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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四个从长相到能力都并不出众的青年,无意中组成了犹太国家的个国外情报小组;他们所属的“阿拉伯分部”虽然极少得到历史学家的关注,却是以色列建国初期仅有的获取有效情报的途径之一。他们构成的组织,后来孕育了举世闻名的情报机构——“摩萨德”。

四个间谍有着复杂的身份,他们是出生在阿拉伯国家、成长于中东社会底层的“米兹拉希犹太人”——阿拉伯人眼中的仇敌、以色列人眼中的异类,被称作“变得像阿拉伯人的人”,游走在两个世界的边缘。他们的双重身份也是这个国家的隐喻,“每个国家都有明面上的故事,也都有隐秘的自我”。

“像阿拉伯人的人”已经成为历史,但犹太人之间的内部纷争却延续至今,从未停止,而矛盾的根源,自以色列人寻求建国时起,就已埋下。被排斥在历史叙事边缘的帕尔马赫“黑人分部”成员,既是摩萨德崛起的基石,也是了解以色列动荡灵魂的窗口。

他们曾在希特勒的游艇上安装鱼雷,也曾趴在归国的小艇边吐了一路;他们曾用简陋的工具自制炸弹,闯入敌境引爆后仓皇奔逃,也曾不期然与袭击遇难者的家属相遇,互相安抚战争带来的伤痕。他们没有受过太多军事化训练,没有修习过专业技能,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甚至不会驾驶汽车……褪去影视作品中关于间谍的浪漫想象,他们也只是在动荡中跌跌撞撞的普通人。


【内容简介】

以色列的摩萨德,是与美国中情局、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和英国军情六处齐名的世界四大情报机构之一。书中的四位间谍,正是摩萨德的前身“黎明”组织的成员。

间谍故事的主角,似乎往往都是能改变历史进程的传奇人物。但这四位间谍却从未经历过那样的时刻。他们生于阿拉伯人与犹太人混居的贫穷社区,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却因为外貌无异而成功潜伏于阿拉伯人之间,成为了以色列的批间谍。但在回到以色列后,他们却也同样因为“像阿拉伯人”而被排斥到历史叙事的边缘。

通过大量口述、笔录、回忆录和档案,作者提笔揭开了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中被掩盖的一角,露出滚滚而来的洪流之下,历史中真实的人。


【作者简介】

[以]马蒂·弗里德曼 著 曾记 译

马蒂·弗里德曼(Matti Friedman):著名以色列裔记者、作家,曾任美联社记者和《纽约时报》专栏撰稿人。其作品《无国之谍:以色列建国之际的秘密特工》《南瓜花:士兵的故事》《阿勒颇抄本》曾获萨米罗尔犹太文学奖、加拿大国家犹太图书奖和索菲·布罗迪勋章等荣誉。

曾记:博士,中山大学国际翻译学院副教授,中东研究中心主任,已出版《无泪而泣——奥斯维辛-比克瑙集中营的“特别工作队”》等译著及专著多部,在《翻译季刊》(Translation Quarterly)、《外语研究》、《外语与外语教学》、《东方翻译》、《边疆与周边问题研究》、Israel Affairs、China and the World等学术刊物发表论文多篇。


【媒体评论】

专家推荐:

间谍是为古老的行当之一,也是许多国家寻求安全的重要工具,在冲突期间尤其如此。在这本书中,马蒂·弗里德曼打开了一扇窗,使我们得以窥见这四位年轻的犹太人,了解1948年前后他们如何从社会的边缘卷入事件的中心,从事间谍活动,为这个新生的国家谋求生存。这四人出生于叙利亚,但却认同自己的犹太人身份,认同犹太复国主义关于建立犹太人国家的梦想。他们甘冒生命危险前往阿拉伯国家的首都充当间谍,他们的真实经历超出了文学与电影的想象。除了讲述他们的冒险和功勋,本书还生动地描绘了当年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社会的生活与政治。

中山大学曾记副教授翻译过多部关于犹太-以色列历史文化的作品,他的努力使中国读者得以了解这段关于当代犹太-以色列历史和思想历程的故事,值得推荐。

——[以]梅尔·利特瓦克(Meir Litvak),教授,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历史学系主任

