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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88.2%的被试认为那个不做的人,也是曾德雄更幸运。在这个例子中,做与不做和状态改继续的对应刚好相反,研究结果表明是状态改变而不是做更容易引起假设思维。
  他们的有关分段事件Ⅲ的故事如下:
  敏是巩俐的影迷。昨天晚上,上映巩俐主演的影片《中国盒子》。敏到电影院观看,电影演到一半,敏感觉电影并不好看,她便中途退场。敏得知电影结束后有巩俐与观众的见面会,所有的影迷都得到了巩俐的亲笔签名。敏想得到巩俐的签名已经。因此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后悔。
  张丽是巩俐的影迷。昨天晚上,上映巩俐主演的影片《中国盒子》。张丽本来想去看,但她听朋友说这部电影不怎么样终没去。天,张丽得知电影结束后有巩俐与观众的见面会,所有的影迷都得到了巩俐的亲笔签名。张丽想得到巩俐的签名已经。因此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后悔。请问,敏和张丽谁更后悔?
  吉洛维奇等人将中断一个行为划分为不做,那么,在上面的例子中敏和张丽都是不做,应该同样后悔,但是86.8%的人认为敏那个中途停止的人要比根本没有开始的人更后悔。另外,这两个结果均与张结海和仰颐重复股票故事所得结果之间没有显著差异(P>.05),这表明状态改变效应和原始的做效应一样强烈。
 结
  状态改继续框架的提出,我们的基本出发点是,实验研究结果与来自现实生活证据之间的差异部分原因是它们实际上使用了不同内涵、外延的做/不做概念所致。为了支持了这一观点,我们引入了新的、统一的标准——状态改继续,并且这个标准得到了已有实验结果的支持。这表明,有时候不做比做、中断的不做比根本没有开始的不做产生更强烈的假设思维的结果。
  先前的普遍观点是,做效应在实验研究中得到普遍的证实,只是在现场研究(尤其是后悔)中得不到支持。在这种指导思想下,几乎所有的研究者都在寻找实验室这种人造环境下的事件(或后悔)和真实生活中的事件(或后悔)之间有什么差异,以及是什么原因及机制导致这种差异。在这里我们用同样来自实验方法证实了先前意义上的做效应在实验室里也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状态改继续框架的大意义在于让人们重新认识假设思维的这一存在于实验研究和现场研究之间差异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方上的问题导致的,从而改变了先前的研究思路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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