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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奠基人果戈理的dingfeng之作。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俄国作家都受到《死魂灵》的深远影响。

2.一部深刻思考俄国“现在和未来”的鸿篇巨著,兼具文学价值和社会意义。它的出现是“震撼了整个俄罗斯”的文坛大事。

3.果戈理是《外国文学史》教材19世界中期文学的重要作家,《死魂灵》是他的代表作,也是中文专业学生需要重点掌握的内容。

4.翻译家郑海凌俄文直译,注释详尽,经典全译本。编者作1400字导读,介绍《死魂灵》的创作过程和果戈理复杂的思想变化。

5.新增《死魂灵》主要人物表,按照出场顺序整理,方便读者查找繁琐的俄国人名,了解人物的性格特点。

6.封面选用特种纸,烫黑工艺,简约大气。随书附赠果戈理经典语录书签。


【内容简介】

小说讲述唯利是图的六品文官乞乞科夫买卖死农奴的故事。乞乞科夫来到某偏僻省城,成为当地官僚的座上客,并向地主收购死农奴,企图钻空子牟取暴利。丑事败露后,他逃之夭夭。俄语中“农奴”和“灵魂”发音相同,体现书名的双重意义,一方面指买卖死农奴这一贯穿全文的主线,另一方面也隐喻了主人公自己的灵魂,揭示了“他那讳莫如深的隐秘的思想”。《死魂灵》是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发展的基石,也是果戈理创作的dingfeng。


【作者简介】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1809—1852),著名小说家、剧作家,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奠基人。1809年生于乌克兰波尔塔瓦省。1831年至1832年间,相继出版两部《狄康卡近乡夜话》,获得很高声誉。1835年出版《密尔格拉得》和《小品集》,标志着他从浪漫主义向现实主义的过渡和跨越。1836年发表讽刺喜剧《钦差大臣》。1835年开始创作《死魂灵》,1842年5月正式出版。
果戈理对俄国文学有重要影响,由于他的创造性劳动,小说开始在俄国文学中取得支配地位。他被誉为“俄罗斯散文之父”。

译者简介
郑海凌(1950—),文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外文学院教授。1957年毕业于安徽大学外文系,后进修于北京外国语学院。1985年调入北京师范大学,长期从事文学、翻译学和比较文学研究。出版多部译作,著有《文学翻译学》《译理浅说》,曾获得我国首届文学翻译彩虹奖和戈宝权文学翻译奖。


【媒体评论】

1.果戈理以自己的名字标志了我国文学史上的一个时代;我们把这个人视为我国的一种光荣并引以自豪!
——屠格涅夫

2.以不可见之泪痕悲色,振其邦人。
——鲁迅

3.果戈理以其独有的才华,通过众多奇特的细节,描述了一个又一个浮夸的灵魂;这些细节使《死魂灵》上升到一部魔幻史诗的高度。
——纳博科夫

4.《死魂灵》是俄国文坛上划时代的巨著,是高于俄国文学过去以及现在所有作品的,既是民族的,同时又是高度艺术的作品。
——别林斯基


【目录】

章/003
第二章/017
第三章/040
第四章/065
第五章/098
第六章/122
第七章/147
第八章/171
第九章/197
第十章/217
第十一章/238

