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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打开一扇“窗”,走入石黑一雄的斑斓宇宙
——全新彩虹布面模切装帧
石黑一雄原著出版方Faber&Faber于2022年推出了全套石黑一雄作品系列,封面设计风格延续《克拉拉与太阳》,封面正中“开窗”的设计理念非常有辨识度,整体颜色如彩虹般清新。而译文社在Faber版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的工艺和设计升级。首先原版封面“开窗”为假磨切,译文社则沿用广受读者好评的中文版《克拉拉与太阳》的设计方法,护封开窗为真磨切,并将原版有限的开窗图案补足、拓展到整幅版面,同时硬封采用布面彩印工艺。整个封面设计结合了纸张和布面两种材料,艺术感与质感拉满,带来视觉与触觉的双重享受。

2、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石黑一雄作品——
《长日将尽》与“亚瑟王之死”的美丽邂逅
如果说《被掩埋的巨人》是一部奇幻文学,那么它无疑颠覆了这个类别迄今为止所有的规则。它不是《指环王》那样的浪漫主义奇想,也不像《权力的游戏》那样在平行世界中演绎冷酷血腥的现实主义政治,而是一部以亚瑟王传奇为外壳的现实寓言。仇恨——不仅是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更是民族与民族间的血海深仇——石黑将这个来自人间的幽灵投射到了亚瑟王的奇幻世界中,而那些挥舞剑与魔法的勇士在这个幽灵面前立刻丧失了所有的伟力与超凡,他们恐惧、无力、苍白,同我们这些凡人别无二致。?

3、记忆与宽恕,复仇与和平:个体与民族该作何抉择?
本书借奇幻史诗的外衣,探讨了一个沉重的话题:民族与个人面对历史宿怨时应当如何在记忆与宽恕间做出抉择,而这个问题恰恰出人意料地紧扣中国当下的社会现实与民众思潮。中国读者甚至能够比英语世界的一般读者更能感同身受地理解、思考作品文字背后的深意。


【内容简介】

公元六世纪的英格兰,本土不列颠人与撒克逊入侵者之间的战争似乎已走到了终点——和平降临了这片土地,两个族群比邻而居,相安无事地共同生活了数十年。但与此同时,一片奇怪的“遗忘之雾”充盈着英格兰的山谷,吞噬着村民们的记忆,使他们的生活好似一场毫无意义的白日梦。一对年迈的不列颠夫妇想要赶在记忆完全丧失前找到此刻依稀停留在脑海中的儿子,于是匆匆踏上了一段艰辛的旅程。他们渴望让迷雾散去,渴望重拾两人相伴一生的恩爱回忆——但这片静谧的雾霭掩盖的却是一个黑暗血腥的过去,那是一个在数十年前被不列颠人的亚瑟王用违背理念的手段掩埋的巨人。一个神秘的撒克逊武士肩负使命来到这片看似平和的山谷,他那谦逊的外表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秘而不宣的动机?他的使命带给这个国度的将是宽恕的橄榄枝还是复仇的剑与火?而亚瑟王最后的骑士高文则决心用生命守护国王的遗产,因为守护它就意味着守护最后的和平。记忆与宽恕,复仇与和平,四人的命运不可避免地交织在了一处,而结局只有一个。


【作者简介】

石黑一雄,日裔英国小说家,1954年生于日本长崎,与奈保尔、拉什迪并称为“英国文坛移民三雄”。在其文学生涯中曾赢得包括诺贝尔文学奖和英国布克奖在内的诸多重要文学奖项:《远山淡影》获温尼弗雷德•霍尔比纪念奖,《浮世画家》获惠特布莱德年度最佳小说奖,《长日将尽》获布克奖,《无可慰藉》获切尔特纳姆文学艺术奖,《浮世画家》《我辈孤雏》和《莫失莫忘》均入围布克奖决选名单。2021年石黑一雄最新出版的人工智能题材小说《克拉拉与太阳》风靡全球。

石黑一雄201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2018年因其在文学领域的杰出贡献被英国女王封为爵士。他同时还是法国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和日本旭日重光章的受勋者。