马蒂·弗里德曼《无国之谍:以色列建国之际的秘密特工》是一部贴近生活、描写以色列初一批间谍故事的作品。众所周知,以色列在情报工作方面独树一帜,特工机构“摩萨德”的名声早已蜚声世界。而本书所讲述的却是构成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的早期基础,以及打造出世界强情报机构的那些平民情报人员的故事。他们并没有像日后的“摩萨德”那样干出惊天动地的伟业,却是以色列建国过程中的隐秘贡献者。更为重要的是,书中对四位主人公的身世和背景的勾勒,让人们得以真正了解以色列特工为何如此敬业、如此具有创造性。他们作为普通人的民族国家情怀和对建国大业的渴望,以及希望以自己微薄之力为民族的复兴贡献力量的精神,是其特工事业的基石。任何想了解以色列特工和情报事业的人,应该从阅读本书开始。

本书译者曾记副教授凭借对犹太文化和以色列的深入了解以及优美、严谨的译笔,使《无国之谍》中文译本准确流畅,定会令读者爱不释手。

——徐新,南京大学犹太和以色列研究所名誉所长,南京大学格来泽犹太文化讲座教授

外媒推荐:

“这本书看起来确实像一个滚动的间谍故事。它有所有必要的部分:为一个新国家的存在而进行的高风险战争,双重身份,悬念,背叛。但它不仅仅是这些。这是一本关于多次成为局外人的书。《无国之谍》中的四名间谍作为犹太人,却在阿拉伯人之间长大;在英属巴勒斯坦成年后,作为黑皮肤的中东人被欧洲的犹太人看不起;在敌对地区扮演阿拉伯人,过着卧底的生活;以色列从未公开承认他们是英雄。正义要求人们讲述他们的故事。我们很幸运,有马蒂·弗里德曼这样有天赋的作家来讲述他们的故事。”——《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安息日世界》作者朱迪斯·舒莱维茨

“奇妙的……引人注目的……弗里德曼用不加修饰但却很有说服力的散文,捕捉到了成为阿拉伯分部一员的感觉……弗里德曼成功地描绘了‘故事下的故事’,这些故事是摩萨德崛起的基石,至今仍是了解以色列动荡灵魂的窗口。”——《纽约时报》书评

“引人入胜……启迪人心……弗里德曼似乎是为了更大的目的而讲述这个故事。他想让人们了解到,在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中欧洲人领导的以色列作为大屠杀避难所的故事中,一帮在阿拉伯出生的特工经常被忽视。看完后,我无法停止思考贝鲁特的报刊亭内的那些人,他们一边向学童出售糖果和铅笔,一边偷偷地听着藏在后面的晶体管收音机,试图接收来自家里的消息。”——《华盛顿邮报》

“这是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读到的引人注目、令人着迷的历史之一。马蒂·弗里德曼是一位抒情作家,也是一位讲悬念故事的大师。他那扣人心弦的间谍故事不仅叙述了以色列的英勇建国,也照亮了其饱受折磨的现在。”——富兰克林·福尔,《没有思想的世界》作者

“一个激动人心的以色列间谍故事……马蒂·弗里德曼以出色的风格讲述了这个故事。《无国之谍》不仅在如此复杂、纠结的身份问题上表现出色;它还讲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作为一部文学作品,《无国之谍》非常精致……美丽而令人兴奋。”——《前进报》

“一个值得注意的、真实的间谍故事。《无国之谍》通过关于一小群犹太英雄——阿拉伯分部——的叙述,讲述了1948年以色列国诞生的故事,他们在周围的阿拉伯国家为建立一个新国家进行间谍活动……充满了引人入胜的小插曲。这反而是对创建犹太人家园的努力中一小部分的精彩再现。弗里德曼对阿拉伯分部的描述是对以色列国早期的一个令人大开眼界的叙述。这不是一个乐观的故事,而是一个真实而悲伤的故事。”——《纽约书刊》

“马蒂·弗里德曼的《无国之谍》讲述了四个人成为阿拉伯分部成员并在贝鲁特卧底两年的故事。从弗里德曼以前的书《南瓜花》和《阿勒颇法典》中了解他的读者,已然能欣赏弗里德曼在创作戏剧性非虚构作品上的天赋。一个间谍故事本来就涉及使主角生活复杂化的情况。弗里德曼通过界定他的角色如何看待其所遇到的情况,以及他这个作家如何看待这个角色对情况的看法来强化他的故事。”——《犹太先驱之声》(休斯顿)

“阿拉伯分部的间谍掩盖了他们的犹太身份,他们在以色列的创建过程中也在场。马蒂·弗里德曼讲述了他们鲜为人知的故事。弗里德曼是一个讲故事的熟手,他对细节很敏感,而且以事实为依据。”——《纽约犹太周报》

