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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2022年文坛黑马,来自北欧文学的独特声音,俘获多国读者:

奥古斯特文学奖 | 《瑞典晚报》文学奖 | 2023年《纽约客》年度好书 | 入围2024年布克国际文学奖 | 30个国家引进 | 瑞典本土销量超十万册


★ 一部诞生于新冠的小说:高烧激发另类的身体感知,触发回忆。

· 在发热的幻觉中,时间细密地自我折叠,我猛然发现,站在身边的正是二十四年前的自己。

· 2020年的复活节,我感染了新冠。在高烧不退中,我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书,看到曾经的恋人在扉页留下的题词,思绪伴随着高热,沿脊椎而下,进入我早已失去的过往。这几句话于我而言,如一道气味,一段音乐,混合着体温,触发了回忆。它成了这本书的来源,也成就了书的开篇。

——作者自述


★ 在疏离的现代社会,重新审视自我与他人的联结:是他人留下的印记使我们成为了自己

· 四个篇章,四个人物,让往昔合奏共鸣,勾勒“我”的一生

· 呈现亲密的不同样态:短暂与恒常、稳固与脆弱、平淡与热烈……默许他人成为我的一部分,在他们身上追捕我的痕迹,这是关系的本质

· “这就是自我,或者说所谓的‘自我’:曾经与我们有所交集的人留下的痕迹。”


★ 以怀旧的目光重新打量生命,以细腻充盈的细节描绘日常:所谓真实的生活,就是此时此刻,就是现在。

· 打捞鲜活、炙热的情感,以丰盈的细节复活已逝的昨日世界

· 在对琐碎日常的珍视中,重新发掘被远方、野心遮蔽的具体生活

· 叙事模糊了回忆录与小说、过去与现在、自我与他人之间的界限,正如这本书被写下时伴随的那股高热。这部小说与我们的私人记忆融为一体,并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普利策奖得主赫南·迪亚兹


【内容简介】

“我”突如其来地病倒,开始发起了高烧。缠绵病榻之时,身体的高热令“我”对时间的感知产生折叠,关于过去的记忆开始显现。

四个人,四个章节,勾勒“我”的一生。

这些人在“我”的生命中出现,影响“我”,改变“我”,却又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不见,再无踪影。向前,向前。在时间的流逝中,唯余生活的细节四下散落。


【作者简介】

伊娅·根伯格

Ia Genberg

出生于1967年,瑞典作家、记者。2012年正式进入文坛,迄今为止已出版四部作品。2022年,《唯余细节》出版,获得奥古斯特文学奖等多项文学奖,并被英、法等三十个国家引进。


【媒体评论】

★ 在这本书里,高烧成为一道通往过去的入口,让人得以重温那些曾经至关重要的关系,重新进入那已然失落的生活。正是在这对于微小细节的高度感知中,整个世界苏醒过来。

——奥古斯特文学奖颁奖词

★ 本书开篇的那场高烧,既成了每一段关系高烧般开局与终结的镜像反射,也映射了这场高烧般的阅读体验——它逼迫读者看向自己的内心,留下一道看不见的印记。根伯格的文笔也如同一场高烧,令人着迷,炙热滚烫。

——《纽约时报》


【目录】

1. 约翰娜

2. 妮基

3. 亚历杭德罗

4. 比尔吉特


【免费在线读】

病毒在我体内蛰伏了几天后,我发起高烧,随即涌起一股迫切的冲动:重温那本小说。直到窝在床上,翻开书的那一瞬间,我才恍然明白原因。扉页上是几行蓝色圆珠笔的题词,字迹无可挑剔:

1996 年 5 月 29 日

早日康复。

还记得水手结咖啡馆的招牌可丽饼和苹果

酒吗?

