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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 ; 如果你足够幸运(也有人觉得是不幸),你会在纽约碰到这样一类女人。她们如同羽色绚丽、自由烂漫的鸟儿,永远在飞,而从不为谁驻足。这些女人随心所欲地在大都市间穿梭,俯视着俗世中那些笔记本上写满了待办事项、焦头烂额地拎着行李奔波在路上的人们。而当她们厌倦了伦敦的派对,玩够了艾斯本或格斯塔德的滑雪场,连南美洲的彻夜狂欢都提不起她们的兴趣时,她们也许会回到这个临时的窝巢——纽约。
; ; 正值一月份,一个阴雨的下午,艾玛莉塔阿玛菲从伦敦飞到肯尼迪机场。她穿着古驰的白色仿皮外套、纽约皮专卖店定制的黑色皮裤(“这是用这种料子做的后一条裤子,我从艾尔麦克珀森 到的。”她说),还戴着太阳镜。拥有十只T安东尼牌的她,气场不输给当红明星,美中不足的是少了辆加长林肯。不过她立刻瞄准了目标——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商人。她开口请他帮忙拿行李,不出所料,那个男人立刻言听计从——没有男人能抵抗艾玛莉塔的魅力。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已经和艾玛莉塔以及那十只T安东尼一了他的那辆公费的豪华轿车。开往曼哈顿的路上,他提议晚餐——当然是他请客。
; ; “哦,亲爱的,我很乐意。”她用一种只能在瑞士女子学院或皇宫舞会上听到的优雅口音说,“但是我有点儿累了。我回纽约是为了休息,你能理解的,对不对?也许明天下午你愿意来四季酒店用下午茶。我们还可以一起逛街,我正好要去古驰取一些预订的东西。”
  那个男人找不到任何拒绝她的理由。他把她载到比克曼区的一座公寓门口,记下了她的号码,说要打电话给她。
  上了楼,艾玛莉塔立刻打电话给古驰。她用英国社会的口音装腔作势地说:“我是卡洛琳贝沃斯女士,在你们那里预订了一件新款大衣。我刚回纽约,明天去取。”
; ;;“好的贝沃斯女士,”店员恭敬地说。艾玛莉塔挂掉电话,得意地大笑起来。
  
; ; 天,凯莉和老相识罗伯特通电话的时候说:“艾玛莉塔回来了。我一会儿去和她吃午饭。”
; ; “艾玛莉塔?”电话里传来罗伯特激动的声音,“她还活着啊?我打赌她肯定比以前还迷人。她可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如果哪个男人和她睡过,那简直像是一跃成为某个俱乐部的会员一样。你知道,和她上过床的都是明星和有钱人,像杰克和卡波特邓肯之类的。男人们会沾沾自喜地想:‘,杰克上过的女人我也上过。’这可是炫耀的资本。”
; ; “男人可真是荒谬。”凯莉说。
; ;;罗伯特不以为然,自顾自地接着说:“像艾玛莉塔这样的女人,加布里埃尔算一个,还有玛丽特和桑德拉。艾玛莉塔长得太美了,而且既幽默又洒脱。她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你只可能在巴黎碰到这样的女人,穿着那种让你血脉喷张的透视装;或是能在《W》杂志里看到她们的照片。她们感得要命,那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你目眩神迷,即便做梦都想要得到,简直能改变你的生命。你想,要是能摸一摸她,要是……”
; ; 凯莉毫不犹豫地挂掉了电话。
; ; 下午两点整,凯莉坐在哈利奇普里亚尼餐厅的吧台旁等艾玛莉塔。照惯例,她少要等上半小时。吧台旁,一个老板正在见客户,带着他的女秘书。他们正聊到事。“男人好像从来不会把刚认识跟他们上床的女人当回事,”穿着深蓝色套装的女秘书说,“所以要想让男人对你认真,少要等到第三次约会之后再跟他睡。”
; ;;“这取决于是什么女人。”客户接着说道。他看起来四十,长得像德国人,却有西班牙口音——应该是阿根廷人。
; ; “我没听明白。”秘书说。
; ; 阿根廷人看着女秘书说:“你们这些中产阶级的美国女人一门心思地想钓男人,但又谨小慎微、战战兢兢,遵循着各种规矩,一点儿也输不起。但是有一类女人和你们不一样。她们美丽迷人,而且来自特定的阶层,她们想干什么干什么,一点儿顾虑也没有。”
; ; 在这时,艾玛莉来了。餐厅主管拥抱她的时候引起了一阵骚动。“你看你,”她说,“这么瘦!你现在还坚持每天跑五英里吗?”主管殷勤地拿走了她的外套。她穿着基尔桑达 的花格呢套装(光那条裙子价值上千美元)和绿色的开士米披肩。“这儿还挺热。”她用手套扇着风,把上衣也脱掉了。那一瞬间整个餐厅里的人都呆呆地望着她,差吹口哨和欢呼了。“亲爱的!”她向吧台旁的凯莉打招呼。
; ;;“您的餐台已经准备好了,”主管毕恭毕敬地说。
; ; “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你说,”艾玛莉塔说,“我差一点儿回不来了!”
