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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 美学大师蒋勋宁静与抚慰之作,回归简素自然的田园生活,重新省思土地之美,还原生命本真。
    2. 内容丰富:除优美文字外,也收录蒋勋驻村池上的诗作、画作及拍摄的四季光影照。
    3. 精美装帧,值得收藏:贴心复刻原版横向开本,阅读更舒展;蒋勋亲自题写书名,熨贴、有深意;优雅圆脊,内外双封,精致又方便;内文全彩四色高清印刷,质感纸张,还原度高。
    4. 随书附赠珍贵音频扫码听:蒋勋分享池上生活及朗诵诗歌(时长50分钟)。

【内容简介】

2014年秋天,蒋勋开始驻村池上。在快节奏的后工业时代,他选择回归简素自在的田园生活,在纵谷由旧宿舍改建的简陋老屋里写作画画,感受池上四时的变换,体悟生命的热烈和顽强。
声音带他到了池上,气味带他到了池上,春耕夏耘秋收冬藏,都在他的身体里,带他一点一点在池上落土生根。无边的天地培育出宽阔的心胸,自然的声音映照出内在的声音。“我们内在都有诗句,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作者简介】

蒋勋,福建长乐人,1947年生于西安,成长于台湾。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艺术研究所毕业。1972年负笈法国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1976年返台后,曾任《雄狮美术》月刊主编、东海大学美术系系主任、《联合文学》社社长。
多年来以文、以画阐释生活之美与生命之好。写作小说、散文、诗、艺术史,以及美学论述作品等,深入浅出地引领人们进入美的殿堂,并多次举办画展,深获各界好评。
代表作:《写给大家的西方美术史》《云淡风轻》《美的沉思》《吴哥之美》《舍得,舍不得》《此时众生》《蒋勋说红楼梦》《孤独六讲》《生活十讲》《汉字书法之美》《蒋勋说唐诗》《蒋勋说宋词》等。


【目录】

自序 人在池上

卷一——山影水田
池上日记——相伴
欢喜赞叹——震旦博物馆北齐佛像
公东教堂——怀念锡质平神父
池上日记——落地
巴勒莫、巴勒莫——怀念皮娜·鲍什
纵谷之歌——写给巴奈、那布
池上日记——云域
流浪归来——写给流浪者旺霖、欣泽、榆钧、耿祯
无所从来,亦无所去——董乃仁╱Nick Dong╱董承濂与《悟场》
池上日记——烧田
我的空间记忆——城市的空间与时间

卷二——日光四季
二〇一四 十一月—十二月
二〇一五 一月—十二月
二〇一六 一月—四月


【前言】

自序

二〇一四年的秋天,我到池上驻村了。
早些年,大部分的西部居民对远在东部纵谷的池上印象模糊,常常听到的就只是“池上便当”而已。至于池上便当好在哪里,他们也还是说不清楚。当地居民跟我说,池上米好,大坡池产鱼,米饭加上鱼,就是早期池上便当的丰富内容。我没有查证,这样说的居民,脸上的表情是一种长久以来对故乡物产富裕的骄傲吧。
台湾好基金会希望大家认识岛屿农村的美,便开始在池上蹲点。二〇〇九年次秋收以后,六七年来,我就常常从徐璐口中听到池上这个名字。
如果只是名字,池上对我而言还是很遥远的吧。然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牵引呼唤,我也一次又一次地去了池上,一次比一次时间久,终于在二〇一四年决定驻村两年。
徐璐当时是台湾好基金会的执行长,已经计划在池上办一系列活动,像“春耕”“秋收”。她希望岛屿上的人,特别是都会里的人,可以认识池上这么美丽的农村。“春耕”“秋收”是池上土地的秩序,在后工业时代,也会是重新省思人类文明的另一种新秩序吗?
二〇〇九年次“秋收”活动办完后,徐璐传了一张照片给我,仿佛是空拍,是钢琴家在一大片翠绿的稻田中央演奏。看到照片我的心里发出“哇”的一声,感慨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美的稻田风景。那张照片后来在国际媒体上被大篇幅地介绍。池上的农田之美,不只是岛屿应该认识,也是全世界重新省思土地意义的起点吧。
隔了几年,二〇一二年,我就应邀参加了“春耕”的朗读诗活动,那一年参加的作家还有诗人席慕蓉、歌手陈永龙和作家谢旺霖。
我们住在一个叫福吉园的民宿里,走出去,抬头就看到眼前巨大壮观辽阔的中央山脉,峰峦起伏绵延,光影瞬息万变。每个人初看到都“哇”“哇”叫着,平常咬文嚼字的作家,到了大山水面前,好像找不到什么词汇形容,“哇”“哇”也就是欢喜和赞叹吧。但住了几天之后,大家自然也会沉默安静下来。我们当然是初次到池上,有点大惊小怪,当地农民在田里工作,对眼前的风景也只是司空见惯。他们安静地在田里工作,对外地人喧哗夸张的“哇”有时点头微笑欣赏,有时仿佛没有听到,继续埋头工作。
那一次的朗读诗碰到大雨,在大坡池边搭的舞台,雨棚上积满了水,背景是大坡池,以及隔着池水在雨雾中蜿蜒的海岸山脉。
有当地居民告诉我,大坡池是地震震出来的大水池,自然涌泉,水量丰沛,也是野生鸟类栖息的地方。我喜欢大坡池夹在东边海岸山脉和西边中央山脉之间,无论从哪一边看都有风景。东边秀丽尖峭,西边雄壮,日出时东边的光照亮中央山脉,日落时晚霞的光映照着海岸山脉。池上晨昏的光变化万千,不住一段时间,不容易发现。
夏天的时候大坡池里满满的都是荷花,繁华缤纷,入秋以后,荷花疏疏落落,残荷枯叶间会有成群野鸭、鹭鸶飞起。到了冬末春初,大坡池几乎清空了,水光就倒映着山峦和天空。初春的清晨,大约五点钟,太阳还没有从海岸山脉升起,大雾迷蒙,我曾经看到明净空灵的大坡池,和白日的明艳不一样,和夏季的色彩缤纷也不一样。我偶然用手机留下了那一刻大坡池的宁谧神秘,传给朋友看,朋友就问:“你又去旅行了吗?这是哪里?”
二〇一二年的春耕朗读诗碰上大雨滂沱。观众原来可以坐在斜坡草地上聆听,结果因为草地积水,大家都穿着雨衣,站在雨中听。
朗读诗句的声音在大雨哗哗的节奏里,也变成雨声的一部分。诗句一出口就仿佛被风带走了,朗读者听着自己的诗句,更多时间又好像是在听着雨声、风声。那样的朗读体验很好,也许诗句本来就应该在风声、雨声里散去。
山水自然的声音才是永远读不完的诗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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