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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主义代表人物王尔德经典长篇著作,写透人性灵魂真相!
19世纪末也因此被称为“道林的时代”
英国首相丘吉尔、博尔赫斯、叶芝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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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和地狱,都隐藏在我们自身,
在我们的一念之间,日积月累中在人性上烙下印记。

如果画像可以代替人变老,代价是以灵魂交换,你愿意吗?
如果容颜永远美丽绝伦,犯下任何罪行也无须承担后果,你想尝试吗?

卖点
1、王尔德经典长篇著作,写透人性灵魂真相!英国首相丘吉尔、博尔赫斯、叶芝盛赞!《道林·格雷的画像》一经出版便震惊英国,19世纪末也因此被称为“道林的时代”。
博尔赫斯说:“千年文学产生了远比王尔德复杂或更有想象力的作者,但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有魅力。无论是随意交谈还是和朋友相处,无论是在幸福的年月还是身处逆境,王尔德同样富有魅力。他留下的一行行文字至今深深地吸引着我们。”
2、这是一本写透成年人生存之道的人生寓言——人只要活在世上,便不可能不犯错,不可能不受到恶习的侵害,关键是如何面对欲望与现实。
《道林·格雷的画像》既是一部小说,也是一部关于艺术和人生的寓言。在这部作品中,王尔德所倡导的生活哲学并不是教人不顾一切地享乐,而是号召人们以追求艺术至上至善至美的方式享受生活。一旦生活中享乐的追求失去了尺度,变成肆无忌惮的放纵,也就失去了美和自我,脱离了艺术的境界,甚至会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真正的悲剧并不在欲望死亡之后的怠倦,而在于欲望持续后的灾难。无论是对于学生,初入社会的新人,甚或是饱经沧桑的中年人,都自有其深刻价值。
3、《道林·格雷的画像》中的金句时至今日,仍能一针见血——
# 要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议论更糟糕,那就是没人议论。
# 智力本身就是一种夸大的模式,会毁掉一张脸的和谐。
# 丑人和蠢人才是世界上幸福的人。
# 人一定要十分慎重地选择自己的敌人,我的敌人里没有一个傻子。
# 摆脱诱惑的办法就是向它屈服。
# 女人们总试图让爱情永远持续,因此毁掉了每一段爱情。
# 年轻人想保持忠诚,却不忠诚;老人希望不忠,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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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如果容颜永远美丽绝伦,如果犯下任何罪行也无须承担后果,你的人生将会如何?
道林·格雷本是一位英俊单纯的贵族少年,画家巴兹尔·霍沃德为其绘制了一幅肖像,而在和亨利·沃登勋爵交谈后,道林·格雷意识到自己拥有震慑人心的美貌,而容貌的保鲜期又是如斯有限,当下许下愿望,希望自己能永远如画中这般年轻英俊,所有岁月的沧桑和罪恶都由画像承担。
道林初始不以为然,但当他玩弄一个女演员的感情致使她自杀之后,发现自己一切如常,而画像中的道林发生了变化——画像如他所愿,替他承担了所有变化。恐惧的道林没有克制,反而更加放纵自己的欲望。现实中的道林美貌依旧,画像却一日日变得丑陋不堪。
于是,他将画像放入阁楼顶上的房间,用幕帘遮上,不让任何人看,也打发走了自己的贴身男仆,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十八年后,基于对画家作品的憎恶以及对自己丑陋灵魂的厌恶,道林谋杀了画家霍尔沃德。那位女演员的弟弟前来寻仇,被道林巧言欺骗,最终死于非命。诸多事情或许唤醒了道林的良知,他想毁去那幅画……


【作者简介】

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1854—1900)
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19世纪英国伟大的作家与艺术家,以其剧作、诗歌、童话和小说闻名,唯美主义代表人物。王尔德出身名门,天赋过人,其性情不羁,一生争议不断,博尔赫斯盛赞“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有魅力”。1900年,王尔德于巴黎逝世,魅力却随文字永存,一百多年来,无数倾慕者到他墓前瞻仰,他的墓碑以布满倾慕者的唇印而成为当地一道独特风景。


【媒体评论】

王尔德的作品仍然年轻,就像写于今天上午。
——博尔赫斯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像王尔德那样言谈高雅、遣词完美,仿佛这些语句都是他连夜费功夫写好然而却好像当场流露那般自然。
——叶芝

