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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你可以为此而责备我,责备我的信仰和哲学;但你不能因此而拘捕我。所有认识高等真理的学生都知道,历 某些专家和自称有特殊智力的人曾得到在空中飘浮的能力——那就是,在空空的大气中自己支撑自己,这只是 征服我们隐秘智慧的主要本质的一部分。
    我想,可怜的波琳是冲动的,雄心勃勃的。说句老实话,在某种程度上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神秘力量;她也常对我说,就在我们同坐电梯下去时,如果人的意志足够坚定的话,人可以像一根羽毛那样毫发无损地缓缓飘下。我坚信在一种崇高思想的狂喜中,她试着去创造奇迹。她的愿望或信仰,在那关键时刻使她走向了死亡,低级的物质法则恐怖地复了仇。这就是整个故事,先生们。我 悲伤,就像你们所认为的,也 专断邪恶。但我肯定没有犯罪,本案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在警察法庭的记录中,你 把它称为 。但我将称它为科学进步的英雄的失败和向天国的缓慢爬升。” 这是弗兰博 次看到布朗神父被征服了。他仍呆在那儿,盯着地面,痛苦地紧皱眉头。像为了什么而感到羞耻。倡导者长了翅膀的话语散布着一种感觉,人们不可能躲开它,但这儿有一个职业怀疑者,他郁郁不乐,被天生自由而健康的精神支配了,被自豪和纯净的精神征服了。 他开口了,就像感到身体刺痛似地眯着双眼: “那么,如果那样的话,先生,你可以带着你提到的遗嘱走了,我不知道这可怜的女人把它放在哪儿了?” “在门边她的桌子上,我想,”卡隆用一种 无辜的语调说,似乎在宣告他 无罪,“她特别嘱咐我 早上她会写好那份遗嘱,并且我坐电梯去我的办公室之前,看到她正在写。” “那时她的门开着吗?”神父问道,眼睛盯着地上垫子的一角。
     “是的。”太阳教神父卡隆不慌不忙地说。
     “啊,它一直都是开着的。”天主教神父布朗一边说一边研究着垫子。
     “遗嘱在这儿,”严厉的简小姐说,声音怪怪的。她已经穿过大门走到她姐姐的书桌旁,手里拿着一张蓝色的大页纸,脸上带着不适合这种场合与事件的难看的笑容。弗兰博看着她,皱了皱眉。卡隆面带着那种曾经使他左右逢源的高贵无动于衷,站得离遗嘱远远的。
     但是弗兰博从小姐手里拿走遗嘱,以极大的兴趣读了起来。这份遗嘱的开头确实以遗嘱的正式形式开始,但在“我把我死后所有的财产都馈赠给——”这句话之后,字迹突然终止了,只剩下一系列的涂写,也没有任何遗产继承人名字的痕迹。弗兰博将这张奇怪的没有结尾的遗嘱递给他的神父朋友,后者浏览过一遍后,又不动声色地递给了太阳教神父。片刻间,这位主教袍服飘荡,气势咄咄地两大步跨过房间,十分暴怒地望着简,蓝色的眼珠似乎要蹦出眼眶。
     “你在这儿耍了什么把戏?”他嚷道,“那不是波琳写的全部东西。” 大家都惊奇地听他用一种新的嗓音,带着美国佬尖利的声音说话。
    他所有的伟大之处和良好的英国绅士派头,都像披风一样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她桌子上就只有这张纸。”简说,坚定地面对着他,脸上挂着同样美丽而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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