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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到了杨芬芳的家门口,何无极说话了:「我一大早在村口等,我会等你一整天,你不回,我天会接着等,是要接你回家。」
  杨芬芳嗔怪道:「死心眼儿。」
  「从那晚起,我是个死心眼儿。了县城,我脑子里只想一句话——还能再见到你吗?其实我都见到你,睁眼是你的样子,闭眼是你的身子。」
  「我也是……」
  也许是掩饰自己的伤感,何无极弯腰扯了一把蓝色小花,举到杨芬芳的眼前,说:「我观察了好久,这种小花从不和别的野花长在一起。要开花,也是自己单开。它也了窝儿。这个孤单的植物,是我。」
  「无极,我不是回来了嘛。」
  「你好好歇着吧,我走了,得干活啊。」说罢,转身而去。
  当晚,以为他会来,没来。她很疲倦了,昏昏然睡去。
  又一个夜晚,一个雨夜。大一阵,小一阵,又小一阵,又大一阵地下着,雨水顺着屋檐、墙头、树干滑落。云层很低,暑气不肯消退。细雨下得心烦,杨芬芳早早擦洗了身子,准备睡了,心的深处是等候。她觉得近发生的事,也着实,也虚幻。当她起了睡意,却传来敲门声——
  门开了,随着「无极!」一声唤,她扑倒在他怀里。上苍注定要这对男女经历一场生死般的爱情。尘世繁,天地简。他入了无语的世界。何无极激情越发地强烈,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于瞬间要爆发。他不间断地吻着,抚摸她丰满光滑的肌肤,这让杨芬芳也激动得颤抖起来。他们都恨不得把对方揉碎,揉成自己的一部分。他们又好似两条鱼,自由自在地追逐,摆荡。在无所顾忌之下,杨芬芳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水。
  她在耳边轻轻地说:「你太强了。」
  「你太柔了。」四目相视,充满欢欣。
  何无极说:「我是一棵树,冬天让你下树枝取暖,夏天我用树荫让你乘凉。」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深情地:「有你,我死也情愿了。」
  「情愿死的是我,因为我的命不好。」
  「不许你说『命不好』。」她把头靠了过去,甜蜜地躺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阵,何无极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问:「说说你的相亲,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什么叫『不怎么样』?」
  「是不怎么样嘛!」
  「那你得把『不怎么样』的印象列两条出来,我才信呢。」何无极边说,边用小手指从上到下轻轻地刮她的鼻子,笔挺的鼻子,撩人的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