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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 一场与远方的“纸上相逢”
在后疫情时代,为现实所束缚,自由自在的随心旅行,已成一种奢念。如何排遣心中对自在旅行的渴盼,本书为向往远方的读者,提供了一次与远方“纸上相逢”的机会。

2. 戴锦华、姚晨诚意推荐,李修文倾情作序
著名文化学者戴锦华、著名演员姚晨诚意推荐本书;著名作家、湖北省作协主席李修文为本书作序,进行深度推荐。

3. 用“浪游”表明一种人生态度
本书尝试从七个侧面来勾勒出“人生这趟旅行”里的个中滋味。有“自在”、有“乡愁”,有直面“尘间”寻常中的不寻常,有与“味道”或优雅或烟火气的邂逅……所谓“浪游”,并非无目的,而是有过一定人生阅历与生活沉淀之后的豁然闯荡。书中超然的气质,对自我间歇性焦虑的00后年轻读者,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4.治愈系插画家“小民老二”专为本书创作插画
21幅插画呈现全书21篇文章的浪游气质,借“小民老二”笔下的人物、场景,将一幅幅、一帧帧有故事的过往画面定格在当下,传递“我们在哪里,河山即在哪里”的浪游情怀。


【内容简介】

一位是曾跑遍山川的媒体人,一位是深耕文字的作家,一位是行迹遍布海外的旅行家。
他们都是“七零后”,也是生活中的朋友,都有一个共同的嗜好——热爱旅行,并热衷于用敏锐的细腻笔触,无所掩饰地记录着行迹所至的那些小城镇的独特风物,那些被时间长河冲刷过依然感动人心的景致,那些奔波于尘俗生活中却依然充满质朴向往的旅人。
从兰州附近一座几近被遗忘的小镇,到长江流经的那座叫宜昌的城市;从湄公河畔王宫附近的古老银器店,到西湖边凌晨四点的茶会;从尼泊尔喜马拉雅山脚夏尔巴人那碗豆汤饭,到印度那场与神庙频繁相遇之行;从寻觅真的张爱玲故居,到偶见西域的那片霞光……
在书中,三位作者“六手联弹”,写给读者的文字,不仅仅关于彼此的旅行,也关于各自人生某一阶段的旅程。沉淀下来,能读出光阴荏苒之后对生活细微点滴的耐心与从容,以及他们这一代人对朴素美好的本真热爱。


