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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 首先,我不去对这种联行预判。不过,A先生在女儿的症状变得如此难以忍受,以于必行精神分析的这一个时刻提到了这件事情。这可以意味着:无意识的参与和压抑的解除在这里起了作用。而现在,正是上面的这一可能让A先生使用了他的请求来见我。他没有意识到因果关系,但是在我再次见到他女儿之前,他告诉了我他妹妹的消失以及他的担心、厌烦与疲倦。安德罗玛克怎么可能会错过这样的心照不宣?可能有很多窃窃私语,戛然而止的对话,以及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孩子来了,不要再说了。这里或那里不小心说出的话,都会让小女孩起疑心。因为安德罗玛克是一个可爱的、被宠爱的小女孩,所以她能察觉到父亲在城市街道露的担心。她甚可能已经在和爸爸一起的时候遇到了令人不安的流浪者。难道大家不担心安德罗玛克像这个消失的姑姑吗?从这点出发,安德罗玛克和消失的姑姑有直接的关联。家人的不安,失踪之谜,在她出生时重新找回姑姑的惊喜和沮丧都影响着安德罗玛克,以无意识的方式在她的症状中体现出来。 文字游戏 安德罗玛克的精神分析式的心理可以开始了。持续了,直到“没有姑姑”的恐惧不再是理由,直到安德罗玛克可以乘坐电梯,而不会想到悲剧般的家族故事。但是,不能以为简单地把安德罗玛克的恐惧和消失的姑姑之间的联系表明够了。精神分析不是变魔术。还需要经过安德罗玛克的认同,梳理她对自己的担忧,梳理她不明白大人们不让她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梳理一位父亲的靠前焦虑,这位父亲不明白在他的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是所有小孩都会因为一个精神失常的姑姑而对电梯产生恐惧还是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尚不得知的。姐妹(frangine)出了麻烦(panne)可以导致对杏仁奶油谬frangipane)的反胃。姑姑(tante)的消失可以导致对露营(tente)的恐惧,这种联系我们比较容易理解。但在这里,在和么先生会面以后我们发现,姑姑的消失导致的是对电梯的恐惧。相比于文字游戏般的发现,更重要的是和A先生的会面而激发出来的动力。症含的言下之意得以在话语中流传,一种对的要求得以在话语中逐步形成。 不精神分析实践要求程度上的放弃。放弃对的要求,放弃将精神分析视作一种医学会诊,或是医学会诊的一部分;放弃“只追求”,并不意味着不希望病情有所好转。恰恰相反,这种放弃意味着不要为了改善症状而改善,从而让症状有消失的可能。当我们能够不再时时关切安德罗玛克的恐惧有没有消失,而试着理解这种恐惧、找到背后的原因时,小姑娘有可能不再害怕电梯了。精神分析师的工作不在于根据某种模糊的理论给出某种的技巧。精神分析往往是很后一根稻,但如果说精神分析可以解决其他疗法不能解决的问题,那并不是因为精神分析师比其他医师掌握了更多的知识,更多的是因为精神分析师有能力接受意外。没有任何词汇书会把“姐妹”和“电梯”两个词联系起来,没有任何教材会把对电梯的恐惧和姐妹的失踪联系起来。而在这个故事中,很惊讶的还是精神分析师。直到会面前,他都是专享一个不知情的人。 安德罗玛克对这一联系的了解在无意识中通过她的症状表现出来,爸爸对这一联系的了解通过他的焦虑表现出来,而妈妈对这一联系的了解通过她向丈夫提出建议表现出来,她建议丈夫来见我,向我讲述姐妹失踪的故事。 P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