; ; 四月的时候,艾玛莉塔到伦敦去参加了一个婚礼,在那里碰到了“讨厌屎爵士”(当然是假名)。“但他真的是一个,亲爱的,”她说,“是的亲戚呢,他有一座城堡,还有好几只猎狐犬。这个说他在教堂里对我一见钟情。之后的招待宴会上,他说:‘亲爱的,我太喜欢你了,但我喜欢的还是你的帽子。’其实这句话已经让他原形毕露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细想。那会儿我正住在凯瑟琳约翰森贝茨那儿,可是她到晚都在抱怨说她的公寓里到处是我的东西,快把我逼疯了。该死的!唉,她是处女座的,你还能怎样呢?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再找个住处,而且我还知道凯瑟琳爱这位“讨厌屎爵士”爱得发狂——她常用她那些恐怖的精纺毛线给他织围巾,但他都看不上眼。所以,我当然没有拒绝他,何况我真的要找个地方落脚——一箭双雕嘛。”
; ;;婚礼的那天夜里,艾玛莉塔搬到了伊顿广场的别墅里。起初的两个礼拜,一切都很。“我像一个艺妓似的,”艾玛莉塔说,“每天给他做按摩,为他端茶,早上起来看看报纸,然后把有意思的内容念给他听。”有时候,爵士会带她出门购物。他们在城堡里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艾玛莉塔帮他拟宾客名单,请到了所有该请的人。从宾客到仆人,上上下下都喜欢她。他对她刮目相看。可当他们一回到伦敦,矛盾开始接二连三地出现了。
; ;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收藏各式各样的内衣。”艾玛莉塔说。凯莉点点头。她太知道了,艾玛莉塔过去十五年里收藏了大量设计师的作品;而且她还用了整整三天时间帮艾玛莉塔把所有的收藏品都用薄装好。“晚上,我正试穿内衣的时候,他走来,‘亲爱的,’他说,‘我一直想知道我穿上那些内衣会是个什么样子,你介不介意……让我试试看?这样我更能感受当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是什么感觉了。’”
; ; “行吧。但紧接着天,他让我把报纸卷成一卷用力抽打他的屁股。‘亲爱的,’我问他,‘你不觉得报纸应该是用来读的吗?’‘不!我喜欢你狠狠地鞭打我。’他说。所以我再一次妥协了——一错再错。后的结果是他到晚宅在家,早上一起来穿上我的衣服,不干正事。几天之后,他又变本加厉地要戴我的香奈儿首饰。”
; ; “他穿你的衣服时看起来怎么样?”凯莉问。
; ;;“还不错吧。”艾玛莉塔说,“他是那种长相标致的英国人,你知道的,是那种光看长相你根本搞不清楚是异恋还是的男人。但是这一切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双手撑着地爬来爬去,屁股还露在外面。想想吧,之前我还想过要嫁给他!”
; ; “我受不了了!我和他说我要走,但他不让,还把我反锁在卧室里。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从窗户里逃跑。我当时还穿着马诺洛伯拉尼克 的细高跟——我真是,我应该穿古驰的,还轻便些。但之前他拿走了我所有的鞋子,而这双马诺洛是他不喜欢的——他嫌这双是去年的款式。从那之后,他再也不准我回去了,他说要扣下我所有的衣物和鞋子,抵偿我欠的电话费——可那张电话账单也才两千英镑啊,很少的。我对他说:‘亲爱的,你也太人情了吧?我只是在给我的女儿和妈妈打电话呀!’”
; ; “不过我也有我的撒手锏——我拿走了他的手机。我站在街上给他打电话:‘亲爱的,我现在要去和凯瑟琳喝下午茶。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看见我所有的箱子都能放在大门外,要收拾得好好的。我会仔细检查的,要是少了什么东西——算是不见了一个小耳环、一条丁字裤或是鞋跟上的橡胶底——我都会立刻给奈杰尔邓普斯特打电话。”
; ;;“他照办了?”凯莉带着些许敬畏的神色问。
; ; “那当然!”艾玛莉塔说,“这些英国佬怕媒体怕得要死。只要你威胁说要让他们的好事见报,他们立刻乖乖范了。”
; ; 这时候,那个阿根廷人走了过来。“艾玛莉塔。”他伸出手,微微地躬身行礼。
; ; “啊,克里斯!”她用西班牙语向他问好,然后他们用西班牙语热闹地聊了好一阵儿,凯莉听不懂。后克里斯说:“我会在纽约待一周,咱们应该好好聚聚。”
; ;;“当然,亲爱的。”艾玛莉塔微笑着抬头望着他,眼角微微皱起。这种标志的笑容通常意味着“滚蛋”。
; ; “嘿,有钱的阿根廷人,”她转过来解释说,“我以前在他的大牧场里住过一阵子。我们骑着小马跑遍整个原,他当时是那么的讨人喜欢,于是我和他睡了。结果被他妻子发现了——那女人当时正怀着孕。她居然还敢发脾气。她难道不应该感激有人帮她摆脱那个烂男人吗?”