【作者简介】

王恺,作家、媒体人,著有《文艺犯》《浪食记》《中国人超会吃》。

韩松落,作家,著有《为了报仇看电影》《窃美记》《怒河春醒》《我们的她们》《老灵魂》等。GQ中文版“年度专栏作家”。

尼佬,旅行家,Lonely Planet中文版资深作者。


【目录】

序 火把或堕泪碑 李修文 v

1 自在
西域|霞光映照之地
伊犁|花下埋骨,树下种酒
青州|那些微笑的佛像

2 乡愁
宜昌|长江从我们身边流过
兰州之内|一个城市的所有
兰州之外|乡村里的花朵和被遗忘

3 尘间
佛山、徐闻、包头|关于“杀人”的回忆
震余记|片刻印画
从云南到缅甸|穿不过的边界

4 味道
嵊州|吃是一种漂流的命运
净慈寺|凌晨四点的茶会
四味摩洛哥|薄荷茶、蜗牛汤、塔吉锅和葡萄酒

5 温度
热汤|进入温度的漫长旅程
波斯火山|阿布与达玛万德
老挝|银匠、Beer Lao、湄公河畔

6遇见
繁花|相遇和一个女人的花园
拉达克|伊雪的故事
马路巡阅记|真的张爱玲故居,理应只是废墟

7 阅世
敦煌|梦中之梦
尼泊尔|三十碗豆汤饭的旅行
印度之梦|追寻朝圣者的脚印

后记 没有一次旅行,不是回到故乡 王恺


【前言】


火把或堕泪碑

李修文

就算远上雪山,抑或奔行在戈壁尘沙深处,韩松落,仍然是我认识的那个韩松落,不管行至何处,这个人总是一如既往地敬天惜人。沙洲里的白鹤、戈壁石旁的骆驼刺、被风吹动的榆钱,等等,只要被他遇见,总归都有着落,就好像,不是他走过了它们,而是它们走过了他。如此甚好:我们当然时常忍不住,要在荆棘草莽间碾压自己,以使自己获得实在,却也别忘了,河山其实不在他处,它们就长在我们身上,我们在哪里,河山即在哪里。所以,韩松落所踏足过的河山,全都长成了他的样子——朗星高悬,风吹草低,山间草木与地上百兽都要在震惊里止息,都要满怀温良与体恤之心,都要先朋友一步偷偷地把酒钱结掉。
王恺之行迹,几近于幕府时代武士们的浪游:裹布拄杖,不平则鸣,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动手的时候动手;也有一些时候,他受困于旷野,或者说,旷野因之而疑虑和踟蹰,东临碣石,西出伊犁,濯缨还是濯足,仍然不见分晓,因此便要挣脱:
“我喜欢这些风景,但是这些风景与我无关。我庆幸它们与我无关——我已经逃离了它们。”事实果真如此吗?要知道,王恺在宜昌长大,此地可谓是楚风渊薮,是屈原问天和撞鬼的所在,我怀疑,王恺的身上也住着一个屈原,事实上,要想和屈原真正作别是多么难啊,滋兰树蕙,终究意难平,花团锦簇之地,偏偏逢到了怀沙自沉之时,于是便要天人交战,道路延伸到哪里,战火自然就烧到了哪里。
显然,在穿林过河的路上,尼佬是自在的,这自在当然不是证悟之后的脱落,反倒像是红烧肉就在眼前,又像沙弥向着藏经堂奔去,只要一路往下走,真经总会现身,生米迟早都要被煮成熟饭。有时候,他是赴宴者,面对一席酒菜全无分别心;有时候,他是报信人,却也分明不是《约伯记》里的那个逃出来向你通风报信的人,他不过是要对你说:尼泊尔的豆汤饭堪称鲜美,印度小旅馆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酥油味。正所谓:“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几乎可以认为:在古代,未被文字描述过的山河是幽暗和不存在的,神仙洞府也好,飞沙走石也罢,唯有被法显和徐霞客踏足与描述过了,它们才得以在这世上真正显影,也因此,法显和徐霞客,虽说受了苦,但也常有欢喜与创世之意,要我说,尼佬的行踪里也含有法显和徐霞客之意,然而,在各种人迹罕至之地都逃不过旅游攻略的今天,欢喜与创世,只怕也都是些残山剩水了。
是啊,那么多地方,已经被那么多人去过了,他们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这个问题,首先让我来问问我自己,我的答案是:非得要去烟尘泥沙里打滚,非得要从石缝山间拽出几个人和几棵草来,再与之相亲相近,我才能重新做人,所谓重新做人,不过是腾空一个“我”字。唯有腾空了“我”,我才能认命,我才知道这世上无法战胜的东西永远比能够战胜的东西要多得多,所以,管它远上寒山还是骑鹤下扬州,前方来者是骡子还是马,你们不过都是一块块提醒我就此安营扎寨的堕泪碑。
且慢,安营扎寨又谈何容易?我和韩松落曾经有过共同的旅行,一路上,我目睹过他如何耐心地给一条被盐碱充满的小路拍照,也曾见他长时间地沉浸在一片野杏花林里流连不去,我知道,这个人对世界怀有深悲,并因此对一路遭逢全都献上了安静、匍匐和专注——一朵花、一条路,你们都受过苦,从前,我也像你们一样受过苦,而今天,于你于我,好歹都是崭新的一天。作为韩松落的朋友,我当然要感谢我们旅途上的那些灯火、佛像和龙卷风,是它们扑面而来,不由分说地裹挟了他,才使得一个经受过损伤的人尚能大口吃肉,尚能重整自己体内的波涛,只不过,我还是觉得,在这旅途中颠沛着的,只有一半的韩松落,另外一半的他仍在奔赴此地的道路上,披头散发且又合二为一的时刻还没有真正到来。
还有王恺和尼佬。嵊州有好吃好喝,却不免让王恺倍觉肉身被割裂,命运向着吃喝奔走,自己竟然做不了自己的主;东京泡汤,花瓣落进汤池里,爽则爽矣,多少也有些尴尬;不忍的,是在一场巨大地震的震余中,“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人至此境,已经与被打回原形的兽类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像一只狐狸般在废墟边低走、呜咽,再怅望首丘,其人又当如何呢?即使是经年累月远在天边的尼佬,这位筋斗云上的悟空,写了不少遇见,更写了不少再见,在缅甸,萍水相逢的人跟他说:“我知道我们不会再见,不会再见了。”波斯雪山底下,他跟自己说:“在热情没有化作消耗之前,让我们愉快地再见吧。”拉达克的山顶上,他与重逢的故人一起往山下奔跑,故人跑向她的男孩,而他自己,则终须回到“当下的人间”,没错,就是那个幻梦中断、炎凉堆垒的人间。我猜,即使在幻梦之中,尼佬只怕也没少面对过匮乏和凉锅冷灶吧,诸多热情和欢喜,弄不好,只是他对它们的反对和抵御。
说到底,还是要继续浪游下去,还是要继续点燃火把,使之照亮那些等待着显影的事物,过去,在法显和徐霞客手中火把的照耀下,我们曾经见识过此前从未见识的远山大河与飞禽走兽,那是大地上原初的、真正的秘密,它们已经作为经卷的一部分永存于世;而今,尽管大地上的楼宇早已建成,残山剩水里的二手生活正在依次展开,可与此同时,这茫茫世上,崭新的草木和群兽也在长出来,我们仍有指认它们,乃至创造它们的可能,就像韩松落、王恺和尼佬这三个人,并未坐以待毙,而是将身体当作不为人知的火把,照亮浪游之幸,照亮厮磨之苦,后,在微光底下,他们终将找见和抱住各自安营扎寨的堕泪碑。


