一家之主了,写起信来总是多谈一些个家政,姓王的地户的地租送来没有?大豆卖了没有?行情如何之类。
这样的学生,在课堂里边也是极有地位的,教师也得尊敬他,一不留心,他这样的学生就站起来了,手里拿着《康熙字典》,常常会把先生指问住的。万里乾坤的“乾”和乾菜的“乾”,据这学生说是不同的,乾菜的“乾”应该这样写:“ ”,而不是那样写:“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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