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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孩子,也有了很多的选择,有那么多的游乐园、那么多的玩具、那么多的新鲜游戏。看到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想也许,快乐是不必拿来比较的吧,一代人也许应该有一代人的快乐方式。看到他们那种无所顾忌的童真,有时甚会令我感到妒忌,因为那是长大后的自己所不常享有的。即便是自己当了老师之后,开始和不同年龄段的受教育对象接触,但始终没有办法把他们的快乐到自己身上,于是只能若即若离地看着他们的快乐。

家庭、学校和社会,都为孩子的快乐成长创造了很多条件。年来随着均衡教育的不断发展,城市学校开始朝着化路径发展,农村学校也已大多走上发展正轨。但其实,任何时期,人们都没有停止对当下现实的反思。我们对教育的态度也是如此,一方面看似在按部班地稳步着,另一方面也在边走边停地思索着。比如:学校教育应该秉持怎样的教育理念?教学内容和形式可行哪些面向的调整与革新?家庭教育应该以何种导向为价值?同时也要指出的是,有关教育领域的思索绝不仅仅只发生在某一国度,而已成为一个世界的话题。

英国戏剧教育家大卫·戴维斯说道:我们被一种系统驱使着,将我们推向消费主义,而不是为我们的环境和彼此赋予价值。我们在为市场准备年轻人——业市场和消费市场,而学应该意味着太多别的东西。他们可能会学到很多事实,可我们拿它们来做什么?他们可能会学会写出考试的正确答案,却学不到如何思考;他们可能会学到很多技术,但为何如此怎么如此是同等重要的;他们已经丧失了探索文学的兴趣,无法钻研人类共享的经验;他们已经丧失在科学世界驰骋的兴趣,放弃了对那些未知的前沿探索一从宇宙的边缘到量子力学的内在世界。他们需要奔赴这些旅程,并且始终视建造人类的未来为学在价值:事实上,他们应该具备去清理我们成年人留下的混乱的能力。大卫·戴维斯的论述其实可以同我们有关教育问题的反思形成某种有机呼应,因为我们也越来越觉得比知识传递与技能更加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智慧的引导与创造。想要实现这一点,往往需要跳出教育的视野限定来看待教育,用一种跨学科、多领域的切人点来改革教育。

我的工作一直是同戏剧有关的,不管是戏剧创作,还是戏剧教学,戏剧几乎成了我同周边很多人沟通与交流的媒介,戏剧也带给我很多的陪伴与快乐。但在创作和教学的过程中,也会因为观念和能力的主观因素遭受困惑,也会因为自己的执念和要求给周边人带去困扰。而戏剧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即便知道会有这些困惑,但还是被它深深地吸引着,尽管在戏剧创作和戏剧教学的经历中并不是全程轻松与快乐的,是不能无时无刻地和周边人在同一空间内享受同步的乐趣,直到教育戏剧开始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这是一种可以跨越年龄界限、实现群体共融的新鲜物什。当我以教育戏剧的方式去和不同年龄的孩子们接触时,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充满锐气的创造力和生动活泼的表现力,几乎每次都会给我带来始料不及的惊喜。在同一个学期里,我承担了不止一门课程的教学,但似乎《教育戏剧》课是能在很快的时间度过,导致学生们不得不利用课后的时间与我继续讨论。晚上,我和一个教育戏剧小组完成了一个课例的设计,大家愉快地一起走出教学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了十一点,大家不约而同地感慨原来已经工作了这么久竟不自知。

在研究和创作教育戏剧的过程中,我很开心地确立了相当长时间内的一种工作视域,这种视域既与过往的戏剧经历存有联系,但又持有差异。这令我感到很新鲜,且与此同时切实感受到戏剧在学校教育中的比重正在日益加强,这更是让我坚定了当下工作视域的价值认知以及未来视域的意义

求索。

学校教育过程的剧场化在相应地提高,对于这种要求,大家越来越不再感到诧异。人们出于各种目的使用舞台,即使那些乍看上去显得陌生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