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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狸猫换太子”的奸妃? “仁宗盛治”的奠基人!

揭开史家大女主宋代章献明肃皇后刘娥背后的重重谜团,她是与武则天比肩的女政治家,她是中国历史上第二个穿上龙袍的女人,她是民间传说中“狸猫换太子”中的奸妃原型,哪一个才是历史真相?

★继《芈月传》《燕云台》(2019年度中国好书)后女性大历史之作

全景再现刘娥从流民到太后的传奇一生,北宋太宗、真宗、仁宗三朝由乱到治的政治风云,烛影斧声、王小波李顺起义、澶渊之盟等重大历史事件,深入浅出普及北宋历史知识、领略宋代文化风情。

★古今女性力量的传承与延续

史家公认的三大女主:“汉之吕后,唐之武后,宋之刘后”,刘后即指刘娥。刘娥是早期人权、平等思想的觉醒者,她所颁布的法令《天圣令》中对妇女待遇提出具体规定和保障,为宋代消除良贱之分,提升女性地位提供了法律保障。本书作者蒋胜男也曾多次以全国人大代表身份为保护女性权益提案发声。

★精致装帧,赠品丰富

全书装帧精美,随书附赠宋代风情卡片、宋代官制知识图,人物介绍手册、人物海报,极具收藏价值。


【内容简介】

《天圣令》以历史上个垂帘听政的女主、宋真宗皇后刘娥的一生为主线,既展现了这位与汉之吕后、唐之武后并称,而被后世高度评价“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的伟大女性跌宕起伏的情感生涯和积极正面的政治作为,又着重展现了北宋初年太宗、真宗、仁宗三朝的政治人文历史风貌,书写了宋朝从建国之初的纷争离乱,到经历内部皇位之争、南北融合,到建制定法、走向经济繁荣、百姓安乐的大时代故事。

第二册主要讲述刘娥从被迫作为外室到与元侃心心相映,辅助元侃关心朝政,稳步向着贤王的境界迈进,并逐渐成为皇储、皇太子,后登上皇位。本册在延续刘娥与元侃感情线的同时,串联起了许多北宋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故事精彩纷呈,极具代入感。


【作者简介】

蒋胜男,作家、编剧,温州大学人文学院研究员,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国作协第九届全委会委员,浙江省网络作协副主席,温州市文联副主席。

代表作《芈月传》《燕云台》《历史的模样》等,其中《燕云台》获评“2019年度中国好书”,入选国家新闻出版署和中国作家协会联合推介的25部“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主题网络文学作品暨2019年优秀网络文学原创作品名单。


【媒体评论】

如果说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是北宋时期生活风情图的话,我认为蒋胜男的《天圣令》则是封建时代的政治全景图。它不仅勾勒出了赵氏王朝的四梁八柱、通衢大道,而且细致入微地刻画出了宋初社会的五脏六腑、肌理脉络。

陈崎嵘(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

《天圣令》是一部震撼人心的历史小说,蒋胜男以刘娥半个多世纪的传奇人生作为主线,对赵宋早期社会生活面貌和历史发展趋势,进行了全方位、大纵深的系统化描绘。作者在深度挖掘历史文献的基础上,通过艺术审美想象,把宫廷趣闻与民间传说巧妙地融为一体,将北宋太宗、真宗、仁宗三朝真实感人的故事,清晰地描绘成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

陈定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

《天圣令》的叙事从史实上讲严谨审慎,从文学的意义上看又是那么丰盈灵动。整部小说充满了个性化色彩,为中国当代文学增添了一抹独特的亮色。

肖惊鸿(中国作家协会网络文学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

《天圣令》是以诗性的浪漫之笔,浓墨重彩地书写了爱的恒久与巨大魅力。

乌兰其木格(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当代文学研究学会理事)


