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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卷为《不确定宣言》系列的第八卷,融合自传、人物传记和小说多种文学形式,讲述不确定性的折磨与乐趣,是记忆深处几乎被遗忘的另一种生活。

自传:年轻的画家帕雅克在婚后迎来了一个富有、热衷于黑魔法,独断、专横、多疑甚至作恶多端的岳父。家庭关系很快恶化,人人深陷痛苦,帕雅克甚至开始精心策划一场变相的谋杀

◆岳父永远不会成为父亲;女婿也不会成为儿子。因此,来一场古老的谋杀似乎是不可能的。那么,为什么不来一场变相的谋杀,通过暗示、看似无害的责备、精心策划的误解,温水煮青蛙似的完成呢?

◆他不再有丝毫的恐惧。他大声笑着说:“你想杀了我?但是,我可怜的朋友,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人物传记:通过两幅人物肖像,描绘人物内心难以抑制的挣扎与痛苦。

一幅是哲学家勒南,他正经历一场重大的信仰危机。

◆他在两种对立的观点中纠结:一种是理想主义,另一种是实用主义。对他来说,理想和现实似乎是不相容的,因为平庸在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如此粗暴,如此绝对,既成事实一个比一个庸俗。

◆勒南做出了决定。何等地解脱,但又多么令人心碎。

一幅是特立独行作家莱奥托,以辛辣坦率、不循规蹈矩著称,在画家笔下永垂不朽

◆“像我这样的人,从十六岁起就独自过着精神和物质生活,我的事业(我讨厌这个词)自有其价值,我没有向任何人要求任何东西,没要求支持,没要求推荐,没要奖赏,没要闲职,没要荣誉,甚至没要求我的作品——文章或书籍(那些没能从我嘴里说出的话)——会得到什么报酬。”

◆埃米尔·孔帕尔为莱奥托画了两次肖像画,并送给他一幅。莱奥托很快把它烧了,并小心翼翼地收回画框:“终于摆脱了,可惜我不能烧了第二幅。”

小说:在阿尔卑斯山区,一位年轻的女牧民一夜之间离奇失踪。作者邀请我们踏上一段穿越瑞士阴暗风景的旅程

◆下楼时,我与一个非常瘦弱的梳着长长金色发辫的女孩打了个照面,她穿着工作服和过大的粗皮靴。她那双淡蓝色的愤怒的眼睛充满敌意地盯着我。

◆我走的是回莱森的路。空气湿润,充满酸腐味。突然,我听到远处的呼喊声。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孩子的呻吟。我停了一下,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

◎21世纪欧洲现代文学艺术现象级新作,九年九卷,鸿篇巨制,斩获三项文学大奖。

九卷本《不确定宣言》,从2012年到2020年每年出版一本,连续九年,先后斩获三大文学奖项。

◆2014年以第三卷获法国美第奇散文奖

◆2019年以第七卷获法国龚古尔传记奖

◆2021年以全部九卷获瑞士文学大奖

以多种材料、多种媒体、多种文体、多种风格打通文学、艺术,横空出世,震撼欧洲文坛。

◎作者的一生之书,为心目中的知识分子、哲学家、艺术家、作家、诗人塑像,以碎片化的方式,唤回被抹去的历史和对时间的战斗。

寻访本雅明、凡·高、戈比诺、艾米莉·迪金森、玛利亚·茨维塔耶娃、保罗·莱奥托、欧内斯特·勒南、佩索阿的足迹,重建他们在历史、文学、艺术、生活的形象。《不确定宣言》的酝酿可以追溯到费德里克·帕雅克10岁时的创作灵感,是作者毕生的集大成之作。

◎以历史、情感、记忆、中国墨为材料,不拘门类,不限文体,创造集传记、散文、小说、诗歌、绘画于一体的全新图文叙事。

帕雅克用中国水墨作画以散文化的语言写作,绘画与文字像两种建筑材料,共同搭建起一个不确定的、开放性的神秘空间。在这个无限生长的空间里,帕雅克试图抵制一个越来越屈服于现在、没有过去的现代世界。

获奖记录

2014年美第奇散文奖

2019年龚古尔传记奖

2021年瑞士文学大奖


【内容简介】

年轻的画家帕雅克在婚后迎来了一个富有、热衷于黑魔法,独断、专横、多疑甚至作恶多端的岳父。家庭关系很快恶化,人人深陷痛苦,甚至到了要出人命的地步。在阿尔卑斯山区,一位年轻的女牧民一夜之间离奇失踪。通过这两个故事,作者邀请我们踏上一段穿越瑞士阴暗风景的旅程。其间穿插了两幅历史人物肖像:一幅是作家莱奥托,在画家马蒂斯笔下永垂不朽;一幅是哲学家勒南,他正经历一场重大的信仰危机。

