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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语】
◆轻松有趣,扎实有力,锁定读客“这本史书真好看文库”!

◆胡雪岩传记小说至高经典,其他版本大多是这套书的删减版或改编版。

◆高阳版《胡雪岩全传》出版40年来无可逾越,是商人的生存手册。

◆胡雪岩从店伙计到大清巨富花了30年,倾家荡产只花了3天!

◆“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武侠小说有金庸,历史小说有高阳!

◆高阳的历史小说,注重历史的真实性,又擅长讲故事,读起来轻松畅快,有读者评为“华语历史小说不可逾越的高峰”。

◆翻开本书,看当代历史小说巨匠高阳,重现一代商圣胡雪岩的辉煌与宿命。
【作者】
  高阳(1922—1992)   本名许晏骈,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因其小说注重历史考证,故事通俗精彩,高阳在历史小说界的地位等同于写武侠小说的金庸,二人共享“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的美誉。   高阳出生于钱塘望族许氏,受家中长辈熏陶,对历史有浓厚的兴趣,尤其是清史。高阳将清人的笔记、野史、杂著、诗文烂熟于心,能将清代的典章制度、佚闻逸事、地方风俗、民情世态,巧妙地融合到历史小说情节之中,完整地呈现一个真实的清代社会。   1962年,高阳在《联合报》上发表了他的首篇历史小说《李娃》,而后一鸣惊人,一发不可收拾。高阳一生著作约90 余部,读者遍及海内外华人,其中《胡雪岩全传》是确立高阳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地位的奠基之作。   高阳的历史小说,注重历史的真实性,又擅长讲故事,读起来轻松畅快,有读者评为“华语历史小说不可逾越的高峰”。
【内容】
  高阳版《胡雪岩全传》出版40年来,一直被视为胡雪岩研究的至高经典,是商人的生存手册。

作者高阳是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尤其注重历史考证。他在动笔写作《胡雪岩全传》前,会将小说大纲写在一张极大的宣纸上,再在纸上罗列相关史料、情节设置、写作思考,直到宣纸变黄变皱,布满密密麻麻的笔迹,方才动笔。因其小说注重历史考证,故事通俗精彩,高阳在历史小说界的地位等同于写武侠小说的金庸,二人共享“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的美誉。

在丰富的史料基础上,高阳得以真实还原清末商圣胡雪岩跌宕起伏的一生:成为大清首富花了30年,倾家荡产只花了3天。在相继结交官场贵人后,胡雪岩背靠大树,开钱庄、操丝业、做当铺、倒军火,事业越做越大,但酿成悲剧的祸根也越埋越深……

胡雪岩上通官府,下通漕帮,趋吉避凶,多方斡旋,在结识了以擅长跟洋人打交道而著称的古应春后,居然萌生了做军火生意的念头,随即在洋商、太平军、官府、漕帮、小刀会之间展开周旋,场面越铺越大,商机和危机接踵而至,是扶摇直上还是全面崩盘?


翻开本书,看当代历史小说巨匠高阳,重现一代商圣胡雪岩的辉煌与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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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五哥说得不错。不过,”胡雪岩停了一下说,“我现在又有了新主意,要跟你商量。”

“这上面我不大懂。且不管它,你先讲出来再说。”

“五哥跟洋行里很熟?”

“是的。是不是要我介绍洋商?”

“还不止这一层。另外,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如果不该问,五哥老实不客气告诉我。自己弟兄,千万不要存丝毫不好意思的心。”

“我晓得了!‘光棍心多,麻布筋多’,有时候,我不能不顾忌。不过对你不同。”尤五这时对胡雪岩的看法,跟刚才又不同了,“老头子跟我说,说你的见解着实高明,有许多事,是江湖道上的人见不到的。”

“多谢他老人家的夸奖,说句实话,我别的长处没有,第一,自觉从未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第二,事情轻重出入,我极清楚。所以我那句也许不该问的话,五哥你大可放心。”

胡雪岩这是一再表示不会泄密。尤五“光棍玲珑心”,自然会意,心想:何必等你问出来,我先告诉你,不显得漂亮些吗?

于是他说:“你要问的就是你今天在我那里看见的那班‘神道’?”

