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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是美国艺术与科学研究院院士、哈佛大学著名教授海伦·文德勒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关于叶芝诗歌技术(以及*终情感)成就的里程碑式的研究”。文德勒青年时期就与叶芝结下了不解之缘,多年来,文德勒遍读叶芝作品,并将自己想象成叶芝,“追踪他写作时手和思想的动态”,作为“*专注的诗歌读者”,她试图为叶芝惊人的幻想的产物、内在的实验找到对应的法则,*后,她落到了叶芝诗歌的重要体现和技术承担——诗歌形式上。在本书中,文德勒从读者熟悉的三首抒情诗入手,分析了叶芝的预言、爱情、革命等主题,并以此进阶,分别就民谣创作、十四行诗、三音步诗、四音步诗、素体无韵诗、抒情长诗、八行体诗以及少见的诗歌形式进行了专题分析,在细读中,文德勒像叶芝本人一样成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导游,“以慢动作的方式逐帧描述了她对诗人每种选择所产生的影响的理解”,为描绘叶芝诗歌的结构提供了一种新颖且富于启示性的地形图,这也成为任何读者了解叶芝如何将生活中的偶然性转化为“巧妙的诗歌”的指南。


【作者简介】

海伦·文德勒(Helen Vendler),美国文学评论界的领军人物,被称为当代极为优秀、敏锐的诗歌评论家之一。1933年出生于马萨诸塞州,1960年获得哈佛大学文学博士学位,先后在康奈尔大学、波士顿大学等大学任职。1984年开始在哈佛大学英语系任教,兼任美国艺术与科学研究院院士。1990年,被任命为哈佛大学亚瑟·金斯利·波特讲座教授。文德勒专注于诗人和诗歌作品的细读,被誉为具有“铁血战士般的战斗力”,是一位“力量型的诗歌读者”。她多年来笔耕不辍,推出多部关于英美诗人的专著,因为卓越的贡献,获得了代表美国*人文成就的国家人文基金等无数荣誉和奖项。

  在《巴黎评论》上,她解释了她科学家一般精确的诗歌细读法和批评实践原则:“你必须以非常清晰的方式为你的假设提供证据;你的方程式必须是均衡的;左侧必须与右侧保持平衡。一件事必须导致下一件事,所有事情加起来必须成为一个整体。我认为这在文学中也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我强烈认为,你所说的任何话都应该有文本的证据支持,这样你就可以在归纳和证据之间遵循一个恒定的循环。”

,文学博士,武汉理工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诗歌研究专业委员会理事,中南大学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联合培养博士,中美富布莱特项目研究学者。主要从事英美现代诗歌、诗歌与绘画艺术及文学翻译研究。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青年项目、重大项目多项,在国内外期刊发表学术论文十余篇。


【媒体评论】

本书是关于叶芝诗歌技术(以及*终情感)成就的里程碑式的研究,体现了作者的毕生心里,定会引起国际关注。

——《出版人周刊》

这是一本关于叶芝抒情手法的精湛研究……文德勒对叶芝诗歌的结构提供了多种精妙的描述,同时也考虑了诗歌形式所反映的诗人的文化视野……文德勒以慢动作的方式逐帧描述了她对诗人每种选择所产生的影响,她精妙而集中的评论鼓励我们按照个人的意愿慢慢地吟唱每首诗,并格外注意每首诗符合或混淆读者所期待的方式……文德勒对叶芝抒情形式的研究是任何读者了解叶芝如何将生活中的偶然性转化为“巧妙的诗歌意象”方式的指南。

——马克·福特《纽约书评》

海伦·文德勒完全理解了威廉·巴特勒·叶芝,当她带领我们阅读一些英语*著名的诗歌时,我们发现我们对它们知之甚少……《我们隐秘的法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场学术盛宴。

——约翰·伦纳德《哈珀斯》杂志

诗不是被读而是被重读,文德勒的悦目分析应如是。

——李塔·泰勒《前言杂志》

还有哪个批评家比海伦·文德勒更彻底吗?……她的细心,她对细枝末节的关注,是一种难得的品质,尤其是在当前诗歌批评的风气下,尽管诗歌批评的词汇技术性很强……任何严肃的英语诗歌读者都应该感到高兴,因为在《我们隐秘的法则》中,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叶芝诗歌的形式问题上。

