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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第二章 世界平静得让我心痛 这个世界也六不在乎我了 冷漠像蝎子蜇我的心 竞选班长没戏了 瓜娄儿电话 4我抓一把潮湿而肥沃的泥土,使劲嗅嗅,香喷喷的气味多真实啊!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从人界到狐界,又从狐界回来啦! 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风阡阡哪风阡阡,你想啊,老爸老妈把女儿丢了,学校把女生丢了,这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啊!我相信,热水浇了蚂蚁窝什么样,我们家和我们学校就什么样!我们家肯定乱套了!我们八角城三实小肯定乱套了!我们五(2)班 不用说!我觉得有趣,好笑,他们——哈哈,全乱套了不是!他们多着急呀! 还记得我们对面楼上的一对老夫妇丢了宝贝女儿的情景吗? 那老头儿老太太坐在地上,像小娃娃似的号啕痛哭,而且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地面数叨,鼻涕眼泪三尺长,大体上是没了你,我们怎么活之类的意思。后来,那女孩从她姑姑家回来了——原来她去姑姑家玩儿了 ,老夫妇像整个家产失而复得,乐疯了。
    不,不能用家产来做比喻,与女孩相比,家产根本不算什么!他们大宴宾客;为我们小区连放三场电影;据说光 就放了两麻袋。
     我想,我老爸老妈见到我该买多少 ?“不要不要!”我会宽容大度地对他们说,“用那些钱给我买一台笔记本电脑得啦!放 不是有危险嘛!” 还记得我们班上捣蛋鬼侯得驾出走的情景吗? 那侯得驾,老爸又开煤窑又搞房地产,是八角城有名的大款,可他就是不好好读书,小学已经上了七年,要不怎么叫“留级大王”呢?他的个头比一些老师还高,晃来晃去的,一肚子坏水鬼点子。 ,他失踪了。他留下的字条上写着:“我要离校出走,我要去夕匕!”“不好了,侯得驾去死了!”班上乱了。
    侯得驾的狐朋何陶平(外号“胡桃皮”),问哪儿的花圈物美价廉。侯得驾的狗友崔早金(外号“搓澡巾”),忙着张罗写讣告。一向镇静的何野渡老师(那时候司马老师还没来呢)和一向严肃的卢校长都慌了,派出好几拨人马四处搜寻。尽管侯得驾字条上的r“夕匕”字写得根本不像“死”,可谁都知道他是个马大哈,从来写字既不像中文,也不像日文,肯定是“死”字啊。侯得驾回来后笑得像捡了狗头金。“哈哈,我死?逗你们玩儿呢!死干吗呀?我等着看世界杯呢!”何老师的脸气得蜡黄蜡黄,好半天才想出一句话:“那你去了哪儿?”“七夕书屋呀!我看书去了!书海藏珠啊!”“那你……咋写死呢?!”“没有啊!”侯得驾快乐趴下了,“人家书屋的牌匾是从右往左写的,夕七,真的!死怎么写?上面应该多一横不知道?” 我必须快快回去,我得解救老爸老妈和我们五(2)班的同学,还有可怜的司马笑懿老师和手忙脚乱的卢校长,我不忍心让他们急得人人眼角生屎,个个满嘴起泡。
     我将目光由近而远,就发现正南方向有个青烟缭绕的小村庄。
     我跑到村口,跟几个闲聊天的婶婶问问,才知道这里离我们八角城有七十多公里。这倒没错! 我搭了一辆卖橡木炭的农用三轮车,颠颠簸簸回到我们的八角城。我留心许多张贴小广告的墙栏和几乎所有的电线杆——看看上面有多少寻人广告找我风阡阡。看看老爸老妈是不是也写上了“必有重谢”的字样。
     奇怪的是,我没发现一张寻找我的广告! 我回到家里,老爸说:“饿了吧?吃点儿东西。
    ” 那语气好平静啊,平静得我想哭! 老妈说:“散啦?洗洗手吧?不洗手就吃东西呀?丫头!” 那神态,好像我不是他们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而是他们从杂工市场上雇来的一个钟点工! 我想走!虽然离家出走老掉牙了,毫无新意了,这回我真的想走! 别急,我得去学校看看! 5我来到了我们三实小。
    什么热水浇了蚂蚁窝,连侯得驾去“夕匕”时的“轰动效应”都没产生! 司马笑懿老师几乎是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
    说:“风阡阡以后离开集体要先请假,记住没有?是不是又找瓶盖街上那个小花子玩儿去了?” 我的好朋友秦桃桃问我:“带橡皮啦?” 班长简轼莫名其妙地朝我笑了笑,马上恢复了斯…… P2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