“对了。”胡雪岩很严肃地点着头,“你是为我好,叫我‘眼不见,心不烦’。而我呢,另有生意上的打算。”

尤五不即回答,慢慢喝了口酒,夹了一块鱼干在嘴里嚼了半天,然后吐掉了渣滓说话。

“我不晓得你在生意上有什么打算。这件事,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小刀会就这几天要起事,他们来请我‘入伙’,我决定随他们自己去搞。”

果然是这么回事!“五哥,”胡雪岩先敬一杯酒,“你这个主意捏得好!跟他们一起趟浑水,实在犯不着。”

“主意是容易捏,做起来不容易,浑水要泼到你身上,要躲掉也蛮难的。”

这表示尤五虽未“入伙”,但也不便反对他们。胡雪岩了解他的难处,不了解的是小刀会的作为。“那么,五哥,我还有句话请问。”他说,“你看那班人会不会成气候?”

“这很难说。有外国人夹在里头,事情就难弄了。”

“怎么?”胡雪岩一惊,“还有外国人插手?”

“那是刘丽川的关系。”

“照这样说,夷场里是一定不会乱的?”

“外国人跟刘丽川打交道,就是为了保夷场的平安。”尤五答道,“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的丝送进夷场的丝栈?”

胡雪岩不作声,默默地把他的话细想了一遍,觉得又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到了。

这个好机会自然要与尤五分享,而且事实上也不能不靠他的力量。因此,胡雪岩这样说道:“五哥,照我的看法,小刀会一起事,不是三五个月可以了事的,丝的来路会断,洋庄价钱看好,我们可以趁此赚它一票。”

“我倒真想赚它一票。”尤五答说,“帮里越来越穷,我肩上这副担子,越来越吃力。就不知道怎么赚法?你说买丝囤在那里,等洋庄价钱好了再卖,这我也懂。不过,你倒说说看,本钱呢?”

的困难,就是本钱。胡雪岩已经有了成算,但需要先打听一下尤五这方面的情形。“你能调多少?”他问,“先说个有把握的数目,我们再来商量。”

“‘三大’的十万银子,我已经转了一期,不能再转了!眼前我先要凑这笔款子,哪里还谈得到别的?”

“那么,这笔借款上,你已经凑到了多少?”

“还只有一半。”

“一半就是五万。”胡雪岩问,“三天之内你还能调多少?”

“最多再调两万。”

“那就是七万。好了,你只管去调,‘三大’转期,归我来想办法。”胡雪岩接着又问,“有件事我不大明白,洋行里可能做押款吗?”

“这倒没有听说过。”

“那么请五哥去打听一下。”胡雪岩说,“我们本钱虽少,生意还是可以做得很热闹,这有两个办法。”

他的两个办法是这样的。第一,他预备把存在裕记丝栈的货色作抵押,向洋行借款,把栈单化成现银,在上海就地收货。如果洋行借不到,再向钱庄去接头。

“慢慢!”尤五打断他的话说,“你的脑筋倒动得不错,不过我就不明白,为啥不直接向钱庄做押款呢?”

胡雪岩笑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五哥,我要拿那张栈单变个戏法。”他低声说道,“‘三大’那面的款子转期,要有个说法,就说我有笔款子划给你,不过要等我的丝脱手,才能料理清楚。栈单给他们瞧一瞧,货色又在丝栈里不曾动,他们自然放心。哪晓得我的栈单已经抵押了出去?”

尤五也笑了:“你真厉害!做生意哪个都弄不过你。”他说,“我懂了!反正栈单不能流入钱庄,戏法才不会拆穿。如果洋行那方面不行,只要有东西,我在私人方面亦可以商量。”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再说第二个办法——”

第二办法,一直是胡雪岩的理想,就是让丝商联合起来跟洋行打交道,然后可以制人而非制于人。这个理想当然不是一蹴可就,而眼前不妨试办,胡雪岩的打算是用尤五的关系和他自己的口才,说服在上海的同行——预备销洋庄的“丝客人”,彼此合作。

“这又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我们先付定金,或者四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货色就归我们,等半年以后付款提货。价钱上通扯起来,当然要比他现在就脱手来得划算,人家才会点头。”

第二个办法是联络所有的丝客人,相约不卖,由他们去向洋人接头讲价,成交以后,抽取佣金。

胡雪岩讲得很仔细,尤五也听得很用心,耳中在听,心里在算。照胡雪岩的办法,十万银子就可以做五十万银子的生意,以二分利计算,赚来的钱对分,每人有五万银子,加上已经在手里的五万,恰好可以还“三大”的借款。他不能不动心。

“小爷叔!”他说,“你的算盘真精明,我准定跟你搭伙。我们啥时候动身到上海?”

“你看呢?”胡雪岩答道,“在我是越快越好。”

“最快也得明天。”

“就是明天。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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