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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一部私人的艺术评论,一本沉思地点、死亡、艺术、爱和离别的情书。从对卡拉瓦乔作品的抒情描写,到瞥见窗台上的一枝丁香,再到对死亡和移民的深入探索,无不展现了伯格对我们这个世界美丽又私密的回应。就像我们对约翰·伯格的期待一样,令人惊叹又让人轻松。
  2. 触及约翰·伯格所有作品背后的主题,展现了他作为小说家、诗人、艺术评论家和社会历史学家的多面思考。如果说《观看之道》提供了欣赏艺术的“工具箱”,那么《简洁如照片》就像一个百宝箱,容纳了伯格对故事、诗歌、战争、死亡、移民、艺术、爱和分离等的一系列阐释,在平淡的叙述中抵达深刻。
  3. 独特的写作方式,散文式艺术评论,穿插约翰·伯格本人的诗文,图画与诗歌、理性与抒情、历史与想象、永恒与短暂交织。特别收录约翰·伯格诗句英文原文,再现伯格的诗性语言。

【内容简介】

那些读或听我们故事的人,像透过镜头般洞察故事中的一切。

这个镜头就是叙述的秘密,它在每个故事中都被打磨一新,在暂时和永恒之间来回打磨……

在短暂的生命中,我们在细细打磨这些镜头。

——约翰·伯格

《简洁如照片》是约翰·伯格作品中较为“另类”的艺术评论,触及了约翰·伯格所有作品背后的主题——故事,诗,艺术,哲学,社会观察,等等。他揭示了爱和分离的关系,诗歌如何赋予语言祈祷的承诺,先锋的运动和时代的落后力量之间的张力。他在伦勃朗的画中重新发现了神秘的力量,也重新审视了卡拉瓦乔的经典画作。他还探索了家对于早期人类,以及今天城市中成千上万移民的意义。这本书“包罗万象”,是伯格对对周围世界美丽而又亲密的回应。


【作者简介】

约翰·伯格(John Berger),英国艺术评论家、小说家、画家和诗人。1926 年出生于英国伦敦。1944年至1946年在英国军队服役。退役后入切尔西艺术学院和伦敦中央艺术学院学习。20世纪40年代后期,伯格以画家身份开始其创作生涯,于伦敦多个画廊举办展览。1948年至1955年,他以教授绘画为业,并为伦敦著名杂志《新政治家》撰稿,迅速成为英国有影响力的艺术批评家之一。

1972 年,他的电视系列片《观看之道》在BBC播出,同时出版配套的图文书,遂成艺术批评的经典之作。小说《G》为他赢得了布克奖及詹姆斯·泰特·布莱克纪念奖。2008 年,伯格凭借小说《A致X:给狱中情人的温柔书简》再次获得布克奖提名。2017年1月2日,约翰·伯格在法国安东尼去世。


【媒体评论】

我尊崇并热爱约翰·伯格的作品。他为世间真正重要之事写作。在当代英语作家中,我奉他为翘楚;自劳伦斯以来,再无人像伯格这般关注感觉世界,并赋之以良心的紧迫性。他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与思想者。

——苏珊·桑塔格

这里有绘画,有摄影,有音乐,但更多的是生活——由叙事、诗句、杂感串联起来的生活,在彼时和此处之间魔幻地游移。伯格说讲故事的人是“死神的使者”,因为在短暂生命中他总在不停地细细打磨镜头。

——巫鸿(艺术史家,芝加哥大学教授)

约翰·伯格用诗和散文编织而成迷离的时间与空间。一个一个篇章在译者笔下灵动着,就好像直接用汉语写成。

——陈嘉映(哲学家,首都师范大学教授)

这本书的中心是一座咫尺天涯的邮局,为了去那里寄出一部情书,约翰·伯格自甘于跋涉在整个时空。

——朱朱(诗人,艺术策展人,艺术批评家)

