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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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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颗传说可让山河倾覆的菩提子,一段赤龙出世的诡谲旧事,于朱聿恒幼时种下的血祭之阵,隐没于滚滚江涛之中的母玉阵眼……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早已生死与共的朱聿恒与司南而言,究竟是难违的天命,还是最后的生机?


【内容简介】

与司南敦煌一别后,朱聿恒一行人,踏上回京旅程。

然而梁垒口中无形无质的天雷无妄之阵,如卧榻之侧的虎狼,让他一直惴惴不安。

诡异祸端接踵而至:梁垒的神秘死亡、“鬼打墙”般无法接近的宣府、如烟消散于库房的傅准……这个能吞噬一切的阵法,仿佛已经开始逐步应验。

幸而朱聿恒不顾艰险,于东海瀛洲之上寻回司南。上至雪峰山林,下到冰河险川,二人抽丝剥茧,终是找到了异变的源头,追寻着零落的线索,逐渐拼凑出“山河社稷图”背后的真相。

前朝旧怨勾连着陈年秘闻,在众人面前徐徐浮现……

一颗传说可让山河倾覆的菩提子,一段赤龙出世的诡谲旧事,于朱聿恒幼时种下的血祭之阵,隐没于滚滚江涛之中的母玉阵眼……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早已生死与共的朱聿恒与司南而言,究竟是难违的天命,还是最后的生机?


【作者简介】

侧侧轻寒

又名侧侧,现居杭州。曾做过编辑,作品散见于《今古武侠》《今古奇幻》《今古言情》《公主志》等期刊。

代表作品:《簪中录》《光芒纪》《北落师门》《捡到一条龙》《仲夏蔷薇》《流光之年》《千面天使》《奉旨逃婚》等。


【媒体评论】

太好看了,拙巧阁三过关好精彩好紧张啊,小寨共舞再次相拥呜呜呜好激动啊,不顾一切朱聿恒,情难自抑司南,侧侧写得太棒了,好喜欢侧侧笔下的他们,一个个鲜活充满生命力。

画面感非常震撼!我相信要是改编成影视片,拍出来的效果是相当震撼的!再加上3D效果,效果杠杠的!

他和她的未来之路或许还很崎岖,还有很多艰难险阻,也许是祖父对他寄予的希望带来的压力,也许是肩上扛着的整个东宫的安危责任,也许来自两大势力的势不两立你死我活。但是在他内心认定了这么一个人,他相信她,他试着想让自己的家人接受她,我看到了他的勇气。他试图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去化解这当中的矛盾和冲突。我看到了他的努力。他隐忍而又温暖,坚定又有力量。这样的人设怎么能不喜欢呢?


【目录】

第一章 朔风吹雪
第二章 素履冰霜
第三章 寒雨连江
第四章 死生契阔
第五章 蓬莱此去
第六章 宛丘之上
第七章 树犹如此
第八章 春水碧天
第九章 冰川绝巅
第十章 冰雪鸾冠
第十一章 生生不息
第十二章 昔时兵戈
第十三章 风雨如晦
第十四章 三谒顺陵
第十五章 亿万斯年
第十六章 永生永世
尾声 杨柳依依


【免费在线读】

冷月斜照于屋檐之上,雪后的敦煌城,一片寂静寒凉。

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猫叫,朱聿恒从御驾兵巡布防图上抬起头。屋内烧的炭炉有点热,他推开窗户,看向外面绵延的房屋。

敦煌是军镇,屋宇一板一眼,原本显得太过严整肃穆。但此时在积雪的覆盖下,它却消弭掉了太过冷硬的轮廓,显出了流畅温柔的线条来。

对面屋顶雪中,一只黑色的小猫正瑟瑟发抖,看着他发出“喵喵”两声轻叫,在这雪后清寂中听得清楚分明。

猫,一只突如其来闯进这个冷清世界的小黑猫。

月光和碎雪掩去了野猫乱七八糟的毛发,只映得它的眼睛湛然灼亮,比世间万物都要明亮夺目。

朱聿恒默然望了许久,眼前又浮现出与黑猫异常相似的那一双眼睛。

初见那一夜,黑暗中,火光跳动在她粲然的双眸中。

划着金线的蜻蜓在她周身流转飞旋,当时的他未曾察觉,可如今想来起那个瞬间,却时心旌摇曳,无法自抑。

阿南,她如今身在何处?

