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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祝君四种好运 人人都希望有好运气,但是你知道吗?好运有四种,你真正想要的,并不是最寻常的那一种。 这是神经科学家詹姆斯·奥斯丁提出来的一个关于运气的分类法。他说的本来是搞科研这项业务中的运气,但我看接近适用于从吃喝玩乐到功名利禄一切领域。这个理论算是把“个人的好运气”这个事儿琢磨明白了。 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行程。很多人一辈子辛苦追逐,什么惊喜都没遇到过;有些人莫名其妙就能升官发财。运气这个东西,你不服不行。然而求人不如求己,有的运气是自己可以争取的。理解这四种运气,你会对命运有更深的认识。 第一种好运可以叫作“盲目的随机性”。四个人打牌,为什么你手里的牌优选?那么多人买,为什么老王中了巨奖?这就是纯随机性。命运之神并不知道,也不在乎你们谁是谁,随便一扔,谁接到就是谁的。 寻常人们追求好运,比如在微博转发锦鲤、到雍和宫求赐福,求的就是这种随机性,但是这个作用很有限。比如说打牌,抓牌之前对着手吹口气,如果真有效的话,我估计最多能把你抓到好牌的概率提高五个百分点——不能再多了,否则那么好使的话,就人人都用了。同样道理,雍和宫第一炷香的祝福最多能把你中大奖的概率扩大十倍,可是考虑到基础概率实在太低,扩大十倍也还是很低。第一种好运的特点在于它接近不可控,你只能等着。可是真正的好东西怎么能这么被动地等着接收呢?你得做点什么才行。 第二种好运是“跑出来的机会”。你要是从来都不逛商场,当然就碰不上那波特价。你要是平时很少能见到异性,当然就很难跟人自由恋爱。你要是没有出现在风口现场,当然就只能看着别的猪在那儿飞。 世人只知道盼望从天而降的第一种好运,殊不知这种自己跑出来的第二种好运才是最常用、最有用的。为什么那些最厉害的科学家、发明家和艺术家有那么多好想法?因为他们有很多想法。他们尝试过很多很多,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其中优选的那些。这就如同如果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他自然就会去过好地方。那些好东西是他们“跑”出来的。 心理学家迪恩·西蒙顿专门研究各种创造性人物,他找到的统一结论是这些人其实都是用数量确保质量。一个人所能找到的有影响力的、成功的创意数量,同他想到的创意总数成正比。据估算,贝多芬有722部音乐作品,巴赫有超过1000部,爱迪生有1093项发明专利,毕加索创作过约1800幅油画、1200件雕塑、2800件瓷器、1。2万张图纸,以及数不清的版画、地毯和挂毯——其中你能记住的,被世人认可的,屈指可数。你只看到有人亲吻了一只青蛙,那只青蛙居然变成了王子。你说,啊,她真幸运!殊不知她已经亲吻过无数只青蛙,别的青蛙没变成王子。创造的基础是勤奋。想法行不行,你得做过才知道。你得尝试过很多很多想法才能找到一个行的。不过搞创新并不是纯体力劳动,你还需要第三种好运。 第三种好运是“有准备的头脑”。微生物学家路易·巴斯德有句名言,“机遇只青睐有准备的头脑”,关键词是“头脑”。同一个东西摆在所有人面前,只有有头脑的人能看出它的价值。创造是想法的连接,而连接总是至少得有两头:面前有个想法,你自己还得先有个别的想法,才谈得上把它们连接起来。同样看一场艺术展,外行只看到了热闹,内行能看到门道,有准备的头脑却可能获得一个项目的灵感。如果头脑里没有相关知识和思维模型,再好的东西摆在面前,你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该怎么看,你就不会跟它发生化学反应。举个例子,亚历山大·弗莱明当初是怎么发现青霉素的呢?弗莱明想要观察葡萄球菌的变异情况,把培养皿在室温下放了几天。中间可能是有一点霉菌偶然掉到培养皿里,他清洗培养皿的时候,发现有霉菌的那一个小区域内的葡萄球菌没有生长,于是判断那个霉菌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杀菌。这听起来很像是第一种好运,老天垂怜,给弗莱明演示了一遍青霉素的作用,然而这里的关键其实是第三种好运。在此之前,弗莱明就已经做过类似的实验。他曾经以为自己感冒时候的鼻腔黏液里有能杀菌的物质,他一直在期待培养皿里发生那样的变化。同样的现象发生在别人面前,只会被当作污染。第三种好运需要知识,而知识有个复利效应。就好像攒钱一样,你的学问、经验、生意、社交网络越大,你的敏感度就会越高,而你就越有可能注意到新的机会。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迎来第四种好运。 第四种好运可以称为“人设的吸引力”。这可不是朗达·拜恩的《秘密》和张德芬说的那个什么“吸引力法则”。这里面可没有任何超自然现象。它说的是因为你的特殊人设,自动来找你的好运——而不用你去找。比如你的专业是考古学,当你还是个小研究生的时候,你整天盼望能赶上一次重大考古现场。可是有大事儿根本用不到你,你连写博士论文都找不到过硬的素材。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成了比如说西汉考古的头面人物,这一块儿全国就你最懂,那就不是你出去找素材,而是素材来找你了。哪里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