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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项将人类能力视作基本政治原则之基础的研究关注发展中国家女的生活。这显然只是这一研路可被用于思考政治原则的领域之一;我的讨论将间接提到它具有的其他一些含义。即使在女研究中,这种论述也仅只处理了问题的一部分,这些问题可以在更详尽论及能路时得到解决。因此,问题和家庭问题得到具体讨论,其他如财产权和教育这类同等重要的问题则没有。
换言之,目前的论述也是狭义的:它以塑造公共政策为目的向广大不同学科背景的听众呈现能路。由于我的这个思路是哲学的,若剥离哲学论证则毫无价值,因此那些论证被保留下来,不过有时呈现的是简短的压缩版。对于许多值得详细分析的哲学问题——尤其是辩护、实在论和客观的问题——我仅只描述其梗概(不过,我在注释中提到的引用文献对其中一些问题给予了更细致的探讨)。
,我仅只讨论了自己的能路。我没有花时间讨论它在亚里士多德和马克思那儿的历史渊源,也没有讨论与之存在亲缘关系的那些思想,如密尔有关人类繁荣的亚里士多德主义观点,南斯拉夫人本主义马克思主义者的著作,以及各种形式的现代托马斯主义。我甚对经济学领域中能路的先驱阿马蒂亚·森(Amartya Sen)的著作也未做细致分析。我也没有处理目前为止涉及能路的各个方面以及《人类发展报告》所运用的评估方法的广泛的经济学文献。
xiv
这些删节反映出一项的战略。在这本书中,我的目标是呈现一种便于各类读者接受的单一且清晰的女主义论证思路。将来一段时间里,我意图能力问题完成一部更加简明扼要的学术著作,它将讨论我在这里省略掉的所有话题。(我希望)那本书将回答哲学家们针对本书的某些方面所提出的疑问,以及经济学家认为较为突出的其他更具技术的问题。它还将解决更广泛的具体政治问题。目前的这本书之于那本书,像是一场十公里精英赛之于一场马拉松:它自身是完整的,有开端和终点,但它并不需要耗费读者或作者那么多精力。我认为,我已充分表明了我对那些出的争议问题的看法,足以传达我所赞成的研路是什么。尽管如此,我还是请求那些急于在一些领域看到更讨论的读者静候这一场马拉松。

芝加哥
1999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