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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天天唱歌吗?”弟弟凯立问我,“每一天都唱吗?”他坐在靠近壁炉的地方,一只手托着下巴。已经是黄昏时候了两只狗都挨着他,卧在温暖的壁炉边。
“她每一天都唱。”这是我这个星期第二次回答他这句话,也是这个月的第二十次。这一年里,也该回答过上百次了吧?再加上过去的几年,那次数就更多了吧?
  “爸爸也唱吗?”他又问。
 “当然,爸爸也唱。凯立,离壁炉远点儿,当心烧着你。”
  他把椅子往外推,在地面上弄出刺耳的磨擦声,惊动了两只狗。小黑狗洛蒂,摇摇尾巴,抬起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