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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阿尔茨海默病”,并不让人陌生,它可能被叫作“老年痴呆”,被叫作“失智症”,它出现在很多人的人际关系网中。阿尔茨海默病,已不是个小众疾病,它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解和重视。这本书记录的只是众多患者之一的克拉德的生活,记录者则是照护他九年的妻子蓝江。从生活化的讲述中,我们能够了解疾病本身,也更能从照护者的角度去理解病人;

  2、罹患疾病、失去亲人是本书的底色,但作者蓝江说“这是一个学会在悲伤的时候寻找爱和微笑,在情感和精神上不断成长”的过程。她用积极幽默的态度和乐观豁达的心态向读者传递能量,用自由、乐观、洒脱、坚强影响读到这本书的人;

  作者定居美国,九年的照护生活中她先后选择了独自照料,聘请护工,寻求专业机构帮助以及临终关怀介入等方式,对中国读者来说,从中可以了解到国外照护失智患者的设施、制度等情况。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记录了九年婚姻时光的书,这段时光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妻子的九年。

  阿尔茨海默病,这是一个残酷的诊断,它预示了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这个诊断是一个诅咒,不仅病人自己,还有病人的家人和朋友,都将沦为“受害者”。他们将被迫目睹病人的病情日趋恶化,被迫目睹爱人在痛苦中挣扎却无能为力,同时,他们还要承担起越来越沉重的照护责任。

  作者蓝江是美国一所大学的教授,某天在大学担任董事会顾问的丈夫克拉德被确诊患上阿尔茨海默病。在此后九年对丈夫的照护生活中,她用爱作支撑,用智慧找方向,用温柔和幽默面对未知,以她“中西并用”的独特方式拥抱生活,在严峻环境中顽强挣扎,最终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照护之路。


【作者简介】

  蓝江,上海人,祖籍浙江奉化。1969年赴内蒙古自治区插队落户,1976年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学院英语专业,从事英语教育。1986年求学美国,1993年获教育技术(Instructional Technology)博士学位后,辗转于美国东南西北,曾任IT管理人员,多所大学终身教授,及多个美国教育组织董事会成员。2011年辞职,定居美国西雅图。

  著有多篇学术论文,本书为第一部非学术作品,英文版(Well Spouse: Love, Resilience, and Alzheimer’s)2020年9月在美国出版。


【媒体评论】

  这是一个关于同理心和奉献精神的亲密而温情的故事,坦率又不落俗套。

  ——Kirkus书评

  这是一个用温柔、幽默和对人生的深刻理解来讲述的优雅、细腻、感人的爱情故事。这显然出自一个以敏锐、无私、忠诚、慷慨和独特的方式去充分拥抱生活的人。蓝江是一个出色的作家和故事叙述者。

  ——Gar LaSalle,医学博士, 屡获殊荣的西雅图作家

  作者蓝江揭示了即便生活被照顾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的丈夫所流的眼泪浇灌,但爱情依然像绽开的莲花一样生长的秘密。如果你所关爱的人患有阿尔茨海默病,你应该读这本书。

   ——Julie Schwartz Gottman,博士,戈特曼研究所(The Gottman Institute)所长

  一本精致的抒情回忆录,讲述了一位杰出的丈夫被诊断为患有毁灭性的阿尔茨海默病的往事。它引人入胜,悲伤,风趣,充满爱,是一本令人心满意足的读物。

   ——Priscilla Long,作家


【目录】

  前言 / 1

  1 确诊 / 5

  2 家, 甜美的家 / 15

  3 偷东西的人 / 29

  4 女王和酷儿 / 37

  5 鸟有巢 / 54

  6 厕所礼仪 / 75

  7 最后的舞蹈 / 85

  8 环游世界 / 100

  9 离她而去 / 127

  10 蒙蒂塞洛 / 139

  11 另一个女人 / 149

  12 失乐园 / 166

  13 天呐!天呐!!天呐!!! / 178

  14 家人、朋友、陌生人 / 200

  15 蜜蜜的故事 / 228

  16 欢欢的故事 / 238

  17 更美好的天使 / 253

  18 重访温泉城 / 269

  19 亲爱的,你在哪里? / 281

  20 下弦月 / 297

  后记 / 309

  致谢 / 319


【免费在线读】

  3

  偷东西的人

  小偷的头号规则是,没有什么东西因为太小而不值得去偷。

  ——吉米·布雷斯林(1928—2017),美国作家

  2004年春,达拉斯又迎来春暖花开的一年。“小牧场”家门前两棵不结果实的梨树上,小小的白花再次覆盖了整个树冠,形成两个近乎完美的巨大白球。花瓣纤细、柔弱,短暂盛开之后,像纷纷飘落的雪花,在树下铺了一张雪白的毡毯;一阵微风掠过,毡毯瞬间被撕裂了。

