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我不是怪物,不是“传播病毒的人”。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被莫名其妙的厄运砸中,拼命想回到平淡日常生活的普通人而已。

◆以2015年韩国流行传染病MERS为事件背景,以三位普通患者的经历为主线,还原冰冷数字背后,一个个真实而有尊严的生命的容貌。

◆这本书,温柔而坚定地和那些在心中呐喊“我要活下去”,却被强制沉默、充满恐惧的人们站在一起。

◆韩文原版在韩国大型网络书店yes24评分高达10分满分,繁体中文版豆瓣评分高达9.1,读者口碑极高,有读者评价“这本书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一部纪录片。我平时不看小说,但我要感谢把这本书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人。”

◆作者金琸桓为韩国知名编剧、作家,曾接受《首尔联合新闻》、SBS新闻频道、图书网站YES24、国内知名公号“一条”专访,他采访数位隐姓埋名的MERS患者、患者家属写成本书,他说“在说出不会遗忘、会永远记住之前,我们需要知道应该记住什么,必须找回‘人’,而非‘数字’”。

◆《首尔经济》推荐2020年书!《东亚日报》《中央日报》《韩民族日报》一致推荐阅读!

◆韩国评论家称“是远方的故事,也是我们可能经历的事故”。
若我们安于这种卑怯的幸运,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孤单地面对不幸。


【内容简介】

2015年5月20日上午11点,首尔京畿道W医院,三名流行病学调查员抵达八楼。他们戴着内外双层手套,仔细检查病床、窗框、天花板,连一根毛发也不放过,试图找到一种新型病毒的踪迹。
那时,整个首尔都还在熙熙攘攘中运行,在MERS席卷的前夜,这座城市没有任何防备。
淋巴癌初愈回诊的牙医金石柱、刚刚在病床前见完癌症晚期的父亲后一面的实习记者李一花、身为一家人经济支柱的图书仓库管理员吉冬华,他们在同一间急诊室擦肩而过,却不知日后将面对同样的命运。
他们中有人肺功能永久受损,短短半个月掉了20斤体重,失去自己热爱的工作,却无人向她道歉;有人失去了自己挚爱的父亲,又接连失去了来见父亲后一面的亲人,被孤零零地留在这个世界;有人在隔离病房备受病痛折磨,却始终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被称为“微笑男孩”。
他们不只是被编码的患者,疾病风暴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爱,也都有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作者简介】

金琸桓(???)
·1994年以文学评论家身份出道
· 曾获第33届乐山金廷汉文学奖、2018年法国变色龙文学奖
·他十分关注社会,以周密的资料考证加上卓越想象力,让许多真实人物跃然纸上,被誉为“开创韩国历史小说新局面的作家”
·其作品《不灭的李舜臣》《黄真伊》被改编为电视剧;《烈女门秘辛》《咖啡》《朝鲜魔术师》《狱火重生:金昌洙》则被改编为电影
·2014年,世越号沉船事件发生,他深受影响,努力不辍地采访相关人物,写下以世越号沉船事件为主题的两本小说
·他采访大量MERS患者及家属,写成《我要活下去》一书,为被忽视的普通人发声,他说——
我一直坚信文学应该站在穷苦、弱势和受伤害的人这边。不仅文学,社会共同体也是如此,属于共同体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这样。


【媒体评论】

不知缘由患上mers的他们徘徊在生死的边缘,艰难地与病魔作斗争。死亡人数不断增加,好不容易战胜mers的幸存者也患上了后遗症,成为社会回避的对象。这些人是在错误的系统内接触病毒感染的受害者和受害者,但他们反而被指责为传染他人的“加害者”。——《首尔联合新闻》

我们对受害者的看法——回避他,甚至谴责他,这种冷淡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善? 我们的社会是一个因为经济损失和成功的可能性而放弃一个人的共同体,还是一个不离不弃的共同体?——SBS新闻

我想我知道2015年的夏天发生了什么,因为MERS席卷下的韩国社会景象仍历历在目。但读了小说之后,我想也许我们对MERS的了解不到其全貌的一半,甚至是几乎不知道。——大型网络书店YES24

在读这本书的过程中,我的心一直很痛,也产生了共鸣,感到很惋惜。能通过书本接触到这些事情,一方面觉得很庆幸,一方面又感觉作者真的很了不起。这似乎是一本让人心中感到温暖的书。这是我会一直想要反复翻阅的书。
——韩国读者?**?

这本书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一部纪录片。我平时不看小说,但我要感谢把这本书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人。
——韩国读者 ?*?