她是否也像这只猫一样,在某一个地方的某一场雪中,正以格外明亮灼眼的目光,打量这个冰冷无瑕的世界?

耳听得谯鼓二点,夜已深了。

他收敛了杂乱心绪,起身活动肩背,拿起几上一块奶酥掰开放在窗外,向对面的小黑猫示意。

小猫警惕地看着他,见他回了桌前整理书札,才小心翼翼地跃到屋檐下,跳上栏杆,一路踩着梅花脚印,慢慢走到了窗前。

用鼻子嗅了嗅奶酥,小猫明亮的琥珀色瞳眸抬起,谨慎地看了看他,见他并未接近,才尝试着咬了咬奶酥。

香甜的味道让小猫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舌头一卷,叼起了奶酥立即回身,窜上对面屋脊,在起伏的雪色中跳跃,随即于皑皑白雪之中消失了踪迹。

这头也不回弃他而去的模样,可真像阿南啊……

身后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得了回应后,韦杭之疾步进内。抬眼见他目送小猫咪的神情,只觉心口略沉。

自从阿南走后,殿下虽表面如常,却瞒不过他这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

也说不好具体是改变了什么,只是这一路的苦苦追寻,最终尽付惘然,好像一切都空落落的。

不知怎么的,他想到在地道中阿南与殿下的亲密举止,然后又不动声色决绝离去的身影,便觉得又恼怒又悲哀——

他心中一直奉为神明的殿下,这是被始乱终弃了吗……

见他不说话,朱聿恒瞥了他一眼:“怎么?”

韦杭之忙收敛心神,道:“之前,玉门关出事那口穿井上,有一块盖在井口的石板,殿下曾命人带回。”

朱聿恒自然记得此事,说道:“记得。那上面依稀是青莲托举双人影的痕迹,应当是取地图时被废弃的石材。”

“是。上次阵法虽已破解,但魔鬼城那边坍塌的通道尚未清理完毕。后来匠人们根据上面的位置推断,打通了一条重要路径,刚刚那边来人急报,在新打通的洞中发现了八块石板。”

朱聿恒眉梢略扬。

傅灵焰所设阵法息息相连,当初在顺天城下和东海、渤海水阵中都发现了其他各处阵法的线索。因此,魔鬼城挖出来的八块石板,必定是八个阵法的揭示。

“走,看看去。”长久以来寻找的地图终于有了下落,朱聿恒立即带着他向前堂走去,加快步伐。

前次探索魔鬼城,因为出动了军队,造成了机关震荡,此时挖出来的几块石板,已在上次的坍塌中彻底碎裂。

诸葛嘉亲自从魔鬼城护送碎片过来,正指挥士卒们将碎片外捆缚的草绳一一解开,按照顺序平铺于堂上,拼凑成图。

朱聿恒的目光迅速在碎片上扫过,接过旁人手中的灯笼,走到一块稍大的碎片旁边,举起灯笼照去。

碎片的斑驳泥痕下,依稀显露出是一座河流南岸的繁华城池。

正是他在各处出现的地图中,唯一无法捉摸的那一幅。

只要将其他碎片取出拼凑完成,便立即能看到图上准确的河流走向与城市风貌,届时,这幅地图将彻底呈现于他面前。

“寻找碎片,先将这一幅拼出来。”朱聿恒吩咐工匠们,正要俯身端详那块碎片之时,却听得背后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他回头看去,暗夜中,灯光下,一袭黑衣面色苍白,肩上停着羽色斑斓孔雀的,不是傅准还能是谁?

