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 本书是威廉·扬·达泠作品的首次引进,全书构思精巧,仿佛一幕幕情景剧,终却以这位经历过“一战”的书商的自杀戛然而止,回忆其日常不乏巧思,回忆其结局又不免唏嘘。

2. 本书脚注堪称一部英美文学史,译者在文学方面功力深厚,几乎做到能注则注,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可获得一种共时性与历时性纵横交错的磅礴之感。

3. 在独立书店举步维艰的今天,一位书商的处境究竟如何?这本小书或许可以给你启发,帮你找到答案。


【内容简介】

苏格兰的二手书店老板、畅销书《书店日记》作者肖恩·白塞尔说:“在外人眼中,书店老板多半缺乏耐心、偏执、厌恶交际——而这好像(大体上)就是现实。”《破产书商札记》就塑造了这样一个书店老板形象。这本书是一个虚构的古董书商的故事,达泠化身爱丁堡的“破产书商”,通过近50篇精彩的文章,煞有介事地讲述了一个书商的生活,让大家相信世界上真有这么一号人。本书即精选这些文章,记录“古怪书商”的轶事和思考,有对书铺环境的描写,如书铺后面的里间、书铺的大门和书架、书铺的邻居花布商等;有的是对经营状况的描写,如橱窗展示、订购存货、接待主顾、书铺的邻居等;也有对书籍内容的探讨和思索,如关于未来、关于“写作狂”、关于诗歌…… 书商不修边幅,病怏怏的,是个无聊人物,不过聊起书来滔滔不绝的劲头可不比任何人逊色。通过轻松、诙谐又充满调侃的口吻和语气,作者创造了破产书商这样一个有趣和可爱的人物。作者常常借主角之口,由一个具体的话题转移到谈论一般的书籍,比如在橱窗里发现了几只蜘蛛,就能联想到蒲柏的诗句“它沿每一根线活着”,显示出对图书的广泛涉猎和熟知。而这样一个爱书之人,后竟以破产自杀告终,读来不仅令人唏嘘,更能以此为契机,深入思考生命的价值与意义。


【作者简介】

威廉·扬·达泠(1885—1962),出生于英国卡莱尔,获得爱丁堡大学荣誉法学博士学位。曾参加两次世界大战、爱尔兰独立战争,被授予军事十字勋章。在军队之外,曾担任家族德雷伯公司的董事、英国下议院爱丁堡南选区的统一派议员、苏格兰皇家银行董事等。作品包括Why I Believe in God、You and Your Neighbor,匿名出版The Old Mill、Down but Not Out、The Bankrupt Bookseller Speaks Again等,还曾以Timoleon的名字出版King’s Cross to Waverley。

译者简介:

王强,北京大学语言文学学士,纽约州立大学计算机科学硕士;新东方联合创始人;真格基金联合创始人;牛津大学哈里斯·曼彻斯特学院基石院士。电影《中国合伙人》原型之一。

王强是知名的爱书之人,持续地寻书、藏书、读书、写书,是他极大的人生乐趣。作为资深西文书蠹,他对外文书的品鉴,启发和引导了许多人。著有《读书毁了我》《书蠹牛津消夏记》等。


【媒体评论】

回到书铺,我在我的书架间闲逛。礼拜天慢条斯理翻翻我的书乃是莫大的乐趣。我的书唯有这一天才是我自己的。书铺外面,我听到嘈杂的声音,人们来来往往。我独自一人待在我的书室,就像一位僧侣寂寞地待在他的修道室。当我的书铺闭起门来的时候,我能听得见我内在的种种声音,如同圣女贞德那样。
  ——破产书商


【目录】

出版商备忘录

引言

成就

书铺的橱窗

书铺的门

未来

书架

文学的亲缘

书商与书

“写作狂”

书商的主顾

书铺后面的铺子

一个书商的钢笔画像

书商的假日

书商的猫

静物

书商的近邻

每个人都在做它!

诗歌选集购买者

诗歌——及一个双关谐语

美国人与他们的书

关于自杀的札记

关于自杀的札记之补笔

书商剖析自己

一个崇高的事业

诗集与诗

延缓处决

关于饮食之书

蓝色的书

书籍、书籍装帧与生意人

几乎是一则广告

旅行之书与指南手册

“伟人们的生平都在提醒我们”

再谈传记

宗教、宗教之书与《圣经》

婚姻之神许门

儿童书等等

糟糕的买卖

战争之书——来自过去的声音

行业之书

当我死的时候

体面书商不会留下的书

排斥

插图之书——黑白的与彩色的

自我提升之书

唉,那正一去不复返的过去!

