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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浙大中西书院院长刘东教授新作

重新梳理中西文明关系,解读文明发展影响因素

中西之间“交替领先”、向着“公平正义”的文明竞逐的历史现象背后,正铺垫与支撑着彼此共通的“理性”精神

破除中西分野的假象,探求横跨欧亚大陆的文化共性

不同文明之间历史的*公约数为何?未来达至人类“大同”的精神基础又是什么?


【内容简介】

《我们共通的理性》是刘东教授重新梳理中西文明关系,强调人类共同的理性的新作。他强调,与其按照传统把欧洲和亚洲画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我们可以去探索横跨欧亚大陆的共同之处。

作者调动了过往的知识储备,不仅包括了一般的中西文史哲知识,也涉及了国际汉学、比较文学、政治哲学、人类学、经济学,乃至人文地理学,以接过包华石刚在《西中有东》中做出的论述,而进一步回答那个困扰人们的问题:从长期历史来看,中西之间曾交替“领先”,这个现象背后的影响因素是什么?

一方面,作者提出了历史中的“机运”问题,借助于其间无法预判的“偶然性”,来解释中西之间的“交替领先”;而另一方面,则又提出了在这种作为世界潮流的、向着“公平正义”的文明竞逐背后,却正铺垫与支撑着彼此共通的“理性”精神。如此,作者就不仅指出了历史的*公约数,也指出了未来达至人类“大同”的精神基础。理所当然地,这也就反驳了各种*而夸诞的中西“二分法”,因为它们既在学理上有所失足,也在实践上有所误导。


【作者简介】

刘东,1955年生,江苏徐州人,现任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副院长。曾先后任教于浙大、南大、中国社科院、北大,讲学足迹遍及亚美欧澳各洲;除国学领域外,所治学科依次为美学、比较文学、国际汉学、政治哲学、教育学,晚近又进入艺术社会学;发表过著译作品三十余种,如《思想的浮冰》《再造传统》《引子与回旋》《悲剧的文化解析》等;创办并主持了“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人文与社会译丛”及《中国学术》杂志。


【目录】

自序/001

*章 为中国人民声辩

*节 作为理解框架的欧亚大陆/013

第二节 对于民族主义的两种态度/023

第三节 严格意义上的中国影响/041

第四节 当秋千又荡回中国之后/060

第二章 历史在哪里打弯

第五节 历史转折的偶然与机运/101

第六节 水流到底会在哪里决口/140

第七节 从共和主义的视角来看/183

第八节 徒手攀上那块“酋长岩”/221

第三章 我们共通的理性

第九节 对于理性的非理性态度/271

第十节 作为理想类型的理性精神/297


【前言】

自序

这些文字的开头三节,占眼下全文的不到七分之一,曾经以《为中国人民声辩》为题,作为对包华石讲演的现场评论,附到了他的《西中有东》一书之末,先拿到坊间去印行过一回。而此后,又不免趁着刚刚的寒假,照例来到三亚的家里写作。——既然又得以“面向大海”,我照例又把想象力“放开”,继续沿着以往的思想余绪,可着劲儿地往下发挥,不觉间已是越写越长了。

这当然也可说是“将计就计”,正好找一件*“过瘾”的事,把自己心甘情愿地“禁闭”起来。——还不是因为,刚来到这边才几天功夫,武汉那边的疫情便传开了?就连每日必去散步的楼下海滩,也失去了昔日熙攘喧闹的人潮,几乎就是光秃秃的空无一人了,大家都只能龟缩回斗室,憋在阳台上呆望着大海。所以呀,要不是摊开了写作的摊子,这个春节还真的很难熬过去。

要搁在寻常年份,每逢来到这边“度写作假”,很快也就进入“心如止水”了,只可惜这次的心气儿,却实在很难做得到。——虽已躲到了天涯海角,连屋门都不再迈出了,但隐隐地还是能感觉到,此次疫情肯定是非同小可:它所带来的深层心灵创伤,和所暴露的深刻社会问题,都将作为不再能抹去的阴影,对于整个中国的长远走向,产生出无可估量的、眼下却还祸福未定的影响。

也实在是太凑巧、太蹊跷了!正在这边奋笔疾书呢:到底什么是历史中的“偶然”与“运气”,什么是人事中的诡谲与多变,什么是文明中的曲折与蜿蜒……而身边突然爆发的这一切,竟这么历历在目、毋庸置辩地佐证了自己。有谁能在哪怕只在两个月前,就预想到了中国历史、甚至是世界历史的这个转折?由此,这至少也有助于未来的读者们,接受本书中间的一个小标题吧——“水流到底会在哪里决口”?

