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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李斯的成败告诉我们:利己也许能获得荣华富贵,过分利己却只能身败名裂!

◆ 李斯信奉“老鼠哲学”:环境决定成败。于是他背楚赴秦,寻找施展才能的机会。

◆ 嬴政下逐客令,李斯写《谏逐客书》,助秦国广纳天下人才,奠定秦统一大业。

◆ 秦始皇巡游时驾崩,李斯为保地位,参与沙丘政变、篡改遗诏,终致身败名裂。

◆ 畅销书《韩信:越强大的人,越懂得忍耐》《攻心为上赵匡胤》作者苏城育全新力作!

◆ 翻开本书,领略利己主义者李斯大起大落的一生。


【内容简介】

李斯一生奉行老鼠哲学。一方面,他热衷功名利禄,辅佐秦始皇完成了一统天下的伟业;另一方面,他为一己之私毒杀韩非,参与沙丘政变,终致身败名裂。

老鼠哲学

李斯年轻时在楚国当小吏,职位低微。有一天,他看到茅厕中的老鼠只能吃脏东西,整天担惊受怕;而粮仓中的老鼠有吃不完的谷子,也不会被惊扰。李斯就此悟出了“老鼠哲学”:一个人的成败是由他所处的环境决定的。于是,为了获得施展才能的机会,李斯离开楚国,奔赴秦国这个“大粮仓”。

谏逐客书

嬴政下“逐客令”驱逐六国客卿。当时已经跻身朝堂的李斯为了留在秦国,写下《谏逐客书》,陈述了秦国因客而强的事实,成功令嬴政收回成命。他的这一利己行为,既保住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又帮助秦国广纳天下人才,为秦国实现统一大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沙丘之谋

秦始皇在巡游时驾崩。李斯为保住丞相之位,与赵高一起篡改秦始皇遗诏,册立秦二世,并赐死公子扶苏、大将蒙恬。此后,李斯在利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为了不危及自身,坐视秦二世、赵高杀害忠良。后,李斯也被赵高诬陷谋反,惨遭腰斩,身败名裂。

翻开本书,领略利己主义者李斯大起大落的一生。


【作者简介】

苏城育

历史作家,前媒体人,毕业于北京大学。

另著有畅销书《韩信:越强大的人,越懂得忍耐》《攻心为上赵匡胤》。


【目录】

章  上蔡小吏平庸的前半生 / 007

第二章  学问的求索:探寻“帝王之术” / 019

第三章  宏运的开端:李斯入秦 / 039

第四章  厄运的逆转:雄文谏逐客 / 063

第五章  命定的对手:李斯与韩非 / 101

第六章  统一的历程:秦王扫六合 / 135

第七章  使命的召唤:构建大一统帝国 / 167

第八章  危机的前夜:始皇暴政 / 189

第九章  李斯的抉择:沙丘政变 / 223

第十章  悲剧的宿命:帝国陨落与李斯之死 / 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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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鼠引发的惊奇时刻》(章节选,有删减)

李斯的前半生宛如一条平缓流淌、毫无波澜的河流,在那个平平无奇的午后,静若止水的河面终于泛起一丝涟漪。

那一天,李斯在郡府吏舍的茅房里上厕所,眼皮底下忽然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他低头四顾,借着昏暗微弱的光线,瞧见一只老鼠躲在角落的阴影里。

老鼠身形瘦小,烂皮包骨,毛色灰黑无光。李斯眯眼细看,不觉一阵恶心反胃,又黑又脏的老鼠正在舔食粪便,还发出微弱尖利的吱吱声,叫得卑卑怯怯、惶惶不安。

茅厕外面突然传来几声犬吠,狗并没有闯进来,只闻其声;老鼠如临大敌,左冲右突,四下奔窜,逃命似的往鼠洞里钻。不一会儿,惊魂未定的老鼠从洞口探出脑袋,四下张望。李斯起身闹出点响动,老鼠立马吓得一溜烟缩回洞里。(见吏舍厕中鼠食不洁,近人犬,数惊恐之。《史记·李斯列传》)