【免费在线读】

净慈寺|凌晨四点的茶会

半夜在西湖边水汽弥漫的道路上走,还是容易犯迷糊,总觉得自己是不知道怎么被甩在这里的微小生物。道路上没有人,偶尔能看到的就是一辆车,划过夜色,也不明白怎么凌晨三点还在街道上漫游,和我一样。不过,我今天目的明确,去净慈寺参加一场凌晨的茶会。
西湖边上的这些道路,修得并不好,车道和人行道紧密地挨着,没有护栏,可能是道路实在狭窄的关系——两旁高大的梧桐罩住了整个空间,被锁住的世界。就因为主干道太窄,梧桐树两边改造,高大的树丛后面添了步行道,有很多小桥流水的景致,白天漫步实在是好,凌晨三点,却不愿去走。黑黢黢的,掉水沟里还算好,更害怕哪个树丛后面突然窜出来什么,只能在主路上走。
好在我住的酒店到净慈寺并不远,步行二十分钟不到,害怕凌晨三点不好叫车,特意选的这家距离不远的酒店。人在黑夜里走,走快了,像水里游的一尾鱼。
所谓静心茶会,很早就听说了,记得早去台北清香斋采访解致璋老师,她就告诉我,他们不久前的一场茶会,是凌晨四点在台北附近的山上。平时好看的食养山房模糊一片,困得哈欠连天的人们凌晨上山,懵懂中坐在茶桌旁,慢慢静下来,听周围的鸟叫,听小虫一声声的嘶鸣,逐渐地一点点清醒起来。等喝完了茶,天光大白,人的五感也慢慢打开。整个过程中不说话,其实并不做硬性要求——是自然的结果,在这样的过程中,人也不太愿意说话。
一直就很好奇这种凌晨喝茶的状态,和解老师熟悉了,听她说,他们做过数次静心茶会。有在海边的,每个人只给自己泡茶,在黑暗中只听到海浪声;还有在寺院里的,半夜里,慢慢地抬出桌椅,在黑暗中摆好茶席,开始点着酒精灯,看那点小火,一点点活起来。
水热了,茶汤出来了,人也舒展了——很多人会质疑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巨大的精力办一场这么复杂的、非一般的茶会,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接受,可能泡茶人确实需要这种对自己的训练、约束,还有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自身,在不自由中才能成就一杯茶。所谓无拘无束,是你在获得成就后才能做到的——就拿茶来说,一杯好的茶汤,不经过几十次、几百次的练习,根本就达不到要求,当然,你要喝口水茶、随意的茶,不在这个讨论范畴。
除了夜间举行之外,静心茶会多会安排在户外,这更增加了难度。很少有人尝试在户外泡好一杯茶,我们可以把水倒在保温壶里,也可以把小瓦斯炉带到郊外去,但是能做到的,大多只是烧水泡茶,仅供解渴而已。没什么不好,但茶会的要求要高很多,你要泡得和自己在家里练习过几百次的一样好,因为茶会的目的,是给客人或者自己一杯完美的茶汤,不能轻易逃避掉这个任务,不是光插好花,摆好桌椅,陈设得漂亮,然后在照片里给大家看,多美——那个只是表象,底下暗流汹涌,你要面对多变的天气,有时候是寒冷,有时候是极度的潮湿,有时候是狂风大雨,但是都需要镇定自若地,烧水泡茶,追求的是那一瞬间泡出来的茶,和自己平素一样完美,这才是茶会带来的修行。很佩服解老师,感觉她能带领自己的学生们,完全没有目的性地每年做一次这样的茶会,如果在古代,基本上也相当于武林一派。
学生们做这些事情,纯粹出于喜好。在世俗的世界,在精神上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这才是难得的事情。解老师的学生们,基本上从事和茶无关的事业,不少人都是成功的企业家,可是每到一年一度的茶会,大家都提前安排好时间,自己拎着大包小包的茶道具,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默默铺陈开来,这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舞台。
了解艰难后才生出敬畏:这事儿好玩,表面上看上去极美极优雅的一个事儿,背后却是烦琐至极的训练、安排和管理。真要是一个公司做,倒也能理解,可是背后并没有所谓的公司化管理,靠的就是学生们多年形成的自我约束能力。
