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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索卡尔事件”核心文本

1996年,索卡尔模仿时下流行于后现代主义学者之中的写作方式,使用大量高深的科学词语讨论社会问题写成了一篇文章,并将之发表在当时作为思想界之一流行标志的《社会文本》期刊上。后续,索卡尔自己揭露了这种故作高深但实际语焉不详的荒谬手法,随即引爆了思想界,也即“索卡尔事件”。“索卡尔事件”引发了学术界广泛而强烈的争论,其影响深远,更延伸到了普通读者处。原本苦于无法理解这种讳莫如深的写作方式的读者/学者,或者因此而对这些作者持仰慕之情的读者/学者,他们的各种评论以此次事件为契机山呼海啸般涌来。此次事件,可称得上是后现代主义与科学派的“世纪之战”,得到了许多主流媒体的关注,本书也成为各大媒体一时无二的谈资。

《时髦的空话》一书作为“索卡尔事件”的引爆者索卡尔本人在此次事件后的直接回应性作品,可堪这次影响深刻而持久之事件中的核心文本之一。具有极强的参考价值,能够帮助读者为直观而全面地了解此次事件。同时,索卡尔与布里克蒙本身即是物理学、数学教授,有极强的科学专业性,他们对后现代主义的解读具有其独特的科学视角和思考,能带给读者独特的阅读体验。

(2)主流媒体、名家推荐

《时髦的空话》一书影响广泛,不仅得到了大量主流媒体的关注,同时也吸引了大量名家参与其中。其中,不乏乔姆斯基(20世纪伟大的哲学家、语言学家之一)、托马斯·内格尔(著名道德哲学学者)这样的著名学者,以及理查德·道金斯(《自私的基因》《盲眼钟表匠》《地球上伟大的表演》作者)、芭芭拉·艾伦瑞克(《我在底层生活》《失控的正向思考》《穷途末路的美国梦》作者)这样的著名作家,以及《纽约时报》《出版人周刊》这样的知名媒体。他们对本书都有着极高的评价。


【内容简介】

1996年,《社会文本》(Social Text)刊登了艾伦·索卡尔的一篇文章,在这篇文章里,索卡尔以荒诞的笔法,模仿当代理论家,胡乱引用与科学有关却晦涩难懂的术语。这一恶作剧迅速得到广泛关注,并在学术界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之后,索卡尔又与布里克蒙合作,揭露了时下广为流行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家的著作中存在的对科学概念的滥用情况。从雅克·拉康、茱莉亚·克里斯蒂娃到露西·伊利格瑞和让·鲍德里亚,作者列举出一系列后现代主义者在利用科学以支持自身的论点时所犯的明显错误。《时髦的空话》一书逻辑严密又不失诙谐幽默,对“科学理论仅仅是一种叙事或社会建构”的观点加以充分驳斥,探索了科学在描述生存条件时的能力与限度。


【作者简介】

[美]艾伦·索卡尔(Alan Sokal),纽约大学物理学荣休教授、伦敦大学学院数学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统计力学与组合数学,因其对后现代主义的批评(尤其是1996年的索卡尔事件)而为公众所熟知。

[比]让·布里克蒙(Jean Bricmont),鲁汶大学理论物理学教授。


【媒体评论】

《纽约时报》年度关注图书 《波士顿环球报》《旧金山纪事报》年度畅销书

现代科学是人类杰出的成就和文化瑰宝,我们应当对其报以充分的尊重并审慎地介入其中。索卡尔和布里克蒙向我们表明,人们是多么轻易地便忽略了这些自明之理,而其后果又会对知性生活和人类事务造成多么巨大的伤害。同时,他们还针对实证研究中的许多基本议题提出了深思熟虑且极具建设性的批判分析。这是一项恰逢其时且意义巨大的贡献。

——诺姆·乔姆斯基(Noam Chomsky)

在《时髦的空话》中,索卡尔与布里克蒙向我们提供了更多的背景信息,通过这些信息,任何一个拥有理性能力的人都会认为,索卡尔的恶作剧正是我们迫切需要的,也是完全正当的。一部佳作。