失眠

终结

附录专有词语对照

译者致谢


【前言】


  “就算这个世界——我的世界——今晚到了尽头……”
  “破产书商”平静地写道。
  可“这个世界”是不会有尽头的,因为在爱书者博尔赫斯看来,思考“世界是无限的”,并非是一种缺乏逻辑的体现。在短篇小说《巴别图书馆》中,他以亲证者那样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所有爱书者宣布,“世界”其实是一座人称“图书馆”的永恒处所,即使的人类濒临灭绝,但这一永恒的处所,这座永恒的“图书馆”,也就是所谓“无限的世界”,却将永远存在下去,它——“灯火通明、孑然独立、望不到尽头、没有丝毫的动静、里面藏满珍本、不派任何用场、永不腐烂、神秘莫测”。
  二
  对于真正爱书者而言,生命中曾经碰巧走进去的那些真实的抑或想象的“书店”又何尝不是某种“无限的存在”在此一世间所折射出来的一个个无限的“翻版”?
  当然,我心目中的“翻版”,指的是由于令人难以忘怀而或早或迟终将得以佩戴上“经典桂冠”的那一个个“书店”——它们久久地、顽强地活在现实的经验里,久久地、温馨地活在纸页与文字的岁月里,久久地、葱茏地活在爱书者不灭的记忆里。我想传达的意思是,许我在此移用并稍稍改写伊恩·麦克拉伦对“普通书籍”与“经典书籍”之间重要区别的那个精彩譬喻,“普通的书店”不过是幢一般的房子,它仅供一代人,至多是两代人居住;而“经典的书店”,它则像一座高耸的教堂,其基座的高度已傲视其他建筑,远远地,人们便会见到它的伟岸,而此后一代一代的爱书之人将会在它的里面寻得他们的安宁与启迪。


【免费在线读】

《破产书商札记》:
  我曾经写道我在我书铺里一直是孤身一人,但,近几个月,我养了一只猫来作伴儿。 猫是理想的文学伴侣。一位太太,我有把握说,要是跟猫比起来只会甘拜下风。狗是无法接受的。它也许适合于肉铺——在一个书铺里它会格格不入。就同一只猫而言,书贩所养的与鱼贩所养的和烤面包师所养的从性情上讲乃是截然不同的动物。在那些铺子里猫是派用场的动物——我揣摩畜养它是为了吃掉鱼的内脏或者控制住种种鼠患——但在我的铺子里,它的功能则是那种体现亲密友好性质的。它同时兼具装饰性——沉思性——涵养性, 它在我内心产生出异乎寻常的镇定与满足。 我的猫有辨别力。每逢礼拜天——简直难以置信——她会趴在一部大开本的旧式“家庭用圣经”上面。这部《圣经》是我违反商业逻辑从一位继承它的女士手中买下的。她不是一个圣物嘲笑者或是贬低“圣书”人们中的一个。她的命运有所不同。她是一个虔敬之家的幸存者,经由她的长兄她继承了她父母的“家庭用圣经”,之后由于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相继过世又陆续继承了其他四部《圣经》——其笨重丝毫不亚于我从她那儿买到的那部。带着这堆“圣书”的辎重,以及托上帝之福又添了许多个孩子,她想法子通过与我做生意来减轻她这两种负荷。她从那个卖蔬菜水果的人那里听说——天晓得那闲话是怎么回事儿——我生性柔懦、简单。备了她的介绍她来求见我。我买下那册大部头。它宽一英尺、高一英尺半,的确是——从一个书贩的角度看——一部真正的书。没有书架搁得下它。它制作来是为了平放的——我想象——假如没给它配一个诵经台的话,它是要平放在高且优雅的五斗橱顶部某块儿镶着花边儿的旧时岁月的台布上面的。