《不确定宣言》第八卷融合了自传、传记和小说,讲述的是不确定性的折磨与乐趣,是记忆深处几乎被遗忘的另一种生活。


【作者简介】

著者简介

费德里克·帕雅克(1955— ),瑞士、法国双国籍,作家、画家、电影制作人。他写过小说和电影剧本,还编辑杂志并撰稿,出版了20多本著作。他以成名作《巨大的孤独》(L'immense Solitude)获得1999年的米歇尔·当丹奖,并由此确立集传记、散文、诗歌、绘画于一体的创作风格。此后他创作了《爱之伤》(Le Chagrin d'amour),描绘诗人阿波利奈尔。他从2012年起出版《不确定宣言》系列,2014年第三卷获得美第奇散文奖,2019年第七卷获得龚古尔传记奖,2021年以全部九卷获得瑞士文学大奖。

译者简介

晨枫,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法国语言文学专业毕业,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历史与文明专业博士,长期从事文学翻译与出版工作。


【媒体评论】

在图文结合这个领域,费德里克·帕雅克是个创造者吗?是,他一直如此,已臻化境。

—— 《新观察家》

你们去看吧,这真是妙不可言,幽默又打动人心。我们能感觉到,对于帕雅克来说,写书,是个生死攸关的大事。

——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

打动我的地方在于,这是思想和梦幻、冷酷与克制锻造的合金,是对自我和对世界的思考、描述、评论。费德里克·帕雅克给出的,是思想的移动着的风景。

—— 《时间》杂志

我最常相赠的书是费德里克·帕雅克的《不确定宣言》。几年前,我发现了《不确定宣言》系列,这套书的阅读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迹,以至成为某种始终萦绕于脑际的念想。我买下了一整套并贪婪地读起来、仿佛被锁入与世隔绝的气泡。我想与所爱之人分享的正是这种情感。如何描述《不确定宣言》?这部混杂着速写、艺术家生平要素、私密日记的书与现世所有书籍截然不同。它既类似于游记、传记小说,又近乎于文学遐思。这些独一无二之书散发着诗意,还有不可思议的伤感与忧郁。我最爱哪几本?献给佩索阿(第9卷)、凡·高(第5卷)、玛丽娜·茨维塔耶娃(第7卷)和莱奥托(第8卷)的那几卷。与您料想中的不同,这部书既不是传统传记也不是文人学者们的研究大作。《不确定宣言》的写作基于详实的文献资料,它能给您非常多的东西,但它的美并不在于此。它的力量源自作者独到的视角一一作者以极为个性化、恣意洒脱且自由不羁的方式走向另一位艺术家。写作的帕雅克既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圣徒传记作者,他的《不确定宣言》拒绝一切观念学说、一切确定性的同时,赋予怀疑与裂痕以无上特权。我赠予书的亲友们都被它征服了:和我一样,他们开始收集这个系列,将其作为礼物赠给他人;这些书的阅读陪伴着他们度过无眠之夜。书中的那些词句、那些铅笔勾勒出的人脸和树木、由火车车窗偶然警见的身影、日常转瞬即逝的影像久久地萦绕在我们心头。当我们再抬起眼,我们会发现世界的美与荒延比任何时候都要明晰。

—— 莱拉·斯利马尼,龚古尔文学奖得主

“有没有哪本书,是你希望你在大学时就能读到的?”费德里克·帕雅克的《不确定宣言》。

——诗人蓝蓝

人的一生,是否能在不确定的未来中找到确定的自我存在?人的一生,是否能在动荡的时代寻找到独立的心灵?在跌宕起伏的上世纪三十年代,这些问题困扰着每个知识分子与追求存在意义的人。瓦尔特·本雅明的一生,试图在冷酷的世界中思索文明的温度,在落满飘零人的世界中抓取一片能让自己栖居的孤叶,他追逐哲思、爱情、自由,他最终以一次恐慌状态下的自杀结束了自己的人生,宣告了对不确定的未来的失败。但他留给我们的,却是一条确然的灵魂之路。我们致敬《不确定宣言》,作者兼绘者费德里克·帕雅克用三卷本的篇幅讲述了本雅明的人生历程。他用最契合本雅明的方式打通了文学、传记、艺术与历史记忆之间的通道,用黑白相间的笔墨描绘了那个明暗交织的时代中光影错乱的人们。它用简练的形式勾勒了本雅明的一生,也运用视觉效果将读者带入和本雅明同样的质问,向不确定的人生和未来给出自己的探索。

