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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现代都市是水泥丛林,莫利斯认为不是,因为丛林里还有其他物种。莫利斯说都市就是囚禁人类的动物园,在这个被隔绝的环境里,战争、暴力、自杀、恋物癖等在动物界都不常见的景象频频爆发。《人类动物园》中,莫利斯从生物学的角度,揭示了现代人的宿命。德斯蒙德•莫利斯的“裸猿三部曲”享誉全球50多年。50年过去了,但我们依然无法正视那个“动物的”自己。


【内容简介】

现代都市人口繁盛、规模巨大,无以复加的超级部落把人类囚禁在现代都市这个“人类动物园”里。超级部落人承受着各种各样的压力和紧张:噪音、空气污染、缺少运动、空间拘束、过度拥挤、高度刺激以及孤单和无聊,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暴力、战争、自杀、恋物癖,等等。

为什么会这样?有没有出路?

未来的世界越越来越拥挤,原始部落的猎人,乔装打扮成文明开化的超级部落公民,正在苦苦挣扎,试图使自己古老的遗传特征与超常的新环境协调一致。对超级部落人而言,展望未来颇有有趣;但等到我们的孩子成年承担把握时局的责任时,人类面临的问题无疑将是生死攸关的严峻问题了。


【作者简介】

德斯蒙德·莫利斯(Desmond Morris)英国著名动物学家、生物人类学家、生物进化科普作家、电视节目撰稿人和主持人、艺术家,历任伦敦动物园哺乳动物馆馆长、现代美术研究所所长、牛津大学特聘研究员。 从“裸猿三部曲”起,他一共创作了十多种著作,被翻译成多种语言,且长销不衰。


【媒体评论】


不忍释手、引人入胜……莫利斯关注人类的生物学属性与文化之间的张力,其间的关系表现在权力、性行为、地位和战争博弈中。——《纽约时报》
莫利斯的畅销书《裸猿》既使人瞠目结舌,又使人忍俊不禁,现在,他又以《人类动物园》对改变了环境的智人进行反思。他以坚不可摧的观点使一些人感到厌恶,同时又使千百万人拷问自己。上乘之作精美绝伦,没有片刻令人乏味的感觉。 ——《观察家》
你不会放下这本书。——《利物浦每日邮报》


【目录】


*章 原始部落与超级部落
第二章 社会地位与超级地位
第三章 性行为与超级性行为
第四章 内群体与外群体
第五章 印记与错误烙印
第六章 寻求刺激与控制刺激
第七章 永不泯灭的童心
各章文献
主要参考文献
译后记
《裸猿》在中国的传播和影响


【前言】

序言
现代生活的压力加重时,受到骚扰的都市人常常把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称为水泥丛林。描绘密集都市社群的生活模式时,这不失为色彩斑斓的一笔,但又是很不准确的一笔,凡是研究过丛林的人都会证实我的判断。

在正常情况下,在自然栖息地里,动物不会自残、自渎、攻击幼崽,不会患胃溃疡、恋物癖、肥胖病,也不会结成同性恋的配偶,亦不会杀戮。在都市人的身上,这一切都发生了。那么,这是否揭示了人类与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呢?乍一看是这样的。但这样的现象有一定的欺骗性。在某些情况下,其他动物的确表现出这样的行为——当它们在不自然的情况下被囚禁起来、受到限制时,就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动物园笼中的动物表现出的一切反常的行为,我们从人类身上已经熟知。显然,都市不是水泥丛林,而是人类动物园。

我们要做的比较不是都市人和野生动物的比较,而是都市人与圈养动物的比较。现代人不再生活在自然的环境里。他落入了陷阱,不是动物管理员的陷阱,而是他自己的聪明才智造就的陷阱。他把自己囚禁在一座庞大的、狂躁不安的动物园里,他随时处在危险之中,可能在紧张压力下崩溃。