另一方面,在这场如临大敌的“抗疫”中,也是要借这样的写作来宽慰自己:除了像在薄伽丘的《十日谈》里,就被这么囿闭或流放起来,总算还有件意义重大的事,值得自己去为之心无旁骛,乃至也能留下相应的时间刻痕。——无论如何,至少在眼下写作的过程中,我还宁肯这么来激励自己:等到这些文字全都写成型了,也就有助于解释当今的危局,而且,没准儿还能沿着文中的逻辑,来展望何以走出这种危局。

需要交代的是,写进这本书中的文字,起因于一场跨国的学术对话。早在复建“清华国学院”之初,我所以要设计出这“三大讲座”,正是为了像梁启超当年那样,以“讲学社”这样的民间机构,来多方邀请国际学术名家,促进中外文化的深度交流。如今,借助于这次不期而至的“闭关”——它使我记起了张爱玲笔下的那篇《封锁》——这样的交流总算又深入了一步,至少它的后效是大大延长了,乃至至今都余音不绝于耳,触发了欲罢不能的文思……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当然也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尽管稍有自信地反忖起来,至少是横向地比较而言,我这人还不算太过“狭隘”的、或者还不能算太过“匠气”的,总还是愿意“遇书无所不读”的;可即使如此,如果按照平时的工作节奏,还真是找不到这样的机会,能把这些无可回避、念兹在兹的问题,都长篇大论地发挥出来,既然它并不是自己的“规定动作”。

可是,既然生存在这个纽结错乱、危如累卵的当代中国,谁又能在既夜深人静、却又无法入眠的时刻,不为这些火急火燎的问题牵肠挂肚呢?所以,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尽管这次“信马由缰”的、由着性子的写作,可以算是某种“意料之外”的收获,——不过到了事后再来回想,却也算是在无形中检验了一番,自己在经年累月的、夜不成寐的阅读中,究竟涉猎过多少这方面的著作?

由此或许也不妨说,这次看上去“出乎意料”的写作,到头来又全然是“意料中事”。尤其是,到了这光秃秃的海滩上,除了随身携带的那几本书,和平时顺手记下的一些札记,就再也找不到什么参考材料了。于是,只有在以往切实读过了什么,在工作间歇时曾经想过了什么,此刻才能下意识地联想到什么。——当然话说回来,这样的写作条件也给自己这本书,带来了无可讳言的材料限制,只有留待今后再来补充了。

再向身边望望,其实越到了学术生涯的这个阶段,仿佛“天下无人不识君”的样子,就越需要默默地、多多地看书,尤其要看那些以往未曾涉猎的、未曾有幸去识其“玄奥”的书。——这是因为,你这时即使还会走进课堂,也只是去那里传授自己的知识,而你本人已经无缘再从这样的地方,借别人的讲解来方便地获得新知了;且不说,那些纯粹为了糟蹋经费的会议,也只能白白地耽误你的功夫,绝不会发现多少有启发的情报。所以,越是那种到处“赶场”的学者,也就只能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丢人现眼地重复“车轱辘话”。

不过,无论尚有什么材料上的缺憾,也只有留待今后再去增补了。而眼下心里边还不住念想的,则是越到了快要杀青的时候,越是隐隐地冒出了一丝不安:或许只是由着性子往下写了,就嫌太过贪图一时间的“过瘾”了,遂又弄得跟去年暑假一样——上次就是在青岛的另一个小家里,把原本作为导言来写的《前期与后期》,一发不可收拾地写成了同名的小书——又把这篇评论的内容发挥得过长了,以至于只好另起一个题目,而单辟一本著作了。

只是这却又无法可想:这就是自己眼下的工作状态!只要是觉得兴之所至、而不能自已了,就很难再刻板地进行“计划写作”了。当然话说回来,这也就在无形之中,记录下了自己眼下的生命状态。——至于这种状态的具体特点,我也在去年那本《前期与后期》中,尽心尽力地描摹和抒发过了,那正是于生命困境中激发出来的、时不我待的“后期写作”状态。

还需要再向读者们说明,尽管这本将要单独成册的著作,大概还是会收进我本人的《立斋文存》系列中,而不是自己主持的那套《讲学社丛书》,不过,一旦它真正被印行了出来,*好还是把这本《我们共通的理性》,跟包华石先前的那本《西中有东》,正式地摆到一起参照对读,既用上一本书来铺垫和印证这一本,也用这一本书来回味和追问上一本。——毕竟从根由上讲,我这本书的话题还是由他率先挑起的,尽管我后来竟做出了篇幅几乎相等的、大概也远远超出他所意料的发挥。

无论如何,凡是在这类精神创造的领域,不管是学者还是艺术家,都常会进行这类的应答、唱和与发挥,以尽量去挖掘某个主题的潜力,往往是在向哪位同行致敬,或也不免有相互“呈技”的意思。——比如正当我敲下这几行字时,书桌上那台差强人意的小音响,也正放着勃拉姆斯的《海顿主题变奏曲》,由伯恩斯坦在对着维也纳爱乐来挥棒。虽说如果按照音乐史家的考证,那套《室外管乐组曲》并不算海顿的原作,可它却真实地激发了勃拉姆斯的“思古幽情”。

