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一本书一个世界,一段人生

《人间失格》:太宰治的灵魂独白,村上春树创作的灵感源泉——那些关于“胆小鬼”的私人故事,还原“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真实情愫。

《月亮和六便士》:关于理想与现实的杰作——诠释潦倒与伟大、卑微与善良、仇恨与热爱可以毫不排斥地共存于一颗心里。

《罗生门》:日本文坛令人惊叹的“鬼才”芥川龙之介名作,“在人性阴暗的地方,发掘出摄人心魄的美” 。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茨威格饮誉世界的名作,遇见世间美爱情童话。

◎选目精准,收录太宰治、芥川、茨威格享誉世界的经典名篇。翻译家操刀,不仅了解,而且懂得!

《人间失格》中收录太宰治自传体小说《人间失格》、未完成遗作《Good-bye》、名篇《维庸之妻》等中短篇小说9部。

《月亮和六便士》由译者苏福忠翻译,高度还原英美风俗文化,令你身在异乡,却仿佛身临其境。

《罗生门》由芥川文学的研究者和翻译家高慧勤翻译,其中收录芥川成名作《罗生门》,夏目漱石赞叹的杰作《鼻子》,黑泽明经典电影《罗生门》原著小说《竹林中》等小说、散文共26篇。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由北大德语翻译家高中甫、韩耀成翻译,收录茨威格7篇中短篇小说名作,孟京辉执导的同名话剧、徐静蕾执导的同名电影盛演不衰。


【内容简介】

《人间失格》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人间失格,即丧失为人的资格。全书由作者的序言、后记,以及主角大庭叶藏的三个手札组成,描写主角从青少年到中年,为了逃避现实而不断沉沦,经历自我放逐、酗酒、自杀、用药物麻痹自己,终于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悲剧,在自我否定的过程中,抒发自己内心深处的苦闷,以及渴望被爱的情愫……

  借由主角叶藏的人生遭遇,太宰治巧妙地将自己的一生与思想刻画其中,这部小说一直被认定为他的自传性作品,并且藉此提出身为人真切的痛苦问题,从滞涩的行文中更可体会其内心深切的苦楚,完成本篇作品之后,太宰治终归还是选择了投水的方式,为自己划下*后的句点。

《月亮和六便士》

“即使只靠一支画笔,沦陷于赤贫之中,我孤独而炽热的灵魂也无法和画画儿分开。” 查尔斯(原型是法国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在不惑之年,抛妻弃子,奔赴巴黎学画。在异国,他落落寡合,贫病交加,甚至为了创作一幅女人的裸体画,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在种种遭遇后,他来到南太平洋的一座孤岛,在当地结了婚。那个如伊甸园般的世界,他心向往之。紧接着,贫穷与绝症将他紧紧包裹,在双目失明的状况下,他用尽毕生力量在那座纯色的木屋墙壁上绘下了一幅惊人巨作,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大火、一个天才陨落的噩耗……

查尔斯追逐理想好似在为自己赢得一场厄运,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看到了月亮。这个别人眼中不可理喻的疯子、背弃家庭的负心汉,在理想面前奄奄一息,活得如此落魄而美好。从那一刻起,人们将相信,潦倒与伟大、卑微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毫不排斥、共存于一颗心里的,那就是永恒的“月亮”和“六便士”。

《罗生门》

“我有时会想,二十年后,五十年后,甚或一百年后的事。那时节,已不会知道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人。我的作品集,想必积满灰尘,摆在神田一带的旧书店的角落里,徒然等着读者的光顾吧?……可是,我依然要想。寂寞百年身,哪怕只有一位读者能手捧我的书,在他心扉前,尽管依稀微茫,呈现出一片海市蜃楼……”

天才的芥川何须这样悲观!他对人性的深刻剖析,对艺术的极致追求,已使他成为闻名世界的短篇小说奇才。

本书按创作时间顺序,收录芥川龙之介代表小说、散文共26篇,从多角度展现“日本短篇小说巨擘”的光辉艺术成就:

“是当强盗?还是饿死?”(《罗生门》)

“老僧在除去讨厌的长鼻后,竟然有了新的不安与苦恼!”(《鼻子》)

“凶杀案涉及的当事人,为什么会抢着当凶手?”(《竹林中》)

“项羽是不是真正的英雄?”(《英雄之器》)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爱是一个人的事,而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所以,我爱你,与你无关。”十三岁,她初遇男人的刹那,便一见倾心、不能自拔。在岁月的洪流中,那极致的爱有增无减。她三次委身于他,一生等待他的召唤。她去捡他抽过的雪茄烟头,抚摸他触过的门把手,甚至为了他们的孩子流落风尘。这一切,他一无所知,甚至记不起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的脸。

在临终之前,她饱蘸一生痴情,写下了一封绝望的匿名信,记录了这段不凡的爱情。依稀可见,她躺在命运凄凉的甲板上,晶莹的浪花将她推向了虚无,她轻轻诉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的一生始终都是属于你的,而你对我的一生却始终一无所知……亲爱的,以后谁还会在你生日的那天为你献上一束白玫瑰呢?