【目录】

第二十五章 幽居小院

第二十六章 将军白发

第二十七章 潘妃之死

第二十八章 再赐王妃

第二十九章 吴越王孙

第三十章 潜龙在渊

第三十一章 大相国寺

第三十二章 许王之死

第三十三章 灵前杀姬

第三十四章 贤后教媳

第三十五章 蜀中之乱

第三十六章 竞储势成

第三十七章 道士得一

第三十八章 储位之争

第三十九章 尘埃落定

第四十章 立储大典

第四十一章 吕端保驾

第四十二章 新君登基

第四十三章 刘娥入宫

第四十四章 兄弟重见

第四十五章 拜谒中宫

第四十六章 移宫风波

第四十七章 爱意难藏

第四十八章 皇后郭氏


【书摘与插画】

幽居小院

到了下午,刘娥再次醒来,元休又依样为她喂下一碗药。张太医再次给刘娥诊脉时,啧啧称奇:“好生奇怪,脉象已经平和,血气也流动得较快了。恭喜王爷,看来刘娘子这一关,是过了。”

元休喜道:“太好了,太医果然妙手,我自会重重有赏!”

张太医擦了一把汗,欲言又止。元休心神都在刘娥身上,并未发觉。

但钱惟演看了出来,过了片刻,悄悄叫出张太医来,问他详情。张太医犹豫片刻,才道:“这位刘娘子伤损太过厉害,此时就算能够救过来,但是将来恐怕难有子嗣!”

钱惟演一惊,忙低声嘱咐他:“这话,出你之口,入我之耳,从此以后,休要再提起。你只管用心调理,若有好转就悄悄告诉我,若无,就……当这件事不存在。”

张太医本就是吴越王府供奉的太医,当下听了这话,唯唯应是,并不敢告诉他人。

正说着,元休走出来,对钱惟演道:“惟演啊,你陪我走走吧。”

两人出了农舍,沿着松林缓步前行。钱惟演道:“昨日回府,没出什么事吧?”

此刻,元休恨意又生,咬牙道:“我竟不知世间还有如此恶毒之妇人!”说着,就将昨日潘妃居然将刘娥之物全部烧了的事说了,一时气愤难平。

钱惟演听闻,也是惊骇异常,过了半晌,才叹息道:“这样也好,索性你与她撕破了脸,也不必敷衍她了。且如此一来,刘嬷嬷也是明了是非的,必不会再帮她。刘娘子的东西既然烧掉了,就干脆把她的痕迹尽销,教人查不出来。”

元休诧异问道:“你的意思是?”

钱惟演道:“你进出瞒不过府里人。且我们每日这样来看刘娘子,终究也不是办法。再说此处简陋,各色东西都不齐全,也不好让刘娘子养病。须得想法把刘娘子带回城中去,好生安置才是。”

元休道:“却是安置在哪里呢?”

是啊,可以去哪里呢?韩王府固然是万万不可再留了,吴越王府是降王府第,只怕府中飞进一只小鸟儿,也会在时间报进皇宫中去。

商议到后来,却是张旻主动解决了此事。他刚刚在北山子街附近买了一间宅子,便建议将刘娥以他妹子的名义安置此处。

于是过了几日,看着刘娥渐可挪动,钱惟玉坐着吴越王府的马车出城进香,半道上拐了弯接了刘娥一起入城,送到北山子街。城门口的守卫也只道是吴越王府的郡主进出一趟。

张旻新买的宅子,是一处极幽静的三进院子,院中引一道汴河的水流入,形成一个小池塘,种得几枝荷花,环绕着假山。院中遍种紫藤薜萝,幽香宜人。

张旻与妻子何氏住在前院,刘娥住在后宅,钱惟演送来两名侍女服侍,张太医日日来诊脉,元休更是恨不得将世上好的补品拿来给刘娥服用。如此调养将息,只希望刘娥的身子能一天天地好转起来。

只是刘娥的心情,却没有好起来。

是的,就算韩王再爱她,她也是个被圣谕逐出王府的女人,而王府之中,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王妃潘氏在。元休虽然爱她,可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为了失去孩子伤心痛苦的时候,元休抱着她一再安慰,说他们将来会有更多的孩子。可是就算她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呢?仍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她随时可能在怀着他的时候再次被发现被残害,就算安全地生下来了,这孩子依旧没名没分,甚至连生命安全保障都没有。