【媒体评论】

一场有关记忆与负疚的深刻审视……一个让人如临其境、不忍释卷的好故事……一部触及良知的《权力的游戏》,一本美丽得让人心碎的好书,讲述的是记忆的责任与忘却的冲动。
——《卫报》

石黑一雄倾尽心血所锻造的是一则美丽的寓言,而深藏在故事核心的却是一条冷峻的哲理。
——《泰晤士报》

“阅读石黑就是走入一个光辉灿烂又朴实无华的文体世界。他的文笔克制、拘谨、精准,有时甚至寡淡。但在一个个绝妙的从句之下,暗潮开始涌动。悸动降临了。这就是文字之下的
深意浮出水面的时刻。”——瑞典文学院常任秘书Sara Danius,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免费在线读】

“对决”
老骑士拔出了剑——真的花了不少时间——将剑插在地上,像他之前在巨人冢那样。但这次他没有靠在剑上,而是站在那儿,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件武器,似乎既喜爱又厌倦。然后他双手握住剑,举在空中——高文的姿势,有一种无尚的威仪。
“我要转过脸去了,埃克索,”比特丽丝说。“结束了跟我说,最好干净利落,不要受长罪。”
一开始,两人都将剑尖朝下,这样胳膊不会疲惫。埃克索身在高处,能清楚地看到两个人的位置:在最多五步开外的地方,维斯坦的身体略略向左斜,并非直接面对着对手。这样的姿势,两人保持了一会儿,然后维斯坦向右边缓缓跨了三步,所以从表面上看,他朝外的那侧肩膀已不在剑所能保护的范围之内。但是,要利用这一点,高文就必须快速拉近两人的距离。骑士盯着武士,目光中含有指责的意味,同时也跟着小心迈步向右边移动,埃克索看在眼里,并不感到奇怪。与此同时,维斯坦改变了双手握剑的位置,埃克索不太确定高文是否注意到了这一变化——维斯坦的身体有可能挡住了骑士的视线。但现在高文也在改变握剑姿势,让剑的重量从右臂落到左臂。然后两人保持着新的姿势,在不知情的旁观者眼里,他们的姿势、距离,可能与之前完全一样。但是,埃克索能感觉到,新的位置有不一样的含义。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细致地观察战斗了,但仍然有一种沮丧的感觉,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自己所能看到的,连一半都不到。不过,他知道,两人之间的角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不可能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很快其中一位战斗者就必须出击。
尽管如此,高文和维斯坦交手之突然还是让埃克索吃了一惊。好像有人对他们同时发出了信号一样:两人之间的距离消失了,刹那之间,他们已紧紧抱在一起。事情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在埃克索看来,两人似乎同时抛开了剑,张开臂膀以复杂的动作锁住了对方。与此同时,两人略微旋转了一下,像跳舞一样,这时候埃克索看到,两人的剑似乎融在了一起,也许是因为两柄剑撞击的力量太大吧。这让两人都觉得尴尬,正尽最大努力,要把武器拉开。但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老骑士拼尽气力,脸上表情都扭曲了。维斯坦的脸这时看不见,但埃克索看到他的脖子和肩膀都在颤抖,显然他也在尽全力扭转这一僵局。可是,他们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时间越久,两柄剑似乎就粘得更牢,看来没别的办法,只好抛开武器,重新开始战斗了。不过,两人好像都不愿意放弃,尽管这样拼命,简直要把力气耗光。接着,某根弦崩断,两柄剑瞬间分开。剑刃分开时,黑色的尘埃——让剑刃紧紧粘在一起的,也许就是这种物质——从中间腾起,飞向空中。高文脸上露出惊讶而又欣慰的表情,他身体转了半个圈子,单膝跪在地上。维斯坦被这股大力推动,几乎转了整整一圈,停下来的时候,用重获自由的剑指着悬崖之外的云,背部正好对着骑士。
“上帝保佑他,”比特丽丝在身旁说道,埃克索这才意识到,她一直也在观看。等他低头再看时,高文另一只膝盖也跪在了地上。接着,骑士巨大的身躯扭曲着,慢慢倒下,摔在黑色的草地上。他又挣扎了一会儿,像睡梦中的人扭动身体,让姿势更舒服一些,等他脸朝着天空,脸上便显出满足的表情,尽管他的腿仍在身体下面别扭地蜷缩着。维斯坦谨慎地走过去,老骑士似乎在说什么,但埃克索太远了,听不见。武士在对手身前站了一会儿,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剑,埃克索能看见黑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由剑尖落入泥土。
比特丽丝贴在他身上。“他是母龙的守护人,”她说,“可他对我们很好。要不是他,谁知道我们这时候在哪儿呢,埃克索,看着他倒下去,我很难过。”
他把比特丽丝抱紧。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向下爬了一点儿,能更清楚地看看躺在地上的高文。维斯坦说得对:地面在悬崖边上略微隆起,血流到那儿便聚集起来,不会洒下崖壁。他看在眼里,感到无比凄凉,但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虽然只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感受——心中某种强烈的愤怒,埋藏已久,现在终于平息了。