; ; “艾玛莉塔阿玛菲小姐?”侍者过来说,“有您的电话。”
; ;;几分钟后,她回到餐桌上,耀武扬威地宣称:“是莱提”。莱提是一个当红摇滚乐队的吉他手。“他想带我一起去巴西和新加坡巡演,我和他说我考虑考虑。这些家伙女人对他们俯首称臣,你得矜持一点儿才能让他们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 ; 这时门口突然又骚动起来。凯莉抬头看了一眼,又立刻埋下头假装在看自己的指甲。“别抬头,”她说,“瑞来了。”  
; ; “瑞?哦,我知道她。”艾玛莉塔的瞳孔突然收缩。
; ; 瑞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名字,但实际上是个女人,一个可以和艾玛莉坐的风云人物。她也是一个美人,有着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魔力。不过她有点儿玩得太疯了。她在七十年代当过模特,之后搬到洛杉矶。传说了演艺圈,但没见她接过什么角色。倒是经常听到她的绯闻,都是和当红的男影星传出的。而且她和艾玛莉塔一样,也有一个私生子,据说孩子的父亲还是一个。
; ;;瑞的脸蛋和身材都无懈可击,但迷人的是她的那双眼睛,又大又圆,虹膜是淡淡的蓝色。那双明眸扫视着整个餐厅,然后停在艾玛莉塔身上,她招招手,走了过来。
; ;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她看起来像见到老朋友一样开心,但据说这两个人在洛杉矶可是你死我活的夙敌。
; ; “我刚到,”艾玛莉塔说,“刚从伦敦回来。”
; ;;“你去参加了那个婚礼?”
; ; “毕翠思小姐的那个?”艾玛莉塔说,“是啊,婚礼办得很棒,全欧洲的名流都在那儿了。”
; ; “哎呀!”瑞说话时有着一点儿南方口音,很可能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是爱荷华州来的。“我应该去的,不过我当时正和斯内克在一起。”她说出一个动作影星的名字——那人都快七十岁了,但还在坚持拍动作片——“你知道的,我脱不开身。”
; ; “这样啊。”艾玛莉塔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 ;;瑞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滔滔不绝地说:“我打算去见我的一个好姐妹,但是我和斯内克说我三点回酒店。他正在这边做宣传。不过现在都已经快两点一刻了。你知道,斯内克恨别人迟到,但我可是一个迟到女。”
; ; “那看你哄男人的本事了。”艾玛莉塔说,“不过我的确记得斯内克讨厌等人。你得代我向他问声好,亲爱的。不过你要是忘了也没关系,反正我这个月会见到他。他请我去滑雪——当然,只是作为朋友而已。”
; ; “那当然。”瑞说。随后是尴尬的冷场。瑞直直地盯着凯莉,搞得凯莉真想用餐巾把脸挡上。“拜托,”她暗想,“千万别问我叫什么。”
; ;;“也许我该去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瑞说。
; ; “是应该打一个,”艾玛莉塔说,“电话在那边。”
; ; 瑞走开了,但估计只是暂时的。“她和每个男人都上过床,”凯莉说,括比格先生。”
; ; “拜托,亲爱的,我可不关心那些,”艾玛莉塔说,“她爱和哪个男人上床,那是她的事,跟我可没关系。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听说她还想当阿里克斯夫人的干女儿,可连阿里克斯夫人也觉得她太招摇了。”
; ;;“那她到底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啊?”
