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爱很奇妙,当你给予,你会获得;当你抓紧,你会失去。”

◆《一天》作者大卫·尼克斯真情力作,揭示婚姻和为人父母的真相。

◆没有出轨,没有争吵,彼此依旧迷恋,婚姻却走到了头。

◆巴黎、阿姆斯特丹、慕尼黑、威尼斯、佛罗伦萨、巴塞罗那……一场游遍欧洲的救赎之旅,是否能重燃这段婚姻?

◆2014年布克奖入围作品。

◆BBC剧集《我们》原著小说。


【内容简介】

永恒的爱是不存在的,每段爱情都有消散的那一天。

54岁的理工男道格拉斯结婚快25年了。一天深夜,始终相伴的妻子突然提出离婚,令他大感意外。为了挽救这段婚姻,道格拉斯决定带领一家三口踏上欧洲之旅,期待危机解除。

机票酒店、行程路线……鸡飞狗跳的不仅是旅行,还有道格拉斯回望过去婚姻生活的点点滴滴,再加上儿子又突然失踪,旅行变得越来越离谱,难道爱情就注定输给一地鸡毛吗?

不,那不是爱情消散的那一天,而是期待重新开始的那一天。


【作者简介】

大卫·尼克斯

David Nicholls

1966年生于英国汉普郡伊斯特利。学生时期他向往成为医生、鼓手、漫画家或者海洋生物学家,大学毕业后迷恋表演,从事过音乐剧编辑和演员的工作,然后才是图书作者。

《当爱消散的那一天》是《一天》的姊妹篇。为了再续《一天》的成功,他花了五年时间,顶着巨大压力写完了书稿。“我实在不想让读者失望。”

如今,他和伴侣及两个孩子居住在伦敦北部。


【媒体评论】

◆比《一天》还好看!——《时代》周刊

◆踏上一场手忙脚乱的欧洲大环游,审视为人父母的意义。——《卫报》

◆很少有作家比大卫·尼克斯更擅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人物》杂志

◆大卫·尼克斯是一位非常会讲故事的能工巧匠,对当代风俗有着敏锐的观察。——《纽约时报》

◆我喜欢这本书!风趣、温柔,更带着一丝伤感。推荐给所有希望知道大团圆结局以后会发生什么的读者。——《遇见你之前》作者乔乔·莫伊斯


【免费在线读】

去年夏天,儿子正准备离家去上大学,一天夜里,老婆把我从梦中叫醒。

我被她摇醒,起初还以为家里进了贼。搬到乡下后,老婆的睡眠越来越轻,哪儿“吱”一下、“嗡”一声,或是“哗”一下,她准会一哆嗦惊醒过来。我试着给她宽心。我说那是电暖气,是栅栏格热胀冷缩,是狐狸。而她会说,没错,偷笔记本电脑的是狐狸,拿钥匙偷汽车的也是狐狸,于是我们仍旧躺在床上,竖着耳朵。睡床一侧一直有个“紧急按钮”,可我连想也没想过要按它一下,万一打扰了别人——比如打扰了窃贼——就不好了。

我这人既没有生猛的胆量,也没有生猛的体格,但偏偏就在那一晚,我看了眼时间——四点过一点儿——然后叹一口气,打了个哈欠,走下楼梯。我从那条形同虚设的狗身边经过,轻手轻脚地挨个房间走了一遍,查看过门窗,然后再次上楼。

“一切正常,”我说,“也许就是水管里进了空气。”

“你说什么呢?”康妮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

“没事儿。半个贼影儿也没有。”

“我没说有贼。我说的是,我们的婚姻到头啦。道格拉斯,我想跟你分开。”

我坐在床沿上,发了一会儿呆。“嗨,总算没进贼。”我说,但我们俩谁都没笑,也都没再睡着。

我们的儿子阿尔比十月份就要搬走,我老婆紧跟着也要走,这前后脚的两件事给我一种错觉:要是阿尔比当初考砸了得重读,我们的美满婚姻就还能多苟延残喘一年。

且让我先谈谈自己,勾上几笔“文字肖像”,再回头说这件事以及那年夏天的种种,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我叫道格拉斯·皮特森,今年五十四岁。诸位可注意到“Petersen”的最后一个音节里有个耐人寻味的“e”?这据说是斯堪的纳维亚民族的古风,承某位曾祖父辈的先人所留,然而我并没去过那地方,当地的趣闻故事更是一个也讲不上来。传统上认为斯堪的纳维亚民族俊美、健壮、爽朗、豪放,而我通通沾不上边。我是英国人。父母——已故——在伊普斯威奇镇将我抚养长大;我父亲是医生,母亲是生物教师。本人之所以得名“道格拉斯”,实在是因为母亲对好莱坞偶像派明星道格拉斯·费尔班克斯的少女春心一意难平。言归正传,这么多年来,大家换着花样地称呼我“道格”“道吉”“杜吉”什么的,什么都有。我妹妹凯伦自称皮特森家族第一号“强势人物”,她管我叫“D”“大D”“D号人物”或“D教授”——她说我万一哪天坐了牢,准会得这么个称呼——但这些名字渐渐都无人问津,我依然是道格拉斯。我的中间名是个鬼见愁的“提摩西”。道格拉斯·提摩西·皮特森,受过正规训练的生物化学家。

再说外表。想当年刚遇见老婆时,彼此的长相、脾气,还有“打心眼里觉得顺眼”的地方,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尽兴。老婆说我长得“没毛病”,见我失望,又忙不迭地说我的眼睛“实在善良”,这究竟算什么意思,我也无心追究。话倒没错,我的脸蛋儿的确没什么不妥,眼睛虽极可能是“善良”的,却是成色十足的“丑褐色”,我的鼻子尺寸合理,我咧嘴一笑,照片就得报废,其余的实在乏善可陈。一次晚宴上,话题扯到“找哪个明星演你的传记”。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热议着影视明星,一时间妙趣横生,欢声笑语。一位十八线欧洲女演员被拿来跟我老婆康妮相提并论,而康妮刚一表示反对——“她可比我惊艳多了”之类——我立即听出她心里其实美滋滋的。游戏往下进行,到我的时候突然冷场了。客人们品味起葡萄酒,用指尖一下一下轻点下巴。大家不约而同地注意到还有背景音乐。看样子,我大概与整个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任何一位名人骚客都没有任何共同点——想来我要么天下无双,要么过于寻常。“谁要奶酪?”主人发话了。大家赶紧换了话题,品评起科西嘉岛和撒丁岛的优缺点,或是别的什么有的没的。

总而言之,我今年五十四岁——好像说过?——有个独生子阿尔比,绰号“鸡蛋仔”,我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他却时时报以纯粹而饱满的轻蔑,使我的胸中涌起无限的、不可名状的凄凉之感。

家是小家,怪可怜的,我们三个人也常觉得这家太小了点儿,若是天塌了,多一个人扛着岂不更好。原本康妮和我还有个女儿,可惜出生不久就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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