——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自私的基因》作者

索卡尔与布里克蒙的这本书应该对之后至少一代的学生产生影响。虽然他们两位在书中关注的重点是十余位法国知识分子对科学的曲解与滥用,但这本书仍然提出了一个更为重大的主题——在当代文化中,科学那令人忧虑的地位以及对科学理性的理解。

——托马斯·内格尔,《新共和》周刊(Thomas Nagel,The New Republic

一次对真相的大胆揭露……两位作者的热情以及他们作品的严谨准确带给读者引人入胜的阅读体验。

——《出版人周刊》(Publishers Weekly


【目录】


【前言】


【免费在线读】


【书摘与插画】

审订序——科学家与后现代主义的纸上战争

后现代主义、文化研究、相对主义的人文社会学家,甚至部分科学研究学者可能会皱眉暗想:又来了!而反对上述思想潮流、保护科学的真理性、反相对主义、倾向启蒙思想的学者或科学家,则可能会额手称庆:终于有人出面详论如何拆穿国王的新衣了。没错,引发“科学战争”轩然大波的索卡尔(Alan Sokal),与比利时物理学家布里克蒙(Jean Bricmont)合著的《时髦的空话》(Impostures Intellectuelle,法文原意为“知识的骗局”,英文版书名改作《时髦的空话:后现代知识分子对科学的滥用》[FashionableNonsense: Postmodern Intellectuals’Abuse of Science]),承续于《高级迷信》(Higher Superstition)[1]之后,被译成中文出版。如果《高级迷信》可被比拟为火力凶猛、流弹四射的机关枪,那么这本《时髦的空话》比较像是X 光机或手术刀,试图洞穿或解剖后现代主义那迷人面貌之下的“真实”骨架。

《高级迷信》的两位科学家,铸造“学院左派”一词,牵连广众,有时不免让人觉得论述失焦,控诉的音量有余而罪证不足。相形之下,《时髦的空话》则小心谨慎、下笔温和(虽仍偶有调侃),让证据自己说话,将焦点集中在“后现代思想对科学的滥用”之上,种种写作策略,使得本书的说服力远远凌驾于《高级迷信》一书之上。读完本书,在详尽引证与清晰解说的诱导之下,读者很难无动于衷而不怀疑后现代思想;更甚者,可能因此认为后现代思想家原来都是一群口沫横飞地讲着“时髦空话”的“知识骗子”。无论如何,笔者还是提醒读者不必急于对后现代主义盖棺论定,毕竟就算一些后现代的著名知识分子真的“敌用”或“滥用”科学,也不代表后现代思想一无是处。

本书在批判什么?

本书的主要目标有二:首先批判当代法国著名思想家拉康、克里斯蒂娃、伊利格瑞、拉图尔、利奥塔、鲍德里亚、德勒兹与加塔利、维利里奥等人对科学概念与术语的滥用,并揭露他们的部分著作(特别是谈到科学的部分)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呓语空话。此外特辟一章讨论对“哥德尔定理”的滥用。两位作者(以下以索卡尔为代表)引用他们搜集到的大量文本(其实若相较于这些思想家的全部著作而言,仍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这些段落不仅难以理解,甚至不堪卒读。即使有稍微可懂之处,索卡尔也加上注释说明他们对科学概念的无知、误解与误用。索卡尔极力强调:不懂科学一点也不是可耻之事,也没有人会被逼着一定要谈论科学;但是若要谈科学,至少该把那些基本的科学概念弄懂,而不是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用长篇大论卖弄一些陈腐老套的观察,或者完全无意义却看似深奥的词章。除了用博学的假面具来惑不懂科学的读者之外,

这种作法的目的与益处究竟何在?