然而,尽管有压力,好处还是很多。这一动物园就像巨人式的父母,保护其成员: 有吃有喝,遮风避雨,医疗卫生等诸多条件齐备,生存的基本问题减少到*限度,还有空余时间。至于这样的闲暇时间如何用于非人类动物园的环境,各个物种的情况自有不同。有些动物静悄悄地休息,一边晒太阳一边打瞌睡;有些觉得长期的不动越来越难以接受。如果你是人类动物园里的动物,你必然属于这第二个范畴。你的天性是探索,你的大脑富有创造力,你觉得长时期无所事事的日子难熬。环境驱使你从事越来越多精心安排的活动。你会进行研究、组织和创造,但你*后却一头扎进这个囚禁你的动物园,越陷越深。每一点新的收获都使这个世界更加复杂,都会使你进一步远离自然的部落状态,即你的祖先生活了上百万年的状态。

现代人的故事就是苦苦挣扎的故事,他要对付在艰难行进中遭遇的不尽如人意的后果。这一画面既模糊不清又令人困惑;部分原因是,我们卷入其中,扮演了双重角色,既是看客,又是参与者。如果我们从动物学家的立场来看这一幅画,也许它会比较清晰,这就是我将要在本书里尝试的观察。大多数情况下,我有意识地挑选西方读者熟悉的例子,但这并不是说,我的意向是使本书的结论仅仅和西方文化相关;相反,一切迹象表明,本书所论的深层原理适用于全世界的都市人。

倘若我之所论似乎是在说“回头走,你正在逼近灾难”,请让我向你担保,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在无情的社会进步中,我们释放出强大的创造力和探索性冲动,成就辉煌。这些冲动是我们生物遗传的基本属性。其中没有任何刻意为之的、不自然的东西。它们留给我们许多弱点,又赋予我们强大的力量。我尝试说明,如果耽于这些冲动,我们所要付出的代价会越来越大;同时又说明,无论代价多大,我们都在用富有创造性的办法来对付它。赌注越来越大,游戏越来越冒险,伤亡越来越惊人,节奏快得令人喘不过气。然而,尽管危机四伏,这却是世人闻所未闻的*激动人心的游戏。如果暗示有人会吹哨要求暂停,那是愚蠢之举。但游戏的方法多种多样,如果我们对游戏人的本性有更好的了解,那就可能使游戏更有价值,同时又不会使之更加危险,更不会*终给全人类酿成大祸。