“诀别”
海湾上的日落。背后的沉默。我敢回到他们那儿吗?
“告诉我,公主,”我听见他说。“这迷雾消退了,你高兴吗?”
“也许这件事会给这块土地带来可怕的后果。但对我们来说,消退得正是时候。”
“我一直在想啊,公主。如果迷雾没有剥夺我们的记忆,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爱是不是不会更加牢固?也许有了迷雾,旧伤才得以愈合。”
“现在这有什么关系呢,埃克索?和船夫握手言和吧,让他把我们渡过去。既然他先送一个,然后送另一个,为什么要和他吵呢?埃克索,你说呢?”
“好吧,公主。我按你说的做。”
“那就离开我,回到岸上去吧。”
“我会照办的,公主。”
“那你还耽搁什么呢,丈夫?你以为船夫就不会不耐烦吗?”
“好吧,公主。不过,让我再抱你一次吧。”
他们在拥抱吗,即使我把她裹得像个婴儿一样?即使他必须跪下来,在坚硬的船板上把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我想他们真的拥抱了,只要他们没开口说话,我就不敢转身。我怀里抱着桨,轻轻摇晃的水里,有船桨投下的影子吗?还需要多久?最后,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我们到岛上再继续谈吧,公主,”他说。
“我们就到岛上谈,埃克索。迷雾一散,我们要说的话会很多。船夫还站在水里吗?”
“是的,公主。我现在就去,和他握手言和。”
“那就再见啦,埃克索。”
“再见啦,我唯一的挚爱。”
我听见他涉水过来。他打算跟我说句话吗?刚才他说要握手言和。可是,我转过脸,他却没有朝我这边看,只是望着陆地,还有海滩上的落日。我也没有去看他的眼睛。他从我旁边经过,没有回头看。在海滩上等着我吧,朋友,我低声说,但他没听见,继续涉水而去。


【书摘与插画】

“我们俩都老了,都为年月所遮盖,就像草遮盖着我们曾经战斗过,屠杀过的大地。”


“你们有些人会有隆重的纪念碑,让活着的人记住你们受的罪。有些人只会有粗糙的木头十字架或者彩色石块,其他的人呢,就只能藏匿在历史的阴影中。”


“如果迷雾没有剥夺我们的记忆,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爱是不是不会如此牢固?也许有了迷雾,旧伤才得以愈合。”


“希望过错被人遗忘,犯错者逍遥法外,这是什么样的神呢,先生?”


“蛆虫越活越肥,旧伤口怎么可能愈合?和平建立在屠杀与魔法师的骗术之上,怎么能够持久?我明白这是你虔诚的渴望,渴望你那些恐怖的往事像尘土一样消于无形。但是,它们却在泥土中蛰伏,像死者的白骨一样,等着人们发掘。”


“等着我的是公正和复仇,夫人。两者都耽搁很久了,所以很快就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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