【目录】

序 幕
部 感染
第二部 斗病
第三部 --
第四部 囚禁
第五部 责任
后 记
作者的话


【前言】

作者的话(节选)

小说结束了,但人生依旧在继续。
传染病结束了,但人生依旧在继续。
我想把MERS事件写成小说,是在二○一六年的晚春。距离二○一五年五月,名为“中东呼吸综合征”的传染病席卷朝鲜半岛已经一年了。面对MERS事件一周年,很多媒体都想采访痊愈的病人或遗属。我从几位记者那里得知,很多MERS受害者都不愿受访,我好不容易联系上几个人,他们委屈地哭诉着MERS是如何毁掉自己的人生,却仍不愿跟记者见面。虽然记者答应他们会遮住脸、使用匿名,事前也都可以协调访纲,但这些受害者无法相信媒体提的条件。他们说,如果网友要人肉搜索,就没有能隐瞒的事。谁都不想再次被贴上MERS病人的标签。
我重新看了二○一五年与MERS相关的新闻和电视节目,与官方和医护人员有关的内容多不胜数,报道MERS受害者的却少之又少。就算有,内容也多半是按照确诊顺序编码住进隔离病房后所发生的事。他们作为自由的个人、社会共同体的一分子,却没有人报道他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于是我开始着手写MERS受害者的故事。
初几个月,我也很担心无法提笔写出这部长篇小说,因为在取材过程中,脑中没有浮现出组成小说架构的场景,想写和能写是两回事。就在我决定放弃时,遇到了重新点燃火种的有缘人。我觉得这是那些离开的人向我伸出了援手,让我一定要完成这部小说。
在说出“不会遗忘”“会永远记住”这些话之前,我们需要知道应该记住什么,必须找回“人”,而非“数字”。
在很多人的帮助下,我与受害者见了面。其中也有很想见但终未能见到的人;也有在我放弃见面后又偶遇的人,我很感谢那些跟我见面和未能见面的人。我很能理解他们那种复杂的心情和必须面对现实的无奈。正因如此,我觉得很难以现实的人物、事件和背景为基础去创作纪实文学。
人们被狭隘地划分成正常与非正常的,而被划分在非正常里的这些人,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标签,被人厌恶,若不彻底改变这一点,MERS受害者的故事就永远只能停留在小说虚构的框架里。虽然我将见过的这些人更改了设定,但仍希望原原本本地写出他们的痛苦,那些有时是叹息、有时是泪水、有时是悲鸣、有时是挣扎、有时是沉默的痛苦。
我长时间地凝视他们、聆听他们,和他们一起查阅数据、实地考察,这过程让人感到悲凉。他们的话语和叹息,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巨大、冰冷的高墙暴露了出来。
相关部门和医院不承认错误,因为不承认,所以没有任何补偿和赔偿。那些无辜感染MERS而死亡的病人遗属和死里逃生的病人,证明了相关部门和医院的错误,用这种方式对待因传染病失去一切的人何其残忍。绝大多数受害者都不具备专业医学知识,很多人一辈子没上过法庭,对法律知识也一无所知。
受害者的叙事也常在这里失去方向。倾吐委屈的痊愈者和遗属,记不清楚在隔离病房接受过怎样的治疗,病人的病情何时开始恶化以及恶化的程度如何。他们只记得好好的一个人在短短十天、半个月内,不断在死亡线上挣扎,这让他们陷入深深的绝望。
生与死不能交给运气。只因自己没有感染,只因自己没有搭乘那艘船,就觉得自己很“走运”的想法,未免太过浅薄且愚蠢。况且,不向陷入水深火热的人伸出援手,反倒排斥他们,这绝非社会共同体的意义。电影《拯救大兵瑞恩》和《火星救援》之所以触动人心,是因为社会共同体没有放弃个人,没有用经济损失和成功的可能性高低去衡量该坚守的价值。