第二个目标则批判知识相对主义(epistmic relativism)的不当。索卡尔在第四章“间奏曲:科学哲学的知识相对主义”中,花了全书四分之一的篇幅来检讨当代科学哲学,试图阐明知识相对主义的双重来源:“部分20 世纪的知识论(维也纳学派、波普尔及其他人)尝试将科学方法形式化;以及这一尝试的部分失败,导致在某些学圈里产生一种不合理的怀疑态度。”因此,索卡尔以科学家的身份反省了“科学方法的体系化”“证据无法充分决定理论”“库恩和不可通约性”“费耶阿本德的怎么都行”“爱丁堡学派的强纲领”和“拉图尔的科学社会学的方法规则”。索卡尔在此抱持的观点,是科学哲学中一种温和的“科学实在论”(scientific realism)立场,认为科学理论和实验证据的惊人吻合程度以及科学如此有力的好说明是自然“实在”就是科学所揭开的样子[2]。在这样的观点下,索卡尔对上述种种科学哲学思想的诸多论点,进行了部分同意、部分驳斥的讨论。

两位作者已料想到必有人会对本书的动机和结果提出种种质疑与评论,因此在章导言中,他们即设想了十个疑问,并一一加以回答。后一章的“终曲”则再度回到“两种文化”的气氛中,试图对人文社会者提出一些“劝诫”或“箴言”(譬如:“深奥难解并不一定都有深度”“科学不是一个文本”“勿模仿自然科学”等等) [3];试图在思想与政治之背景上回答:后现代主义的思想潮流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本书正文末加上三篇附录,篇即是索卡尔恶作剧的主角《逾越边界:朝向一个转形的量子引力诠释学》(简称《逾越》)。索卡尔再写一篇以“拆穿”其谐拟文章中的文字把戏为目的的短文作为附录B;第三篇附录文则是刊在另一本杂志上的《后语》。站在事后诸葛亮的立场上来读这三篇文章,读者可能会觉得《社会文本》期刊的主编们愚不可及、不学无术,或者被大量恭维给冲昏了头。事实上,《逾越》一文中充满大量瑰丽无比的科学词藻,内容尽是20 世纪70 年代后发展的物理理论,就算是非物理专业的科学家都有可能读它读得晕头涨脑,又有什么样的人文社会研究者(包括“科学研究”的学者)能够看出这篇文章是篇谐拟的恶作剧?当然,索卡尔强调,《社会文本》的编辑应该找科学家审查,然而《社会文本》的编辑们却坦承这份刊物并非一般专业期刊,也没有审查制度。

为求公平起见,让我们将《社会文本》期刊的主编答复重点,译出如下[5]:

从一开始,我们就把索卡尔这篇不请自来的文章看成是个小把戏。我们不是每天都能收到出自专业物理学家之手的晦涩

的哲学论文。我们不了解作者和他的工作,对他的意图作了一番猜想,我们的结论是:这篇文章是一位专业物理学家的热诚尝试,想为他领域的后现代哲学发展寻求某种肯定。他在后现代领地中的冒险实在不是我们喜爱的东西。像我们圈子里的其他试着跟上文化研究潮流的期刊一样,《社会文本》多年来已不再刊出直接针对后现代理论的论辩。如果索卡尔的文章是人文学家或社会科学家所写的,它会被当成有点过时了。在我们看来,索卡尔的文章试着捕捉后现代知识论的语言之“感觉”时显得笨拙又断然,因而在文章后附了庞大的脚注以便平抚自己的脆弱感;既然这篇文章出于自然科学家的手笔,因此我们认为这是不寻常却也合理的表现。换言之,我们把它视为一种值得鼓励的良好信仰行为,而不是我们同意他的论证。……

在我们有兴趣出版索卡尔的文章之后,我们真的非正式地要求他删减文章。我们要求他(a)删除大量哲学冥想,以及(b)删除大多数脚注。索卡尔似乎抗拒任何修正,而且的确坚持保留几乎所有的脚注与书目……想对此事有更细致判断的读者,笔者建议查阅索卡尔为此事所创建的网站。

对本书的一些评论

本书的行文简洁明快,条理清晰,实在不需要笔者再多费笔墨来简述书中内容。以下笔者针对本书可能引发的一些议题,做个简单的个人评论。

《时髦的空话》的个目标,笔者认为具有极强的说服力。的确,我们很难了解索卡尔引证的文本究竟在讲些什么(因此也很难翻译,译者、编辑和审订者都大伤脑筋地思索如何将这些天书般的文字,翻译成“约莫可读”的中文。即使译出来,很多地方我们仍然不懂它们究竟在说什么[6])。索卡尔引证本文的方式并不是片段摘句,而是数个段落同时呈现,一些甚至抄录达两三页的长度。

