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1、《萤》原名《萤,烧仓房及其他》,村上春树第三部短篇小说集,村上创作道路的十字路口。
《萤》是《挪威的森林》的肇始。
2、《烧仓房》:根据村上原作拍成的电影《燃烧》在戛纳影展大放异彩。
3、《跳舞的小人》:《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大规模描述两个对立世界前的一次练兵。
4、《盲柳与睡女》:村上春树作品朗读会所选朗读作品,是村上喜欢的原创短篇小说。
《盲柳与睡女》是我喜欢的原创短篇小说。——村上春树
5、《三个德国的幻想》:村上在游弋于非现实的虚拟世界过程中不忘对历史的关注和对现实的质疑。


【内容简介】

村上春树短篇小说集。其中1983年发表的《萤》是《挪威的森林》的前奏曲,4年后作者以此为基础写出了《挪威的森林》。《盲柳与睡女》是村上本人“喜欢的原创短篇小说”。全书风格多样,展示了村上文学风景的扑朔迷离,是他创作道路上的“十字路口”。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MURAKAMI HARUKI)
日本著名作家。1949年生于日本京都。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部。
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得群像新人文学奖。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等。有60多部作品被翻译至其他国家和地区,翻译语言超过50种,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媒体评论】

集子中令人震惊的是那篇《跳舞的小人》。如果说村上早期短篇的魅力在于介于现实和常识边界的那种张力,那么这篇小说却远远跨越了这条界线。《跳舞的小人》完美地展示出村上将传统的故事主题以令人震惊的方式讲述出来的才能,在某种意义上说来,也是《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大规模描述两个对立世界前的一次练兵。——杰伊•鲁宾


【目录】


烧仓房
跳舞的小人
盲柳与睡女
三个德国的幻想
1作为冬季的博物馆的色情画
2赫尔曼•戈林要塞1983
3赫尔W的空中花园
后记


【免费在线读】

很久很久以前——其实也不过大约十四五年前,我住在一座学生寄宿院里。我十八岁,刚上大学,对东京一无所知,单独一个人生活也是初次。父母放心不下,在这里给我找了一间宿舍。当然也有费用方面的考虑,同一般单身生活开销相比,学生宿舍要便宜得多。就我个人说,本打算租一间公寓,一个人落得逍遥自在,但想到私立大学的入学费和学费以及每月的生活开支,也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寄宿院坐落在城内风景不错的高坡上,占地满大,四周有高高的混凝土围墙。进得大门,迎面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榉树,树龄听说有一百五十年,或者更长些也说不定。站在树下抬头望去,天空被绿叶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条水泥甬道绕着这棵巨木迂回转过,然后再次呈直线穿过中庭。中庭两侧平行坐落着两栋三层高的钢筋混凝土楼房,都是大型建筑。大敞四开的窗口传出收音机里音乐节目主持人的声音。每个窗口的窗帘一律是奶黄色,属于耐晒的颜色。
沿甬道径直前行,正面便是两层楼的主楼,一楼是食堂和大浴池,二楼是礼堂和几个会议室,甚至有贵宾室。主楼旁边是第三栋寄宿楼,也是三层。院子很大,绿色草坪的正中有个喷水龙头,旋转不止,反射着阳光。主楼后面是棒球和足球两用的运动场和六个网球场。应有尽有。
寄宿院的问题——是否应视为问题在看法上还有分歧——在于它是由以某个极右人物为中心的一家性质不明的财团法人所经营的,这点只消看一下那本作为寄宿指南的小册子和寄宿生守则,便可知道十之八九。“究教育之根本,在于培养于国有用之材。”此乃寄宿楼的创办宗旨,赞同这一宗旨的诸多财界人士慷慨解囊……这是对外的招牌,而其内幕,便以惯用伎俩含糊其辞,准确地说来没有任何人晓得,称其逃税者有之,说它以建寄宿楼之名而采取形同欺诈的巧妙手腕骗取这片地产者有之,谓其纯属沽名钓誉者有之。其实怎么说都无所谓,反正从一九六七年春到第二年秋天这段时间里,我是在这寄宿院内度过的。就日常生活这点来说,右翼也罢,左翼也罢,伪善也罢,伪恶也罢,并无多大区别。

寄宿院的一天是从庄严的升旗仪式开始的,当然也播放国歌。如同新闻节目离不开进行曲一样,升国旗也少不了放国歌。升旗台在院子正中,从任何一栋寄宿楼的窗口都可看见。
升国旗是东楼(我所住的)楼长的任务。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的汉子,高个头,目光敏锐,略微掺白的头发显得十分坚挺,晒黑的脖颈上有条长长的伤疤。据说此人出身于陆军中野学校。他身旁侍立着一个学生,一副升旗助手的架势。这学生的来历别人也不甚知晓。光脑袋,经常一身学生服,既不知其姓甚名谁,也不知其房间号码,在食堂或浴池里也从未打过照面,甚至弄不清他是否真是学生。不过,既然身着学生服,恐怕还得是学生才对——只能如此判断。而且此君同“中野学校”却是截然相反:矮个子,白面皮,胖墩墩的。就是这一对搭档每天早上六点钟在院子里升那太阳旗。
住进之初,我时常从窗口观看这升旗光景。清晨六时,两人几乎与收音机的报时笛同步地在院中亮相。“学生服”手提扁扁的桐木箱,“中野学校”提一台索尼牌便携式磁带收录机。“中野学校”把收录机放在升旗台脚下,“学生服”打开桐木箱。箱里整齐叠放着国旗,“学生服”把旗呈给“中野学校”,“中野学校”随即给旗穿上绳索,“学生服”便按一下收录机开关。


【书摘与插画】

萤火虫消失之后,那光的轨迹仍久久地印在我的脑际。那微弱浅淡的光点,仿佛迷失方向的魂灵,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往来彷徨。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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