来生愿与王尔德倾心长谈。
——温斯顿·丘吉尔

读他的作品的人似乎不必过分计较他摔下来有多痛。
——董桥


【目录】

前言 001
第一章 003
第二章 017
第三章 033
第四章 047
第五章 064
第六章 077
第七章 086
第八章 099
第九章 114
第十章 125
第十一章 134
第十二章 156
第十三章 163
第十四章 170
第十五章 184
第十六章 194
第十七章 203
第十八章 211
第十九章 221
第二十章 231


【免费在线读】

前言

艺术家创造美的事物;展现艺术而隐藏艺术家,这就是艺术的使命。评论家则能够以另一种方式、另一种素材将自己对美的印象翻译出来。
最最低级的评论就是自传式的评论。那些在美的事物中寻找丑的意义的人是低劣而无趣的。此乃歧途。
而在美的事物中寻找美的意义的人则是有素养的。这些人能看到希望,他们是有福的,对他们而言,美的事物就只意味着美。
没有什么道德的书和不道德的书,只有写得好的书和写得不好的书,仅此而已。
十九世纪对现实主义的厌恶正如卡利班在镜中见到自己模样时的愤怒。
而十九世纪对浪漫主义的厌恶恰如卡利班在镜中见不到自己那副尊容时的愤怒。
人的道德生活构成了艺术家探索主题的一部分,但艺术的道德在于完美地运用一个不完美的媒介。艺术家并不意欲证明什么,即使真实的事情能被证明。艺术家没有出于道德的同情,艺术家出于道德的同情是一种不可原谅的风格。艺术家也从不是病态的,艺术家可以表达一切。思想和语言对艺术家而言是艺术的工具,善与恶对艺术家而言是艺术的素材。从形式的角度而言,所有的艺术形式都是音乐的艺术。从感受的角度而言,则都属于表演的技艺。
所有的艺术都同时具备表象和象征。深入表象之下的人要自担风险,阅读象征意义的人也该后果自负。
艺术真正映照的是观者,而非人生。
对一件艺术作品的观点有分歧,恰恰说明这件作品新颖、复杂,而且重要。评论家各执一词的时候,艺术家却能自洽。
我们可以原谅一个人创造了一个有用之物,只要他不崇拜它;而创造了无用之物,唯一的借口就是强烈地崇拜它。
所有艺术都是无用的。
奥斯卡·王尔德