【书摘与插画】

五月二十日上午十一点,三名流行病学调查员抵达位于京畿道W医院八楼的准备室。他们穿戴好C级防护装备,经由护士站依序走进病房。曾经拥挤喧哗的走廊看不到任何病人或医护人员,原定在此的专家诊疗及各种检查、病人和家属,都被转移到其他楼层。流行病调查这件事被视为机密,所以八楼外的其他楼层仍照常运作。虽然他们收到了院长一切准备就绪的通知,却还是跟野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打开第四间病房的门走进去。他们停留在走廊的时间,没超过五秒。
调查员一边呼吸着PAPR呼吸器过滤的干净空气,一边打量着病房。首先看到的是一只倒过来的拖鞋和掉在地上的枕头,这是医院接到电话通知立刻转移病人后留下的痕迹。这间病房的病人和家属被分别隔离起来,医院不允许他们带走任何一件物品,也不必打扫。直到今天早上,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还在这间病房进进出出,现在却像久未使用的停尸间般失去了生气。
这是间典型的双人病房,病房里并排摆放着两张床和两个置物柜,窗户旁的角落有一台冰箱,两张床对面的墙上挂着电视。调查员戴着内外双层手套,仔细检查窗框、窗帘、病床和安置在地上的家属陪伴床。他们不仅跪在地上用手电筒查看床底,还踩在床上检查天花板,拍下一些若有似无的污渍、成团的灰尘和零食碎渣,就连一根毛发也没有放过,所有东西都被放进塑料袋密封起来。
三个人轮番轻咳了几下,过滤的空气虽然干净,但很干燥。为了减轻不适感,三人轻轻摇了摇头。不能用手去抓或拉扯头罩,会有感染病毒的风险,所以连扶正歪掉的头罩和手套都不行。这时,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将白色头罩、黄色防护衣和蓝色围裙映衬得更加鲜明。在这个行星上,这身装扮在任何地方都不受欢迎。

*  *  * 

他们不可避免地遭受了没有及时进行流行病学调查的责难。
展开调查两天前,也就是五月十八日上午十点,首尔F医院向管辖保健所通报医院出现疑似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又称MERS)的病例。这位往来于韩国和中东从事贸易的患者,曾在四月二十四日至五月三日去过巴林等地,五月四日返回韩国。因出现高烧、严重咳嗽的症状,前后曾在三家医院看过门诊,接受住院治疗,但病情始终未见好转。于是,他在五月十八日来到F医院急诊室。值班医师吴甲洙注意到他在发病前十四天内曾到过中东地区,因此向保健所通报其为疑似MERS患者,保健所随即向疾病管理本部申请诊断检查。
本应根据手册迅速应变,却受到疾病管理本部阻挠,理由是疑似病例待过的巴林不是MERS发病国。但他们忽略了一点—与单峰骆驼接触后暴发首例MERS的S国与巴林接壤。保健所向F医院传达了疾病管理本部的拒绝通知。
吴甲洙无法接受这个结论。五月十八日下午两点,他亲自打电话到疾病管理本部重新申请诊断检查,但疾病管理本部不但没有展开检查和流行病学调查,还声称检查出的其他呼吸道病毒不会造成问题,后续再考虑对疑似病例进行MERS检查。
隔天,五月十九日下午一点三十分,疑似病例的流感检查结果为阴性。这时,疾病管理本部才对疑似病例进行MERS检查。晚上七点采集检体后,五月二十日上午六点,检验结果为阳性。
“1号”MERS病人出现了。
只因疾病管理本部拒绝了检查申请,处理被动,在初通报后过了三十三小时才采集检体,四十四小时后才得出结果。若疾病管理本部一开始就批准保健所的申请,那就不会是在五月二十日,而会在十九日、说不定十八日就会有结论。在这需要分秒必争去防止传染病扩散的体系下,很明显,三十三小时是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
五月二十日凌晨,疾病管理本部派出流行病学调查员,前往“1号”就诊过的医院。在前往“1号”从五月十五日到十七日住过的京畿道W医院的路上,他们用三明治简单解决早餐,午餐也延迟到调查结束后。没有比在病房里调查到一半,脱去头罩、防护衣、围裙和手套,吃完午餐后再把这些防护装备穿戴回去更麻烦的事了。