——山姆·缪森《纽约太阳报》


【目录】

引言

*章 叶芝诗歌的抒情形式:预言、爱情和革命

第二章 前厅与来世:拜占庭与德尔斐神谕

第三章 组诗的迷局:两首政治诗

第四章 早期诗歌的“魔法”技巧

第五章 传说、情感和告别:叶芝民谣创作三阶段

第六章 扰乱传统:叶芝的十四行诗

第七章 民族主义者节奏:三音步四行诗

第八章 进行曲与良知的拷问:四音步诗行

第九章 教导的媒介:素体无韵诗写作的学说

第十章 文艺复兴的光环:八行体诗

第十一章 宽绰的抒情诗:长诗节,不规则诗行

第十二章 原始主义与怪诞:《超自然的歌》

第十三章 少见的诗歌形式

缩略语表

原注释

部分参考书目

译后记


【免费在线读】

叶芝写了四首关于罗伯特·格雷戈里的诗,其中三首是挽歌。格雷戈里——叶芝的密友奥古斯塔·格雷戈里夫人的独子,家中*的孩子——战死于*次世界大战。让人感到讽刺的是,他所驾驶的飞机不幸被“友军的炮火”击落。这四首诗中,《一个爱尔兰飞行员预见了自己的死亡》“*简单”,它还经常被选入小学生的阅读书目。不过,即便这首诗看似毫无艺术气息,却能恰当地阐释叶芝美学设计的精妙之处。当时爱尔兰并未征兵,没有任何人强迫罗伯特·格雷戈里加入英国的武装部队;况且他还是家中独子,库勒庄园的继承人,家人也反对他参军。在这首诗里,叶芝试图解释为何这样一个人愿意在战时志愿当一名飞行员,为了达到该目的,诗人以大胆的姿态附身于格雷戈里并“起死回生”。叶芝决定假拟“罗伯特·格雷戈里”的声音,从始至终隐藏说话者的身份,称之为“一个爱尔兰飞行员”(诗的原题为《那个爱尔兰飞行员》,后来去掉特指“那个”改为“一个”)2。这四首关于格雷戈里的诗中,唯独《一个爱尔兰飞行员预见了自己的死亡》定格于格雷戈里去世前的那个时刻,因而这位飞行员能够预计他加入空军的危险,并得以在该事件中解释这一行为的缘由。叶芝此处颠覆了人死后发布挽歌的传统,给人呈现的幻象是挽歌的对象选择及预言他的命运。

格雷戈里应该如何说话?什么节奏适合表现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年轻人?叶芝选择了四音步的行军节奏,该节奏坚定向前,这名飞行员在*行已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我知道我的噩运将会

降临到云端之上某处。

格雷戈里又会使用何种押韵方式?叶芝选择了“完美”四行诗隔行押韵的方式(“完美”abab与“不完美”abcb形式相对),行末几乎均为单音节词fate,above,hate,love(命运、向上、憎恶、爱情),气势如虹,强调这名飞行员质朴的声音。格雷戈里是一名坦率又独立的士兵,这四拍的行军节奏形式,以突出的阳韵表现他的本质。这位飞行员需要多少四行诗节供他发表演说呢?叶芝选定了四节。每行四音步,四节四行诗(4×4)组成了一个“完美的正方形”,它就像飞行员的“完美”韵脚一样,成为叶芝“正义”的象征,该象征无坚不摧、不容改变。完成这个完美正方形后,这首诗于“应该”(should)结束的地方结束了。通过这些结构形式,叶芝肯定飞行员的选择就其灵魂而言是正确的:

我知道我的噩运将会

降临到云端之上某处;

我并不仇恨那敌对的,

我也不热爱所捍卫的;

基尔塔坦是我的故土,

那儿的穷人是我同胞,

任何结局不会给他们

带来损失或更加欢乐。3

既非法律也不是责任,

非名人或雀跃的民众,

只是孤独欢愉的冲动

驱我战于这压城乌云;

我费劲思量权衡左右,

未来年岁如浪费生命,

而浪费的实则是过往,

与此生平衡的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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