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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老暴自己也翻了个跟头,但他马上就站起身来,他的部下扑到这头可怜的小母牛身上,一刹那工夫就结束了她的小命。老暴把这个倒霉蛋撂倒之后,并不跟大伙儿一起去杀死她,好像在说:“瞧,你们干吗就没有一个能马上把这事儿处理掉,偏偏要浪费这么多时间?” 这时,那个人一路吆喝着骑马赶来,这群狼便照例撤退了。此人有一瓶 ,他飞快地在死牛身上下了三处毒,下完就走了。他知道这群狼还要回来吃牛肉,因为这是他们亲 死的动物。可是第二天早晨,当他回到原地想看看中了毒的倒霉鬼时,他发现这群狼虽然吃过牛肉,可是把所有下过毒的部位都小心翼翼地撕扯下来,扔在了一边。
     在牧人中间,对这只大狼的恐惧心理逐年加剧,悬赏他的脑袋的赏金也逐年提高,到 竟达到一千美金,这肯定是一笔 的捕狼赏金,就是悬赏捉人,许多都达不到这个数目。一个名叫坦拿利的得克萨斯牧人,受到这笔赏金的 。 ,他策马向喀伦泡山谷疾驰而来。他有一套专门捕狼的优良装备—— 的 、 快的马,还有一群大狼狗。他曾经带着他的狼狗,在锅把儿形的平原上捕杀过许多狼,所以他现在深信不疑:不出几天,老暴的脑袋就会挂在他自己的鞍头上了。
     夏天的一个清晨,他们披着灰蒙蒙的曙光,气势如虹地前去打狼了。没过多久,那群大狼狗就欢声雷动,传来喜讯:他们已经找到猎物的踪迹了。走了不到两英里,喀伦泡的灰狼群就闯进了视野,这场追猎顿时紧张激烈起来。狼狗的任务只是牵制住狼群,好让猎人策马赶来击毙他们。在得克萨斯的开阔平原上,这一般是容易做到的;可是在这儿,一种新的地形发挥了作用,也说明老暴是多么善于选择他的阵地。喀伦泡河岩石嶙峋的峡谷和众多支流把大草原切割得支离破碎。此刻,老狼王马上朝 近的那条支流跑去,过了河,就把骑马的猎人甩开了。然后,他的狼群分散开来,狗群也就被引开了。可是当他们在远处重新集结起来时,狼狗却一下子聚不齐。这样一来,狼就扭转了寡不敌众的局面。他们便杀了个回马 ,不是把追猎者杀死,就是把它们咬成重伤。当晚,坦拿利清点狗数,发现狗只回来了六只,其中两只还被扯得浑身稀烂。后来,这个猎人又做了两次尝试,想拿下这颗狼王头,可是,这两回跟头一次一样都是空手而回。在 一次追捕中,他那匹 的马也摔死了。因此他气急败坏,放弃了追捕,一甩手回得克萨斯去了,留下老暴待在该地,比以往 加猖狂。
     第二年,出现了另外两个猎手,下定决心要拿到这笔赏金。他们俩都深信自己能把这只威名远扬的狼消灭掉。 个人用的是新配的毒药,投放的方法也跟以前截然不同;另一个是法裔加拿大人,除了毒药,还要画符念咒来增强效力,因为他坚信,老暴是一只十足的“狼人”, 不是用普通的方法可以消灭的。但是,对这只灰色祸首来说,什么配方 妙的毒药呀,什么 魔法呀,统统无济于事。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照常每周四处巡视,每天大吃大喝,没出几个星期,卡隆和拉洛谢都心灰意懒,干脆拉倒,去别处打猎了。
     1893年春天,乔·卡隆在捕捉老暴失败后,又有过一次丢脸的经历,这就表明,这只大狼根本不把他的敌手放在眼里,并且有着 的自信。乔·卡隆的农场位于喀伦泡河的一条小支流上,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峡谷里。那个季节,就在这个峡谷的岩石中间,在离乔·卡隆家不到一千码的地方,老暴和他的伴侣选定了他们的窝,开始养儿育女。他们在那儿整整住了一个夏天,咬死了乔·卡隆的牛、羊和狗,安安稳稳地待在洞穴满布的岩壁深处,嘲弄他设放的那些毒药和机关。乔·卡隆绞尽脑汁想用烟把他们熏出来,或者用 炸死他们,但枉费心机,他们都安全避开了,连一根毫毛都不曾损伤,并且一如既往,继续行凶施虐。
    “去年整整一个夏天,他们就住在那儿,”乔·卡隆指着那块岩壁说,“我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在他眼里,我真像一个大傻瓜。” P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