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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语】
《悲惨世界》是法国十九世纪浪漫派领袖维克多·雨果继《巴黎圣母院》之后创作的又一部气势恢宏的鸿篇巨著。全书以卓越的艺术魅力,展示了一幅自1793年法国大革命至1832年巴黎人民起义期间,法国近代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的辉煌画卷, 限度地体现了雨果在叙事方面的过人才华,是世界文学史上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结合的典范。小说集中反映了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饱含了雨果对于人类苦难命运的关心和对末来坚定不移的信念,具有震撼人心的艺术感染力。
【作者】
李玉民,1939年生。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64年作为新中国首批留法学生到法国勒恩大学进修两年,后任首都师范大学教授。教学之余,从事法国纯文学翻译三十余年,译著五十多种,约有一千五百万字。主要译著:小说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幽谷百合》,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莫泊桑的《一生》、《漂亮朋友》、《羊脂球》等;戏剧有《缪塞戏剧选》、《加缪全集·戏剧卷》等;诗歌有《艾吕雅诗选》、《阿波利奈尔诗选》等六本作品。此外,编选并翻译了《缪塞精选集》、《阿波利奈尔精选集》、《纪德精选集》;主编了《纪德文集》(五卷)、《法国大诗人传记丛书》(十卷)。在李玉民的译作中,有半数作品是由他首次介绍给中国读者的。他主张文学翻译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创作,译作应是给读者以文学享受的作品。李玉民“译文洒脱,属于傅雷先生的那个传统”(柳鸣九语)。
【内容】
《悲惨世界》是维克多·雨果在流亡期间写的长篇小说,是他的代表作,也是世界文学宝库的珍品之一。n

《悲惨世界》通过冉阿让等人的悲惨遭遇以及冉阿让被卞福汝主教感化后一系列令人感动的事迹,深刻揭露和批判了19世纪法国封建专制社会的腐朽本质及其罪恶现象,对穷苦人民在封建重压下所遭受的剥削欺诈和残酷迫害表示了悲悯和同情。
【目录】
第七卷 题外话n
一 修道院,抽象意念n
二 修道院,历史事实n
三 什么情况下可尊重过去n
四 从本质看修道院n
五 祈祷n
六 祈祷的善n
七 慎于责备n
八 信仰,法则n
第八卷 墓地来者不拒n
一 如何进入修道院n
二 割风为难n
三 纯洁嬷嬷n
四 冉阿让俨然读过欧斯丹·卡斯提约n
五 酒鬼不足以长生不死n
六 在棺木里n
七 “别遗失工卡”这句成语的出典n
八 答问成功n
九 隐修n
第三部 马吕斯n
第一卷 从其原子看巴黎n
一 小不点儿n
二 他的一些特征n
三 他有趣n
四 他可能有用n
五 他的疆界n
六 一点历史n
七 在印度等级中,也许有流浪儿的地位n
八 末代国王的妙语n
九 高卢古风n
十 瞧这巴黎,瞧这人n
十一 嘲笑,统治n
十二 人民潜在的未来n
十三 小伽弗洛什n
第二卷 大绅士n
一 九十岁和三十二颗牙n
二 有其主,必有其屋n
三 明慧n
四 长命百岁n
五 巴斯克和妮珂莱特n
六 略谈马侬及其两个孩子n
七 规矩:晚上才会客n
八 两个不成双n
第三卷 外祖父和外孙子n
一 古老客厅n
二 当年一个红鬼n
三 愿他们安息n
四 匪徒的下场n
五 去做弥撒能变成革命派n
六 遇见教堂财产管理员的后果n
七 追小妞儿n
八 大理石碰花岗岩n
第四卷 ABC朋友会n
一 几乎载入史册的一个团体n
二 博须埃悼勃隆多的诔词n
