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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这是爸爸肖沃讲给儿子鲁诺的故事,因为它们是很流畅地从外科医生爸爸的口中冒出来的,每一个故事都有着离奇、怪诞的情节,而且在鲁诺的追问下还篇幅不短,一旦读了便欲罢不能,像是进入充满扑朔迷离桥段的悬疑片,总想快一些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内容简介】

《肖沃奇怪故事集》是爸爸肖沃讲给儿子鲁诺的故事。本书分为上下两册,以爸爸给鲁诺讲故事为线索,穿插起了15个故事,故事包括《锯子鲨和锤子鲨》《母鸡和鸭子的奇幻旅程》《嫁给了松鼠的乌龟》《孤独的老鳄鱼的一生》《一次只能吃三个小孩的大树》《游到南极又到北极的小海豹》等。肖沃讲述的故事构筑了一个怪物、奇异生物与动物的国度,既表达了亲情、爱情、道德以及各种关系的建造,又在表达荒诞的同时表现了人类灵魂的瘀伤。他的作品寓言一样简短,诗意而平静,不露声色的批判,这是肖沃的典型风格。这些看似荒怪的故事,往往能比现实世界更能直达真实,引人深思。


【作者简介】

利奥波德·肖沃(Léopold Chauveau),1870年生于法国里昂,医学博士、耳鼻喉科医生、小说家、儿童文学作家,还是很有天分的插画家和雕塑家。他于19世纪末结婚生子,家庭生活很幸福,可是在四十五岁那年,厄运找上了他,先是十六岁的大儿子溺水而亡,继而是1918年7月妻子抑郁成疾去世,四个月后他亲手给喜欢的儿子、十二岁的鲁诺做一个小手术,孩子不幸染上败血症死去。这一连串残酷打击使他无法继续行医,余生全部投入艺术创作,其中,他将早年编写、讲给儿子鲁诺听过的十几个故事全部配上插画,成为独一无二的艺术作品。他一生的挚友中包括画家博纳尔和高更,作家纪德、马丁•杜•加尔等一大批法国文学艺术界的名流,他们都对他的艺术创作有很高的评价。1940年,他以七十岁高龄组织接待“二战”中的难民,积劳成疾而逝。2020年7月,在新冠疫情缓和间隙,巴黎奥赛美术馆举办了“肖沃艺术展览”。


【目录】

上册

1锯子鲨和锤子鲨

45母鸡和鸭子的奇幻旅程

105嫁给了松鼠的乌龟

143孤独的老鳄鱼的一生

191绝顶聪明的卢尼熊

227一次只能吃三个小孩的大树

251在象鼻里长大的小蛇

283温柔的大蜗牛

下册

1本性难改的食人鬼

51被大蛇吃掉的貘

65游到南极又到北极的小海豹

119神奇名医河马坡坡塔姆

241主狗公“蛞蝓•短腿”

281男孩罗伊特

343变大了的小鱼

382附录 鲁诺给爸爸讲的故事

大灰狼和乌龟


【前言】

我的爸爸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他会给我讲很多很多的故事。

爸爸讲的故事通常都很傻。但是这一点儿都不重要,因为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如果有哪篇特别有趣,我就会对爸爸说:“爸爸,你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吧。”

爸爸从来没有一次就把故事写好过。通常他都会忘写点儿什么,然后再补好多内容进去。如果让爸爸一个人做这项工作,他写下来的故事就该没法儿看了。每次当他写完之后念给我听,我都得打断他好几次:“不是这样的,爸爸。你到底在讲什么啊?”