厕中小鼠总是习惯躲藏在暗处,似乎它的生命从根本上就见不得光。它既怕狗,也怕人,仓皇苟且地活在黑暗之中。它与茅厕这个肮脏不洁、臭气熏天的环境是那么契合,人在其中待上片刻都迫不及待想要尽快离开,而厕鼠日日夜夜生活在其间,逐渐对不洁与恶臭无感,与肮脏腐臭的环境融为一体。

从茅厕里出来之后,厕中老鼠这幅画面一直烙印在李斯脑海里。那只肮脏丑陋的老鼠仿佛钻进他的心里,恣意地狂突乱窜,吱吱叫唤不停,搅得他心神不宁。他心中萦绕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感受,他既嫌弃厌恶,又莫名地心生一丝悲凉,心有戚戚焉。

起初,李斯还不能够完全厘清这些微妙复杂的感受,直到他在郡府粮仓里瞧见另一只老鼠。

硕大肥胖,这是粮仓之鼠留给李斯的印象。它正躺在金黄的谷堆里,吭哧吭哧啃着粟米,大快朵颐。皮毛黄灿灿,映照着粟谷的光泽,油光发亮,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脏。满仓的粮食都是它的,它完全不必为填饱肚子发愁,饱食终日的仓鼠与它在茅厕里的同类不同,浑然不知饥肠辘辘是什么滋味。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大肥鼠呀大肥鼠,不要再偷吃我种的黍谷!这么多年费心伺候你,你却对我毫无回报与照顾。《诗经·魏风·硕鼠》)

《诗经》里所形容的不正是这种贪婪可憎的动物吗?李斯惊讶地发现,不仅外在形貌上,更重要的是生存状态上,两只老鼠迥然不同。“厕中鼠”活得战战兢兢、仓皇不安;“仓中鼠”终日栖息在粮仓这间大房子里,惬意闲适,日子舒坦极了,它既不怕人也不怕狗,见人来了并不躲藏,还会用贼眉鼠眼瞪着你,鹊巢鸠占,一副“我才是粮仓主人”的派头。(斯入仓,观仓中鼠,食积粟,居大庑之下,不见人犬之忧。《史记·李斯列传》)

同样是老鼠,差别竟然如此之大!

从郡府回到家里,他像魔怔了似的,满脑子都是两只老鼠的画面来回切换,挥之不去。

“爹爹,你在想什么呢?带我去追野兔吧!”

大儿子李由拉着李斯的衣角轻轻摇起来。李斯怔怔地出神,随口说:“爹爹在茅房瞧见一只老鼠,又小又脏;在粮仓里又瞧见一只老鼠,又大又肥。爹爹在想,这是为什么呢?”

还不满十岁的李由笑嘻嘻地说:“这还不简单,因为一个在茅房里,一个在粮仓里呗!”

李斯心中一凛,犹如当头棒喝。童言无忌,深刻的道理往往简单。老鼠当然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仓鼠与厕鼠都只是象征性的符号,李斯从它们身上,看到的是人类的处境。同样是老鼠,生存境遇的差别如此之大,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关键是,造成这种天壤之别的原因何在?李斯的结论是:“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史记·李斯列传》)

人这一生过得好与坏,重要的影响因素在于他的“所自处”。他的出身,他的外部生活环境,他所身处的社会阶层,这些外在因素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人生的成败。

在这里,李斯敏锐地洞察了命运的偶然性,与范缜的“坠溷飘茵”之论有异曲同工之妙。

南朝梁代时期,思想家范缜与好友谈及人生富贵的问题,好友向他请教富贵与因果的关系。范缜回答:“不同人的人生,好像树上的花朵,原本都是从同一根树枝上生长出来,开出一样的花蒂。后来刮起大风,花瓣随风飘散,有的被风吹拂到窗帘上,飘落在富贵人家的座垫上;有的从篱笆墙散落,飘进厕所里。这就是富贵的因果。”(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梁书·儒林传·范缜传》)

范缜认为,富贵的因果犹如随风四散的花朵,随机、偶然,毫无道理。李斯也看到了这种残酷的偶然性:有人生来贫贱困苦,有人生来地位显赫,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接下来的问题是,应当如何面对这样的偶然性,乖乖认命吗?还是与命运一搏?