更不要说,上学期临到快要结束的那个月,我才又在清华家中的跑步机上,对着那套*锻炼用的视听设备,重听了几遍由巴伦博伊姆弹奏的、整套的贝多芬《钢琴奏鸣曲全集》,那也全都是由“乐圣”献给老师海顿的,——尽管又根据新见到的传记材料,看来是出于屠格涅夫意义上的、可说是千古如是的“父与子”情结,贝多芬明里虽然把奏鸣曲题献给了海顿,暗里“却让自己相信这个老头子其实是心里‘嫉妒’”……

再接下来,如果在这里还能允许我,再就这一番对话来发挥联想,那就是不知道将来的学子们,一旦从图书馆的故纸堆里,碰巧又翻检出这两本小书来,会产生出怎样的阅读效果——他们是会重新接过书中的问题,继续为它们绞尽脑汁、相争不下呢,还是会因为我们这些百结的愁肠,对于他们早已“不成问题”了,而嘲笑我们的目光短浅、枉费心机?

当然这心结在这时候,也只能先“随他去了”。——不过,还是同样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又并不妄自菲薄地寄望着,自己于孤寂海岸边所写的这本书,还是不无可能有助于,在布满凶险旋涡的九曲长河中,去澄清中西之间确曾有过“你追我赶”的竞逐局面,以及它们确曾“交替领先”、“不断竞逐”的不争史实。而由此一来,这本书也就不无可能有助于,就从那缭乱纷繁的历史表象中,剥离出那种已被掩埋得太深的、一般已不为大众所知的、潜藏于人类自身的“趋同性”。

甚至于,乘着上述想象的翅膀,我还敢再进一步放胆奢望:这本小书或许又不无可能,有助于总体人类去反躬自觉到——那种足以构成他们“潜在共性”的,向着“公平正义”之理想目标的,既不可泯灭、也不可欺辱的至上企求,以及同样构成了他们“潜在共性”的,从而暗中支撑着整部世界文明史的、且还在不断谋求自身成长的“有限理性”。

刘东

2020年2月25日

于三亚湾·双台阁


【书摘与插画】

第九节、对于理性的非理性态度

写到这里,为了把本文的思路收拢起来,以便再聚焦到这一节的主旨,就先要回顾在第二节中提出来的,所谓“对于民族主义的两种态度”。——具体而言,我是在谈论到钱穆的抗战写作时,针对一位美国教授从逻辑出发的抽象否定,也针对她居于“强势文明”的主观地位,向她更为细致而体察地区分了,向着这种思潮还可以表现出“两种态度”,要么就出于“以我为主”的刚性理解,要么则出于“设身处地”的弹性理解:

当然了,你也可以因为自己一向反对民族主义,就不管那是什么类型的民族主义,无论文化上的还是政治上的,本国的还是外国的,原生的还是次生的,进攻的还是防守的,都一概予以无情的抹煞与抵制;不过,恐怕你也可以稍微再谨慎一点,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要反对民族主义,乃是因为这种表现为‘特殊主义’的思想倾向,天然地就不可能去‘普遍主义’地善待全人类,于是也就在抵制强势民族主义的同时,又去对弱势文明的民族主义报以某种同情,或者说,是在以赛亚·伯林所阐发的意义上去体谅到,那样的思想倾向即使仍然不无狭隘,也属于‘树枝’在被‘压弯’之后的不得已的反弹。[ 本文第二节。]

此外,还应在这里接着回顾的是,我在那段文字中又曾经指出,“我本来根本都不能确凿地肯定,钱穆是否真的认同于现代民族主义?或者即使是这样,他又是在何种意义上认同这种现代的主义?”[ 本文第二节。] 换句话说,其实我对于生搬“民族主义”这种西方话语,硬套在国学大师钱穆的身上,至少也是从内心中“有所保留”的,或顶多也只是姑且“先这么说”的。这是因为,一旦如此这般地被套用了别人的术语,就难免像拉响了“子母雷”一样被动,黏连上了很多那类术语的固有毛病;否则的话,哪怕我们还是用更为传统的“爱国主义”一词——就像人们总会赞赏地聆听肖邦那首爱国的《革命练习曲》,也总会由此联想起他那颗运回祖国的心脏那样——或者就算用时髦点儿的“文化保守主义”一词——就像那位明明创作在现代文学中的艾略特,却把自己总结为“文学上的古典主义者、政治上的保皇派、宗教上的英国国教高教会派”那样——来形容凸显在钱穆身上的价值取向,都会在思想上保有更多的“原生态”,而不致被简单地进行“派别归谬”了。