第一章

画室里弥漫着玫瑰的气味,夏日的微风摇动花园里的树木,穿过敞开的房门送来浓郁的丁香的芬芳或是粉花荆棘那幽微的香气。
亨利·沃登勋爵躺在波斯马鞍垫做的长沙发上,像平时一样抽着数不清的香烟。从沙发的一角,他能捕捉到金链花蜜色的光芒和它那蜜一般的甜香,花枝颤动着,像是被自己这火热的美弄得不堪重负似的。巨大的窗户前拉着长长的丝绸窗帘,不时有飞鸟迷人的影子从布面上掠过,造成一种倏忽即逝的日本情调,让他联想到那些面色如玉的日本画家,他们总是追求用一种静止的艺术媒介来传递轻捷和运动的感觉。花园里的草没有打理,长得老高,蜜蜂低沉的嗡嗡声从里面勉强挤出来,或是单调而执着地萦绕在忍冬灰扑扑的金色花团上,使得这片沉寂更加压抑。伦敦模糊的轰响从远处传来,仿佛管风琴奏出的低音。
房间的中央,一个立式画架上夹着一幅全身肖像,画上是一个美貌非凡的年轻男子。肖像前,几步之外,坐着画家本人巴兹尔·霍沃德。他曾在几年前突然销声匿迹,惹得一时舆论哗然,引发了不少奇怪的猜想。
画家看着用自己高超的艺术映照出的优雅俊秀的形象,一丝愉快的笑意掠过脸庞,似乎正要停留。但是突然,他站起身来,闭上眼睛,手指覆上眼帘,就好像他害怕从某个奇异的梦中醒来,要将那梦锁在自己脑子里一样。
“这是你最好的作品,巴兹尔,是你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幅。”亨利勋爵悠悠地说,“你明年一定要把它送到格罗夫纳家去。学院太大、太俗,我每次去,要么人多得让我看不到画,这真要命,要么就是画多得叫我看不到人,这更要命。格罗夫纳家真是仅剩的地方了。”
“我觉得我不该把它送到任何地方去。”画家回答,以一种怪异的方式猛地转过头来。以前在牛津的时候,朋友们总为这个动作笑话他。“不,我不会把它送去任何地方。”
亨利勋爵抬了抬眉毛,透过淡蓝色的袅袅烟雾惊讶地看着他。他的香烟味道很重,含了点鸦片。此刻烟气回旋,形成一个个梦幻的旋涡。“不送去任何地方?为什么?有什么原因吗?你们画家可真奇怪!费尽心机地挣取名声,一挣到却又忙不迭地扔掉。你真傻,要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议论更糟糕,那就是没人议论。这幅肖像肯定能让你一举远胜英格兰所有的年轻人,老家伙们则会嫉妒不已,如果老家伙们还能有任何情绪的话。”
“我知道你会笑话我,”巴兹尔回答道,“但我真的不能展出它。我在其中投入了太多自我。”
亨利勋爵在沙发上伸伸懒腰,笑了。
“是,我知道你会笑。但真的是这样,我还是得这么说。”
“太多的自我!听我的,巴兹尔,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自以为是呢;而且,我完全看不出你和这位年轻的美男子有任何相似之处。瞧瞧你这张粗犷刚硬的脸、黑煤一样的头发,而他简直像是象牙和玫瑰叶做成的。哎,我亲爱的巴兹尔啊,他是个纳西索斯,而你呢——呃,当然了,你的脸上透着思想,诸如此类的吧,但是美,真正的美,在思想出现后就会消失。智力本身就是一种夸大的模式,会毁掉一张脸的和谐。一个人一旦坐下来开始思考,就会变得全是鼻子,全是额头,或是别的什么可怕的东西。看看任何学问里的成功人士,他们丑陋得多么完美!当然,除了宗教里的那些。但话说回来,宗教里的人并不思考。主教八十岁的时候还是说着他十八岁时听来的话,自然就看起来讨喜些。你这位神秘的年轻朋友——你还从未跟我说过他的名字,但他的画像叫我着迷——他是从来不思考的,我完全肯定这一点。他是个没有脑子的美人儿,冬天我们没花可看的时候就该让他待在这儿,夏天当我们想找点东西冷却我们的思想的时候也一定要让他来。你可别臭美了,巴兹尔:你一点都不像他。”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哈利。”画家回答道,“当然,我并不像他。我很清楚这一点。实际上,要是长得像他的话我就惨了。你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吗?我说的是实话。一切外表和智力上的出众都有一种致命的危险,这种危险贯穿整个历史,紧随着帝王们如履薄冰的脚步。最好不要和你身边的人有何不同。丑人和蠢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他们可以安然地坐着,瞪着眼看戏就好。如果他们不曾了解胜利,至少也就免除了对失败的感知。他们过着人们该有的生活——没有烦忧,没有独特,也没有不安。他们既不会给别人带来毁灭,也不会从他人那里遭受毁灭。哈利,你的地位和财富;我的头脑,就是这副头脑——我的艺术,不论它几斤几两;道林·格雷的美貌——我们都会因神明赐予我们的而受苦,受很多苦。”
“道林·格雷?他叫这个名字吗?”亨利勋爵问,一面横穿画室走向巴兹尔·霍沃德。
“是的,就叫这个名字。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你的。”
“但是为什么呢?”
“噢,我也说不清。当我非常喜欢某些人的时候,我就不会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任何人,好像这样就交出了他们的一部分似的。我开始喜欢秘密了。秘密似乎是唯一能让现代生活变得神秘而精彩的东西。只要你把它藏起来,最普通的事物也能富有趣味。我现在出城的时候从来不会告诉身边人我去哪里。要是说了,我就会失去所有的乐趣。我敢说这是个傻气的习惯,但不知为何却能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很多浪漫色彩。我想你大概认为我傻得不行吧?”