本书是奥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的小说精选集,其中收录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灼人的秘密》等7篇中篇小说名作。其文笔清丽细腻,于无声之中见炽热之情,于行文之中显悲切之意。《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更被高尔基评价为“一篇惊人的杰作”。


【作者简介】

太宰治,“私小说”领域的天才作家。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齐名,被视为日本战后文学的人物,后人将其称为“无赖派大师”。

  太宰治出身于日本东北地主家庭,从小体弱敏感。中学开始对文学着迷,崇拜泉镜花和芥川龙之介。高中时立志于文学创作,开始发表随笔。1935年凭借《逆行》入围届芥川奖候补作品。1945年《女学生》获第四届北村透谷文学奖。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斜阳》《Goodbye》《维庸之妻》等被认为是其代表的的作品之一。太宰治一生多次求死,直至1948年,在其短暂的一生中,他向世人展示了无与伦比的文学才华,留下众多不朽佳作。其多数作品采用“私小说”的自我告白形式,充满了纯粹而敏锐的感受性,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

毛姆(Maugham,1874—1965),英国现代小说家、剧作家。1874年出生于巴黎,不满十岁,便成为孤儿,童年的经历对他后期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毛姆一生创作颇丰,代表作包括长篇小说《月亮和六便士》《人生的枷锁》《刀锋》等,短篇小说《叶的震颤》《卡苏里那树》等,是20世纪上半叶受欢迎的小说家之一。

其作品文笔质朴、脉络清晰;人物性格刻画鲜明,尤其重视环境描写,反映中下层人民的生活状态,被誉为“会讲故事的小说家”。

芥川龙之介(1892—1927),日本短篇小说“鬼才”作家。他从年少起就酷嗜读书,才华横溢,展现出超凡的艺术天赋,但却在大有作为的年纪自杀辞世,令世人不胜惋惜。

芥川一生创作短篇小说148篇,另有小品、随笔等多种,独步日本文坛。他的作品贯穿着对人性利己的剖析、对丑恶现实的鞭挞,篇幅虽小,所欲甚大。他极为重视作品的艺术表现力,使作品历经九十余载,仍保持鲜活的生命力和艺术美。代表作有《罗生门》《竹林中》《鼻子》等。

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1942),奥地利作家,擅长写小说、人物传记和戏剧。代表作包括中篇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长篇小说《心灵的焦灼》,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传记《人类群星闪耀时》和《三大师》 。

其作品长于描摹人性内在的情感因素,如虚荣、仇恨、爱情,为读者营造出一幕幕戏剧般的冲突,极大地开拓了侧重人物性格描绘的文学传记样式。罗曼·罗兰曾评价“茨威格是奥地利的市民社会高贵的代言人”。

译者简介:

苏福忠,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从事编辑工作三十余年,编辑过《莎士比亚全集》《伍尔芙文集》《福斯特文集》等大型图书及多种散本图书。他曾翻译《月亮和六便士》 《汤姆索亚历险记》 《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等多部文学名著,代表著作有《译事余墨》《编译曲直》《席德这个小人儿》等。

高慧勤,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日语专业,中国日本文学研究会会长。数十年来,在日本文学研究、翻译等诸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她的译著文体风格贴近原著,堪称翻译精品,在国内外译坛享有很高声誉。主持并参与翻译了《芥川龙之介全集》《川端康成十卷集》等。

高中甫,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1978年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从事德国文学研究。主要翻译作品包括《少年维特之烦恼》《希腊神话故事》等。

韩耀成,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曾任《人民画报》德文版负责人,中国社科院外文所《外国文学评论》常务副主编等职。主要译作有《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少年维特之烦恼》《城堡》等。


【媒体评论】

名家推荐村上春树《且听风吟》中“十全十美的文章和彻头彻尾的绝望”深受太宰治和三岛由纪夫影响。

   ——佐藤干夫

精神的洁癖,让像太宰治一样的人容不得半点的伤害,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卑微而自由。他想要打破什么,却又没有方向。他的痛苦在于他用心看着漆黑的世界。

   ——鲁迅

这段时间我又重读了一遍《毛姆全集》。
——日本名作家 村上春树

我承认自己是毛姆作品的爱好者。
——中国当代作家 张爱玲

无关乎有钱没钱,天上那轮永远免费的月亮,就是诗和远方。月亮和六便士伴随我们一生,是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

——中国音乐人 高晓松

小说十分有趣,首尾相顾,无戏谑之笔,却有滑稽之妙。一见之下,材料非常新颖,结构相当完整,令人敬佩。

——日本作家、《我是猫》作者 夏目漱石

像芥川那样高深的教养,优秀的趣味,以及兼备“和汉洋”学问的作家,今后恐怕绝无了。

——日本作家、戏剧家 菊池宽

高尔基在写给茨威格的信中说:“这个短篇以其惊人的诚挚语调,对女性的超人温存,主题的独创性,以及只有真正的艺术家才具有的奇异表现力,使我深为感动。读着这篇小说,我高兴得笑了起来——您写得真好!由于对您的女主人公的同情,由于她的形象以及她悲痛的心曲使我激动得难以自制,我竟丝毫不感到羞耻底哭了起来。”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真是一篇惊人的杰作。

——苏联作家、《童年》作者 高尔基

陌生女人带着强烈宿命意味的勇气,让人不忍看却又不能不看,这种极致的美感就是艺术的真实……当你和悲剧进行对话的时候,你会油然而生某种生命的力量,这是一种奢侈的美感,是一种幸福。

——中国话剧导演 孟京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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