*  *  * 

调查结束后,走进院长室的三人闻到扑鼻而来的咖啡和蛋糕香气,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辛苦了。听说你们连饭都没吃?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院长的笑容充满善意。
调查员入座后,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不能在进行调查的医院接受任何款待和礼物,这是他们的原则,但咖啡和蛋糕应该不成问题。有十五年资历的前辈刚拿起杯子,另外两人也跟着喝起咖啡。
院长等他们吃了两三口蛋糕后,这才吞吞吐吐地问道:“听说这是致死率极高的传染病,我们该不会被区域隔离吧?”
区域隔离是指出现传染病患的医院整体都要被隔离,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停止诊疗,这对医院而言是极大损失。
资深调查员放下杯子:“没必要区域隔离,但还是先把密切接触者隔离起来吧。”
“那密切接触者的范围是?”
距离院长远的年轻调查员回答:“与确诊或疑似病例有过身体接触的人,还有在出现MERS症状的病人周围两米内,停留超过一小时的人。简单来讲,就是为患者治疗的医师、护士和家属以及住在同一间病房的病人和家属都属于密切接触者。”
“那你们的意思是,只要把密切接触者隔离起来,医院还是可以照常看诊?”院长再次确认。
资深调查员回答:“是的。”
坐在前辈和新人之间的有十年资历的调查员取出文件,那是他们抵达医院展开调查前从院方那儿获得的,是为MERS确诊病例进行治疗的医护人员、家属及同房的病人、家属名单,文件还附有同一区不同病房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名单。前者有一页,后者则有五页。
调查员连第二页都没翻,只盯着页说:“二十九名医护人员,一名同房病人,加上两名家属,总共三十二人。我们会向疾病管理本部这样报告的。”
“明白了,那我现在立即对他们进行隔离。”
清空了咖啡和蛋糕,资深调查员起身,他与院长握手时,告诫似的说:“你也清楚,如果MERS病人在这里住过院的消息一传开,怕是不会再有人敢来看病了。我们的原则是不公开医院实名,尽快控制住情况。”
“这是当然的,我一定会做好保密工作,不让‘MERS’这个词传出去。”
“事态很快就会得到控制的。”
“等这件事过去后,你们一定要再来一趟医院,到时我请你们吃饭。”
“听你这么说,我们就很感谢了。我们暂时不会再来了。”
五月二十日,政府根据传染病危机管理标准手册,将传染病危机警报等级从“关心”上调到“注意”,这表示官方确认了国外新型传染病MERS传入境内。
五月二十一日,与资深调查员担保的正好相反,流行病学调查员对该医院又进行了追加调查。院长很担心会增加隔离人数,否则怎么可能不到一天又来了呢?但调查员看过医务记录、确认完医院的监控画面后,将二十九名医护人员中的十三名从隔离名单中删除,意味着他们又缩小了隔离范围。对于缺少人手的医院而言,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人担心因为缩减了密切接触人数,日后会造成更多人被隔离。
调查员第三次突然造访W医院是在五月二十八日。五月二十七日之前,疾病管理本部指定的密切接触者中,已有四名确诊为MERS。虽然出现确诊病例令人遗憾,但均出自指定名单,所以大家并不十分惊慌。但在五月二十八日确诊为MERS的病人,并没有跟“1号”住在同一间病房,他成为首例超出密切接触者范围的MERS病例。
疾病管理本部又晚了一步,这才扩大追踪整个病房区的病人、家属。与此同时,W医院仍不断接收住院病人,同时也有很多人出院。院方开始打电话联络出院的人,直到隔天,再隔天,追踪调查仍然没有结束。确诊病例不断增加,已经远远超过疾病管理本部指定的密切接触范围。
没有人出来解释为何不断出现MERS病例。渔网松了,大海广阔无边,越是拖延时间,范围越是无限扩大。
反复的偶然是必然吗?

就在京畿道W医院扩大调查范围的前一天,也就是五月二十七日,一辆救护车抵达首尔F医院急诊室。救护车上的男子是从首尔南部客运站移送过来的,他咳嗽严重,五月十五日到十七日曾在W医院住过院,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与“1号”同一时间住在同一家医院,因为他们的病房不同,所以该名男子并不在首批密切接触者名单上。该名男子于五月十七日从W医院出院,待在家中休养,五月二十五日再次住进C医院接受治疗,但高烧和咳嗽反而更加严重。朋友劝他到首尔的大型综合医院就诊,于是他搭上开往首尔的巴士。
被抬到急诊轮床上的病人难以忍受不停袭来的痛苦,连自己的症状都说不清楚。
“喘、喘不上气……头、头……啊!”
还有一个惊人的偶然是他不知道的。救护车抵达的F医院急诊室,“1号”MERS病人在九天前的五月十八日也来过。
同一家医院的急诊室,虽然发现了名病人,却忽略了第二名病人。因为曾治疗并通报“1号”为疑似病例的医师和护士正在隔离,这就是院方的辩解。当然还有各种借口,但他们疏忽的根本原因只有一个—
怎么可能还有MERS病人过来?
在多次的疏忽大意和反复的偶然之间,MERS冠状病毒正从大韩民国的首都首尔往外扩散。就在疾病管理本部扩大防御网的前一天,MERS再次传入首尔。前夜,没有任何防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