他依旧是那副虚弱无力的模样,靠在门扉之上,低低的声音中气不足:“殿下,圣上传召,有要事相商。”

朱聿恒来到皇帝居处,才发现他并不是询问行军之事,反而谈起了马允知和梁垒的处置之事。

“马允知杀良冒功,罪大恶极,朕决定将其斩首,首级传示各边镇,以儆效尤。”

皇帝一向手段酷烈,做此决定也在朱聿恒意料之中:“圣上明断。”

“此外便是那个梁垒。他在阵中被擒获之后,听说嘴很硬,至今无人能从他口中撬出青莲宗的消息来。”皇帝说着,斟酌片刻,道,“朕听说,诸葛嘉从魔鬼城回来了,他这人历来精于审讯,号称能令石人开口,你带他去审一审那个梁垒吧。”

朱聿恒应了,看时间不早,正要转身离去,却见皇帝又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折子递给他,道,“这是海客们近段时日的动向,你看看。”

朱聿恒接过翻开,先扫了一眼上面罗列的名单,发现其中不乏要害部门的地方大员,不由眉头微皱。

“看到了么?这些就是还心念二十年那位故主旧恩的朝臣们。”皇帝怒极反笑,神情中带着几丝嘲讽,“这个竺星河倒是有见地,联络收卖的人都还挺有用,若不是你及时查抄了永泰行、堵死了北元兴风作浪的路、剿灭了青莲宗主力,怕是朕的朝廷里也要不得安宁了。”

说到这儿,他想起那舍生忘死要引燃地下死阵的蓟承明,“嘿”一声冷笑,道:“朕倒忘了,宫中早已不宁,这些乱臣贼子还差点成事了!”

朱聿恒道:“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天下大定,些许旁枝末节,孙儿替您斫除即可。”

“好,朕此生最为欣慰的,便是有你这样一个好孙儿!”皇帝重重拍着他的肩膀,又想起他的病情,叮嘱道,“切记不要太过劳累,审完便尽快安歇吧,好生将养身子。”

朱聿恒应了,退出后便召来诸葛嘉,一听说梁垒负隅顽抗,诸葛嘉拍胸脯保证道:“殿下放心,审讯之事属下最为拿手,您在堂外喝杯茶,属下片刻间便将他嘴撬开!”

结果,朱聿恒在堂外喝了足有两壶茶,批完了所有折子,安排好了一切事宜,等到鼓点打了四更,诸葛嘉那边还未传来讯息。

他站起身走到大牢中,隔着栅栏看见梁垒正被绑在椅上,狱卒用薄刀片切开了他的脚指甲,探入甲下伤口。

骨膜薄韧且密布神经,被尖锐的钢针四下划割,梁垒头发蓬乱,满脸血污,整条身躯如遭雷殛,颤抖中全身冷汗如雨,喘息深重,一如濒死野兽。

诸葛嘉喝道:“梁垒,你还是从实招来吧,青莲宗如今逃往何处,你们又在朝廷与各地潜伏了多少耳目?说!”

梁垒喉口嗬嗬作响,死命地挤出几个字:“狗官,有本事你杀了我!”

诸葛嘉冷笑一声,正要吩咐再行刑,朱聿恒担心梁垒会被折腾至死,上前制止。

示意闲杂人等退出后,他向梁垒开口:“梁小哥,若本王没猜错的话,青莲宗要为祸作乱,又没有能力对抗朝廷,那么下一步要前往之处,自然是当年傅灵焰设下的死阵了。我问你,下一个阵法在何处?”

“呸,我宁死也不会吐露!”梁垒目眦欲裂,一口血水啐向他:“可惜我们一家人都瞎了眼,居然没看出你、还有那个为虎作伥的阿南……全都是狗贼!”

阿南。

这两个字入耳,如同揭开心口伤疤。

朱聿恒略一偏身,避开了血水,脸上神情顿时转冷:“怎么,是北元进攻我国后百姓有好日子过,还是前朝余孽上台后,你们就有清明天地了?”

梁垒怒吼道:“我青莲宗救苦救难,而你们朝廷狗官只知搜刮百姓,逼我们多少人上绝路!不将你们推翻了,难有朗朗乾坤!”