李斯渐渐理解,为何他见到厕鼠之后“心有戚戚焉”。厕鼠的画面是一面镜子,反观自照,他从中窥见自己。一个无足轻重的郡小吏,成日里看人脸色、受人驱使、任人欺侮,与厕中之鼠何异?不同的是,老鼠没有耻感,并不觉得自己卑贱,不觉得肮脏恶臭有什么问题。人有这样的自觉,能够跳脱出自身,反观自己的生活。李斯莫名地心生悲凉,不是替厕鼠感到可怜,而是自怜自哀。

“我这一辈子,难道就这样了吗?”他害怕平庸,害怕人生像往河面上扔出小石头,无声无息,激不起一丝水花。他害怕贫贱,害怕贫贱的日子像每一天从东边升起的日头,终究是一场无可更改的宿命轮回,那多令人绝望。

李斯一边沉思,一边喃喃自语:“厕中之鼠就只能一辈子困在茅房里吗?”

小李由还以为父亲在向他提问,大声说:“茅房多脏多臭呀!老鼠为什么不搬家呢?像院子里的蚂蚁一样!”

对啊,“搬家”!树挪死,人挪活。生存环境可以改变,人的命运一定可以逆转!

打从出生时起,李斯一直生活在上蔡。他意识到,只有“搬家”,离开所处的环境,如一潭死水的生活才能有所改变。离乡之前,李斯先要辞掉郡府里的小吏职务。

上蔡郡守颇感意外,对他说:“李斯你颇有文采,办事得力,这些本官是知道的。在郡府里当差,吃公家饭,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也算饱暖无虞。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家有室,何故贸然辞职啊?”

既然去意已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李斯回答:“我不求饱暖无虞,求的正是大富大贵。”

郡守一怔,冷笑一声:“口气倒不小啊!富贵自有天命,你一介布衣,难道有通天的阶梯?哪里来的大富大贵?在你的春秋大梦里吗?”

“苏秦身佩六国相印之前,也是一介布衣。管仲九合诸侯之前,曾经做过微贱的商贩。百里奚辅佐秦穆公称霸西戎之前,沦为俘虏、奴隶,被秦穆公以五张羊皮赎回,终成大业。时势造英雄,机会总是有的,我想离开上蔡,出去闯一闯!”

“说得轻巧,古往今来,能有几个苏秦、几个管仲?出去闯一闯容易,你想过没有,要是终一败涂地,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办?”

“终一败涂地,那也好过一辈子卑贱、穷困。郡守大人懂得什么是

卑贱、什么是穷困吗?卑贱不只是地位低下,它是一种莫大的悲哀;穷困不只是没钱吃饭,它是一种巨大的耻辱。终日里受人白眼、看人脸色,卑躬屈膝,命如草芥,这一切都因卑贱、穷困而起。大人你说,我该不该出去闯一闯、搏一搏呢?”

那个时代,士人空前活跃,他们周游列国,游说诸侯,为君王出谋划策、纵横捭阖。李斯要走的,正是这样一条路。首先,以游士、策士身份,寄身于豪门贵族,成为门客。然后,通过贵族的引荐,得到机会向君王进行游说。到时候,他将摇唇鼓舌,展现他治国平天下的谋略与智慧,赢得君王赏识,继而建功立业。

路径已然清晰,前路豁然开朗,仿佛在漫天迷雾的幽暗丛林里行走,当迷雾被驱散时,柳暗花明,一片新天地展现在眼前。李斯迈出改变命运的步,辞去郡小吏的职务,抛家舍业,不留一丝退路。他孤身离开上蔡,告别家乡,也告别庸庸碌碌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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