【书摘与插画】


*章 原始部落与超级部落
请想象一块方圆20英里的土地,蛮荒,栖息着大大小小的动物。再想象聚居在这块土地中央的一群人,60人。想象你自己坐在那里,就是那个小部落里的一员,周围的景色望不到尽头。除了你这个部落,再也没有人使用这一空间。这是你的专属家园,部落的狩猎场。男人经常外出打猎,女人采集果实,儿童在营地周围嬉闹,模仿父辈的狩猎技巧。如果部落万事如意,人口膨胀,一群人将会出走,到一片新的领地去殖民。就这样,人这个物种一点一点地在广阔的地区逐步定居下来。
请想象一块方圆20英里的土地,已经完成文明进程,里面塞满机器和建筑物。再想象聚居在这块土地中央的一群人,600万人。想象你自己坐在那里,庞大的都市纷繁复杂,在你四周铺展开来,一望无际。
比较这两个画卷: 第二幅画里的10万人对*幅画里的1个人。用漫长演化的术语说,这一戏剧性变化几乎是一蹴而就的,从*景到第二景的变化只用了几千年。人这个动物似乎适应这异乎寻常的新情况,干得很漂亮,但他还来不及完成生物学意义的变化,来不及演化成为在基因层次上文明化了的新物种。这个文明化进程完全是依靠学习和条件反射实现的。从生物性上讲,人仍然是*场景里描绘的那个简单的部落动物。他那样生活,不是几百年,而是整整100万年,艰难度日。在那个时期,他的确完成了生物意义上的变化。那是气象万千、叹为观止的变化。生存的压力很沉重,正是这沉重的压力塑造了他。
在过去几千年城市生活的岁月里,文明人拥挤不堪,这些岁月里发生的事情数不胜数,我们很难理解这只不过是人类故事的一小部分。人类的故事对我们来说如此熟悉,以至于我们迷迷糊糊地认为,我们是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的,所以,我们的生物学装备非常齐全,能够对付一切新的社会危险。然而,如果我们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我们就不得不承认,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令人难以置信的可塑性、天才的适应性仿佛能够对付一切危险,但那仅仅是表象。朴实的部落猎人穿着他的新服饰,尽力做出一副轻松自如、得意扬扬的样子,但那身复杂、笨拙的衣装老是把他绊倒。不过,在我们审视他的行为之前,让我们先看看他是如何将那神奇而非凡的文明缝合在一起的。
首先,我们要将温度下调,直到我们回到冰河期,大约是2万年前。我们远古的猎人祖先已经遍布旧世界的很大一部分地区,即将从东亚跨入新世界。如此惊人的扩张意味着他们简单的狩猎生活方式已经超过了他们的对手食肉动物们。这不足为奇,想想看,我们冰河时代的祖先的脑容量已经和今天的我们一样大、一样发达了。从颅骨构造来看,他们和我们几乎没有差别;从体质上来看,现代人已经登场。实际上,如果可能的话,借助时间机器,你可以领养一个冰河时代猎人的新生儿,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是否有人能察觉这一骗局是值得怀疑的。
那时,欧洲气候严酷,但我们的祖先与气候的斗争颇为成功。他们用极简陋的技术捕杀大型动物。幸运的是,他们给我们留下了狩猎技能的证据;在他们居住的洞穴地面上,我们搜寻到他们偶然留下的残留物,而且,在洞穴的石壁上,他们还留下了令人震惊的壁画。壁画中描绘的毛发浓密的猛犸象、披毛的犀牛、野牛和驯鹿无疑说明了那时的气候多么寒冷。今天,从黑黝黝的洞穴里出来步入炎热的乡间时,你真的难以想象,这里曾经有皮毛厚实的动物栖息。那时和如今气候的巨大差异就在脑海里生动地呈现出来了。
*后一次冰河期快结束时,冰层以每年50码的速度向北移动,在这个寒冷国度生活的动物也随之退往北方。丰茂的森林取代了寒冷的苔原景观带。大冰期大约在1万年前结束,预示人类发展的新纪元即将到来。
突破发生在非洲、亚洲和欧洲接壤的地方。在地中海的东部,人的进食行为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改变了人类进步的整个进程。这一变化微不足道,也足够简单,但其影响却是巨大的。今天我们把这一变化视为理所当然了: 我们称之为农业。