元休现在是爱着她,可他是个王爷,将来有的是女人,她们会比自己更年轻,比自己更美貌,比自己更有才情,比自己出身更高,更名正言顺,她这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很快会被他遗忘,甚至遗弃的吧。就像她在瓦肆里听说过的那些红歌伎,过了好的年华以后,多半下场凄苦不堪。

那自己还有什么可努力、可挣扎、可奋斗、可坚持的呢?倒不如就这样,在元休还爱着她的时候,让她就这么去了,免得将来一无所有,被人厌弃。

窗前的花开得正美,但刘娥的心情,却在一天天地坏下去。

元休看着她这样憔悴,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也在一天天地受着折磨。为了她的安全,他只能悄悄地来看她,甚至为了不被发现,而不敢多做停留。这样的情形,更加重了两人内心的痛苦。

刘娥在一天天地憔悴下去,元休也在一天天地消瘦下去,瘦到连李皇后也看到眼里去了,这日就宣了他进宫亲自过问:“三郎,你近日怎的这般瘦了?”

元休哪里肯答实话,只道:“不过是春日里衣服减了,皇后娘娘才看着瘦了。”

李皇后自然是知道原因的,看向元休长叹一声:“那日的事,我原也是没有想到。官家原本也是答应了我的……”她说到这里,又顿住了,总不能说,官家明明答应看一下人就给名分的,却不知为何忽然改了主张。

不过是个小婢女而已,难道长得青面獠牙,只一见就教官家推翻原来的决定要置她于死地?李皇后思前想后都没明白这其中变故何来。的可能就是潘妃既然有可能说动乳母来告状,就也有可能找人影响官家做决策。或者是官家念着潘美正在阵前掌一方兵权,为了避免影响他的心神,而将那小婢女牺牲掉了。想到这里,李皇后对潘氏也不免心中厌恶,但她身为皇后,却不能说出口来,反而要替她遮掩一二。当下也是无奈,她只得对元休温言劝道:“总是这孩子的命不好,或许撞着了什么,惹了官家不喜。”

李皇后说到这里,见元休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脸上色变,当下止住,想了想,问他:“听说你那天回去,和王妃发生了争执?”

元休强行压抑下怒气,勉强道:“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普通的口角罢了,谢皇后娘娘关心。”

李皇后轻叹:“那就好,你们年纪轻,又是新夫妻,磕磕碰碰自然是难免的,不要伤了和气才好。潘氏毕竟是你爹爹赐婚的王妃,纵是你们夫妻小口角,也不要闹大了,让你的兄弟们看笑话。如今不比以前了,你要懂事些,也免得……你爹爹担心,你……懂吗?”

元休抬头,见李皇后满眼忧色。她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入宫这些年来,一直将自己视为己出,多番照顾,便是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了。她这番话,关爱之意毕露,她是要提点自己,如今不比以前了,如今的储君已不是以前的同胞兄弟大哥元佐,而是异母兄弟二哥元僖,而二哥,和大哥是不一样的。自己不能让爹爹担心,更不能让已经囚在南宫的大哥担心。

元休沉默片刻。李皇后问他:“你……懂吗?”元休想,他是懂的,当下却只能默然拱手:“臣知道了,累皇后娘娘劳心,实是臣不孝。”

李皇后叹息一声,缓缓点头,不能怪她只偏心大郎、三郎,实是大郎真诚,三郎纯良,让人愿意心生亲近。而那个二郎……唉,他自有他的生母,她是指望不上的。当下遂劝道:“三郎,我知道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孩子,很多事情,终是过去了。”想了想,见他也是可怜,又道:“我看你这段时间有些形容憔悴,想是身边没有人好好照顾你。”说罢指指身后站着的两名侍女,道:“这两个丫头,你就带回去吧,算是我所赐,就算是潘氏,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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