——《不确定宣言1、2、3》出版后入选《新京报》

2021年度十大好书,并在年度阅读盛典获得致敬词

感谢《新京报》和评奖委员会对我翻译的《不确定宣言》的认可。《不确定宣言》是我对图像作品或曰图文作品的第一次翻译尝试。正如本书书名所用的“不确定”一词那样,我对这种形式的散文作品的把握也是不确定的,但这种“不确定性”也能让一个译者对最终出来的译文有一种处理上的自由度。

费德里克·帕雅克的作品有图有文,他的文字需要我翻译,但他的图画不用翻译,它就在那里。它在那里作引导,作启发,让人联想,让我在翻译中不由自主地想在画面背后找到文字所要表达的东西,而这也是作者兼画家已经说出来的和可能还藏在文字后面要说而没说的意思。这一探寻,是翻译工作中令我开心的地方,也是最有挑战性的地方。

书中人物本雅明的故事是好的,作者帕雅克的思索是好的,图文并茂的图书形式也是好的,但愿我的译文能对得起这三个好。

——《不确定宣言1、2、3》译者余中先对《新京报》的答谢词


【目录】

前 言

不堪回首

一切皆有可能

布列塔尼之歌

圣叙尔皮斯的叛逆者

礼 物

以母亲的名义

失败的画像

史黛拉

资料来源

注 释

出版后记


【前言】

我是个小孩,大约十岁。我梦想写一本书,把文字和图画混杂在一起。一些历险,一些零碎的回忆,一些警句格言,一些幽灵,一些被遗忘的英雄,一些树木,以及怒涛汹涌的大海。我积攒着句子与素描,晚上,星期四下午,尤其是犯咽炎和支气管炎的日子,独自一人在家里,自由自在。我已经写画了厚厚的一沓,却又很快把它们毁掉。书每天都在死去。

我十六岁。我进了美术学校,我很烦闷。六个月后,我离开了那里,毅然决然。我烧掉全部画作:它们不像是我所梦想的书。

我成了国际列车卧铺车厢的列车员。那本书突然于深夜出现在了一列火车中,那是在跟一个彻夜无眠的旅客好几个小时的闲聊之后。凌晨,在罗马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咖啡馆里,我有了这个题目:“不确定宣言”。在那个时代,意识形态到处存在,左派分子,法西斯分子,各种确定性在一个个脑袋里打架。意大利受到种种恐怖袭击的威胁,大家都认定是无政府主义者干的,实际上却是秘密警察所操纵的新法西斯主义者小团体干的。而他们的资助者呢?有人说是基督教民主党的高层,有人说是共济会的宣传二处,甚至还有人说是美国的中央情报局。彻头彻尾的一派大混乱。在工厂中,工人全面自治已成为日常秩序。所有的政党都焦虑不安。如何让工人阶级闭上嘴?恐怖主义显然成了反对乌托邦的最佳药方。

在一份小报上,我发表了一篇很短的故事,它的题目就已经叫作《不确定宣言》了,那是一种以青春过失为形式的模糊尝试。那时候我住在瑞士。我离开了瑞士,我一个人去巴黎郊区的萨尔塞勒过暑假。在这个整个八月都一片荒凉的小城镇中,在一个塔楼群的脚下,有一家酒吧,那是街区中的唯一一家酒吧。去酒吧的只有北非人。和他们有一些接触之后,我就下定决心立刻前往阿尔及利亚,去寻找我的《宣言》。不过,那却是另外一个故事了。那时候,我的书重新成形,也就是说,它重新形成为一篇枯燥乏味的草稿:那是一个孤独者的精神状态,对爱恋之苦的抽象报复,对意识形态、时代氛围、逝去时光的哀号。

我在巴黎安顿了下来,住在皮加尔街42号的顶层楼上,一间小小的两居室。始终孤单一人,没有女人,没有朋友。一年的孤独、悲惨。我没有钱,没有工作。我想尽办法发表绘画作品,但遭到所有报刊编辑的拒绝:“商业价值不够。”这一理由,我将会反复听到,在巴黎,在欧洲,尤其在我将去生活一段时期的美国。我成了乞丐,好几次。所有金钱关系都是反人性的罪恶。

我用中国墨来画画,但我也用水粉颜料来表现长着人类身子的怪鸟,它们踩着滑雪板,在小小的公寓中要飞起来。我写一些很短的叙事作品,有时候短得仅仅只有几行。我毁了一切。《宣言》在没完没了地死去。

