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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英国如何连续 1000 年优雅地惹恼法国

2.追溯 1066 年以来的法国历史,描绘英法绵延千年的爱恨情仇
·黑斯廷斯战役是法国的胜利吗?
不!征服者威廉是诺曼人,而且憎恨法国人。

·英国人真的要为圣女贞德的死负责吗?
不!是法国人判她死刑的,就因为她穿裤子。

·断头台是法国人发明的吗?
不!它是在约克郡发明的。


【内容简介】

英吉利海峡也许只有30多千米宽,但它有1000年那么深!
作者深入黑暗的深渊,带领我们穿梭在英法两国你争我斗的所有历史时期——或者至少是站在英吉利海峡(英国人挑衅之称)两岸互瞪的时期。作者一路走来,揭开了法国历史学家一直试图用“真相”掩盖的一些迷思,证明了法国人没有发明法棍面包、牛角面包和断头台,如果不是英国人创造了泡沫香槟的时尚,法国人早就把泡沫从葡萄酒中去除了。
从诺曼人(不是法国人)征服到本应更加和平的现在,本书内容轻松愉快,但所有历史都经过了无可挑剔的研究,讲述了英法之间所有伟大的争吵。
简而言之,法国人有理由怀疑,在过去的1000年间,英国为了激怒他们而发动了的一场漫长的运动,而且至今没有结束……


【媒体评论】

本书是一个滑稽的尝试,试图把法国的“三色眼镜”踩在脚下,戏谑地调查了英法两个国家对同一事件的记忆鸿沟……满满的真知灼见。精彩无比,极具娱乐性。
——《星期日泰晤士报》

以无礼的现代眼光审视英国和法国之间动荡不安的历史。
——《泰晤士报》
这本书会让你如沐春风……作者精心研究的描述中蕴藏着巨大的乐趣……任何曾经遇到过傲慢的巴黎服务员的人,或 8 月在巴黎环城大道开过车的人都会喜欢这本书。
——《每日邮报》


【目录】

章 法国人是何时改变的
第二章 抨击伊始
第三章 百年战争:一个巨大的错误
第四章 圣女贞德:法国人口中的烈士
第五章 苏格兰女王玛丽:苏格兰血脉,法国思想
第六章 法属加拿大是如何丢失的
第七章 唐· 培里侬对香槟的误解
第八章 太阳王黯然失色
第九章 为什么美洲不写作 l’Amérique
第十章 美国在法国帮助之下获得独立
第十一章 断头台不是法国发明的
第十二章 法国大革命:分享胜利果实或者两败俱伤
第十三章 拿破仑:如果我统治世界
第十四章 威灵顿爆揍拿破仑
第十五章 食物,胜利的食物
第十六章 法国葡萄酒都来自美国
第十七章 爱德华七世在巴黎乐不思蜀
第十八章 宿敌并肩战斗()
第十九章 第二次世界大战,部分
第二十章 第二次世界大战,第二部分
第二十一章 报复时间到
第二十二章 试图遗忘过去
第二十三章 抨击无止境
附 录
致 谢


【前言】

我在阅读及与人交谈时经常会遇到这个问题:为什么英法之间会有如此爱恨交织的关系?
爱是很容易解释的:不管我们在公开场合谈论什么,总会发现对方的不可抗拒之处。而仇恨则更为复杂,一开始它仅表现为一种不信任,可为什么在英法签订协约、欧洲转向和平的时期依然如此呢?
像其他人一样,我始终相信,阿金库尔战役(Battle of Agincourt)、滑铁卢战役(Battle of Waterloo)及拿破仑战争(Napoleonic Wars)都和不信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令我好奇的是,为什么这种不信任绵延不断,从未消失。毕竟多数战斗发生在遥远的过去,而且对现在并没有产生很大影响。正是这种好奇促使我决定深入研究这段历史,尝试寻找更为准确的答案。
写作完本书,我才明白那永无止境的紧张感来自何处。事实是,我们的历史根本就不是历史。它乃是此时此刻。
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谈到美国南部时说:“过去永远不会消失。事实上,它甚至还没有成为过去。”英法两国同样可以以此类比:无论我们现在尝试做什么,往事都会不时地在我们的生活中重现,给我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如果你有幸参加英国驻法国大使馆举办的联合聚会,走进去的眼你会看到什么?你会看到一幅威灵顿公爵(DukeofWellington)的肖像,正是此人结束了伟大将军拿破仑·波拿巴的职业生涯。基本上,英国外交官会向来此参观的所有法国客人炫耀两个世纪之前在法国首都取得的胜利……
这一行为算不得挑衅—英国大使馆和法国东道主的关系十分融洽—毕竟这是赤裸裸的历史事实。正如两性间的“战斗”永远不会如我们所愿地结束一样,法国人也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出生后说英语的人结束敌对关系。
对我来说,撰写本书有趣的就是发现人们对同一事件的看法截然不同。法国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历史,将自己遭遇的不幸全都怪罪在英国头上(在1800多年之后,又将不幸归咎于美国)。虽然法国人这样想有时也有些道理,因为英国确实伤害过法国,但法国人经常会犯一个滑稽可笑的错误,而这也是我一直试图澄清的。
我意识到,即便是以中立的观点看待历史也会激怒法国人,我对此深感抱歉,但“盎格鲁—撒克逊人”对法国人的困扰即使过了1000年也不会结束……