“完全不会。”亨利勋爵答道,“完全不会,我亲爱的巴兹尔。你似乎忘了我是结了婚的,而婚姻唯一的魅力就是使得双方都必须过上一种欺骗的生活。我从不知道我太太在哪里,我太太也从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当我们碰面时——我们确实偶尔会碰下面,比如外出用餐或去公爵府上——我们会用最严肃的表情给对方讲最荒唐的故事。我太太很擅长这个——实际上,比我强多了。她从来不会弄混自己的约会对象,而我总是弄混。但她发现我露馅儿时从来不闹。我有时倒希望她能闹一闹,但她只是取笑我而已。”
“我讨厌你说起自己婚姻生活时的这种语气,哈利。”巴兹尔·霍沃德说着,慢步走向通往花园的门,“我相信你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丈夫,但你总是羞于谈起自己的美德。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从来不说一句道德的话,却也从来不做一件错误的事。你的玩世不恭不过是个姿态。”
“直白自然也只不过是个姿态,而且是我所知道的最讨厌的姿态。”亨利勋爵笑着喊了一句。两个年轻人便一同走出去进了花园,坐到一条长竹椅上。竹椅旁是一株高高的月桂,投下一段荫凉。阳光从油亮的树叶上滑落下来。草丛里,白色的雏菊在颤动。
停了一会儿,亨利勋爵掏出表。“恐怕我得走了,巴兹尔。”他喃喃道,“我走之前,还是得让你回答一下我先前提出的那个问题。”
“什么?”画家问,两眼仍然盯着地面。
“你知道。”
“我不知道,哈利。”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想让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不肯展出道林·格雷的画像。我要真正的理由。”
“我说的就是真正的理由。”
“不,不是。你说这是因为画里有你太多的自我。别闹了,这太幼稚了。”
“哈利,”巴兹尔·霍沃德说,直直地看着他的脸,“每一幅投入了感情的肖像都是画家的自画像,而不是模特的像。模特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偶然,画家所揭示的并不是他;彩色的帆布上揭示的其实是画家自己。我不愿展出这幅画的原因就是,我害怕我在其中展现了太多自己灵魂中的秘密。”
亨利勋爵笑了。“什么秘密?”他问。
“我会告诉你的。”霍沃德说,但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困惑的表情。
“我洗耳恭听,巴兹尔。”他的同伴接道,看着他。
“噢,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画家答道,“而且我怕你很难理解。或许,你很难相信。”
亨利勋爵微微一笑,俯下身从草丛里摘了一朵粉色花瓣的雏菊,端详着。“我敢肯定我会理解的。”他回应道,专注地盯着雏菊那小小的、带着白色绒毛的金色花心,“至于说相信嘛,凡是难以置信的事情,我都能相信。”
风从树枝上摇落下一些花朵,繁密的丁香花,像一簇簇星子,在慵懒的空气中来回荡漾。一只蚂蚱在墙边发出吱吱的声音,一只细长的蜻蜓扑着棕色的纱翼飞掠而过,像一条蓝色丝线般穿行在空气中。亨利勋爵感觉仿佛能听见巴兹尔的心跳,好奇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故事很简单。”画家过了一会儿开口道,“两个月前我去参加布兰登夫人家的一个聚会。你知道,我们这些穷画画的得时不时去社会上露个面,提醒公众我们不是野人。就像你以前跟我说的,只要一件晚礼服、一条领带,任何人,哪怕一个股票经纪人,都能获得一个文明开化的名声。总之,我进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正在跟盛装打扮的遗孀们和乏味的学究们聊天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有人在看我。我半转过身子,第一次见到了道林·格雷。当我们四目相遇时,我感觉自己在失去血色。一种奇怪的恐怖感油然而生。我知道自己遇见了一个魅力十足的人,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话,这种魅力会吸取我全部的天性、全部的灵魂,甚至我的艺术本身。我之前从来不希望我的人生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这一点你知道的,哈利,你知道我的性格多么独立。我一直都是自己的主人;至少之前一直是这样,直到我遇见了道林·格雷。接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似乎有什么在告诉我,我正面临着我人生中一个巨大的危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命运已经给我准备了美妙的快乐和美妙的悲伤。我非常害怕,转身离开了那个房间。驱使我这么做的并不是良心,而是一种懦弱。我并不为自己企图逃避而骄傲。”
“良心和懦弱其实是同样的东西,巴兹尔。良心是市面上流传的通用商标罢了,仅此而已。”
“我可不信这套,哈利,我觉得你也不信。但是,不论我的动机是什么吧——或许是骄傲,因为我以前是很骄傲的——反正我挣扎着走向门口。当然,我在那里碰到了布兰登夫人。‘你该不会这么快就要溜吧,霍沃德先生?’她尖叫道。你知道她的声音特别尖细对吧?”
“是的,她样样都跟孔雀似的,只有美丽不似。”亨利勋爵说着,用自己纤长敏感的手指把那朵雏菊扯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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