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推荐
【推荐语】
全译名著

★《昆虫记》被誉为昆虫世界的《荷马史诗》,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一部既有学术价值又有文学价值的巨著,在自然科学史与文学史上都有重要的地位,自出版以来,畅销两个世纪。是世界公认的青少年科普经典。

★著名翻译家陈筱卿的翻译力作,权威珍藏本。书目,同步课外阅读。

★百部*伟大文学作品之一,全世界的孩子都读过的一本书。

★《昆虫记》作者法布尔被誉为“昆虫世界的荷马”“昆虫世界的维吉尔”。他不仅真实地记录了昆虫的生活,还透过昆虫世界折射出社会、人生。

★颠覆想象的“昆虫总动员”,震撼内心“笔记大自然”!

 
【作者】
亨利法布尔,法国博物学家、昆虫学家、科普作家,被雨果誉为“昆虫世界的荷马”。法布尔生于法国南部小镇圣菜翁,少时家境贫困,被迫辍学,当过铁路工人、卖柠檬的小贩。虽然生活艰辛,但法布尔并没有放弃追求,坚持自学,最终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   陈筱卿,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国家人事部考试中心专家组成员。代表译作主要有:《巴黎圣母院》《海上劳工》《忏悔录》、《新爱洛伊丝》《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名人传》《昆虫记》等。
【内容】
《昆虫记》是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倾其一生心血写就的科学巨著,是世界公认的青少年科普经典,畅销两个世纪。在他的笔下,昆虫世界是如此妙趣横生、生机盎然,小小的昆虫恪守自然规则,为了生存和繁衍进行着不懈的努力,螳螂、蝎子、蝉、甲虫、蟋蟀等等,都表现出了惊人的灵性。
【目录】
暂时没有内容
【书摘插画】
松毛虫
  这种毛虫已经拥有自己的一部历史,撰写者为雷沃米尔先生。但是,由于条件所限,这位大师所撰写的这部松毛虫的历史存在着无法避免的缺憾。他所研究的对象是通过驿车从千里之外的波尔多,从荆棘丛生的荒野之中运来的。这种昆虫离开了它原来的生活环境,它向这位历史学家所提供的生活习性等方面的情况就大打了折扣。研究昆虫的习性,就必须就地进行,在它生活的区域进行长期的观察,因为它只有在自己的生活环境中才能尽显其天性。
  而雷沃米尔先生用来进行实验和研究的对象,来自法国的西南部,对巴黎的气候环境非常的陌生,不习惯,使研究者难以了解到它的许多生动有趣的情节。雷沃米尔先生当时研究松毛虫就是这么个情况。后来,他对另一种外来的昆虫——蝉——进行研究时,情况依然如此。不过,他从荆棘丛生的荒野中所收集到的昆虫窝巢却是颇有研究价值的。
  我所处的环境却对我的研究十分有利,于是,我对松树上成行成串地爬行着的松毛虫重新进行了观察研究。我在自己那荒石园昆虫实验地种了一些树,还特别地种了不少的荆棘,有几棵松树长得十分挺拔兀立,其中有阿勒普松和奥地利黑松。这些松树与荒野里的松树没有任何的不同。松毛虫占领它们,在上面编织了自己的大袋囊。这些树的叶子全都被它们糟蹋破坏得够呛,仿佛遭了火灾似的,令人气愤不已。为了保护树叶,我每年冬天都得仔仔细细地进行检查,用一根分叉的长板条一点一点地捋,彻底清除松毛虫的窝巢。
  为了观察的方便,我把三十来个松毛虫的窝安放在离我家大门几步远的地方。如果这些窝仍不够用,附近的松树仍可向我提供必要的补充。
  我首先观察的是松毛虫蛾卵,雷沃米尔书中没有提到过它。八月上旬,我便站在松树前,观察与我眼睛视线同一水平高度的松树树干,很快便会发现,这儿那儿,在松针丛中,一些微微呈白色的小圆柱体把郁郁葱葱的青枝绿叶给弄得斑斑点点的。那就是松毛虫蛾卵,一个圆柱体就是一个松毛虫蛾母亲的一个卵群。
  松树的松针成双成对地聚在一起。一对叶子的叶柄被如同手笼那样的圆柱体形物体包裹着。该物体长三毫米,宽四五毫米,外表如丝一般柔软光滑,白中略显橙黄色,覆盖着鳞片。鳞片像屋瓦似的叠盖着,排列虽然较为整齐,但却不呈几何秩序,外观上看着犹如榛树未曾开花的柔荑花序一般。
  鳞片几近椭圆,白色,半透明,底部略呈褐色,另一端则呈橙黄色。鳞片下端又短又尖,较为细小,散乱,上端则较宽大,像是被截去一段似的紧固在松针上。无论是风吹还是用刷子反复地刷,都无法让鳞片脱落。从下往上轻轻地扫拂这如同手笼似的圆柱体,那鳞片就会像是受到反向摩擦的浓毛一般竖立起来,并一直保持着这种竖立状;如果再朝相反方向摩擦,它们就立即恢复原状。另外,轻轻触摸鳞片的话,它们有如丝绒一般的柔软。它们一丝不乱一片一片地互相贴附着,形成一个保护虫卵的保护层。一滴雨水、一颗露珠都无法渗透进这个“瓦片”保护层。