此前,一切人类部落都用两种方式填饱肚子——男人猎取动物性食物,女人采集植物性食物。食谱的平衡靠共享食物。实际上,部落里所有活跃的成年人都采猎食物。食物储存相对较少。他们只在需要的时候出去收集他们想要的食物。当然,这样的生活并不像听起来那样危险,因为和今天庞大的人口比较,那时全世界的人口数量是微不足道的。虽然这些远古的狩猎人/采集人极为成功,遍及地球很大一部分地区,但部落的规模却很小,结构也简单。在数十万年的演化过程中,人在体力和脑力、身体结构和行为举止上都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狩猎生活。他们迈出了新的一步,进入农业生产的一步,这使他们越过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门槛,迅速进入一种全然陌生的社会存在形式,以至于根本来不及演化出与之配套的由新的基因控制的属性。自此,他们的适应力和行为的可塑性,他们通过学习和调整以适应陌生和复杂生存方式的能力,将要接受全面的考验。城市化和城市生活的错综复杂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了。
幸运的是,长期的狩猎学徒工作培养了人的聪明才智和互助系统。诚然,人类猎人有与生俱来的竞争力和自信心,就像他们的猴类祖先一样,但日益增长的合作欲望强制性地削弱了他们的竞争性。要与食肉动物世界里地位牢固、锋牙利爪的专业杀手——比如大型的猫科动物——激烈竞争,成功的*希望就是合作。人类猎人的合作精神随着他们的智力和探索天性的发展而发展,两者的结合被证明是有效的,也是致命的。他们学得快、记得牢,善于将过去的学习要素组合起来解决新问题。如果说当他们踏上艰苦的狩猎征程时,合作精神有助于他们在远古时代的生存,此刻,当他们站在新的门槛上,面对更加复杂的社会生活形式时,合作精神就更加重要,成为生存必需了。
地中海东部是两种重要植物的原产地——野小麦和野大麦。这个地区还有野山羊、野绵羊、野牛和野猪。在这个地区定居的狩猎人/采集人已经驯化了狗,但狗首先是用作猎人的伙伴和看家狗,而不是当作食物。真正的农业始于小麦和大麦的栽培。接着,山羊和绵羊被驯化,稍后,牛和猪也被驯化。很可能,这些动物起初受栽培作物的诱惑来进餐,捕捉后饲养起来成为盘中餐了。
稍后,地球上两个地区出现了两个独立演化的文明——南亚和中美洲,这并不偶然。在这两个地区,狩猎人/采集人也发现了适合栽培的野生植物——亚洲的水稻和美洲的玉米。
在石器时代晚期,动物的驯化和植物栽培非常成功。从那时起直到今天,栽培作物和家畜一直是大型农业文明的主要食物来源。农业的伟大进步是机械的进步,而不是生物学上的进步。然而,真正对我们这个物种产生重大影响的,*初只是早期农业生产的剩余产品。
回过头看,这一点容易解释。农业到来前,凡是想要分享食物的人都必须要参与采集和狩猎。实际上,部落要全体动员。猎人的头脑有前瞻性,他们要规划狩猎的计谋;当他们把注意力转向栽培作物的组织、土地的灌溉和猎物的驯化时,他们取得了两大成就。这是空前的成就,开天辟地*次,他们不仅获得了源源不断的食物供应,而且还获得了定期而可靠的剩余食物。剩余食物的产出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通向文明的大门。*后,人类部落能够养活的人口超过了获取食物所需的人口。部落不仅规模更大,而且可以腾出一些人去完成其他任务: 不是在业余时间里从事的工作,或者围绕采猎食物的优先需要而展开的任务,而是可以投入全部时间独立发展的活动。专业分工的时代开始了。
从这些文明滥觞之地成长出*批城镇。
上文说过,这个过程不难解释,其意思是我们回头看时,不难找到至关重要的因素,不难看清迈出人类故事里下一步的关键因素是什么。当然,这并不是说,在当时那一步很容易。的确,狩猎人/采集人是了不起的动物,充满了待开发的潜力和能力,我们在今日世界的地位就是充分的证明。但他演化成了部落猎手,而不是耐心、好静的农夫。他富有远见卓识的头脑能谋划狩猎,懂四季的变迁,这也是事实。但若要成为成功的农夫,他还必须进一步拓展他的远见,使之超越过去的经验。狩猎的策略还必须变成农耕的策略。这一目标达成以后,他还要再进一步开发脑力,以便应付富裕带来的社会复杂性,应付村落变成城镇以后的新情况。
当我们谈到“城市革命”时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城市革命”这一说法给人的印象是。城镇在这个地区一夜之间拔地而起,奔向一种给人深刻印象的新型社会生活。事实并非如此。旧的生活方式僵而不死,迟迟不退场。实际上,在今日世界的许多地方,旧的生活方式依然存在。许多当代文化还停留在新石器时代的农耕水平,在南非的卡拉哈里沙漠、澳洲北部和北极地区,仍然可以看到旧石器时代的狩猎人/采集人社群。
*早的城市发展、*批城镇并不是像皮肤起疹子那样突然从史前社会里冒出来,而是少数微小、孤立的聚居区。它们在西南亚的出现是戏剧性的例外,而不是普遍的规律。用今天的标准来衡量,它们很小,其模式传播得很慢,非常慢。每一座城镇以一个高度地方化的组织为基础,和周围的农田联系紧密,且受其束缚。