三 马吕斯的惊奇n
四 穆赞咖啡馆后厅n
五 扩大视野n
六 窘境n
第五卷 苦难的妙处n
一 马吕斯穷困潦倒n
二 马吕斯清贫寒苦n
三 马吕斯长大成人n
四 马伯夫先生n
五 穷是苦的睦邻n
六 替身n
第六卷 双星会n
一 绰号:姓氏形成方式n
二 有了光n
三 春天的效力n
四 大病初发n
五 布贡妈连遭雷击n
六 被俘n
七 猜测U字谜n
八 残废军人也有乐子n
九 失踪n
第七卷 咪老板n
一 坑道和坑道工n
二 底层n
三 巴伯、海口、囚底和蒙巴纳斯n
四 黑帮的组成n
第八卷 坏穷人n
一 马吕斯寻觅一个戴帽子姑娘,却遇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n
二 发现n
三 四面人n
四 贫穷一朵玫瑰花n
五 天赐的窥视孔n
六 人兽窟n
七 战略战术n
八 光明照进陋室n
九 容德雷特几乎挤出眼泪n
十 包车每小时两法郎n
十一 穷苦为痛苦效劳n
十二 白先生那五法郎的用场n
十三 在僻静地方单独相对,想必他们不会念“天父”n
十四 警察给律师两个“拳头”n
十五 容德雷特采购n
十六 又听见套用一八三二年英国流行曲调的一首歌n
十七 马吕斯那五法郎的用场n
十八 马吕斯的两把椅子相对摆着n
十九 心系暗处n
二十 陷阱n
二十一 还应先捉受害人n
二十二 在第三卷啼叫的孩子n
第四部 普吕梅街牧歌和圣德尼街史诗n
第一卷 几页历史n
一 善始n
二 不善终n
三 路易-菲力浦n
四 基础下的裂缝n
五 历史经历而又无视的事实n
六 安灼拉及其副手n
第二卷 爱波妮n
一 云雀场n
二 监狱孵化中的罪恶胚胎n
三 马伯夫老头见了鬼n
四 马吕斯见了鬼n
第三卷 普吕梅街的宅院n
一 幽室n
二 冉阿让加入国民卫队n
三 叶茂枝繁n
四 换了铁栅门n
五 玫瑰发现自己是武器n
六 开战n
七 你愁我更愁n
八 锁链n
第四卷 人助也许是天助n
一 外伤内愈n
二 普卢塔克大妈自有说法n
第五卷 结局不像开端n
一 荒园和兵营相结合n
二 珂赛特的恐惧n
三 都圣添枝加叶n
四 石头下面一颗心n
五 珂赛特看信之后n
六 老人往往走得好n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n
一 风的恶作剧n
二 小伽弗洛什借了拿破仑大帝的光n
三 越狱的波折n
第七卷 黑话n
一 源n
二 根n
三 哭的黑话和笑的黑话n
四 两种责任:关注和期望
【书摘插画】
《外国文学经典·名家名译(全译本) 悲惨世界(中)》:n
  第八卷墓地来者不拒n
  一如何进入修道院n
  按照割风的说法,冉阿让“白天而降”,正是掉进这所修道院里。n
  他从波龙索街拐角翻墙进入园子。他所听见的午夜仙乐,正是修女们唱的早弥撒;他在黑暗中窥探的那座大厅,正是小礼拜堂;他瞧见趴在地上的那个幽灵,正是行大赎礼的修女;他觉得十分怪异的铃声,正是系在园丁割风伯膝上的铃铛。n
  珂赛特睡下之后,正如我们见到的那样,冉阿让和割风对着一炉木柴的旺火,喝了一杯葡萄酒,吃了一块奶酪。过后,他们就分头躺在就地铺的干草上,因为破房里只有一张床,让珂赛特占用了。冉阿让合眼之前说了一句:“从今往后,我得留在这里了。”n
  这句话在割风头脑里闹腾了一夜。n
  老实说,他们二人谁也没有睡着。n
  冉阿让感到自己被发现,沙威穷追不舍,他明白他和珂赛特一回到巴黎街头,就全完了。狂风骤起,既然把他吹到这所修道院里,他就只有一个念头:留在这里。然而,对于落到他这种境地的不幸者来说,这所修道院既是最危险又是最安全的地方。说最危险,是因为此地男人不得入内,违犯者一经发现,就以现行罪犯论处,而冉阿让只有一步之差,就从修道院进入监狱。说最安全,是因为只要获准留在这里,谁还会来寻找他呢?住在一个绝无可能的地方,倒是万全之计。n