一年又一年过去,我四十岁了。我在一家出版社出了第一本书。这是一次惨败:“商业价值不够。”四年后,又出版了一本新书,然后,新书接二连三地出版,奇迹般地畅销。它们每一本都是重新找回《宣言》的一种尝试,但是,每一本都与它失之交臂。于是,我重拾《宣言》,我隐隐约约地知道,这事情根本就没有完结。我拾取好几百页的笔记本:报纸的片段,回忆文字,阅读笔记。然后,一幅幅图画积累起来。它们如同档案馆的图像:复制的旧照片,照着大自然临摹的风景,种种奇思妙想。它们经历着各自的生命,却什么都不阐明,或者只是阐述一种模糊的情感。它们进入图画盒,而在那里,它们的命运还不确定。对于字词也是同样,小小的微火,就像黑色书页上的洞。然而,它们凌乱地向前,贴到突然出现的图画上,形成一些到处凸现的、由一旦借到便永不归还的话语构成的片段。伊西多尔·杜卡斯写道:“剽窃是必需的。进步要求剽窃。它紧紧地抓住一个作者的句子,采用他的表达法,抹去一个错误的想法,代之以正确的想法。”这话说得英明至极。瓦尔特·本雅明说得也同样精彩:“我作品中摘录的语句就像拦路抢劫的绿林强盗,它们全副武装地从斜刺里杀出,把闲逛者所相信的一切都夺走。”我们总是要借用别人的眼睛,才会看得最清楚。为了更好地说出痛苦与怜悯,基督与圣母被世人抄袭和剽窃多少遍?

孩提时代,我在书本的梦幻中寄放了后来将成为回忆的东西。而现在,我依然有强烈的历史感,在学校的长椅上,我清楚地听到了奴隶们在雅典街道上的哀叹,战败者从战场上走出来时的悲号。但是,历史在别处。历史是学不会的。历史是整个社会都必须体验的,不然就会被抹去的一种情感。战后的一代人因为重建了世界而失去了历史的线条。没错,他们是重建了世界,他们也让和平降临在大地上,宛如长长的一声叹息过后,就忘却了苦难的时代。现在,我们还生活在这和平的残余中,而正是带着这些残余,我们即兴创造一个社会,一个抹去了以往许多社会的社会,一个没有了记忆的社会,就像那个美国社会,它为我们规定了要哪一种和平,至少是规定了和平的面具。今天的和平是完全相对的,因为它靠那些发生在远方的、地区性的战争滋养着,而那些战争与我们拉开了距离,体现出令人绝望的种种景象。

但是,有另一种战争在啃噬着我们,却从来没有正式爆发过:这就是“使时间消失的时间战争”,是由一种现在时态所进行的战争,而它被剥离了过去,并被粉碎在不可信的、灿烂的或幻灭的未来之中。现在时态失去了过去时态的在场,但过去时态并不因此而彻底消失—它延续在回忆的状态中,一种无生气的,被剥夺了话语、物质以及现实的回忆。现在时态把时间变成了一种空洞的时间,悬浮在一种根本找不到的历史之中,而这空洞充满了一切,并展开在一切可能的空间中。或许正是因为这空洞的自我完成,某种东西才会突然出现,就仿佛那消逝的时间应该让位给另一种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时间。从此,被冠以“现代性”之名的现在时态就有了完成生命进程的可能性。或者不如说:现在时态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地插入它那重构的过去,以免让自己沦落到被遗忘的境地。这是哲学家科斯塔斯·帕帕约阿努的郑重警告:“现代性正是以一种纯粹而又专一的人类经验的名义,肯定了现在对过去的优先权。人类时间明确地脱离了物理或生理时间的支配。它不再按照天体运转或者生命循环的样子,描画出一个圆圈的形象。它从自然中摆脱出来,解放出来,它所包含的只有对物质上的那些新因素的唯一承诺:它传达给意识的,再也不是星辰与季节那永恒不变的秩序,而是简化为人的自身、人的孤独、人的未完成状态的形象。

历史总是愚弄我们,因为事后证明它总是有道理的。它可以完美地变成一出反对现代性和科学的开放式战争戏剧,而科学全然在它的统治之下—正如威廉·福克纳所说,科学是一张“不可亲吻的危险的嘴”。

以碎片化的方式,唤回被抹去的历史和对时间的战争,这就是我创作《宣言》的目的。本卷由此开启,而其他各卷将以不确定的方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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