由此就不免又说到,适巧印度学者帕尔塔·查特吉,在他有名的《民族主义与后殖民世界》中,也细分出了对待民族主义的“两种态度”;只不过,那不再是针对这种思潮的、置身于其外的两种“旁观态度”,而是参与这两种思潮的、置身于其内的两种“认同态度”。——进一步说,他提出这两种充满了变异的灵活态度,又是在针对以往拘执于教条的僵硬态度。那种教科书式的、一概而论的僵化观点认为,由于这种思潮是从西方舶往非西方的,所以,在这块被人为划界的欧亚大陆上,就首先出现了建基于启蒙运动的,原生的、理性的、或曰“正常”的民族主义,接着又出现了脱不开固有传统的,次生的、非理性的、或曰“反常”的民族主义;而且,后者所带有的“脱离常规”的“非本真性”,也无非只是历史残留的短暂现象而已,属于在学习过程中的暂时不适应,所以它终会随着现代性的逐渐发展、尤其是伴随着工业进步而瓦解,从而向着*种民族主义不断地靠拢。

不待言,正因为暗中参照着这样的背景,我才在以往有关国学的长篇论述中,附带地提到了查特吉思想的好处,认为此人妙就妙在索性将计就计地,把人们对于民族主义的、基于误读或曲解上的认同,转而认定为一种次生的、变形的、或灵动的,反而可以为殖民地人民所用的话语;换句话说,那些从西方学究的教条立场上,被判定为变态、失误、或脱离正轨的民族主义,恰恰表现为出于主体性的积极抉择与灵便改造。——

只有看不到这种历史趋势的人,才会对‘国学’话语生出杞人之忧,误以为这种传统学术文化的上升,要么会转而煽起民族主义的高涨,要么其本身就已经属于高涨的民族主义。然而,做出这类错误判定的人们,首先是误判了民族主义的思想与实践本身,也就是说,他们一方面未能看到它作为一种‘衍生的话语’,相对于被殖民社会所显出过的多义性和阶段性,正如帕尔塔·查特吉(Partha Chatterjee)就此给出的历史性描述——‘在反对殖民统治这个限度之内,民族主义对某种特殊形式的城市资本主义支配形成了制衡。在这个过程中,它对那些狂妄的种族统治口号,诸如‘西方负有开化的使命’,‘白人的负担’之类,施以了致命的一击’[ 刘东:《国学:六种视角与六重定义》,《国学的当代性》,北京:中华书局,2019年,第 页。]

不过,以我惯常的“引子与回旋”的思路,也即总要沿着固有的动机来继续发挥,我在这里却又要从另一个侧面,对于查特吉在书中给出的论证,提出自己感到又不能苟同的看法。这里的分歧尖锐地涉及到了——跟我在前边对于《比较的幽灵》相关叙述类似——究竟如何在西方的强大“镜像”中,重新找回殖民地人民的(或半殖民地人民的)、已经丢失在历史烟尘中的那个“自我”。事实上,如果从这个角度再来重估查特吉,那么在对他有所认可与称许的同时,就还会不无遗憾地感到,他的方法论“版本”或许还嫌不够高。——此话怎讲?鉴于读者们未必都看过他这本书,就让我稍做一点背景性的介绍。

应当先来回顾,我还曾在本文的第四节中,提到过查特吉对班吉姆的转述,而后者几乎就属于印度版的严复,认定了无非是由于自家的两个原因,才使得印度成了被殖民的附属国,而其中之一是“印度人缺乏一种天生的对于自由的渴望”,其中之二则是由于缺乏“真正的民族感情和对自由的真正热爱”,才导致“印度教社会缺乏凝聚力”。我们只要拿他的这两个论点,来对照一下严复的“自由既异,于是群异丛然以生”,就可以更加看出这两者的异曲同工之处了。——当然了,事情也许还没有这么简单:又像晚年严复又回归到中国传统一样,我们接着通过查特吉的转述,又可发现即使按照班吉姆的观点,就算这么肯定了现代西方的“理性优势”,竟也能再找回印度传统的“精神优势”。

西方文化的优势在于他的文化是追求物欲的。因为他们将理性置于文化的核心,所以取得了成功繁荣和自由。西方文化的特性在于他的科学技术和对进步的热爱。但文化不仅是由生活的物质方面组成的,它还有精神层面。”[ 帕尔塔·查特吉:《民族主义思想与殖民地世界》,范慕尤、杨曦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7年,第 页。] 由此在这位班吉姆看来,“西方文化有其优势,但是是片面的;精神上东方文化占优势。现在需要的是一种文化理念,即西方的工业和科学可以被学习和仿效,同时可以保留东方文化的精神优势。[ 帕尔塔·查特吉:《民族主义思想与殖民地世界》,范慕尤、杨曦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7年,第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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