这种引证方式,很难以“断章取义”来指控他们。在读了这么多引文后,我们实在无法不起疑:这些知名的法国思想家真的都是知识骗子吗?然而,他们又的确是公认的大思想家,每年都有许多研究他们的学术论著出版。他们的著作背后可能预设着我们较为陌生的法国文化背景。再说,索卡尔的引文毕竟只占他们全部著作量的一小部分,他们也不是每行每句都对着科学大发议论。种种条件凑在一起,着实令人难以索解。笔者在这里只能设想一种同情的理解方式:我们不能以“知识”或“真实”的角度和策略来阅读或诠释这些法国思想家的著作。后现代主义与解构主义一贯标榜的“去中心”(de-centralized)、“去真实”的策略或风格,同样也必须应用到后现代主义的著作本身。不论这些思想家怎么强调自己的书写具有知识意义,然而“作者已死”,解释权是在读者这边。因此,他们的著作只能被读为一种文学创作或艺术创作——大量应用科学语汇的散文或诗——表达情感、梦境、灵光乍现、诗般的声调和音响。总而言之,不必以面对知识或严肃思想般的心态来认真看待。我想在这种诠释或解读策略下,科学家也不必再为后现代思想家的科学术语而大动肝火,反而可以怀着轻松愉快的心态来看待这新品种的“科学文学创作体”,当然,我们也没有必要将“去中心”的诠释策略普遍化,换言之,无需将这策略应用到科学文献或其他学术文献上。面对科学文献和科学在行动,科学家大可以仍维持“严肃”“认真”“知识”的科学态度。

即使我们可以对法国思想家作这种同情的理解,索卡尔提醒我们:滥用科学概念或术语仍不可取。毕竟如果要谈论的是心理、诗、伦理、历史、城市、社会变迁等人文社会的议题,含糊地套用科学模型有何帮助?难道用了这些术语或模型的隐喻故事,就能让自己的文字变成“科学”吗?难道这种应用不会失去自己学科的独立性吗?正如索卡尔所批判的,这类对科学术语的大量使用反而反映出一种“科学主义”(scientism)的心态:视科学为合法的思考方式。当代人文社会学者,对科学似乎有一种暧昧的心理:一

方面批判着科学已变成霸权;另一方面又极力为自己的研究争取“科学”的资格。这种对科学的暧昧情结,其实也需要人文社会学者自己来反省检讨一番。[7]

至于对“科学哲学的知识相对主义”的批判,这仍然是论辩中的重要议题。从专业哲学的角度来看,索卡尔的论证虽然不够细腻完整,也无法在短短篇幅中形构一个完整的科学哲学系统,然而他们的思路清晰、见解透彻、论证敏锐,也参考了大量理性主义立场的科学哲学著作,因此其论点与批判实在不能等闲视之。尽管如此,这些论证的强度,仍不足以成为定论。但是他们所挑起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在哲学上一直是争论不休)却值得我们进一步深思。

当代知识相对主义的论辩,台面上是源自科学史的哲学反省与对科学方法的知识论反省。然而,一个隐然的深层动机,其实是出于伦理学的考虑:对异文化(他者)的尊重与宽容以及对科学史上的失败者之同情(失败的科学理论和科学也应得到一定的正面评价)[8]。

索卡尔等科学家不断出面反抗相对主义这种现象,似乎要迫使我们思考:坚持跨越文化的事实存在以及坚持科学的真理性与实在性,是否就一定会带来对异文化的不宽容?这种伦理学的深层动机,与知识上的真理本质之争论,彼此互相牵连的程度有多深?是否有可能分开看待[9]?或者,就算“知识论”与“伦理学”必须同时考虑,但两者之间的关系如何?以什么样的方式互相关联?种种问题都需要我们作更细致的概念分判[10]。反过来说,相对主义是否可以