  这个保护层是如何形成的呢?松毛虫蛾母亲蜕去身体的一部分来保护自己产下的卵。它把自己蜕下的皮壳为它的卵做成一个暖暖和和的被套。我们不妨在此引述一段雷沃米尔大师的话:
  “雌松毛虫蛾身体的尾部有一块发光片。我第一次发现时,它的形状与光泽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一根大头针去触碰它,观察它的结构。大头针刚这么一触碰,便立即产生一个令我颇为惊奇的小小的现象:我看见大量的闪闪发亮的小碎片分离开来,四处散落,有的向上飘去,有的向两旁飞落,其中最坚固的那一片,随着一些小片片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我所称之为小碎片的那些东西,全都是薄而又薄的薄片,有点像是蝴蝶翅膀上的鳞片,但却比后者要大得多。雌松毛虫尾部那块引人注目的板片,其实是一个鳞片堆,是一个奇妙的鳞片堆。雌松毛虫似乎是用这些鳞片来覆盖住自己的虫卵的。这是我自己的推断,因为它们并没有告诉我它们是不是用这些鳞片来覆盖自己的虫卵,也没有告诉我其尾部的这个鳞片堆是派什么用场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的这个鳞片堆绝不只是个装饰,毫无用处,而是有其用途的。”
  是啊,大师,您说得很对。这么既厚实又整齐的鳞片堆是不会无端地长在昆虫的尾部的。任何事物的存在都必然有其存在的理由。您用大头针一触碰就飞落的这些鳞片应该是用来保护其蛾卵的。您的推测合情合理。
  我用镊子轻轻一夹,真的夹到了一些有鳞片的浓毛。蛾卵显现出来,像一些白色珐琅质小珠珠似的。它们紧紧地挤贴在一起,形成九个纵向列队。我数了数其中的一个列队,共有三十五个蛾卵。这几排蛾卵几乎一模一样。圆柱体上卵的总数在三百个左右。一个松毛虫蛾母亲拥有一个多大的家庭啊!
  一个纵向列队的卵与相邻的两个纵向列队的卵精确无误地交叉贴靠着,不留一点空隙。看上去,犹如用珍珠制作的工艺品,小巧玲珑,巧夺天工,令人惊叹!不过,把它比作排列整齐的玉米更为确切。它就像一个微缩玉米棒,但其排列的几何图形更加的优美、漂亮。松毛虫蛾的“穗儿”上的颗粒略呈六角形,是虫卵相互挤压造成的。它们彼此牢牢地黏合在一起,无法分隔开来。如果卵块遭受破坏,它就一片片、一块块地从松针上脱落下来。这些小块全都是由好多的蛾卵组成的,而产卵时产下的珠状物便由一种如漆一样的黏性物质给黏结起来。保护性鳞片那宽阔的基部就固定在这片“漆”上。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时,观赏松毛虫蛾母亲制作这种如此齐整美观的杰作,观赏卵刚刚产下,这位母亲用一片片从尾部脱离的鳞片来为卵制作“屋顶”,真的是非常有趣的事情。卵并不是呈纵列产下的,而是呈圆形、环状产下的,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这些“环”叠合在一起,让卵粒交替地排列着。产卵是从下面,从接近松树复叶的下端开始的,在上面宣告结束。最早产下的是最下面的圆环的卵,最后产下的则是最上面的那个圆形的卵。鳞片全是纵向排列,而且被朝向树叶的那一端固定住。鳞片的安排布置不会有任何的差异。
  让我们仔细欣赏一番我们眼前这座漂亮的“建筑物”吧。无论年老年少,无论有才无才,人人见了这个娇小玲珑的松毛虫蛾穗子,都会啧啧称赞的。让我们印象最深的,并非那像珐琅一般美丽的“珍珠”,而是它们那极其整齐划一、呈几何图形的组合排列。一只小小的松毛虫竟然也在遵循协调一致、和谐有序的规律。
  如果米克罗墨加斯[1]想到再一次离开西里乌斯[2]的世界,前来访问我们所居住的行星的话,他会在我们中间找到美吗?伏尔泰[3]在书中的描写,让我们看到米克罗墨加斯是如何做的:他把项圈上的一颗钻石取下,制成一个放大镜,用来观察一艘在他的大拇指上搁浅了的三层战舰;他与全体水兵交谈;一片指甲碎片被弯成一个顶篷,把战舰遮盖起来,并且充作聋人的助听器;一根小小的牙签以它那细而长的尖尖触碰那艘战舰,让其一端翘起至一个图瓦兹[4],碰到巨人的嘴唇;这根小牙签充作受话器。从这场著名的交谈中,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如果想要正确地评判事物,观察事物的新面貌,最要紧的是更换太阳。
  这个叙利亚人很可能对我们的艺术之美毫无概念。在他眼里,我们雕塑艺术的杰作,包括出自菲迪亚斯[5]的雕刻刀的杰作,只不过是大理石的或者青铜的玩偶而已。我们的风景画被认为是滥用绿色的令人厌恶的蹩脚画,我们的歌剧音乐被认为是浪费钱财制造噪声的音乐。
  当然,米洛岛[6]的维纳斯[7]和贝尔维德尔[8]的阿波罗[9]是绝妙的上等雕塑。但是,要欣赏这些雕刻艺术就需要具有特殊的眼光、特殊的见解。米克罗墨加斯看到这些雕刻艺术,对人类的身体之柔弱感到怜悯。在他看来,美是需要有别于我们那青蛙似的肌肉组织的其他东西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