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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数字技术会不会把人类造就成地球主人的同时,把人类变成机器的奴隶?透明、随时可检索的生活比不可预知的生活更有价值吗?

本书描绘了一幅充满希望的数字化时代的未来图景,客观冷静地分析了以牺牲反思判断力为代价的、充满刺激和欲望扩张的数字化发展过程对文化、道德和政治能力的威胁。


【内容简介】

科技的每一个进步带来舒适的同时,也压缩了我们的生活空间,导致个人数据被侵犯、交易。对此,有人对数字化的未来充满了天真;有人对硅谷数字公司的独裁发出警告;有人更愿意掩耳盗铃地回到过去。

本书描绘了一幅充满希望的数字化时代的未来图景,同时客观冷静分析了以牺牲反思判断力为代价的、充满刺激和欲望扩张的数字化发展过程对文化、道德和政治能力的威胁,批判了德国政府反应的冷漠滞后,并探讨了创造充满希望的数字化时代的可能性措施。


【作者简介】

理查德•大卫•普雷希特(Richard David Precht),德国哲学家、记者和作家。柏林汉斯艾斯勒音乐学院哲学和美学教授,吕纳堡市利普纳大学哲学荣誉教授。著有《我是谁,如是这样有多少:一次哲学旅行»(Wer bin ich - und wenn ja wie viele? : Eine philosophische Reise),《认识世界:哲学史I》(Erkenne die Welt: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 I),《认识自己:哲学史II》(Erkenne dich selbst: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 II),《成为你自己:哲学史III》(Sei du selbst: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 III)。他的哲学社会科学题材著作均为德国畅销书,作品经被翻译成40种语言。

译者简介:

张冬,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德国美因茨大学应用语言学学院翻译学专业。在德国从事语言教学和翻译工作。研究领域:比较语言学和跨文化交流。译有《美丽遥远又野性》,参与翻译《德国城市导游丛书》。


【目录】

前言 初次接触

革命
绩效社会终结——激烈变革
我们正在重摆泰坦尼克号上的躺椅——一项艰巨的任务
帕洛阿尔托资本统治的世界——反乌托邦
往事永不消失——回归乌托邦

乌托邦
机器工作,工人唱歌——一个没有雇佣劳动的世界
自由生活——全民基本收入和人类形象
自主构建生活——好奇,动机,意义和幸福
被呵护的生活——不可知的魅力
历史不按计划发展——政治的回归
人道的规则——优劣交易
另一个社会——告别货币世

深夜思考
我们与其他人——数字化对全球的影响

注释
致谢


【前言】

 “未来社会的经济形态有些不同于今天,您看,在24世纪没有货币金钱。获取财富不再是我们生活的动力。工作不仅是为了完善我们自己,也是为了完善一部分人类。”
  这是二十多年前,《星际迷航》里的“占星者”号舰长皮卡德的预言。2373年的未来人类社会将是一个没有金钱和没有雇佣劳动的社会。19世纪的人类社会日常生活中通过物质酬劳以激励人们为自己和社会做贡献,这对24世纪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在系列科幻电影《星际迷航》第8集《次接触》中,未来面具的背后所表现的不仅仅是一个科学幻想,而且还是一个古老的人类梦想。这个梦想始于16世纪和17世纪资本主义和雇佣劳动兴起之际。那时候英国爵士托马斯•莫尔、意大利神学家托马索•康帕内拉和热衷科学的英国哲学家弗朗西斯•培根提出,在理想国里既没有金钱也没有金钱劳酬。19世纪的早期社会主义者们醉心于一个理想的新时代,在那个时代里机器工作,工人唱歌,他们希望通过聪明的自动化就可以进入这个理想时代。“初的目标是尝试建立这样一个社会,该社会的基础是不可能产生贫困的”,这是奥斯卡•王尔德赋予20世纪的一个使命。人们梦想通过“自动机”终结雇佣劳动,因为只有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人们才有可能完善自己;谁解放了自己的双手,谁才能获得充实的生活,才能终获得个人的自由。
  著名的是卡尔•马克思和恩格斯初所描绘的乌托邦图画。他们满怀崇高理想,沉醉于他们年轻的友谊和无尽的美酒。1845年,卡尔•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布鲁塞尔的流亡中提出:“共产主义应该是这样一个社会,这个社会允许任何人随意地‘今天做这件事,明天做那件事,早晨狩猎,下午捕鱼,晚上放牧,饭后随心所欲发表评论,不必成为猎人、渔夫、牧人或批评家’。”“无阶级社会将创造全面发展的人”,“自由活动”将取代社会劳动。
  “全面发展的人”应该是维护自我意识、充满社会关怀、承担社会责任的人。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想国与斯大林的国家资本主义相去甚远,长期以来斯大林的国家资本主义绑架了“共产主义”这个词语,用极权主义制度取代了“全面发展的人”的梦想,人们擅长用符合时代的、鲜亮的颜色给自己涂上合适的外表:太阳神的日光浴室里多米尼加僧侣康帕内拉的白色法衣;奥斯卡•王尔德纨绔风格的天鹅绒夹克;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描绘的封建时代牧羊人的浪漫宁静也伴随着工业化的高耸的烟囱。有时候这些看起来像是一个纯净的灰色宇航船,没有任何绿色,好似《星际迷航》中皮卡德舰长的那个毫无想象力的核掩体。


