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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约翰·迪克森·卡尔,无可争议的“密室之王”
两夺埃德加·爱伦·坡特别奖,与阿加莎、奎因并称“推理黄金时代三大家”
曾获推理界的至高荣誉——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终身大师奖”
本书是卡尔三大代表作之一,被誉为欧洲新本格的开山之作、卡尔非系列作品之翘楚
堪称拷问推理小说的推理小说,媲美《三口棺材》和《犹大之窗》的神作!
中世纪的火焰法庭、穿墙而过的古装女子、密闭墓室里消失的尸体、死者枕下的诡异绳结……
密室?不可能犯罪?女巫毒杀史?远不止于此
推理、哥特、惊悚、超自然、心理悬疑……爱伦·坡般的笔触,细思极恐的真相
全方位体现推理黄金时代的大师风范,以超前的神来之笔引领近百年风骚
自问世以来备受瞩目,受到《泰晤士报》《纽约时报》等多家重量级媒体,以及朱利安·西蒙斯、S. T. 乔西等著名推理小说家或评论家的高度赞扬!


【内容简介】

编辑史蒂文斯看到新书稿中的照片,不禁震悚无比:数十年前已被处决的毒杀犯,竟和他妻子长得一模一样!前不久,他的邻居老迈尔斯病逝,症状却如同中毒。管家太太声称曾在其逝世当晚,看见一名盛装女子从卧室中穿墙而过。怀疑者决定验尸,可棺材中的尸体竟不翼而飞,仅留下一段九结绳。到底是过去的亡魂归来作祟,还是有人故弄玄虚?
当“不可能犯罪”蒙上哥特的面纱,我们将得到怎样的解答……


【作者简介】

作者:约翰·迪克森·卡尔(John Dickson Carr,1906—1977),美籍推理小说家,曾在英国长期定居。他的作品集欧美古典本格推理之大成,并以“密室谋杀”和“不可能犯罪”的构思见长,有“密室之王”的美誉。1950年和1970年,他先后两次获得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简称MWA)的埃德加·爱伦·坡特别奖。1963年,MWA一致同意向他颁发“终身大师奖”,这是推理界的至高荣誉。
译者:房小然:毕业于北京语言大学,自由译者。中英文独立双语艺术杂志《燃点》(Ran Dian)编辑、北京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中文编辑。已翻译《吸血鬼日记》《神探夏洛克》等剧集,译有多部英文热销小说,其中包括《吉诃德大神父》《泥土之界》《呼叫助产士》《格雷厄姆·格林短篇小说全集》(合译)及文斯·弗林的反恐小说。


【媒体评论】

现今的推理作家很少有作品能困惑我,但卡尔总能。——阿加莎·克里斯蒂
若克里斯蒂是推理界天后,那卡尔就是天王。——安东尼·布彻
卡尔确可跻身英语语言国家继爱伦·坡之后三四位超级伟大的侦探小说家之列。——埃德蒙·克里斯宾
当今的小说,在诡计上,没有哪个能与阿加莎和卡尔的相媲美。——朱利安·西蒙斯
本书的每一页都笼罩着谋杀的疑云,字里行间还蛰伏着更为可怕的东西。——《泰晤士报》
这本神秘莫测、令人不安的小说无疑在卡尔的全部作品里占据了非常高的地位,也许是无出其右的。——S. T. 乔西


【目录】

部分 提出指控
第二部分 证据提交
第三部分 双方辩论
第四部分 结案陈词
第五部分 终裁决


【免费在线读】

如果说高丹·克罗斯这事虽不重要,却让人不明所以,那另外这桩有关老迈尔斯的事就更无关紧要,却也更让人糊涂了。此时史蒂文斯的思绪已飘到德斯帕德庄园,他仿佛瞧见了那座掩映在山毛榉中的古老石房,以及即将从冬季的沉睡中苏醒过来的花园。去年夏天,在老石房后的下沉花园里,史蒂文斯还见过老迈尔斯。按照年龄来说,“老”迈尔斯其实并不老,他入土时才五十六岁。之所以说他“老”,是因为他平日里谨小慎微的言行举止、闪亮的白色立领里干瘦的脖颈、卷曲的灰色八字胡和喜静不喜闹的性格,给人造成了一种垂垂老矣的假象。他迎着暖洋洋的日头,抬起歪戴着的帽子,客客气气向史蒂文斯打招呼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那时的他双眼肿胀,目光中流露着痛苦。
患上胃肠炎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老迈尔斯自周游世界归来到去世,一直饱受胃肠炎缓慢而痛苦的折磨,他家的厨娘甚至为主人的坚忍而感动到哽咽落泪。厨娘亨德森夫人也是庄园的管家,这位执掌家务大权的“独裁者”说过,老迈尔斯有时会痛得大声尖叫,但这种情况并不常见。德斯帕德一家九代全葬在庄园私人教堂的地下墓室里,墓室中的棺材排成排,好像一本本被翻得破烂不堪的书籍。老迈尔斯也被葬入了地下墓室,葬礼过后,条石复位,再次封死了墓室。不过,有件事似乎令亨德森夫人印象尤为深刻:老迈尔斯过世前手里曾握着一根普通绳子,上面等距系着九个绳结,他过世后,人们在他枕头下发现了这根绳子。
“他这么做很好,”亨德森夫人曾对史蒂文斯家的厨娘直言不讳道,“我想他是把那东西当作玫瑰念珠之类的东西了。当然,他们家族的人都不是天主教徒,但不管怎样,我觉得这是件好事。”
但是,另有一件事却让亨德森夫人深感不安,至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还是老迈尔斯的侄子马克·德斯帕德告诉史蒂文斯的,他说起当时的情景时,还有点哭笑不得。
自老迈尔斯去世之后,史蒂文斯只见过马克一次。老迈尔斯是在4月12日星期三晚上去世的。史蒂文斯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通常他和玛丽只在周末来克里斯彭,可星期三那天晚上他们却在克里斯彭过了夜。他们第二天一早就开车返回了纽约,对老迈尔斯的死毫不知情,后来还是通过报纸知道了这个不幸的消息。4月15日,也就是老迈尔斯去世那周的星期六,他们又回到克里斯彭,还去老迈尔斯家吊唁了,但没参加葬礼,因为玛丽对死亡有种莫名的恐惧,听到“死”这个字就浑身发抖。葬礼过后的当天傍晚,史蒂文斯在空荡荡的昏暗的国王大道上,碰巧看到了正独自一人大步流星地走在街上的马克。
“我们家的亨德森夫人,”马克出其不意地对史蒂文斯道,“瞧见点怪事儿。”
那天傍晚寒风料峭,树林中的花骨朵刚刚冒头,国王大道穿过林地,蜿蜒通往德斯帕德庄园。郁郁葱葱的树林在风中颤抖,犹如一片乌云从空中罩住马克。在路灯灯光的映照之下,马克那张长着鹰钩鼻的脸看起来苍白而狂躁。他双手插兜,倚着路灯杆。
“我们家的亨德森夫人,”马克重复道,“瞧见点怪事儿。但我没搞清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因为她说得不清不楚,一边说,还一边不停地祈祷。听着好像是说,在迈尔斯伯伯去世的那个晚上,她看到迈尔斯伯伯在房间里和一个女人讲话。”
“女人?”
“哦,别想歪了,”马克正色道,“只是和女人说话而已。亨德森夫人说的是,房间里有一个‘身穿古怪老式服装’的女人在和迈尔斯伯伯讲话……”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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