爸爸也会抱怨,但是后,还是会写出让我满意的故事。然后我会对他说:“爸爸,你再加上插图。”

这之后的事儿就变得更好玩儿了。

我的爸爸特别不擅长画画。如果让他画一只大象,那他画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像大象。只有我,知道他画的是一只大象。他也会画一些其他的动物,只有他告诉你画的是什么动物,你才会看出来,而且觉得他画得还不错。爸爸画的,都是这样的画。

前阵子,爸爸摔了一跤,把腿给摔断了。可能他的腿没那么结实吧。我也会摔跤,擦破膝盖啊,手啊,鼻头啊什么的,但是,我绝不会把骨头给摔断。

因为断了腿,爸爸从早到晚都可以躺在床上,所以他非常开心。我也非常开心。因为,这样爸爸就可以讲好多的故事给我听了。

这之后,爸爸有了一个奇怪的主意。他这样跟我说:“你能给我的故事集写一篇序言吗?”我这样回答他:“我先跟你说好了,我可不会写字啊。”

“你就只管说,我来负责写。”

“你从来都没把我说的话好好写下来过。故事集里面我也出了好多主意,后你也没写进故事里啊。”

“你说的那些我稍微修改了一下加进去了,那样效果更好。”

“我可不这么觉得。你要是能把我讲的全都加进故事里,故事肯定就更好玩儿了。还有,‘序言’是什么东西啊?”

“好了好了,我就把你刚才说的话写下来当序言吧。肯定是一篇很好的序言。”“这样就能成‘序言’了啊?”

“对啊。”

“写‘序言’也太容易了吧。”

鲁诺


【免费在线读】

母鸡和鸭子的奇幻旅程

尘土飞扬的小道上,一个年迈干瘪的农妇喘着粗气,用两条不一样长的长腿拖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向前挪动着。

她的胳膊上挎着一个提篮,一晃一晃的。如果你探身去闻闻这个篮子,一定会被它的气味熏得够呛。

提篮里装着一只鸭子,但是臭味不是它发出来的。提篮里还有一只母鸡,但是臭味也不是母鸡身上的。

提篮里有一块奶酪,一块圆形的奶酪。冒着臭气,熏得两只动物直皱眉头的,正是这块奶酪。

“鸭大哥,”母鸡说道,“我好像要晕车了。”

“鸡大姐,你打起精神,”鸭子说道,“我看看能不能让你透透气。”

鸭子用两只脚撑起身子,刚要试着顶开提篮盖子,脚一打滑,一头栽在奶酪上。

“哎呀呀,可怜的鸭大哥,”母鸡悲叹道,“你栽进这么臭的一块倒霉东西里,我心里真是太不落忍了。”

鸭子拔出嘴巴,眨眨眼,抖抖屁股上的羽毛说道:“这个臭烘烘的东西,味道可真不错。”“哎哟,真恶心!”母鸡尖叫道。

“真的没有那么恶心。”鸭子还嘴道。

于是鸭子用嘴挑了挑那块吓人的东西给母鸡看。

“一点儿都不恶心,真的挺好吃的。”说着,鸭子朝奶酪一口咬了下去。“来呀,母鸡大姐,你也试试。真的好吃。”

“我可不吃。我连碰都不想碰。”

“别这么说嘛,你就先尝一点儿试试。就当我求你了,试试看。”“不要,不吃!”

“求你了,试试看。”

“鸭大哥,你这么想让我尝尝?”

“那当然了。真是太好吃了,请你一定让我拜见一下你品尝它时的倩影吧。”

母鸡不想扫鸭子的兴,也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开始做起了各种奇怪的小动作。它嘴巴一张一合的,脖子一伸一缩的,终,一口吞掉了鸭子放在鸭蹼上递给它的奶酪块。

“味道还真是不错呢。真的好吃。我还要吃。”说完,母鸡就真的把鸭子剩下的奶酪全吃完了。于是,提篮里不再有臭味了。

母鸡和鸭子靠在一起睡着了。在它们俩熟睡的时候,田间新鲜的空气,从提篮的缝隙钻了进来。

灰尘飞扬的小道上,一个年迈干瘪的农妇喘着粗气,用两条不一样长的长腿拖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向前挪动着。

挎在她胳膊上的提篮里,已经没有奶酪了,但是提篮也并没有因此而变轻。过了一会儿,农妇摘下提篮放到路边。她自己在提篮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用一块蓝白格子的大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手绢眼看着就变黑了。老农妇躺在草地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鸭子和母鸡醒了过来,就像因为妈妈不再摇晃摇篮,本来熟睡的小宝宝醒来了那样。“鸡大姐,”鸭子说道,“我们的车看来停下来了,而且你听到奇怪的声音了吗?”