【书摘与插画】

章 法国人是何时改变的

作为不列颠群岛近一次的入侵者,法国人对此深感自豪。希特勒没能越过加来(Calais),西班牙无敌舰队在北海战败,即便是拿破仑,也仅有几个衣衫褴褛的士兵登上了英国领土。但另一方面,征服者威廉(WilliamtheConquerer)不仅侵占了英格兰,甚至把整个英格兰变成了法国的殖民地。
然而,正如法国人眼中的其他历史事件一样,这件事非但不正确,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错误的。
1688年,荷兰人奥兰治的威廉(William of Orange)成功入侵英国,对于这场没有任何流血冲突的占领,与其说是侵略,还不如说是响应某些英国人的请求,前来拯救他们。
更重要的是,如果回顾1066年诺曼征服(Norman Conquest)事件,就会发现法国人声称是他们后一次成功穿越英吉利海峡入侵英国的宣言没有任何根据。虽然以破坏法国核心历史记忆的方式作为本书的开篇有些尖锐,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个斯堪的纳维亚的王国(Norse)
1066年之前,困扰居住在现今英国境内居民的不是“我能不能领到充足的养老金”或“我是否有能力偿还抵押贷款”,而是“挥舞斧头的杀人犯会在何时自地平线前来烧杀掳掠”。
如果人们没有死于饥荒或者掠夺,如果他们想方设法获得了收成,并有充足的时间吃掉它们,那么生活将会无比美好。为了能有享受生活的机会,人们渴望拥有一位强大的国王。虽然国王治下沉重的赋税会让他们半死不活,但至少他们还留有一口气来纳税。
9世纪,英国一位名叫阿尔弗雷德(Alfred)的国王,手中有一支常规舰队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维京的掠夺者从英国,或者说从他治下延伸到大陆中部的属地上赶走了。正因如此,阿尔弗雷德获得了“大帝”的称号,他将维京人袭击英国的行径从暴力寻宝转变为自寻死路。终,维京人决定向南进军,进一步掠夺更有利可图的法国,当时维京人正因利益折损而垂头丧气,因此这样的战略部署十分合理。维京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法国海岸建起了基地,并据此再度开始掠夺内陆。很快,整个地区陷入混乱,以至于法国国王为了安抚侵略者,不得已割让了大片土地给这些“北方的掠夺者”。911年,该地区正式成为古代斯堪的纳维亚人(Norsemen)的领地,称诺曼底(Normandy)。
简而言之,诺曼底的存在归功于一名英国人,因为他将侵略者从英国赶到了法国。这是一个好兆头。
当时,法国国王统治的区域是一系列易守难攻的公国,大体位于现在的法国东北部。国王本身是一个只能勉强守住自己领地的傀儡,无力侵犯他国属地。其实,在征服者威廉之后的100余年时间里,这些国王甚至不认为自己是法国人,到了1181年,腓力·奥古斯都(Philippe Auguste)才次使用“法兰西国王”(Rex Franciae)这一称号,不再使用“法兰克人的国王”(Rex Francorum)。
有一位“法兰克人的国王”曾试图将棘手的诺曼人归到自己名下,由此拉开了灾难的帷幕。942年,名字令人敬畏的诺曼底公爵“长剑”威廉(William Longsword)遭暗杀,年仅10岁的理查(Richard)继承爵位。法兰克人的国王路易四世(Louis IV)随即决定乘虚而入,进攻诺曼底南部,占领巴黎和海岸之间的主要河港鲁昂。但年轻的理查并非孤军奋战,他获得了丹麦人伯纳德(Bernard)、维京人哈拉尔德(Harald)和海王西格特吕格(Sigtrygg the King of the Sea)等强大部族首领的拥护。终,这场入侵以法兰克人失败而告终,国王路易四世被掳,之后以自己的一个儿子和主教作为交换人质才得以获释。简言之,诺曼人通过此举发出了明确警告,声明自己与法兰克人、勃艮第人(Burgundians)、洛林人(Lorraines)及当时居住在如今法国境内的任何民族之间毫无同胞之情,他们只想过自己的日子。
我们从以上事件中得出一个结论:不管现代的巴黎人怎么说,诺曼人根本就不是法国人。将10世纪或11世纪的诺曼人称为法国人,就如同将苏格兰人称为英国人,而这个错误会令你在格拉斯哥(Glasgow)头破血流。
事实上,诺曼人将法兰克人视为软弱的巴黎人(Parisians)—他们的言行举止表现得好像这就是他们的领土,而他们一旦偏离自己的势力范围和轨道就需要被踢回老家。(顺便说一句,10世纪以来,这种态度从未改变。)
对法兰克人来说同样如此,他们不但看不起诺曼底公爵,还将其视为凶猛异常、以狩猎和战争为生的北欧(Nordic)蛮族,他们中的很多人实行异教徒式的一夫多妻制,拥有成群的情妇和私生子。
就这点而言法兰克人完全正确,威廉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出生的。