有较温和与较细致的提法?是否一定像科学家所想象般是头洪水猛兽?相对主义知识论是否真会危害到科学在行动与知识追求?这些问题也很值得科学家们重估。

另一个重要问题是知识的政治学。这也是一个台湾学者更为关注的课题。法国思想家福柯的知识权力理论,使得知识与权力细密交织的关系,不仅成为西方学术界的热门课题,也让20 世纪80 年代后的台湾进步知识分子热衷于剖析科学与知识背后的权力运作。

科学家对另一些科学思想的批判、对伪科学的谴责与划清界线、对人文社会研究的批判等等行为,往往会在权力思考的模式下被解读为蕴藏政治或权力动机:是否为了争夺学术资源?是否为了垄断科学研究的路线?是否在排除异己?这些问题的确很重要,因为它们牵涉到资源分配、如何善用科学、如何防范科学变成压迫者的工具等等的政治与伦理问题。然而,如果不加分疏地高喊“科学作为权力”(Science as Power)这样的口号,其中会有多少层次的概念差异被掩盖了?或许在科学知识的生产和传播过程中,免不了权力的干预与介入,然而科学知识本身,也只是权力的傀儡吗?这就涉及知识本质的论辩。

当然,人文社会学者可以不必进入这些高度争议的哲学论辩当中,但使用清楚而不混淆的概念来表达自己的研究,就变得益形重要了。何况,权力究竟在什么层次运作?运作到什么程度?对科学家做某件事的动机之影响有多大?这些都还没有明确的答案(然而一旦我们戴上一副“唯权力论”的眼镜,很可能我们看到的一切都将“无所逃于权力罗网”,问题是:我们是否一定得戴上这副眼镜?),毕竟福柯的思想并不是无可争议的[11]。何况,宽容但混淆的概念还是比严苛却清晰明确的概念更易受到权力的操纵与左右:因为对于定义明确的概念,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们是否被政客误用了;但混淆的概念,究竟用对或用错,却很难判断。

后在修订本书的过程中,曾有一些科学研究的学者表达了他们的疑虑。他们担心本书中译本的出版(连同先前的《高级迷信》)会对刚起步的“科学研究”造成伤害,理由是那些被批判的人物与著作,都没有中译本出版。笔者认为这种担忧虽有道理,却不如采取具体行动。因为如果不同意本书的论调,大可以发表文章来批评之;或者尽速翻译精彩的“科学之人文社会研究”作品,并寻求出版,以使读者有平衡与充分的信息。如果本书的出版能刺激好的“科学研究”之著作尽速译成中文或发表,那又怎会造成伤害呢?

更何况,如上文指出,本书引发了许多值得深思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能够督促我们进行更谨慎、更精彩的科学之人文社会研究,那么中译本的出版所带来的,只会是益处而绝非伤害。

翻译与修订的过程

《时髦的空话》由台湾清华大学外文所硕士蔡佩君小姐所译,译笔详实流畅,对于大量的科学术语,均已详查科学辞典,准确译出;对于那些难缠的法国思想家之引文,也耐心勉力将它们转换成中文。然而由于非专业之故,对于一些涉及专业内容的文句,比较无法精准掌握文意。在这方面,笔者均仔细校对,加以修订。本书第二、三章涉及大量数学名词,笔者再邀请成功大学数学系潘戌衍教授帮忙审订这两章,而且全书其余部分的数学名词,也尽量向他征询。笔者在此表达感激之意。

本书的修订、编辑与出版,采取了比较新颖的尝试,亦即审订者、译者、编辑共聚一堂,逐章讨论应修改之译文,并取得共识。从八月到十月,在三个月内我们一共开了五次会议,大家的态度认真审慎,但互动良好,也因此将本书原订的出版日期,拖延了一个多月。笔者认为,本书的出版模式,或可供严谨出版社日后出版学术专业翻译书时作参考。

在审订与开会的过程中,译者蔡佩君小姐,时报出版社的编辑吴家恒先生、刘佳奇小姐,对笔者的意见十分尊重。因此,本书的翻译应由我负起的责任。当然,笔者也愿意为本书的可读性与可靠性背书,并乐于向读者推荐它。然而,有时翻译书质量的敌人似乎是“时间”。如果本书因出版时间急迫仍不免有疏失之处,祈请读者不吝赐教。

陈瑞麟(东吴大学哲学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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