“令人瞩目……引人入胜的叙述……丰富的信息和各种非官方的材料,使它非常值得一读。在目前如此多反对以色列的偏见下,这本书作为以色列国建立的真实和公正的描述,我一定会把它推荐给任何想了解以色列和犹太复国主义的人。”——《曼哈顿书评》。

“弗里德曼讲述了阿拉伯分部的精彩故事……在那个时候,以色列有很多东西,作者巧妙地驾驭了复杂的身份和故事下的故事。这是一次激动人心的历史之旅,也是以以色列为起点对中东地区的深入了解。”——《柯克斯书评》


【目录】

译者的话

本书中的四名间谍

前言

部分  海法

1.侦察员

2.营地

3.修车行

4.观察者(1)

5.猛虎

6.以撒

7.“椋鸟行动”

8.“雪松”

9.观察者(2)

第二部分  贝鲁特

10.基姆

11.难得的机会

12.以色列的沦陷

13.“三个月亮”报刊亭

14.地中海赌场

15.希特勒的游艇

16.破坏者

17.绞刑架

18.犹太国家

19.情人乔吉特

20.“红发”博凯

21.归家

后记

资料来源

致谢


【免费在线读】

在特拉维夫,我坐在一条长凳上,盯着一间报刊亭。我已经看了一个小时了,尽管这间报刊亭没什么神秘的,只有一个小房间大小,搭了一顶条纹雨篷,一面墙上贴着卖彩票的海报。我在长凳上坐下时,刚过七点钟,报刊亭还关着门,但不久就开了。先是几分钟的忙碌,一切有条不紊。一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老妇人打开了门锁,接着一名穿着黑色 T 恤的中年男子摆出了几把椅子,一个穿蓝裙子的女人则在里面忙着些什么。椅子放这儿,桌子放那儿,再摆上烟灰缸。三人穿插交错,虽没有交谈,却配合默契,各司其职。

中年男子摆出了一货架薯片。一面墙上的金属窗板向上打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老妇人的上半身和报刊亭的内部——一台放着软饮料的冰箱,一个售卖比克(BIC)打火机和棒棒糖的柜台。城里别处的报刊亭会卖卡布奇诺和无麸质松饼给网站设计人员,但这里不会。这个报刊亭开在小学旁边,平平无奇。即便连人带亭子被整个抬起,飞到东边落在约旦的安曼,或飞到南边落到埃及的亚历山大,又或者飞到西面落在希腊的某个岛上,都不会引起注意,生意照做,不受影响。

一名警察慢悠悠地经过,向老太太打了个招呼,脚步没停。一个小女孩背着大大的粉红色书包,踮起脚尖,买了一包粉红色的口香糖。一位出租车司机买了包L&Ms香烟,和亭子里的女人很熟络,毫无客套,显然多年来他已经从这儿买过很多这样的香烟了。这是夏末一个平常的日子,地中海东岸的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大海掩藏在建筑物背后,却不时用一阵微咸的海风送来问候。在世界的这片角落,现在正是出门的好时候,阳光明亮而不刺眼,离热起来还有几小时。我向老太太要了杯黑咖啡。她不认识我,但还是用带着阿拉伯口音的希伯来语亲切地叫我“亲爱的”,然后转身进了里间,过了一会儿端着一个纸杯出来。我则继续观察着。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要想象一下那间在贝鲁特的报刊亭,它和我之间隔着敌对的边界,隔着七十年的动荡岁月。像这间报刊亭一样,它坐落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紧挨着一所学校。大海,同一片大海,也在不远处,能闻到它的味道。我想象着 1948 年夏末那个早晨,职员和工人们经过紧闭的报刊亭,走向马车、汽车和市中心的有轨电车汇成的喧嚣。几名学生从这里路过,走向“三个月亮”学校。

报刊亭里传来“咔嗒”一声,窗户撑起来了。两个年轻人从柜台后往外看。两人忙碌着,时而并排,时而交错,轻松自如,非常默契。他俩都留着小胡子,其中一人戴着眼镜。我有一张照片,照片中他俩对着镜头咧嘴笑着,头发向后梳,领子没扣上,看上去既会说笑又能战斗。如果问他俩叫什么名字,戴眼镜的人会说他叫作阿卜杜勒·卡里姆,另一个会说他叫易卜拉欣。一辆奥兹莫比尔汽车停在路边,另一个年轻人出现了。像前两人那样,他肤色黝黑,留着小胡子,但从他踏上人行道的那一刻起,就能感觉到他更加趾高气扬。他声音洪亮,是个冒险家。他大步走向柜台边,那两人和他握手,亲吻他的脸颊。这位就是贾米尔。第四个人走了过来,他就是尤瑟夫。他似乎比其他人更有派头,带点知识分子的气质。别被他们放松的姿态骗了,他们已有五位朋友丢了性命,命运仍然没有放过他们。他们凭着偷听到的谈话、报纸上的字句以及晾衣绳传来的滴答声,竭力去了解周围发生的事情,推测接下来的动向,但一切都还笼罩在迷雾中。他们躲在报刊亭里,仿佛那是一艘救生艇,是方圆数公里内的依靠。此刻我坐在眼前这座报刊亭旁,却仿佛在看着他们那间报刊亭。就算他们中间有哪个人走了过来,似乎也不奇怪。