在茶会上负责泡茶的学生们,至少有五六年以上的学茶经验,可是准备起来,还是费尽心神,据说我们去的前一天晚上,因为杭州的台风尾声,不少桌上的花瓶被吹倒,学生们要一边镇定自如地扶起花瓶,安慰客人,一边小心翼翼地保证风雨里依然能有好茶喝,茶会上每个泡茶的学生都早已经接受“客人们应该喝到好茶才重要”的定律,自我约束已经深入内心。想到此,就能明白,茶会,真的是自我修行。
黑夜里进入寺院,平时热闹的净慈寺,只有几个穿着白衣服的志愿者在等着参加茶会的人们,带领大家去厨房吃粥。早上喝茶,要先在胃里存点咸的食物,才会舒服,我们默默喝完了粥,来到了茶会所在的济公殿。黑夜里潮气很重,院落里露天的桌椅板凳都湿漉漉的,桌布罩住碎碑,也还有点湿润,默默被领到早先定好的茶桌前。这次挑选的,是一泡台湾的清香乌龙,产自华冈,所以我这桌,就叫“华冈”——泡茶的女孩子看着年轻,可学茶已经很多年,她所泡的华冈存放了五年,自己喝了不下百次,喝的过程,也是练习泡好这杯茶的过程。
在这样潮湿的天气里,以往的经验,也未必全部有效。这个初秋的潮湿的杭州凌晨,和台北自己的习茶的环境可不一样,递给我们的茶则,背后几乎全是水,后来才知道,为了让湿气不影响茶汤,可以做的,就是调高火苗,让水的温度更高,近乎一百度的冲泡,让茶尽快表现。
我们拿在手里的杯,在这样的水温压力下,一开始就有了厚度,香气倒被收敛住了。天还没亮,好在月亮极其明亮,泡茶、端茶、喝茶并不受阻碍,桌上虽有蜡烛,但并不点着,也许就是为了让我们感受黑暗中喝茶的魅力。明亮的,是烧水壶下面那点火苗。
那杯热热的醇厚的茶汤进入自己手里,身体也清醒了一点。同桌的除了我,还有三位客人,都按照要求穿着白衬衣,默默喝茶。一道茶,共五次冲泡,五杯小小的茶汤入喉,每次都比上一次清醒,五杯茶喝完,身上暖和多了。抬头,天上的星星已经少了,月亮也逐渐模糊,早晨不知不觉降落在每人身上。
喝完茶,像洗了一把热水脸,半夜里那些沮丧的、耷拉的面容,和桌子上饱含了露水的植物一样,都舒展开来,所有人为了凌晨这杯茶而来,听起来特别不可思议,但真的感受了一次,才明白,在这样稀有的状态下喝茶,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茶会分上下两席,第二席,选了自己喜欢的高山佛手去喝。泡茶的 Lily姐,平时爱打高尔夫,手臂很有力量,她笑话自己手晒得黑,但恰恰是这样的运动,才让冲泡之时,下击的水流极为平稳,看她拿着一只重重的五行壶,手势非常稳当。
清晨的露水已经渐渐减少,天光下,茶席清晰可见。茶桌上的插花,引来了各种昆虫,一只金边绿色的小蛾子,一直趴在我的杯子前面,也没人赶它,每个人都静悄悄的。佛手缓缓泡来,杯也厚,不如以往喝到的清香,原来还是潮湿的影响;第二三杯,香味渐出,原来是用压低冲泡的方法,看那水流与茶叶的冲撞,很熟悉的镜头,但镜头背后的原因,却从没认真想过。
这才明白,我们以为的美,是有原因的,而这原因,归根还是“实”,这样的水流,是人造的,也是天成的。让茶汤释放得更充分,除了固有的花果香,依次出现了梅花和栀子花的香味儿。真的是熟悉的佛手啊,我自己有这款茶,但很难泡到 Lily姐这状态,后来和解老师的弟子们聊天,他们笑话我:“这不是应该的嘛,你并没有像别人那样练习几百遍啊。 ”
第二席结束,满足地伸了懒腰,身体被茶汤浸润,彻底醒来。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净慈寺钟鼓齐鸣,加上几声清脆的响板,真的发现除了关于冲泡的一些小疑惑,整个两小时下来,几乎没有多说半句话,这才感受到“静心”二字的好处——人,是需要一些安静的时刻的。
早上的太阳照着漫天云彩的金边,要说是祥云,倒也俗气了,面对此情景,也没有话可说。席后送客,我留到后和解老师她们打招呼,想说点什么,可也说不出,俗气的客套话说多了,不如自己回家,好好泡一杯佛手。
济公殿里陈设的济公像,雕刻非常灵动,供佛的,不是常见的花束和水果,而是几盆插得极为素净的植物,也是解老师和她的学生的手笔。据说天的茶会开始的夜间,泡好的茶,是先行供佛,想来那口茶,更是清香甘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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