私生子威廉
令人吃惊的是,征服者威廉来自下级阶层。他初不是以“征服者”闻名,而是以“私生子威廉”著称。他的父亲罗贝尔是时任诺曼底公爵的弟弟,母亲是来自诺曼小镇法莱斯(Falaise)的美丽女孩,对此,不同史书的记载有差异。在法国的历史记载中,她曾以埃尔蕾瓦(Herleva)、哈洛塔(Harlotta)、赫莱特(Herlette)、阿洛特(Arlot)、奥莉爱芙(Allaieve)和贝伦(Bellon)等不同名字出现。
年轻少女与罗贝尔邂逅的故事也有不同的版本。在1026年或1027年,美丽的少女在河边清洗兽皮或者跳舞,或是一边洗一边跳,穿过法莱斯回城堡的罗贝尔骑马经过这里时被这个可爱的女子吸引(为了简便起见,我们叫她埃尔蕾瓦),并立即开始计划“丹麦式婚姻”(我们今天将其称为“野合”)。
根据后来盎格鲁—撒克逊传说(这些传说也许是为了刺激诺曼人),罗贝尔绑架了埃尔蕾瓦。但较为客观的说法是,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女孩的父亲。女孩父亲是当地一名皮匠,他坚持要两人举办婚礼,但遭到了罗贝尔的拒绝,因为身处底层的埃尔蕾瓦配不上荣耀加身的王子。在当时,皮匠是社会底层中的底层,而皮革鞣制结合了尿液、动物脂肪和粪便(狗屎显然是非常好的原材料)等原料,因此相比其他人,皮匠经常接触粪坑。这也就意味着,皮匠连清洁工都不如。
诚然,是否举行婚礼并非真正的矛盾所在,诺曼贵族也并非一定要迎娶征服的女人,所以“冲刷”掉埃尔蕾瓦身上的皮革气味之后,王子就将她安置在城堡乳白色的床上,使其成为自己的一朵野花,或者说是居住在此处的情妇。
之后不久,罗贝尔的哥哥、诺曼底的理查公爵进攻法莱斯,占领了该城堡(好战的诺曼人经常对自己的同胞暴力相向)。甚是骄傲的理查得意扬扬地回到鲁昂后不久便离奇去世,这也是阻挠像罗贝尔这样野心勃勃之人后,诺曼人会做的事。
罗贝尔“谦虚”地自称宽宏的罗贝尔一世(Duke Robert the Magnificent),并重新占领法莱斯城堡。1027年年底或1028年年初,埃尔蕾瓦生了一个儿子,他以纪尧姆(Guillaume)这个名字为法国人熟知,但即便是法国的历史学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新生儿的真实姓名应该更接近英国的威廉,贝叶挂毯(Bayeux Tapestry)上甚至以威廉(Willelm)这个北方人的名字称呼这个孩子。
从很小的时候,周遭环境就促使这个小私生子一步步走向征服者的地位。1035年,一生未婚的罗贝尔宣布威廉为继承人,这一决定并没有引起诺曼人的震惊或不安。正如法国历史学家保罗·卒姆托(Paul Zumthor)在关于纪尧姆的传记中所言:“在基督教化的欧洲,几乎没有第二个国家允许私生子继承王位。”年幼的威廉跟表哥一起生活,并被培养成为一名好战的公爵。
人们很快发现,年纪轻轻的威廉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他的乐趣就是狩猎,偶尔也会欣赏杂技表演。他从不在桌前喝醉,多一次也只喝了三杯(更佐证了他不是法国人)。几乎毫无幽默感可言的威廉却非常擅长伤害他人,尤其是针对拿他卑微出身开玩笑的人,他更是将自己凶残的愤怒暴露无遗。
威廉在24岁的时候决定通过一场公平的比赛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同时他不满足于陈旧的“丹麦式婚姻”,决定和佛兰德伯爵的女儿,即时任法兰克国王的孙女玛蒂尔德(Mathilde,法国人这样称呼她,她原来的名字可能是Maheut)结婚。
玛蒂尔德对此非但兴致缺缺,还公开说自己不想嫁给一个私生子。然而威廉并非那种可以让人肆意侮辱自己母亲的人,他从诺曼底骑马奔驰近400千米,穿越塞纳河谷和索姆河的沼泽来到里尔(Lille),长驱直入法兰克国王治下的危险区域。赶来的路上,威廉显然没有停下来梳洗或买花,他径直走进佛兰德伯爵的城堡,把玛蒂尔德推倒在地。正如保罗·卒姆托记述的那样,“他用马刺撕破她的长袍”,并以毫无征求意愿的态度问玛蒂尔德“是否愿意真心实意地嫁给他”。这位傲慢的年轻女士终于意识到自己只能任人摆布,因此便不得不同意了这桩婚事。
玛蒂尔德态度的突然转变或许也与其父亲有关,当一个诺曼人未经允许进入他的领地并强迫女儿下嫁,这本身就是一个危险信号:如果必要,类似之事可能会发生在自己属地的其他地方。而威廉本人就是政治影响力的体现——这个身高近1.8米、肌肉发达的男子,在那个时代是一个巨人,而作为一名身经百战、前途光明的老兵,威廉或许不失为一名良婿。
眼下二人只有一个障碍。教会以二人是表兄妹为由反对他们结合,但威廉选择忘记甚至忽视他和未婚妻之间的这种关系。双方都不妥协,威廉则坚持抗争到底,1053年年底,二人终于喜结连理。
夫妻二人的关系相当激烈。威廉本就喜怒无常,从此可谓棋逢对手,因为他的妻子玛蒂尔德同样如此。有很多传言说玛蒂尔德只有1.3米高,但却经常与威廉剑拔弩张、争执不下。据说威廉曾拽着玛蒂尔德的头发走上卡昂(Caen)街头,向众人宣称自己的主宰者地位。尽管偶尔发生家庭暴力,但他们的婚姻无疑是一个典范。威廉是那个时代没有任何私生子、对妻子可谓忠贞不贰的统治者。在30年的婚姻中,这对夫妇养育了10个孩子:六女四男。
这种对建立王朝的执着,以及威廉自行其是的秉性,对当时英格兰的盎格鲁—撒克逊统治者来说并不是好兆头。