【免费在线读】

同一性的逻辑就是金钱的逻辑。自从公元前6世纪小亚细亚古国的吕底亚人发明了钱币,金钱就一直试图打破它的物质界限。如果说钱币的价值初还跟它的物质价值相符,那么后来它就越来越成为一种纯粹的象征。随着15世纪引入货币交换,18世纪初期引入银行纸币,钱币就完全摆脱了它的真实价值,变得越来越虚拟了。这也不足为奇,在很多工业国家实物钱币正在消失,支付流通成为交叉立体的、没有现实价值的、没有灵魂的非现金流通支付工具,它在计算机上以毫秒的速度穿梭于高频交易之间。
  这一切都是受效率思维的驱动,从佛罗伦萨到伦敦,越过旧金山海湾,效率思维为自己赢取了全世界,它扫平了全球的差异。它的终端是一个不讲究穿着、足蹬运动鞋的创业者,没有风格、没有立场,不再有传统,也没有传统意义的包装。它承诺人类,如果不能生活在自己的文化中,起码还可以生活在自己的个体世界里:通过网络搜索、网络痕迹和路径形成自我。过去,人们遭受命运捉弄;如今,人们躲在自我陶醉的玻璃镜小屋,背后站着戴着面具的牟利者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你。
  充斥着众多个体世界的世界令人不寒而栗,因为它有双重荒谬性。表面上全面拆除了社会等级制度,实际却加剧了社会不平等。表面上许诺人们的自由越多,背后获取的越多。尤其是民主和社会秩序所依托的基石——启蒙价值遭到了破坏。马克思超越时代的观点再次被证实——所有重要的社会进程都是在人们背后的政治无意识空间进行的。
  启蒙价值的处境令人担忧。未来社会,启蒙价值怎样才能得到拯救?如果说雇佣劳动的终结对很多人只是意味着数据而非劳动被分析和评价,那么数字化所许下的诺言就会褪色。正如奥斯卡-王尔德所言,是拥有创造性的个人主义决定文化,而非异化了的雇佣劳动。
  20世纪下半叶成长起来的德国人常常很难相信,西方文化的历史和经济形式不是一条无限上升的直线。经济繁荣发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尤其是在德国,人们很难对本国的经济秩序会持续不断取得胜利这一观点产生怀疑。怀疑的人会被看作是知识分子中牢骚满腹的人,就会被贴上“左派”的标签。从历史的角度看,这是一个离奇的论断。因为,坚信科技和经济势不可挡的进步正是左派深刻的思想基础。科技应该不懈地改善世界,帮助劳动者获得权利、保险、教育和富裕生活。而右派和保守派却总是持与之相反的观点,他们认为西方国家的自由发展和自由主义的发展意味着传统、道德和价值观的衰落。
  两百多年以来,激进的左派和保守的右派形成鲜明对立的阵营。今天,数字化革命的发展与非左既右的阵营全然不同。它不必属于左派,却对世界上每一种形式的保守主义都会造成普遍性威胁。它以一种的游戏形式出现.且游刃有余。它躲藏在亿万用户的背后,可以在每个民主监控鞭长莫及的彼岸操作不透明的交易。它在设计得绚丽多彩的虚拟生命世界里,操控用户的行为方式,并且行使能左右人们潜意识的权力。对此,20世纪的独裁统治者们也只能是望尘莫及。而且,数字化无孔不入,它闯人所有的社会空间,包括汽车、住宅,渗透到朋友圈和人们的爱恨情仇。
  终极利用一切、特别是从人类身上谋取利益的压榨掠夺行为,都是非人道的。对此多数人的看法是一致的。但是在很多富裕国家比如德国,这也让很多人感到困惑:一种经济模式,由于它的成功获得人们可以理解的首肯,但是同时它又造成文化和价值的丢失,对此人们同样表示可理解的悲哀。如果一个人被分割为百万数据,由此所获得的鲜明个性被装进袋子里出售给竞价的人,把他操纵为一个贪婪购物狂,那么,“个性”又该怎么解释呢?此外,更显而易见的是那些噪音、速度、广告和各种干扰尘埃,它们闯入所有的社会空间,挤进家庭聚餐的饭桌,降低凝聚力,打破安全、平静、隐退和独处的生活。
  尽管我们的时代出现史无前例的繁荣(繁荣还总是不均衡),我们的社会仍然缺失乐观精神,这种情况并不奇怪。企业老总们用热烈的言辞在员工面前对数字化未来慷慨激昂,两杯酒过后就连他自己都不再相信数字化社会一切都会美好,更不要说将会更加美好。从经济层面看,世界内部正在四分五裂。一项艰巨的任务摆在了我们面前。捍卫启蒙价值、保卫生命世界,绝不是一个个体能独立完成的,无论是个人还是企业。因此,这项艰巨紧迫的任务就落在了政治家们的身上,他们必须帮助我们设计构架一个富有生命价值的未来。面对这个巨大的挑战他们成熟了吗?
  ……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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