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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瞩目残酷战争中的浪漫诗意与温情脉动

·绘英雄谱系,书战场传奇,筑信仰之基


【内容简介】

本书包含《走出草地》《将军远行》两部中篇。

《走出草地》写长征路上,富家子弟高一凡从旁观好奇到同情支持,到终加入革命队伍的故事。这场举世瞩目的大迁徙中,活下来的每一位红军,都是有血有肉,并且可以立起来的大写的“人”,高一凡存在的意义,正是提供了一个有关长征的旁观的视角。从他身上折射的长征,超越了死亡、苦难,绝处逢生、苦尽甘来……

《将军远行》写在抗日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国民党副军长李秉章,接受了一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任务,由此在“寻找之旅的明与暗”中远行,直到以死明志,直到他“只跟日本鬼子打仗,不跟八路军打仗”的夙愿得以实现。

两个中篇,一个 “走”,一个“行”,共同诠释出中国军人坚定的“信仰之路”。


【作者简介】

徐贵祥,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军事文学委员会主任,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文艺创演系主任。曾任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主任。著有长篇小说《仰角》《历史的天空》《高地》《八月桂花遍地开》《明天战争》《特务连》《马上天下》《四面八方》等。曾获第七、九、十一届全军文艺奖,第四、九、十一届“五个一工程”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媒体评论】

《走出草地》延续了作家以往的创作风格——注重塑造具有鲜明个性的英雄人物。作家试图让人物不断出“新”,将故事主角放置于各种环境和事件中考量,赋予人物新的生命意义,从而在死亡、苦难、绝处逢生等底色上,溢出明亮、乐观、热情等不一样的色彩。

——朱向前(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军事委员会副主任)

“活着就是为了死去”“只跟日本鬼子打仗,不跟中国人打仗”,《将军远行》中,李秉章既是军队高级将领,又是战功赫赫的抗日名将,其形象拿捏十分得当,几位将士的心理描写更是丝丝入扣、引人深思。整个作品语言俭省,掷地有声,在疏密匀停的叙事节奏中,历史的复杂性与必然性得到了很好的呈现。

——聂梦(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副研究员)


【目录】

辑一 走出草地

序:英雄气长 003

走出草地 007

辑二 将军远行

序:寻找之旅的明与暗 097

将军远行 102


【免费在线读】

序:英雄气长

认识红军,是从秦基伟将军开始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受命为将军整理回忆录,将军在口述历史的时候,讲过这样一段话,人活着就是一口气,只要这口气还在,就要往前走,这口气没有了,就算革命到头了。

就凭着这口气,将军在负伤后追上了队伍,从大别山到大巴山,转战祁连山,抗日战争中威震太行山。抗美援朝时期,他是军长,上甘岭战役打到惨烈的阶段,兵团副司令王近山给他打电话,问他还能不能打下去,他毫不迟疑地回答,打,十五军剩下一个师,我当师长;剩下一个团,我当团长;剩下一个连,我当连长……就是这口气,支撑着将军的决心,激励着官兵英勇战斗。上甘岭战役终把美军“请”到了谈判桌上。

秦基伟将军的这口气,不仅伴随着他走向信仰之路,走过了一个中国军人辉煌的历程,也成了我从事军事文学创作的动力源泉。后来我创作《历史的天空》《马上天下》《八月桂花遍地开》等作品,里面的主要人物,他们的思想情感和言谈举止,都有秦基伟将军的影子。

小说是虚构的,但是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虚构的人物是无本之木,任何一个虚构的人物和故事都是由真实的生活搭建起来的。近年来我写了几个有关长征的作品,譬如《穿插》《伏击》《对阵》《红霞飞》和《走出草地》等。在构思这些作品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常常会浮现大别山红军如洪学智、秦基伟、杨国夫的影子,这几个将军我都见过,并且因为他们的原因,我还见过他们的战友、部下、亲人……累计不下百人。他们的故事在我的心里长久发酵,他们在不同的时期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在我的笔下。

曾经有人问我,小说创作核心的问题是什么?我的回答是,人物。一个小说能不能成立,能不能打动读者,关键的环节是要有人物,人物新则小说新,人物真则小说真。构思一部小说,首先要从现实生活中提炼人物,建立恰如其分的人物关系,在这个基础上,把你的人物放在各种环境和事件中考量,不断地熟悉你的人物,认识你的人物,热爱你的人物,赋予他新的生命。你的人物首先在你的心里活起来,才能在读者的心里活起来。

那场举世瞩目的大迁徙,活下来的红军只有几万,而那些牺牲的、埋在风雪里的、流落民间的,不知道还有多少。我脑海里经常盘旋的一个问题是,那些参加了长征、终活下来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红军。可是,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吗?当然不是。那些不一样的人,于是成了我脑海中顽强生长的“人物”。

同众多的书写长征的文学作品略有不同的是,《走出草地》里的主要人物高一凡,不是我们经常见到的那些英勇善战的英雄,不是那些有着崇高理想和追求的坚定的红军战士,这个民国时期的富商子弟,多就是一个革命的同情者、支持者、介入者,甚至是一个爱情至上的试探者和猎奇者。恰好是这样一个人物,因为同红军女兵方圆成为艺术知音,对红军宣传队产生了敬意,所以在长征路上同红军若即若离、藕断丝连、如影随形,因而见证了红军官兵的坚定、勇敢、无私。

高一凡的存在,提供了一个旁观的视角。从他身上折射的长征,超越了死亡、苦难,绝处逢生、苦尽甘来……这些为普通人认知的经验,而使小说在苦难的底色之上,洋溢着明亮、乐观、热情、荒诞的色彩。通过高一凡貌似孩子气的眼神,我们看到了红军宣传队里的“那口气”——勇于牺牲固然可敬,而在那样残酷的环境里,敢于活着,并且活得快乐,在死亡面前依然追求情感的愉悦,或者更加难能可贵。高一凡这张面孔是新的,因而《走出草地》的视角也是新的。

两年前发表的《红霞飞》,本来是一个长篇小说的框架,但是在写作过程中,突然有个发现,即长篇小说的结构正在趋于固化。回顾古今中外的鸿篇巨制,多数都是主要人物的情感命运贯穿始终,特别是当代长篇小说创作,技术上好像越来越娴熟了,谋篇布局似乎越来越能自圆其说了。但是,为了长篇而长篇、为了圆满而圆满的情况似乎也普遍出现了。其实,长篇小说的结构不一定是线型的,也可以是块状的;长篇小说的叙事河流不一定都要大江东去,也可以连缀湖泊和池塘。从长篇小说建筑风格的意义上讲,《红霞飞》和《走出草地》,也算是一种尝试吧。也许,在不久的将来,继《红霞飞》和《走出草地》之后,高一凡还会出现在长征路上,但愿读者对这个似曾相识的人物,又有新的发现。你希望他成为一个你所熟悉的英雄吗?或者说,你希望他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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