  割风那边却伤透了脑筋,心中开始承认他全然不摸头脑。围墙那么高,马德兰先生是怎么进来的呢?没人敢翻修道院的围墙。还带了个孩子,怎么进来的呢?怀里抱个孩子,不可能翻越陡立的墙壁。那是谁的孩子?两个人从何处来?割风来到修道院之后,从未听人提过海滨蒙特伊,根本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看马德兰老爹那副神态,割风也不敢开口多问,况且他心中暗道:绝不能盘问一个圣徒。在他的心目中,马德兰先生始终保持全部威信。冉阿让倒是透露了几句话,园丁觉得可以这样推断:也许由于时世艰难,马德兰先生破了产,遭受债主的追逼。也许他牵连到一个政治案件中,不得不躲起来。这种情况,割风绝不扫兴,他跟许多北方农民一样,内心里还是波拿巴分子。马德兰先生要藏身,选中修道院当避难所,要留下来是自然的事情。然而,割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马德兰先生到这里,还带来一个小姑娘。割风看得见他们,摸得着他们,还同他们说话,可就是不相信这是真的。割风的破屋里出了不可理解的怪事。他胡猜了一通,仍不得要领,只明确一点:马德兰先生救过我的命。明确这一点就足以令他下定决心。他心里暗道:现在该轮到我了。他在头脑里还补充一句:当初要钻到车下才能救我时,马德兰先生可没有想这么多。于是,他决定搭救马德兰先生。n
  然而,他心中还是提出种种疑问,并给予回答:“他对我有了恩情之后,若是成了盗匪,我该不该救他呢?还是要救的。他若是成了杀人凶手,我该不该救呢?既然他是个圣徒,我该不该救,还是要救的。”n
  不过,要让他留在修道院里,这是多大的难题啊!面对这种近乎虚幻的企图,割风绝不退缩,这个来自庇卡底的可怜农民,只有一颗忠心、一个良好愿望,还有这次用来见义勇为的乡下老头的那点精明,舍此别无梯子,但还是要攀登修道院无法逾越的障碍,翻越圣伯努瓦教规所构成的悬崖峭壁。割风伯这个老汉,自私了一辈子,到了晚年,腿也瘸了,身体也残废了,在世上再也没有什么盼头,倒觉得感恩图报还有点意思,看到一件义举可为,就冲上去,就好像一个人临终时,伸手摸到一杯从未饮过的美酒,便贪婪地喝下去。还应当补充一点,多年来他在修道院呼吸的空气,已然磨灭了他的个性,结果使他感到,无论如何要干一件好事。n
  因此,他下了决心:全心全意为马德兰先生效劳。n
  刚才我们称他为“来自庇卡底的可怜农民”,称呼虽恰当,但是不完全。故事叙述到这里,有必要略微描绘一下割风伯的相貌。他原是农民,务农之前在公证事务所干过事,这就给他的精明增添了诡辩,给他的天真增添了敏锐。由于种种原因,他在职业生涯中失意,丢掉事务所的差使,沦为车夫和苦力。他赶车时虽然挥鞭子骂骂咧咧——对牲口似乎必须如此,但他在内心里始终是个公证事务员。他天生脑瓜儿挺灵,说话不像“俺哪”、“咱哪”那么土气,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这在乡村极为罕见,其他农民提起他来都说:他讲话就跟戴礼帽的先生差不多。割风这种人,的确是上世纪的挖苦话所称的:“半城品,半乡坯”;或在平民圈子里,用贵族城堡掉到普通茅屋的隐喻牙慧,给他贴上这样的标签:“有点乡巴,有点市井。胡椒和盐巴。”割风这个可怜的老家伙,尽管命不好,多灾多难,到了穷途末路,但他还是个直性子人,干事十分痛快;一个人有了这种可贵的品质绝不会变坏。他从前也有过缺点和恶习,但那只是表面现象。总之,他的面相能给仔细观察的人以好感。老人的额头上,没有一条显示残忍或愚蠢的凶纹。n
  割风伯琢磨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睁开眼睛,瞧见马德兰先生坐在草铺上,正注视珂赛特睡觉。割风翻身起来,说道:n
  “现在,您人在这儿了,再怎么办才能进来呢?”n
  一句话概括了当时的处境,把冉阿让从沉思中唤醒。n
  两个老人开始合计。n
  “首先,”割风说,“您就不能从这房中跨出一步。您和小丫头都一样。跨进园子一步,我们就全完蛋了。”“不错。”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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