起初,城镇中心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贸易或联系。贸易和联系是下一个伟大的进步,它需要时间。这一步的心理障碍显然是失去本地认同。与其说这个例子讲的是“失去首领的部落”,不如说是首领拒绝失去自己的部落。人这个物种演化成了部落动物,部落的基本特征就是,它们的运行是局部的,个人之间的。这是古人类典型的特征,对古人而言,摒弃这一基本的社会模式是难以接受的。从另一个意义上说,加快变革步伐的是高效的粮食收割和运输。农业发展了,城镇精英不用参加生产劳动,他们开始集中脑力思考其他新问题;城镇网络的*终兴起,相邻的城镇结成分等级的组织关系,乃是必然的结果。
8000多年前,*早的城市在杰里科杰里科(Jericho),今巴勒斯坦城镇,位于死海以北的西岸地区。——译者出现,但*个充分发展的文明在离它很远的东方,在叙利亚沙漠里的苏美尔地区。在5000—6000年前,*个帝国诞生,由于文字的发明,史前史便结束了。城际合作兴起,首领成为行政人员,役畜(与用于肉食的动物区别)驯化了,纪念碑式的建筑出现了。
用我们今天的标准来衡量,苏美尔城市很小,其人口数量在7000和20000之间。但那简单的部落人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们成了公民、超级部落人,关键的差异是,在超级部落里,人不再认识社区里的所有人。这一变化是从个人的社会向非个人的社会的转变,在未来的千百年里,这一转变给人类带来了*的烦恼。作为一个物种,我们在生理上没有能力应付大量伪装成我们部落成员的陌生人。这是我们不得不学习的能力,但学起来不容易。稍后,我们将看到,我们至今还在以各种隐蔽的方式与之作斗争——当然有些斗争方式也不是那么隐蔽。
由于人类社会生活膨胀到超级部落水平是人为的,因此有必要创造更精细的控制形式去将庞大的社群团结在一起。为获取超级部落里大量的物质利益,人们不得不在纪律上付出代价。在地中海周边等地的古文明里,技术和艺术日益繁华,同时,行政和法律也日益臃肿和复杂。
这是一个缓慢的进程。我们今天惊叹这些文明的遗存是多么宏伟,我们很容易设想它们拥有庞大的人口,其实不然。以超级部落的人头算,发展是渐进的。迟至公元前600年,*的城市巴比伦也不过有80000人。古典时期的雅典只有20000公民,其中只有1/4是真正的城镇精英。整个雅典城邦的人口,包括外邦商人、奴隶、城乡居民,加在一起也不过70000—100000人。这一数字比今天的大学城——比如牛津或剑桥的——人口还要略少一些。跟现代的大都会当然更不可比: 今天100万以上人口的城市就不止100座,*都市的人口超过了1000万。现代雅典的人口也不少于1850000了。
如果古代城邦要更加辉煌,它们不可能只依靠本地产品,它们必须要用两种方式拓宽供应渠道: 贸易或征服。罗马双管齐下,重点放在征服上,它以毁灭性的行政和军事效率发动征服战争,建立了前所未有的大城市,其人口接近50万,并确定了一个模式,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回响。这样的回响至今不绝于耳,不仅反映在组织者、操纵者和创造性人才的脑力劳动中,而且反映在百无聊赖、寻求感官刺激的城市精英身上,他们人数太多,以至于容易变质并产生破坏效果,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取乐。在罗马帝国的城里人身上,我们已经能够看到今天超级部落人的原型。
……
追求空间的都市人的一个选择是到乡间去做短期漫游,他们很投入。每到周末,一辆接一辆的汽车下乡,又一辆接一辆地回城。那没关系,他们漫游了——在稍大的家园里漫游了——他们一直在与城市里不自然的狭小空间作斗争。现代超级部落的拥挤道路把周末的出游变成了一种仪式,继续漫游总是比放弃漫游好。相比而言,动物园里动物的处境更加恶劣。它们的“漫游”更加可笑,它们只能在铁笼里来回踱步。既使这样,它们也不放弃。我们人类动物能做的不只是在起居室里来回踱步,为此我们心存感激。
本章追溯了导致我们目前社会处境的过程。接下来,我们可以更仔细地考察自己成功适应人类动物园生活的各种方式;某些情况下又可以看看这些行为模式不适应现代生活造成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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