第二卷

章/275
第二章/308
第三章/320
第四章/358
结尾部分残存的一章/379


【书摘与插画】

在省城N市,这天,一家旅店的院子里,哗啦啦地驶进来一辆相当讲究的四轮轻便马车。一般说来,乘坐这种带弹簧底盘的小型马车的人,通常是些光棍汉,比如退伍中校、陆军上尉、拥有一百来个农奴的地主等,总之一句话,全是那些被称为中等绅士的人。坐在马车里的这位绅士,论长相虽说不是美男子,可也不算丑,不算胖,可也不算瘦;论年纪他不算老,可也不算很年轻。他抵达省城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他的到来也不曾使省城里发生什么变化,只是在这家旅店对面的小饭馆门口,站着两个俄国乡下人,看见马车驶过来,两个人随便讨论了一些看法。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议论的多半是这辆马车,而并不涉及坐在马车里的那位绅士。“你瞧,这马车轮子可真棒哟!”其中一个乡下人说,“要是去莫斯科,你看怎么样,它跑得到还是跑不到?”“跑得到。”另一个乡下人回答。“依我看,要是去喀山,恐怕就难说啦?”“去喀山恐怕不行。”另一个人答道。两人的谈话就此而止。还有,这辆马车驶到旅店大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年轻小伙子。小伙子身着燕尾服,那服装的款式显然是想赶时髦,故意露出胸衣,胸衣的对襟用一枚土拉城出产的带青铜手枪形饰物的别针扣着,下身穿一条又瘦又短的白斜纹布裤子。年轻小伙子转过身来,朝马车望了望,一只手按住差点被风吹跑的帽子,继续走他的路。
马车驶进院子之后,立刻有一个旅店的侍者跑过来迎接客人。在俄国旅店里,通常把侍者唤作伙计。跑出来的这个伙计,活泼伶俐,伺候客人更是机敏异常,简直叫人来不及端详他那张脸是什么模样。他一溜儿风似的跑出来,手里拿着餐巾,只见他穿一件长长的仿锦缎面常礼服,他个子很高,常礼服的衣领差不多顶到他的后脑勺。他把头发向后一甩,转眼之间,已经引领着绅士来到楼上,沿着一条木制长廊走去,领他去看看上帝恩赐给他的客房。这客房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因为这旅店本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旅店,也就是说,这种旅店在省城里颇为常见。在这种旅店里,过路的客人只消花两个卢布,就可以得到一个房间,住上一昼夜。这种客房里难免蟑螂横行,爬满室内各个角落,看上去像黑李子干。房间里照例有一道门通往隔壁的客房,这道门又总是被一只五屉橱柜堵死。住在隔壁房间的客人,通常是沉默寡言,喜好安静,但却有一种古怪的好奇心,知道你初来乍到,不把你的来龙去脉打听明白他便睡不安心。这家旅店的外观与其内部倒也般配:这是一座长长的二层楼房,一层没有挂墙皮,赤裸着深红色的砖墙,砖头原本就有些破旧,加之年深日久风吹雨淋,砖墙的颜色变得愈加灰暗;二层墙皮上涂着经久不变的黄漆;楼下是一排卖马轭、绳索和面包圈的店铺。在这排店铺的拐角处,有一家小店,或者更确切地说,有一个窗口,里面坐着一个卖蜜水香茶的男人。此人赤红脸膛,那脸色与他身旁摆着的俄式红铜茶炊相差无几,倘若他不是长着乌黑油亮的大胡子,远远望去,还以为窗户里摆着两只大茶炊呢。
新来的绅士还在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房间,手下人已把他的行李搬了进来。zuixian搬进来一只白皮箱,箱子已有些破旧,说明它并非初次用于旅行。白皮箱是马车夫谢里方和仆人彼得卢什卡抬进来的。谢里方矮矮的个子,穿一件没挂面的羊皮袄;彼得卢什卡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小伙子,穿一件肥大的常礼服,显然是主人穿旧了赏给他的。这小伙子面相阴沉,看样子脾气很大,厚嘴唇,高大的鼻子。在皮箱之后,又搬进来一只带有精致的桦木镶嵌图案的红木小匣子、几副皮靴楦头和一只裹在蓝纸包里的烤鸡。搬完行李之后,马车夫谢里方就到马厩里照料马匹去了,仆人彼得卢什卡开始在窄小的门厅里安置自己的住处。这门厅极为简陋,黑糊糊的,又暗又脏。他事先已把自己的外套扔在那里,所以门厅里弥漫着他身上所独有的特别的气味,后来他拿进来的一袋子仆人的各种衣物,也都沾染了这种气味。他就在这门厅里靠墙支一张三条腿的小窄床,在床上铺一条小垫子;这垫子似床垫又不是床垫,早已被压得又扁又薄,像他从旅店老板那里讨要来的煎饼,油渍麻花的,恐怕真正的煎饼也莫过如此吧。
