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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与普鲁斯特、卡夫卡、福克纳、贝克特齐名

布罗茨基、约翰·伯格、索尔仁尼琴等推崇备至的俄语文学大师

里程碑式思想小说《基坑》

4部早期代表作:锋利幽默的寓言,洞见生活与命运的本相

4部后期代表作:自然柔情的笔调,勘探家庭与社会幽微处

资深俄语文学翻译家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徐振亚

1987—2023,反复钻研打磨的心血译著

“至今已三十六年过去了,但当初这部作品对我的强烈震撼,在我内心引起的激动和狂喜,依然记忆犹新。”


【内容简介】

《基坑》是俄语文学大师安德烈·普拉东诺夫的中短篇小说集,收录《格拉多夫城》《美好而狂暴的世界》《弗罗》《七月的雷雨》《回归》《第三个儿子》《基坑》《疑虑重重的马卡尔》等8部作品。

本书同名小说《基坑》是普拉东诺夫富于思想深度和艺术创新的里程碑式中篇小说。该小说与《格拉多夫城》《美好而狂暴的世界》《疑虑重重的马卡尔》均为普拉东诺夫的早期代表作,糅合了象征主义与现实主义的笔法。通过对现实生活的深入观察和思考,作家以平实的语言和幽默戏谑的笔调描绘出一幅幅寓言性的图景,探究理想与现实、物质与精神、个人与集体等哲理问题,反映出对人类命运和前途的思索。

《弗罗》《七月的雷雨》《回归》《第三个儿子》均为普拉东诺夫的后期代表作。这些小说围绕爱情、亲情等主题切入,流露出自然、朴素而克制的艺术风格,深入勘探人性细微之处,并对社会变迁进行了深刻的剖析。海明威曾盛赞小说《第三个儿子》,并自言要向作者学习。


【作者简介】

安德烈•普拉东诺夫(1899—1951)

作家、戏剧家、诗人,被誉为“二十世纪唯一继承了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光荣传统的苏联作家”。二十世纪早期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切文古尔》,中篇小说《基坑》《原始海》,短篇小说《疑虑重重的马卡尔》《归来》,诗集《蔚蓝色深处》,儿童文学故事集《七月的雷雨》等,另有戏剧作品多部。直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其主要作品才陆续得以出版。

普拉东诺夫的作品富于创新精神、蕴含深刻的思想,不仅为俄罗斯文学增添了奇异光彩,也为人类留下了一笔丰富的思想遗产。他构筑的艺术世界独一无二,被称为“普拉东诺夫之谜”“普拉东诺夫奇迹”。


【媒体评论】

“对普拉东诺夫两部小说的压制不仅使整个俄罗斯文学倒退了约五十年,它还使民族心灵的发展因此而被妨碍了约五十年。”

——[美]约瑟夫·布罗茨基

“《基坑》奇幻却又真实,有趣而又可悲,叫人无比动容,却又十分不安。”

——《卫报》

“阅读普拉东诺夫的小说,读者将会遭遇一系列感觉,却没有相应的感官——或者这种器官或会,或不会在阅读过程中发展出来。”

——[俄]塔季雅娜·托尔斯泰娅

“安德烈•普拉东诺夫还没有受到足够的关注……他是20世纪蕞好的作者之一,可以与卡夫卡和乔伊斯比肩。”

——《艺术引线》杂志

“在俄罗斯,普拉东诺夫越来越被认为是十月革命后蕞好的作家。”

——《泰晤士报文学评论副刊》


【目录】

格拉多夫城/001

美好而狂暴的世界/043

弗罗/063

七月的雷雨/093

回归/117

第三个儿子/149

基坑/159

疑虑重重的马卡尔/301

译后记/325


【书摘与插画】

译后记

一九八七年,我在苏联杂志《新世界》上读到安德烈·普拉东诺夫的中篇小说《基坑》,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位作家,至今已三十六年过去了,但当初这部作品对我的强烈震撼,在我内心引起的激动和狂喜,依然记忆犹新。我被作家深邃的思想、高超的艺术和勇敢无畏的精神深深折服了,于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这篇小说介绍给中国读者,居然不自量力地着手翻译起来。当时我大病初愈,不管不顾地日夜兼程,终于花了将近半年时间译出了初稿。上海译文出版社决定将《基坑》与我的同事和朋友曹国维老师翻译的布尔加科夫的《狗心》列入苏联当代中篇译丛。一九八九年,当《狗心》和《基坑》结集付印之际,因形势变化而突然叫停,这一停就是十三年,直到二〇〇二年才与读者见面。

一九九七年,我赴莫斯科做学术访问,其间参加了俄国科学院俄罗斯文学研究所(普希金之家)举办的普拉东诺夫国际研讨会,从而得知并具体感受到普拉东诺夫不仅是俄罗斯文学界的研究热点,而且受到英、美、法、德、意、日等国学界的关注和重视,成为一个世界级的现象。

回国后,在浙江文艺出版社总编辑沈念驹先生的支持和鼓励下,我根据俄国科学院审定的最新版本对《基坑》做了修改,又增加了几个短篇,书稿以《美好而狂暴的世界》为书名列入“经典印象”丛书并于二〇〇三年出版。

二〇〇八年夏天,我结束了在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的讲学,彻底告别三尺讲台,开始了期待已久的退休生活。家属和孩子们都劝说:“辛苦了一辈子,该歇歇了。”我自己也觉得随着年龄增长,精力、脑力和体力日益衰退,是该金盆洗手,彻底离开学术圈子,享受人生的最后几年。必须承认,要彻底离开搞了一辈子的俄罗斯文学似乎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普拉东诺夫还盘踞在我内心的某个角落,时不时跳出来引诱我。

二〇一六年,浙江文艺出版社新任领导、著名出版人曹元勇先生约请我继续翻译普拉东诺夫。大家都知道,普拉东诺夫几乎是不可能翻译的。如果说当年翻译《基坑》是因为自己还年轻,抵挡不住诱惑,凭着一股热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么进入老年后,更加知道这件事多么困难,我的能力和精力都不比当年了。因此,曹元勇先生送来合同时,我不敢贸然签字。三年后,待我将译稿反复推敲打磨,自以为基本合格后才正式签订了出版合同。

我深知,限于水平,译文还有不足之处,甚至错误,希望专家和广大读者指正。

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切文古尔》《基坑》和《原始海》这三本书,是我翻译生涯的最新也是最后成果,在此我要衷心感谢:

浙江文艺出版社前任总编辑沈念驹先生和现任副社长曹元勇先生的信任、支持和鼓励;

俄罗斯友人鲍里斯·康达科夫、叶莲娜·加齐佐娃和娜塔莉娅·布罗夫采娃在不同时期的答疑和帮助。

徐振亚

二〇二三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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