母鸡打开提篮盖子看了看。提篮盖子就像所有提篮的盖子在开合时一样,发出了吱嘎声。农妇正脸朝天,张着嘴,闭着眼,打着呼噜。

“看来我们出去散步的机会来了。”母鸡这样说道。

“为什么要去散步啊?”鸭子打着哈欠,这样问道。“这儿不就挺舒服的吗?肚子也吃饱了,有树荫,又凉快。”

“你说的是没错。不过咱们这么待下去,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总觉得咱们要被带到市场上卖掉。”

“你说什么?去市场?什么叫市场?”

“市场就是有个大广场,人把牛啊,牛犊啊,母牛啊,羊啊,猪啊,小鸡啊,火鸡啊,鹅啊,鸭子啊,珍珠鸡啊,好多动物赶到那儿,动物被卖了之后就被杀了吃掉呢。”

“开什么玩笑!”鸭子说道。“吃鸭子?我要被吃掉?就像上午我吃掉那块臭东西一样,把我吃掉?”

“没错。”

“那咱们可不能待在这儿了,赶紧溜吧。”

母鸡和鸭子慌忙逃出提篮。但提篮盖子就像所有提篮的盖子在开合时一样,发出了吱嘎声。老农妇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

她马上发现了正在拼命逃亡的鸭子和母鸡。“给我回来!”农妇大叫道。

她两手撩起长裙,黑色的丝袜露了出来。布满白色补丁的丝袜被细绳拴在农妇的膝盖处,把农妇干瘪的小腿包裹得严严实实。老农妇吃力地摆动长短不一的双腿,奋力追赶着逃跑的母鸡和鸭子。

鸭子一言不发,一瘸一拐摇动着屁股,奋力前行。

母鸡呢,咯咯地大声叫着,像大鹅一样奔向前方。鸭子哪儿能跟得上母鸡呢?于是母鸡停了下来,往回跑到鸭子身边。

“鸭大哥,加把劲儿。再忍忍,不远处有一条河。”

“我是在使劲儿跑呢,”鸭子说道,“就是喘不过气来啊。”

“好了,快振作点儿。还有二十步。快,还有十步。五步。两步。来吧到了,快跳水!”

随后,鸭子像一条雪白的小船漂在了水上,它的背上坐着吓破胆的母鸡。老农妇只能杵在岸边大声咒骂着,以缓解心中的怒气。

随后,她沮丧地回到了放提篮的地方。

当看到提篮里的奶酪也不见了的时候,老农妇显得更加悲伤了。

鸭子和母鸡顺着河水漂了下去。

同时,装在它们俩肚子里的奶酪也消化干净了。鸭子感到肚子里一阵空虚,一口吞掉了一只飞在水面上的银蝇。

霎时,鸭子感觉喉咙深处有刺痛感。朝下一看,一根细线从自己的嘴巴里伸了出来。

“这是什么线?”鸭子想。“我变成蜘蛛了?那我也不该从嘴里吐线啊。”那条细线一直延伸出去,连在一根鱼竿上。鱼竿呢,被一个站在岸边的人握在手里。

握着鱼竿的男人开始拽线了。

虽然鸭子拼尽全力,挺直脖子、翘起尾巴奋力抵抗,但是一只鸭子的力气怎么能抵得过一个人的力气呢?

眼看着自己和鸭子快被拽到岸边,母鸡一跃飞上鸭头,一边扑腾着翅膀保持平衡,一边用喙啄断了那根钓鱼线。

线刚一断,母鸡一个趔趄,啼鸣一声,掉进了水里。

母鸡可不会游泳。它一头栽到水底,虽然尾巴还露在水面,它的双脚却只能在半空中无助地蹬着,溅起一朵朵水花。

鸭子用爪子钩住母鸡,拖着它,像一条小船一样,朝一个看起来像是漂浮在河中央的小绿岛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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