一幅虚假的挂毯
如今,我们对威廉入侵英格兰,推翻哈罗德国王的原因耳熟能详,那是因为贝叶挂毯详细描绘了这一历史事件。
这条长达70米的刺绣挂毯,用生动的画面讲述了征服的全过程,后以哈罗德在黑斯廷斯(Hastings)战役中战死告终。这幅刺绣堪称令人叹为观止的精美艺术作品。对历史、文化、刺绣或人类奋斗稍有兴趣的人,都应该前往诺曼底北部的小镇贝叶一睹其真容。挂毯能够保存至今本就是一个奇迹:1792年法国大革命期间,它差点儿就被切割开来遮盖弹药车;“二战”期间,戈培尔(Goebbels)还曾想尽办法偷走它。事实上,这幅挂毯也因其独具特色的刺绣和悠久的历史成为瑰宝,失败之处就是它的记录并非完全属实。
现代能与贝叶挂毯匹敌的就是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制作的一部伊拉克题材的“电影”。这位总统一定要以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开端——什么叫没有?做一些出来啊!我们需要大量的坦克和爆炸,我喜欢爆炸。折磨囚犯?当然不会,我们不需要任何负面的东西。结局一定要是萨达姆被俘。
总之,这就是贝叶挂毯试图向人们说明的历史,但它吸引眼球正是因为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绘制征服事件的任务交给了盎格鲁—撒克逊的裁缝,她们的刺绣技巧享誉欧洲。而这些裁缝似乎借机添加了很多笑话。更复杂的是,这个故事的讲述者似乎是那些打算将威廉的丰功伟绩毁于一旦之人。
要弄清这一切的根源,方法是分析贝叶挂毯上的蛛丝马迹,用法兰克—诺曼人(Franco-Norman)的宣传文本与另一种(或许更可信)讲述做比较。让我们慢慢走近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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