从报刊亭驱车往前开一小段路,就来到一栋普通公寓大楼。入口处写着卡塔什、鲁宾斯坦、亚历山德罗夫、卡马赫吉和其他人的名字,名字的主人从别处来到这里,变成了别的人。一个门铃按钮旁边写着以撒为自己选择的姓氏。从选择这个姓氏开始,他便掌控着自己的命运。一部电话亭大小的电梯把我带到七楼,他就在门口,个子不高,留着小胡子,戴着眼镜。他就是以撒·索山,或者扎基·沙索,或者阿卜杜勒·卡里姆。

以撒的职业生涯涉及以色列情报机构的多个部门。有一段时间,他负责偷渡路线,帮助犹太人逃离叙利亚,其中一条路线是从他的家乡阿勒颇经贝鲁特登上近海的一艘船,然后抵达海法港。他参照英国皇家特别空勤团建立了一支突击队伍,用于敌后作战。在这支队伍里早期的士兵当中,有一首阿拉伯语歌很是流行,歌名叫作《穆萨·宰因》(Musa Zein),一问一答,很有感染力,这首歌就是以撒在海滩上训练士兵跑步时教给他们的。以撒小时候家在犹太区,附近街道上有穆斯林的婚礼游行,他就是从那里听到这首歌的。

我还认识另一名老间谍,他曾经在耶路撒冷的一个安全屋见到过以撒。以撒正在询问另一名间谍。当时以色列刚建国不久。那名被询问的间谍还是个学员,此时才刚知道情报人员并非电影里看到的那样。以撒既不咄咄逼人,也非温文尔雅。他言语温和,娓娓道来,俨然是个没有高中文凭的心理学家,一个自学成才的学者,洞悉人性,熟知中东的事情。

以撒的任妻子亚法因病早逝,后来他娶了拉结,是他在阿勒颇认识的几兄弟的妹妹。婚后他俩还住在以前的公寓楼里,幸福地生活了许多年。他有一双儿女,女儿在特拉维夫,儿子在纽约,还有个弹钢琴的孙子。1950年春天的那个夜晚,他乘船回国的时候,完全想象不到今天的日子。途中他既没憧憬未来,也没回顾过往,只是趴在栏杆上吐了一路。

天亮时分,他们到了海法。水手们抛下缆绳,发动机“啪”一声熄了火。以撒和同伴分别后独自一人待在码头上。没有英雄的欢迎仪式,甚至根本没有人来迎接他,只有一张职员住宿券,找不到更好的地方的话,可以在军队招待所凑合一晚。他以为帕尔马赫会有人来找他,听他讲故事,但帕尔马赫已经不复存在了。两年前他混在难民中乘车离开,现在又回到了这座城市——但又不是原来的城市,原来的房子中全是陌生的面孔。他回到了战火纷飞时离开的国家,但又不是原来的国家,是他从未来过的地方。他还是他,但同时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在我们为了写这本书进行后一次谈话的时候,以撒已经 93岁了。他告诉我,他发现自己在想念母亲。他的语气很惊讶,仿佛从没有过这样的事。他母亲的名字叫玛扎尔。以撒 7 岁时,她死于分娩,葬在过去的阿勒颇,葬在另一个世界,在那里,20 世纪的历史尚未滚滚而来,把一切搅得粉碎。

他不记得母亲长什么样了,这让他很烦恼。有时她的样子似乎触手可及,然后又从脑海里溜走了。她没有留下照片。如果铆足劲儿回想,以撒可以看到她的轮廓,就好像正仰望着她,光线从她背后照下来,也许正是阿勒颇的阳光。也许她正要把他抱进怀里。

他的母亲又瘦又高,戴着一个黄金的小吊坠。但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以撒想知道母亲是怎么叫自己的,是和其他人一样,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昵称——只有她才会叫的那种。母亲是怎么叫他的?他想知道,但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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