朱聿恒在椅上坐下,接过诸葛嘉递来的茶盏,沉声道:“至少,我与阿南共同进退,破解了敦煌的死阵,使得敦煌百姓免于流离失所,饥寒冻毙于荒野,而不是如你们这般,口口声声青莲老母救苦救难,却要发动死阵,令一地百姓再无生机!”

“住口!”

朱聿恒缓缓吹了吹杯中热茶,问:“恼羞成怒了?既然你们青莲宗如此救苦救难,那么下一个地方要去何处?南下?横断山脉,还有哪里?”

横断山脉四字入耳,梁垒的神情顿时一变。

显然他身为青莲宗重要人物,确实知道傅灵焰几个阵法的所在。但随即,他便放声大笑出来:“想从我口中套取阵法所在?你做梦!那阵法早已消失,你们还要如何寻找!”

朱聿恒目光微冷,抬眼瞄向他:“早已消失,是什么意思?”

“哼,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们争权夺利,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反倒……”

话音未落,他喉口忽然卡住,只听得喉管中传来轻微的咕咕声,声音戛然而止。

朱聿恒见势不对,将茶碗一搁,霍然起身。

诸葛嘉见多了诈死发难的囚犯,立即大步走到梁垒面前,举起手中的刀尖抵在他的心口,低头审视他的情况。

只见梁垒口鼻中全是黑血涌出,眼睛死死瞪着他,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诸葛嘉立即扭头,大吼:“叫郎中来!”

为防审讯时下手太重,牢中审重犯时一般都会唤来郎中以备万一。

耳边脚步声响,郎中背着药箱匆匆赶进来,一看梁垒的脸色,再翻翻他的眼睛,当即便知道没救了。拿根银针扎了扎他的人中,又试了试口中黑血,摇头站起身道:“没救了。”

诸葛嘉脸色难看:“怎么死的?”

“中毒身亡,想是……他被捕时口中藏了毒蜡丸,如今受刑不过,便……咬破自尽了。”

“不可能。”朱聿恒断然道,“他是在照影双洞中被捕的,如此间不容发的阵法中,气息一岔便会出事,谁会事先在口中藏着毒蜡丸?”

诸葛嘉急怒至极,命人将梁垒拖下去后用漏斗将绿豆水灌了一肚子,又一再催吐,折腾了足有半个时辰。

但,他断了气,终究没能救回来。

朱聿恒看着梁垒死去,神情若冰。

梁垒最后那句话,在他心头久久盘旋——

那阵法早已消失,你们还要如何寻找!

这是他毒发后神志不清的疯话,还是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堂下天井中,红烛烧残,匠人们还在拼凑地图。

事关重大,地图拼出来后,已经送到皇帝居处。此时他正捻须站在廊下,沉吟审视面前石板。

见朱聿恒来了,皇帝示意过来与自己一起查看。

之前的崩塌显然威力极大,石板已碎裂成二三十块,小如指甲盖,大如巴掌,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又精心拼凑贴好,呈现出上面的地图。

这块石板与他之前在高台上见过的无异,都是借助石头本身的纹理,然后在其上浅刻纹路,形成地图。只是这幅显得格外粗糙些,非但表面坑坑洼洼不曾打磨平整,连地图浅刻都是仓促而就,线条草草,仿佛要消失在石板本身的纹路间。

石面上,一条江河自西而来,流向东南。河流的南岸是一片繁华城市,而河流中则是一片形同草鞋的沙洲,被滚滚浪涛包围着。

皇帝端详着这副地图,问朱聿恒:“看得出是哪一带吗?”

朱聿恒端详着石板上的河流,思忖道:“自海边回来后,孙儿便一直寻找相同的地势,可不是河流方向不对,就是沙洲形状不对,因此……至今未有定论。”

而关系这个阵法的地图,又总是潦草难解。

想起梁垒临死之前所说的“消失”之语,再看看石板上那些仓促而就似要消亡的线条,他一时又陷入深思。

皇帝沉吟片刻,问:“接下来,你准备如何?”

“昆仑山阙如今冰封万里,无法进入,再说时间也已来不及。孙儿已决定孤注一掷,南下横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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