  和春天一起来的是屋子里的东西陆续“失踪”,先是裁纸刀、剪刀、眼镜一类小东西,之后是散落在房子各处的小纪念品,一个有着几何图案的意大利玻璃镇纸、一个有着蓝色和金色圆圈的土耳其“邪恶之眼”小瓷盘、一个雕刻着精致的鸟儿和菊花的中国玉雕,还有一个记不得来自何处,据说拥有愈合伤口神奇力量的水晶球……甚至一些锅碗瓢盆也不见了踪影。

  是谁拿走了这些东西?丰满的清洁女工?瘦弱的水管工?还是表情严肃的灭虫工?是那个笑嘻嘻的家具送货员?还是前几天进来上过厕所的满头大汗的游泳池维护工?或许是那些蹦蹦跳跳的邻居家的孩子,他们在我们的游泳池里嬉闹过后进来洗澡时,好奇心把他们引入歧途?

  无穷无尽的可能性,每个人都是嫌疑人。

  经过一番精明的逻辑推理,我得出结论,最有可能的罪魁祸首非他莫属,就是我亲爱的丈夫。

  “克拉德,你看到我的丝巾了吗?那条你最后一次去泰国时在曼谷的吉姆·汤普森丝绸商店为我买的?”

  “它看起来像什么?”

  “它看起来像一条丝巾。”它看起来真的像一条丝巾。

  “亲爱的,你知道我的意思。”他既没有看到他的问题的滑稽之处,也没有意识到我回答中的幽默感,“你把它放在哪了?”

  “我想我昨天回家时把它搭在早餐桌旁的椅子背上了。”

  “亲爱的,别担心,一定在家里的什么地方。我来帮你找。”他听起来很认真也很无辜。

  我们搜索了主卧室的壁橱、大厅的壁橱,和其他卧室的壁橱;我们查看了浴室的门、书房的门、客厅的门,和其他可以挂丝巾的门;我们寻找了门厅、厨房、储藏室、车库和汽车的内部;我甚至趴在地上查看了床、沙发、梳妆台、箱子和任何一个一条丝巾可能会自愿或非自愿地藏到底下去的家具,以及任何一个合情合理或不合情理的头脑,可能会将一条丝巾放在那里的地方。

  没有丝巾。

  “你会把它留在办公室里吗?有人可能会把它拿走吗?”现在他听起来有些担心了。

  “克拉德,你有没有看见我的丝巾?是你把它收起来了吗?”

  我经常心不在焉,杂乱无章,随手把东西乱丢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外出时,也常丢三落四。克拉德习惯把我乱扔的衣服挂起来,他喜欢家里整洁有秩序;我喜欢他把我的衣服挂起来,保持家里的整洁有秩序。他弥补了我的不足,可那都是在他“头脑进水”之前的事。

  他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没有,我没有。”

  “我确信把它放在厨房的椅背上了,家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理性地判断。

  从道理上讲,我理解在克拉德被阿尔茨海默病损伤的头脑中,他所有怪诞的行为在他看来都是必要的。引用美国电影导演塞缪尔·富勒的话,“做一个妓女并不意味着邪恶;扒手,甚至小偷也一样,他们总是认为他们所做的事是有必要的。”然而,对我这样一个头脑健康的人来说,接受病患配偶由于生病而产生的非理性、非逻辑思维,并不等于排除自己的合理推论。理性思维不是一个说关就可以关掉的电灯开关,健康配偶的理性本能会使我产生竭力保持正常思维和行为的欲望,使我总想把事情“做对头”。

  “克拉德,你为什么把煎锅放在衣服抽屉里?你知道这不是它该待的地方。你这样做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没有。”

  “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不是你干的,你认为是我干的吗?”

  “我不知道,别人也可能会这样做的。”克拉德困惑地盯着占据抽屉大部分空间的油腻煎锅,它不合时宜地躺在他那堆洁白的纯棉内裤上面。

  “谁是别人?我上班后,还有人来过家里吗?”

  “我不知道。有可能会有别人来过,我想你认识他们中的一些人。”

  克拉德曾经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说家。在高中时,他曾是辩论团的成员,教练说他的声音和美国著名演员吉米·斯图尔特的声音很像。他在曼哈顿的巴鲁克大学当校长期间,因为大学没有礼堂,每年的毕业典礼都在卡内基音乐厅里举行。他在那里发表了多次毕业演讲,他用那酷似吉米 ·斯图尔特般的声音慷慨陈词,总是能够令人信服,而且大多数时候合乎逻辑。

  “但是,是谁呢?谁会来我们家拿我们的东西?你说的话合乎逻辑吗?”我不准备屈服于歪理。

  “那、那些……人。”他当然叫不出任何名字。

  “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克拉德自我辩解。“亲爱的,你对我不满吗?为什么出了事总是我的错呢?”我听出他声音中带着受到伤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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