他将我们带入到了一个精神上的欧洲,在他的书写的世界中,艺术和心灵不是割裂的,诗浸透在日常的生活里,历史不是宏大的叙述而关乎具体的个人。在这个不安和隔离的时代,从理智和情感上,都应当再读约翰•伯格。

——叶滢(《艺术新闻(中文版)》主编)


【目录】

01 曾经


从 前 /5
在故事里 /9
在诗里 /25
在阿姆斯特丹 /27
在画中 /34
生命中的一刻 /38
镜头一刻 /40
童年一刻 /42
在欧克索讷的经历 /45
过去的一刻 /47
一首歌里的时光 /58
在高地的时光 /60


02 此处


附录 诗句原文 /151


【免费在线读】

绘画是静态的。经年累月重复看一幅画,这种经验的独特性在于 :历经岁月变迁,形象始终不变。诚然,形象的意义可能会因历史或个人事件而改变,但它所描绘的画面却始终不变 :同样的罐子里倒出同样的牛奶,海上连绵不断的波浪,微笑和面容依旧。

有人可能会说,绘画留存了某一时刻。然而稍加思索便知这显然不对。与摄影不同,绘画描绘的那一时刻从未存在过,因此不能这样说。

在文艺复兴早期的艺术里,在非欧洲文化的绘画里,在某些现代作品里,形象暗示着时间的流逝。观众看到画作时,看到了过去、现在和未来。中国的圣人从一棵树下漫步到另一棵树下,马车从孩子身上碾过,赤裸的人走下楼梯。然而,与画面之外的动态世界相反, 接下来的形象仍是静态的。这就产生一个问题 :动静之间奇怪的对比有何意义。之所以奇怪,是因为这种动静对比显而易见,以至于看起来理所当然。

一幅画作何时完成,不在于它与存在事物的终契合——就像一双鞋子的两只——而在于画家感知或预见了画作被观看的理想时刻。漫长或短暂的绘画过程,就是在构建这样一个时刻。当然这个“时刻”无法完全预见,也无法完全由绘画来成就。然而所有绘画在本质上都指向这一时刻。

无论是一般的画家还是绘画大师,对绘画的描述并无二致。不同之处在于画作传达的东西 :当画作产生的背景(赞助、时尚和意识形态)发生变化后,画家所预见的被观看的时刻与后人真实观看时的兴趣有多接近。

有些画家有个习惯,就是在创作到达某一阶段时,在镜中研究画作,然后他们会看到颠倒的图像。如果问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益处,他们会说这样可以让他们以新鲜的视角审视画作。他们在镜子里捕捉到的或许有点类似画作在未来某个时刻被解说的样子。

所有完成的画作,无论有一年还是五百年的历史,都是从过去接收的预言,是观者在当下时刻透过画布看到的东西的预言。有时预言很快耗尽,画作失声 ;有时预言始终纯粹, 真实如初。

然而,为什么静止的绘画形象会如此扣人心弦?是什么弥补了绘画仅因静态而表现出的明显不足?

若说绘画预言了观看体验,并不能真正回答这个问题。这种预言假定人们会持续对静态形象感兴趣。为什么直至今日,这样的假设仍然合理?一般的答案是 :因为绘画是静态的,所以能够建立一种视觉上“可感知”的和谐。只有静止的事物才能让人同时创作,才能如此完整。音乐作品的演奏需要时间,因此必然有开始和结尾。绘画只有在作为物体的层面,才有开始和结尾。而在形象中,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 这使得绘画的构图、和谐与形式成为可能。

在我看来,这种解释性术语既过于受限,又过于美学化。这种显而易见的对比一定有其优势 :不变的绘画形式与生动的表现对象之间的对比。

静止的图像不正是说明时间的永恒吗?绘画本身是观众眼中的预言,这与现代前卫主义的观点不相干,即被误解的预言家总会在未来得到正名。过去、现在和未来拥有一个共同的基础, 一个永恒的基础。

因为画作是静态的,所以绘画艺术的语言就是永恒的语言。 然而与几何学不同,这种语言诉说的是感性、独特又短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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