; ; 艾玛莉塔扬了扬眉毛,沉默了一会儿。毕竟她曾经是一个真正的名媛,在第五大道长大,举行过盛大的成人礼舞会,她是一个有涵养的女人。但凯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细节。“她收人家送的东西,宝格丽 的手表、哈利温斯顿 的项链、衣服、车、房子,还有现金。她有个孩子,有一大堆有钱的男人怜惜她。有些身价百万的影星,随手能开一张五万美元的支票给她——但有时只是想借此摆脱她。”
  “拜托,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她望着凯莉,“是这么单纯,亲爱的。你不一样,你有自己的事业。算你觉得不满足,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可像瑞和我这样的女人,我们根本不想工作。其实我想要的只是活下去而已。”
; ; “可算你别无所求,活着也很艰难。”艾玛莉塔早戒了烟,但她还是抽出一支凯莉的烟,等着侍者帮她点燃。“多少次我哭着打电话给你,身上没有半毛钱,我不知所措,无路可走。那些男人许下的诺言又不能兑现。如果我是一个应召女郎,可能生活会容易得多。令我困扰的不是和男人上床——反正要是我喜欢他的话,我迟早都会和他睡的——而是我要永远受制于他人,永远被人轻视。你虽然也只是给人打工,可少你想辞职能辞职,还会有一大笔钱入账。”
; ;;她耸了耸肩,扬起眉毛。“我根本看不到未来,却还得保持好的状态,一刻也不能松懈。穿衣、打扮、健身美容、按摩,还有整形手术,哪样不要花上一大笔钱?你看看瑞, 她的胸、嘴唇和屁股都整过。她不年轻了,亲爱的,她都四十多岁了,她只剩下这些了。以后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走下坡路。”
; ; 她熄了烟,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突然抽起烟来了?抽烟对皮肤可没半点儿好处。我希望你也戒了,亲爱的。你还记得吗,我怀着我女儿的时候,病了,还穷得要死,只能和一个学生合租一个卧室。老天爷,那个房可真恶心,每个月还要一百五十块钱——我那会儿只能拿出那么一点儿钱。我一个人坐公交汽车去郊区医院,还是靠福利津贴才能在医院生孩子。当我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亲爱的,男人们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孤孤单单一个人,身边只有几个还肯帮我的女朋友。”
; ; 这时,瑞咬着嘴唇回来了。“你们不介意吧?”她自顾自地坐下说,“我朋友很快到。不过我需要先喝一杯鸡尾酒。服务生, 给我来一杯伏特加马提尼,不加冰。”她看都没看凯莉。
; ; “嘿,我想和你聊聊斯内克,”瑞对艾玛莉塔说,“他告诉我,他以前和你在一起过。”
; ;;“他这么说?”艾玛莉塔问,“斯内克和我,我们之间只是精神恋爱。”
; ; “现在还是?我只觉得他的很厉害,对我的孩子也挺好。”瑞说,“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反正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 ; “我还以为他订婚了呢,”艾玛莉塔说,“听说是跟一个怀着他孩子的黑头发女人。”
; ; “是啊,,那个女的好像是叫卡梅丽塔什么的,犹他乡下的汽车修理工。斯内克去滑雪场的时候车坏了,他开到修理场,正好碰到那个拿着扳手站在那儿。喏,他现在正发愁怎么摆脱她呢。”
; ; “这太简单了,”艾玛莉塔说,“你可以找些人来监视他,我通常会派我的按摩师和女佣去,安插在他的身边,然后让她们向我汇报。”
; ; “该死的!”瑞一边尖叫一边摇摇晃晃地靠在椅背上,张着大嘴歇斯底里地笑着。她的嘴唇艳红,金色的头发有些发白,柔顺地垂在肩上。她是个疯子,却又无比感。
; ; “我知道我喜欢你。”椅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瑞差一点儿栽到餐桌上。餐厅里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艾玛莉塔笑得岔了气。“我们之前怎么不是好朋友呢,”瑞问,“我可真是想不明白。”
; ;;“哎呀,瑞,这我可不知道。”艾玛莉塔早换回了得体的微笑,“也许和布鲁斯特有关。”
; ; “那个该死的破演员,”瑞说,“你是指我在他面前故意编瞎话骂你的事?,宝贝儿,这能怪我吗?全洛杉矶他的老二大,我是想独享他!有一次我们去餐厅吃饭的时候,那家伙偷偷在桌子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老二上面,我当时亢奋地把那东西从他的裤子里拿出来摸,一个服务生碰巧看到,那玩意儿的尺惊得她叫出声来。结果搞得我们直接被踢出餐厅——但我说了,那东西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动一下!”
; ; “他的那个确实不小。”艾玛莉塔说。
; ;;“不小?宝贝儿,简直和马的一样大!”瑞说,“你知道,我的床上技巧可没人能比,男人只要和我上过一次床,会让他们记一辈子。但事是有利有弊的,如果你也到达我这样的水准,一般尺的老二很难满足你了。我当然不会拒绝跟他们上床,但我会实话告诉他们,我可以出门自己找乐子,我要满足我自己。”
; ; 瑞只喝了四分之三的马提尼,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像一辆前灯大开却无人驾驶的汽车。“天哪,”她说,“我是喜欢那种被填满的感觉。给我吧,宝贝儿,干我吧!”她开始晃动着身体,在椅子上摩擦着,半举着右臂,双眼紧闭。“啊,宝贝儿……啊,宝贝儿……啊!”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终于睁开眼睛。她直视着凯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