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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科学是关于自然世界的经验,理论和实践知识,所有的科学知识汇聚为科学文献,是研究科学和科学史必不可少的工具,科学文献中的权威著作便是科学元典,科学元典是科学进一步发展的灯塔和坐标。科学史原始文献(Source Books In The History Of The Sciences),分希腊科学、物理学、地理学、动物学、逻辑学、数学、心理学,出版七卷,约6000页。

《科学元典:数学》是“科学元典”系列丛书之一,本书汇集了西方多位著名的数学家相关的科研成果,包括五个章节,对数、代数、几何学、概率论微积分、函数、四元数等有关论题的文章进行了整理和汇编。本书为全英文影印版,并配有精美的插图,方便读者参阅。


【作者简介】

丛书英文主编:

格雷戈里·沃尔科特(Gregory D.Walcott)主编,明苏尼亚州圣保罗市哈姆林大学教授,约1880-1960年。

丛书中文主编:

江晓原,男,1955年生。上海交通大学教授、博士导师,科学史与科学文化研究院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前副理事长,上海科学技术史学会理事长,上海性教育协会副会长,国际天文学联合会(IAU)会员,国际东亚科技医学史学会(ISHEASTM)会员,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前副理事长,上海科学技术史学会理事长,中国性学会常务理事,上海市性教育协会副会长。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十五”规划学科评审组成员,《自然科学史研究》、《中国科技史杂志》等学术刊物常务编委、编委。在国内外已出版学术专著、学术论文集、随笔集等70余种,著名学术刊物上发表了论文140余篇。


【媒体评论】

通常人们将科学史上比较重要的著作称为“原典”,又将那些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原典称为“元典”。不过因为这些意义的认定,在不同的时代,在不同的人那里,都会

有所不同,所以并无标准的“原典”或“元典”名单。

这套影印系列,当然采用了西方学者的选择标准。按照我们上面所说的用法,这些被选择的著作,大致上处于“原典”与“元典”之间——可能比中国人习惯的“元典”定义宽泛了一些,但大体并不违背“元典”的基本标准。

听说《科学元典》丛书将要影印,我正要给它写总序,我身边有朋友脱口问了一个问题:这种书谁会看啊?

这似乎是一个“小白问题”,但确实也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值得尝试正面回答。

我认为至少有两类人会愿意看《科学元典》。

类是从事史学研究的人。

回到原初文本,或“从原始文献出发”,本来是史学训练中的入门概念。即使在日常生活的常识中,这个概念也有着常见的表达,就是“从根上搞搞清楚”。

然而奇怪的是,这个概念在科学技术中,却是经常被遗忘的,甚至是被排斥的。比如我们学习万有引力的概念、定义和数学表述时,难道需要去读牛顿1687年初版的《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吗?

事实上,绝大多数物理系的大学生毕业时,都没有读过《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很多人甚至没听说过这本书。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科学一直在发展,许多概念、定理和知识——其实只是我们对外部世界所描绘的图像——不断在变化中。二是科学教育要求如此。科学教育的目的,当然不是培养科学史家,而是培养掌握科学知识的人,所以不需要“从根上搞清楚”。让一个大学物理系学生读《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不仅教学效果远不如读现今的物理学教材,而且明显有浪费时间之虞。

也就是说,到这里为止,我们可以认为,绝大部分科学家不需要读《科学元典》。

只有从事科学技术史研究的专业人士,才明确需要读《科学元典》所提供的那些历史上的科学著作。对他们来说,回到原初文本,是他们从事研究时的题中应有之义。例如,一个研究牛顿、或物理学史、或 17 世纪科学史的人,不读《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就是难以想象的了。

但是,会去读《科学元典》的,还有第二类人——这类人正在科学家群体之中。

杨振宁曾主张科学家应该“多思考基本的问题”,这不仅是对科学家的有益告诫,其实也是对科学发展的某种历史写照——那些对科学做出了较大贡献的人,往往都会思考“基本的问题”,这些人往往不会整天只盯着前沿的细微进展而盲目追赶。

而要思考“基本的问题”,则阅读科学元典就成为终南捷径之一。这就保证了《科学元典》在各个时代都会被不断阅读。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上面这两类有可能会读《科学元典》的人,在每个时代都是不同的。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元典必定是常读常新的,因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而每个时代人们思考的问题,包括基本的问题,也是不同的。

在西方,为元典编各种“读本”的传统,已经出现了很久。

从宽泛的角度来说,在欧洲中世纪开始出现的对希腊科学著作的“评注本”,其实就是对科学元典的解读。在这个传统中,阅读原著仍然是位的,这和现代科学教育中远离原著只读当代教材讲义明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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