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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章 不自觉的数学家 回到巴黎,我决定从位于城市中心位置的卢浮宫博物馆开始我们的征程。在卢浮宫搞数学?这看上去可能不太搭调。这座曾经的皇家宫殿、如今的博物馆,看上去是画家、雕塑家、考古学家或者历史学家的领地,总之不会是数学家。然而,我们就是要在这里重新建立一种新的“ 印象”。
     来到卢浮宫,我看到了屹立于拿破仑庭院中心巨大的玻璃金字塔,这似乎就是一封来自几何学的请柬。但是 ,我和 古老的上古时代有个约会。我走进博物馆,时间机器正式开启。我从法兰西的国王们面前逐一经过,又掠过文艺复兴时期和中世纪, 回到了遥远的古希腊时代。一个展厅接着一个展厅,我看见了古罗马时期的雕塑、古希腊花瓶和古埃及的石棺。我还要再回到 久远的过去,于是,我终于进入了史前史时期。后退了这么多个世纪,我必须逐渐忘掉所有的事情。忘掉数字,忘掉几何学,忘掉文字。在 初的 初,没有人知道任何事情,也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被知道的。
     首先,让我们回到1万年前,驻足于美索不达米亚。
     其实仔细想想,我应该还能回到 久远的过去。
    让我再继续后退,退回150万年前,回到旧石器时代的初期。在这个阶段,原始人类还没有学会用火,所谓的“智人”根本还是天方夜谭。此时的世界由亚洲和非洲的直立人统治,或许还有一些尚未被考古发现的直立人的亲戚。这是石器的时代,“手斧”正流行。
     在营地的一个角落里,琢磨匠人们正在工作。其中一人拿起了一块没有被打磨过的燧石,是他几小时之前收集起来的。他坐在地上(可能是盘腿而坐),将这块燧石放在地面上,一只手固定住这块燧石,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块大质量的石头,用它敲击燧石的边缘,一块碎片应声而落。他看到了碎片,然后转了转手里的燧石,再次敲击另一侧的边缘,使燧石的边缘形成锋利的棱脊。剩下的就是在整个轮廓上重复操作了。在某些部位,燧石太厚或者太大了,所以需要削掉很大一块,来达到匠人 终想要实现的效果。
     “手斧”形状的出现,既不是巧合,也不是灵光一闪。它是经过一代又一代古人的思考、琢磨、传承而 实现的。我们发现了好几种不同类型的手斧,随着所处时期和发现地点的不同而有所区别。有一些是具有凸出 的水滴形;另外一些 浑圆的,看上去像是蛋形;还有一些几乎没有圆角, 接近等腰三角形。
     然而无论是哪种手斧,都有着一个共同点:对称。到底是因为这种几何构造的实用性,还是仅仅出于某种审美意图,促使我们的老祖宗们坚持使用这种构造呢? 的我们很难弄清楚这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对称不可能是一个巧合。琢磨匠人应该预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