仆人们忙活着张罗各自的事情,新来的绅士在这时已离开客房独自到大厅里去了。这类公共客厅里的大概情形,恐怕每个出过门的人都是非常熟悉的啦:大厅的四壁通常涂着油漆,墙壁上部给抽烟的人熏得乌黑,下部被形形色色的过往旅客的脊背蹭得发亮。不过在这里盘桓得多的还是当地的客商,每逢集市的日子他们都到这里来,六七个人聚在一起,照例喝上两杯茶。天花板通常是熏得黑糊糊的,当中通常悬挂着一盏熏黑了的枝形烛架,烛架下面挂着许多玻璃装饰。每当伙计活泼地端着托盘,托盘上摞着像海岸边的鸟群似的多得数不清的茶碗,从铺着破旧漆布的地板上跑过时,那些玻璃装饰就跟着跳动,发出叮叮的响声。墙壁上总有那么一两幅油画,画面和整个墙壁一样宽,总而言之,这里的一切都和别的旅店一样,不同之处多也不过有一幅油画上画了一位女神,露出一对格外引人注目的大乳房,这么大的乳房我想读者大概也不曾看见过。话又说回来,造物主的这类玩笑在各种历史题材的油画里是颇为常见的,这些历史画不知是由什么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带进我们俄罗斯来的,说不定还是我们的达官贵人、绘画爱好者,在他们的信差劝诱之下,从意大利买回了这批画呢。这时,我们的绅士脱下帽子,解下围在脖子里的带彩虹图案的毛围巾,这种围巾通常是妻子亲手给丈夫编织的,还温柔体贴地嘱咐过该怎样使用它。至于使用这种围巾的光棍汉,我就不敢断定是谁给他编织的啦,也许只有上帝才知道,反正我是从来不围这种围巾的。解下围巾之后,绅士就要吃午饭,吩咐侍者上菜。于是侍者便端上来一般旅店里通常供应的各种饭菜,有一盘热菜汤外加馅饼,这种馅饼是专为过路客官准备的,已保存了好几个礼拜。有牛脑烩豌豆,有泥肠白菜,有油炸鸡块,有腌黄瓜,还有随时都可以供应的糖心馅饼。当侍者把这些热菜和凉菜端上来摆在桌上的时候,绅士便拉着侍者,或者唤作伙计的,东拉西扯地闲聊起来:问他这家旅店过去是什么人开的,现在的老板是什么人,旅店营利情况如何,他们老板是不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对后一个问题,侍者通常是回答说:“哎呀,他喜欢坑蒙拐骗啦,老爷!”正如在文明的欧洲一样,在文明的俄罗斯,现如今也有许许多多值得尊敬的人,在旅店里不跟侍者闲聊一通,他们是吃不下饭的,有时他们还要拿侍者开一通荒唐的玩笑。话又说回来,新来的这位绅士所提的问题并非都是废话,比如说,他严肃认真地详细询问了这省城的省长是什么人,民政厅厅长是什么人,检察长是什么人,总而言之,省城里的显要人物他一个也不肯漏掉。然而,问起本地所有知名的大地主,即便说他不是怀着极大的兴趣,也可以说他更加确切细致地问起:哪一个地主拥有多少个农奴,他的住处离省城有多远,性格怎么样,是否经常到省城里来,等等。他还认真询问了这一带乡村的情形:本省范围内是否发生过某些流行病,比如猩红热、致命的疟疾、天花以及诸如此类的传染病。这些情况他都打听得认真细致,而且要求回答准确,由此看来,他并非出自一般的好奇心。这位绅士的举止风度流露出一种庄重威严的气派,连擤鼻涕也比别人响亮。不知他到底是怎样擤的,反正他擤鼻子的声音很像吹喇叭。他的这一优点显然是天真无邪的,但却在旅店的侍者中间为他赢得了不少尊敬,因此每当侍者听见他擤鼻涕的声音,便立刻把头发一甩,立正站好,显得更加恭敬,微微低头问道:“您还需要点什么东西吗?”吃完了午饭,绅士又喝了一杯咖啡。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把一只靠垫塞在自己背后。在俄国旅店里,这种靠垫里装的不是柔软的羊毛,而是一种像砖头和石块一样硬的东西。绅士一坐下来就哈欠连天的,于是他吩咐侍者领他回房间去。他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足足睡了两个小时。休息好了以后,他根据旅店侍者的请求,把自己的官职和姓名写在一张纸片上,以便呈报警察当局。侍者拿着纸片下楼去了,一边走一边按音节拼读着纸片上的文字:“六品文官巴维尔·伊凡诺维奇·乞乞科夫,地主,私事旅行。”当侍者还在吃力地辨认字条上的文字时,巴维尔·伊凡诺维奇·乞乞科夫径自出了旅店,到城里观看市容去了。看得出,他对这座省城颇为满意,也许他认为这城市与其他省城相比毫不逊色,为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砖砌的房舍都涂着米黄色油漆;木头房子上的油漆是灰色的,看上去颜色较深,倒也显得朴素大方。这里的房屋都是楼房,可分为一层楼的,两层楼的,一层半楼的,都清一色地带有阁楼。省城里的建筑师们认为,这必不可少的阁楼是为美丽的部分。有些地方街道宽阔得像旷野,这些房子孤零零地掩蔽在鳞次栉比的木头栅栏里,显得很不起眼;有些地方房屋簇拥在一起,那里的行人明显增多,气氛也显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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