等你一起重温。

吻(你的唇),

约翰娜


那次是因为疟疾。那是在发病之前的几周,我在塞伦盖蒂边上露营时被一只东非蚊子传染上的,一回到家我就病倒了。我住进了胡迪克斯瓦尔医院,检查结果没一项达标,着实让所有人费解;最后好不容易确定了病因,医生们排着队过来参观我这个正被异域病痛折磨的女人。一团火在我的额上熊熊燃烧,住院的那段日子,每天早上天蒙蒙亮,我就会被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吵醒,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头痛。东非之行一结束,我本该直接赶往海尔辛兰,探望弥留之际的祖父,结果自己却先病倒了,差点丢了性命。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当约翰娜送来这本小说时,我整个人正蜷缩在我们位于海格斯滕的公寓卧室里。在此之前,他们先派了救护车送我去乌普萨拉 a做了肝脏活检。检查结果我已经记不清了。关于那个夏天的回忆很模糊,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的公寓,那本书,还有她。在高烧和头痛之中,小说渐渐消失,与它们融为一体,而在这团混沌深处,隐藏着通往当下的线索—— 一条被高热和恐惧所激发出的情感脉络,在这个午后驱使着我去书架上找到那本特定的小说。无情的高烧和头痛,脑中浮现的纷杂念头,汹涌而来的痛苦和折磨—我从过去的经验中认出熟悉的场景,床边地板上放着几盒聊以安慰的止痛药,几瓶根本无法解渴的气泡水。只要一闭上眼睛,画面就开始滚动播放:干旱沙漠中的马蹄,充斥着无声幽灵的潮湿地下室,没有形状、失去边界的身体,冲我尖叫的元音字母——我童年时代起的全部噩梦,只不过现在多了死亡的泡沫和疾病掌控下的毁灭。


文学是我和约翰娜最喜爱的游戏:从作者、主题、时代、地区和代表作,到古代、现当代和各种类型的作品,我们开阔了彼此的眼界。虽然品味相似,但我们在看法上存在相当多的分歧,对话因此变得格外有趣。对一些作品,我们意见相左(欧茨、布考斯基);对一些作品,我们不为所动(戈迪默、奇幻小说);还有些作品,我们都爱不释手(克拉斯 · 奥斯特格伦、埃温特 · 约翰逊的“克里隆三部曲”、莱辛)。我可以根据她的阅读速度判断出她对书的整体感觉。如果她读得飞快(昆德拉、所有的犯罪小说),说明她已经无聊至极,急着收尾;如果她读得奇慢(《铁皮鼓》、所有的科幻小说),说明她同样无聊至极,但仍勉强自己看下去。只要打开一本书,她就一定要读完,她将此视作义务,和修完课程、写完论文、做完项目一样的义务。在她内心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顺从,无论手头的任务看来有多么无望,她都会心存敬畏。我猜这源于她的家教,源于她那拥有旺盛创造力和百折不挠的奉献精神的父母。在她看来,有始有终的承诺能使自己毫无负担地走向未来,这是保持她所谓“崭新的开始”的方式。在约翰娜的世界里,生活只有一个方向:前进,一直前进。而这成了我们的不同之处:我几乎从没有完成过任何重大项目。在便利店打了一年工后,我注册了大学里的多门课程,但在以更严肃的态度开始写作之前,我要么半途而废,要么无限期拖延。甚至到后来,在决定成为一名全职作家后,我仍没能沿着自己设定的道路走下去,而是整日在阿斯普登、梅拉伦高地、米索马克兰森、阿克塞尔山一带闲逛。在那个年代,斯德哥尔摩城郊仍保留着一定程度的脏乱感:摩托车俱乐部、文身工作室以及附带美黑服务的地下影碟店随处可见。地铁站阴冷潮湿,各色人等比邻而居:拎着公文包赶去上班的白领;在工业区租用廉价工作室的艺术家;以毒窝为家,不定期被警察突袭的瘾君子;成天坐在街心广场,喝着啤酒,晒得黝黑的老头。这些人全部住在曲曲绕绕的主街两侧林立的三层楼房内。临街的低矮门店,有的售卖外国香料,有的被改造成有着棕色内饰的小餐馆。我就坐在餐馆的一角,桌上的塑料托盘里摆着吃完的空盘,一边喝着最后一点淡啤酒,一边打量着其他早到的顾客。我的面前常常摆着一本笔记本,搭配一支精心挑选的钢笔,但几乎派不上用场。或许我给人留下专注而认真的印象,但其实不然。我床头柜上的书堆里,总有一两本读着读着就不了了之。我更偏爱有强大吸引力,让人欲罢不能的那种书。对于生活中的绝大多数事情,我都是如此,这也意味着我要承担的责任很少,或许是太少了。老实说,我几乎推卸了所有的责任。站在普遍的立场来看,这绝对无法成为“崭新的开始”。我猜,这种深入骨髓的怠惰,在约翰娜眼里绝对是一种挑战。她的速度和热情多少带动了我,推动事情向前发展。或许这正是她让我在这段系中产生安全感的地方:她已经在我身上起步,绝不会轻易放弃。她哪里都不会去,她不会允许自己屈服于离开我的冲动。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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