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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我想让你看到干净的东西,比起残忍、难过、绝望肮脏和痛苦,
我只想让你先看到干净的东西。”

亚洲首位国际布克文学奖得主韩江,再度入围国际布克文学奖之作,首度出版简体中文版

63个关于白色事物的记忆,一本无法归类的,纯净、哀婉、肃穆的诗小说

※ 《素食者》之后韩江又一惊艳文坛的独特作品,英国《卫报》评选“今日之书”

※ 再平常不过的日常事物,在韩江笔下也呈现出惊人的诗性。《白》是一本你从未见过的,以奇特文体写成的小说,截取了生命中那些走马灯般的白色记忆;这也是一份白色的悼词,悼念生命中不可挽回之物,也为所有应该铭记的死亡与灵魂点亮蜡烛

※ 独立插画师陈允然&新锐设计师山川,联手打造绝美装帧设计。120*185mm小精装,全书特种纸、黑色 专色银印刷,15幅“白”主题插画与文字相得益彰,封面采用特殊材料玻璃卡,呈现静谧、纯净、质感之白

※ 新锐译者、豆瓣高分作品《素食者》译者胡椒筒逐字逐句精心打磨译文,呈现韩江文字音乐般的节奏和韵律

※ 作为韩国文坛的中坚力量,韩江极有可能成为韩国当代作家中斩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重要人选。——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法国作家拉克莱齐奥

※ 韩语中的白色有‘??’和‘?’两个形容词。有别于前者如同棉花糖一样的白,后者凄凉地渗透着生与死。我想写的是属于后者的“白”书。
——韩江


【内容简介】

这是韩江在白纸上用力写下的小说,是63个有关一切白色事物的记忆。

白是那个半月糕一样白皙、美丽的孩子。
白是一只收起翅膀躺在芦苇边的白色蝴蝶。
白是悄然无声、不悲不喜从天空降落的一万片雪。
白是时间在苍白的光芒里流逝。
白是我一生经历过的所有记忆。
白是易碎易毁、瞬间消失的美好事物。
白是一度死去或被摧毀过的人,在被熏黑的残骸之上,坚持不懈地复原自己,因此至今仍是崭新的人。
白是鼻腔里呼出的白色水汽,是我们活着的证据;是我们的生命,是一种以虚白且清晰的形态散布于虚空的奇迹。

白是在黑暗中燃烧的白色火花,是不灭的信念。
我相信,若相信不会被摧毁,便不会被摧毁。


【作者简介】

韩江(??)
1970 年生,韩国文坛新生代重要作家,亚洲少有的获得国际布克文学奖的小说家。她毕业于延世大学国文系,现任韩国艺术大学文艺创作系教授。1993 年,她在《文学与社会》季刊发表诗作,次年以小说《红锚》荣获《首尔新闻报》年度春季文学奖,开始进入文坛;1999 年以作品《童佛》获得“韩国小说文学奖”;2000 年荣获韩国文化观光部颁发的“今日青年艺术家”称号;2005 年以中篇小说《蒙古斑》荣获“李箱文学奖”,成为史上少有的获此文学大奖的“70 后”作家;2010 年以《起风了,走吧》荣获“东里文学奖”;2014 年以《少年来了》荣获“万海文学奖”。2016年,凭借小说《素食者》获得国际布克文学奖。
2018 年,她凭借作品《白》再次入围国际布克文学奖短名单。


【媒体评论】

《白》是一部深刻而珍贵的作品,它的语言令人痛彻心扉,每个画面都令人魂牵梦绕,真实无比。一本了不起的书。韩江是个天才。——《光荣的异端》作者Lisa McInerney

《白》令人想起伊塔洛·卡尔维诺、安吉拉·卡特,也有一些独属于韩江的东西。在她之前两本震撼人心的有关暴力的作品之后,这本后续的作品分外宁静,但同样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美国图书资讯网站Literary Hub

你可能想讨厌这本书,因为乍看也太荒唐了:一份白色物品的清单,附有简短的思考或故事。我担心它会自命不凡,或者无聊,但并没有。这本书的文字美丽、感染力十足、振聋发聩……韩江太厉害了。——美亚读者Soronia

“白”这个单词,只要轻抚胸膛,就会流露在所有的语句中。当读到出现在作家生命中的“白”时,我试着想了想对自己而言存在的“白”。在生命岌岌可危的时刻,让我度过因恐惧而挣扎的遥远青春时光,过着现在生活的“白”意味着什么呢?——韩国读者S

我曾经看待“白色”的一切视角都有了彻头彻尾的改变。在这本书中,韩江非常精彩地探索了白色如何塑造她的世界,从出生到死亡,这一切有何意义——包括《白》叙述者的姐姐的死亡,她在出生后几个小时就死在母亲的怀里。这是一部令人难忘的关于悲伤和记忆、坚韧和接受的沉思录,所有这些都在韩江明亮、个人化的散文般的语言中呈现出来。——《尼龙》杂志

一部出色的有关悲伤的心灵地图。它在空间、历史和记忆之间游走。姿态优雅,从不回避宁静的尊严……《白》是一本神秘之书,或者说有点像一本世俗的祈祷书。——英国《卫报》

韩江以其雄辩和优雅,在这部新作中为“失去”注入了生命,填补了空虚。——《图书馆杂志》

令人震惊的美丽文字……精致而瑰丽……对于纪念那些我们失去之人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本书的反思极其精彩。——美国国家公共电台


【目录】

章 我
第二章 她
第三章 所有的白

作者的话


【前言】

春天,当我下定决心写一些关于白的东西时,做的就是列出目录。
襁褓
婴儿服



月亮

波浪
白木兰
白鸟
粲然一笑
白纸
白狗
白发
寿衣
但奇怪的是,每写下一个单词,我的心都会摇摆不定。因为我太想完成这本书,并且预感到这一书写过程将会带来某种改变。这就好比在伤口处涂上白色的药膏,再在上面盖上某种像白纱布一样的东西。
但过了几天,当我重读目录时不禁思考,深究这些单词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拉开弓弦时会发出伤感、诡异或尖厉刺耳的声音,若用这些单词揉搓心脏,或许会流淌出一些文章,但把白纱布盖在、隐藏在文章的字里行间真的没关系吗?
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迟迟没有动笔。八月,我来到这个陌生国家的首都,租到房子,住了下来。差不多又过了两个月,就在那个天气开始转凉的夜晚,偏头痛如同歹毒的老朋友找上门来,我热了一杯水吞下药丸的瞬间(平静地)恍然大悟,反正藏起来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有时,时间会让人觉得锋利,特别是在生病的时候。从十四岁开始的偏头痛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伴随着胃痉挛找上了门,就此中断了我的日常生活。在我搁置手中所有的工作,忍受痛症期间,一滴滴掉落的时间就像剃须刀片结集而成的珠子,仿佛擦过指尖都会流出血一般。每吸一口气,我都能够切实地感受到自己正在活下去。即使在我重返日常以后,那种感觉仍旧屏息凝神地守在原地等待着我。
如此锋利的时间的棱角──我们置身于每分每秒不断延长的、透明的悬崖边,向前走去。在一路走来的时间尽头,我们胆战心惊地迈出一只脚,接着在意志无暇介入之时,又毫不迟疑地踏出另一只脚。但这并非因为我们特别勇敢,而是除此以外我们别无他法。此时此刻,我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危险。我莽莽撞撞地走进未曾活过的时间里尚未提笔书写的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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