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试读

get_product_contenthtml     氏族部落的骚动
     话从有巢氏的母系氏族说起。
     这也是一宗好笑的事情。就在渔猎队刚刚离开部落的第三天中午,留守在盘古山的勇壮就顺着微弱的呻吟声,在山涧里捉到一男一女两个流民,并差一点点因色欲引起了一场骚动。他们凭什么将两个路人押解上山?是因为人家势单力薄误入了氏族的领地?还是因为被其中的一个女性激发出雄性的荷尔蒙?
     欲望真的是无所不在!
     当时山上草木茂盛,有一只鹰隼在山林的上空反复盘旋。
     有巢氏是一个原始的氏族,如同《史记》中有名的神农氏、轩辕氏、燧人氏他们一样,相当于后来的“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中的一个姓氏家族。毫无疑义,每个氏族都是以血缘为纽带的关系群体,其成员均出自一个共同的祖先,犹如山上一帮又一帮的猴群。人类,本来就是由类人猿进化而来。
     《通志?三皇记》上说:“厥初,先民穴居群处,圣人教之结巢,以避虫豸之害,而食草木之实,故号有巢氏,亦曰大巢氏。”
     但是各位有所不知,到了史学界作古认真命名的“新石器时期”,有巢氏已经发展成一个近两百号人的氏族部落。“部落”的概念就比“氏族”的外延要宽泛出许多。它是以一个强盛的氏族为核心,通过互助、俘虏或性吸引等组合方式,由两种或两种以上血缘掺杂而成的社会团体。它的特点就是:有着严格的一致认同的规矩、酋长和图腾。
     话说那来历不明的一男一女,在山涧里的状态非常之糟糕。在穿着上,女人的腰间仅仅是系着一块破旧的豹皮,而由女人照应着的那个男人用的却是以稠密的翎毛串成的一围精致短裙。当时男人半躺在一块巨石上呻吟,女人流着泪在给男人喂水。男人嘴唇干裂、浑身发烫和软不拉几,接近像发瘟的鸡一样病成了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
     攀行已有点力不从心,否则一个堂堂的男子怎么会连武器都让人夺走?
     拿着武器跟在他俩身后的人也是两个:一个是男人,另一个也是男人。尽管这两个男人喜剧性的一个粗矮一个精瘦,但是他们两个都是雄性,而且是盘踞在这座山头的雄性。
     这,就显现出问题的关键!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正属于出去渔猎的优选季节。所有的动植物都在惊蛰后复苏,并在整个肥沃的春季里迅猛长大。这时候太阳当顶,炽热的阳光穿透林间的缝隙放射出耀眼的煞白。一路上蚊蝇嘤嘤嗡嗡。由于闷热高温,连一向欢蹦乱跳的松鼠与灰兔都少见踪影,只有懵里懵懂的昆虫嘶鸣声,仿佛对唱一样在树枝或草丛中此起彼伏。
     幸好山坡上有一泓清凉的泉水淙淙而下,有一对笨头笨脑的在溪水边一探一探地试图饮水。这时候它们“扑哧扑哧”惊飞起来。因为有三男一女,正沿着洇湿的石头拐上羊肠小道,朝着半山腰的洞穴群缓慢地攀爬。 故事由此展开。
     故事,就从这同性相斥的动物之本能开始。
     于是,分别拿着尖木和石斧武器的两个男人,一开始就将那个体力不支的男人视为累赘或障碍,所以一路上都是对他横眉冷对,找碴子汹汹喝喝、推推搡搡。而他俩的目光始终就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另一个女人上身撕都撕不下来。原因非常简单,那个陌生女人饱满的乳房随着攀爬的幅度,一直在欢快地上下颤抖和左右晃荡。
     这两个人分别叫作衣松和圪莒。
     按道理一家伙放倒那个碍事的男人就一了百了,然而事情根本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千万别以为原始社会就可以随随便便强奸杀人。新石器时期的氏族文明又爬上了一个台阶:已经不再宰食俘虏、巡山人最起码得两个、部落的执法者是氏族的长老……就算是一帮猴群,它们也有自己森严的等级秩序,要不然在荒野没什么事做,男男女女肆无忌惮地乌七八糟他们就乱了套了。
     因此像是口渴了一样,他俩一路上都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以压抑着来自内心的骚痒。尤其是那个跟猴子一样精瘦的男人,拄着一杆类似于梭镖的木棍,在上山时不断地用身体黏附女人和用鼻孔吮吸肉香。忍不住他都把胯裆里的雨伞撑得老高老高。这就使得他本来就很突出的喉结骨碌骨碌地翻滚,犹如他腰身下草围里不停拱动的深褐色龟头。
     且说有巢氏部落的那个首领,自然是个精明、稳健、能干和具备杀气的女性,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角色。在生产力极其低劣的当时,一个女的要有条不紊地负担起这么多人的吃喝住行与繁衍生息的责任,那必须事必躬亲。
     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