然而我的橱柜是我后面铺子里一个有意思的特色之处。它同书籍毫不搭界,除去涉及本书商之吃与喝——使用碟子和勺子——像一个基督徒那样。我有一套上好的餐具,包括茶杯、茶托、盘子、碗和调菜盆。这套瓷器是白色的粗瓷,上面印有诱人的蓝色图案。我有的J1具,各式各样,这是真的——我是能够欣赏刀具的花样繁多的,一把刀柄是有裂纹的、污渍渍的、黄色骨头,一把刀是麻利的、做生意的家伙——单薄却虽细犹坚——刀柄是波纹金属。有些刀养来是充作面包刀用的,而有些JU似乎生来即带着嗜血的意图。我运气不赖。两种刀我都有——还有其他五花八门适用于各种场合的。
  我还备有雕花玻璃酒瓶、玻璃杯和平底直壁玻璃杯,因为我喝啤酒、威士忌和葡萄酒。今天早上我为我自己煮了茶——我把茶煮得很淡,而且喝掉了一大半儿——为调剂味道放入几片柠檬和糖。我不用奶:在我这样的屋子里放奶可不方便,我自己断了奶,我的猫也甭想喝到它。
  我记起有一次我遇到一个茶园园主正在责骂把一份精美的东方蔬菜煮成汤或者茶一样的饮品同出自母牛乳房的这一粗俗畜产品混在一起的滔天罪行。我觉得这位印度裔英国人的反对恰如其分。
  我大部分时间待在我书铺后面的铺子里。前面铺子我干脆连椅子都没放。当我照料书铺的时候我就伏在柜台台面上阅读——一个悠闲的姿势——也是一个成心做出来的书呆子气的姿势——只要一个人把他的头搁在他的一只手上——两个胳膊肘放到台面上。这样一来,我想消化也会变得静止。柜台面隆起的边缘将胃对半儿分开,有利于镇静下来。一个苏格兰流浪汉,我开书铺之前认识的,给我讲过一幢出租房间的老宅的故事,他称这幢房屋为“客栈”——他在格拉斯哥路上的那家客栈住过——或是在约克路上?总之这是一幢老宅,经历过繁盛的日子,它里面的各个大房间四下里容纳的都是“住廉价旅馆的人”,每个人躺在地板的床垫上,头全都冲向墙。到了房间的中央处从上面垂下一根绳子,绳子距离地板约莫四英尺的样子。那些付不起一晚上四便土睡地板床上的,可以来个“两便士的吊挂”。其做法是用绳子悬吊起来,头、肩膀、手臂和身子在一端,大腿、臀部和小腿在另一端。那些有眼力的人——以及那些从前丢过东西的人——会用他们的外衣团成一个衬垫,但光秃秃的绳子(我那朋友讲)也不是不舒服。头冲向下方,这也有助于睡眠——尽管早上要在粗鲁的对待中醒来,因为客栈主人(他一点都不发怵)要解开绳索将那壮汉放下来。接下来所有“两便士吊挂者”都知道一夜的休息结束了而又一天已经开始。
  我想要休息和什么事儿都不做的时候就坐在我的椅子里,从椅子上——透过那扇半启的门——我能看到我的书铺。我一向是到了中午才正儿八经吃顿饭,因为我嫌早餐麻烦,早上只是喝喝茶。我中午那顿饭我通常自己准备,可所谓准备不过是将餐盘和食物取出来而已。面包、洋葱、奶酪、啤酒是我的基本食物,虽然有时候我也吃馅饼和烤牛肉。我也常常煮汤,但近来我考虑这有失体统,书铺闻起来不该像是一个食物施舍处。我自己满足于比较简单的食物,这些简单的食物意味着实际上不用洗碗——洗碗对我而言减得越少越好——它依然是消耗肉体的事情之一。
  我总是在吃饭的时候阅读。这益于消化,尽管大夫们有他们的说法。它还有一个更大的优点,因为吃饭时候阅读的人对食物绝不会狼吞虎咽。“有一个将军死于过劳,就有九个将军死于贪吃。”据说这是威灵顿公爵曾经讲过的——虽然我喜爱食物——但我很高兴读书从来给不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成为一个饕餮食客。我的个别顾客会在我后面的铺子里发现我,偶尔我会同他们吸吸烟斗,喝上一杯。但这不经常。让我觉得汤不适宜的顾虑同样让我觉得把我生意的这间附加建筑变为酒吧也不适宜。我是一个为社会服务的人,可我不想把我的铺子变成一个小酒馆。我觉得我身上具有某种住在偏远地区之人所特有的品性,因为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必须这样避开世人。我琢磨我是真的腼腆——但无论我动机如何——我喜欢书铺后面的铺子不亚于书铺本身,因为若是在书铺里我被提醒说人不仅仅是靠面包活着,那么在后面铺子里我则无法忘怀一个人独处有多么的惬意——能够把芸芸众生屏蔽在外,同他内心深处的黑暗默默交融,那黑暗他欣然地称之为自己的灵魂。接下来我能够回答惠特曼的提问了——
  ……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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