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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人类的那些毛皮厚厚的动物同伴来说,当它们站在一边看着这么个自然界的浑身粉红色的可笑的制造物沉迷于次笨拙地试图双腿站立起来,而不借助于近旁的树干或树枝时,必定引以为捧腹大笑的乐事。
  那些以蛮力和机智狡猾而统治着将近两亿平方英里的陆地和水面(且不说那些深不可测的大洋)的骄傲的主人们后来怎么样了呢?
  其中的大部分已经消失无踪,只有在自然历史博物馆里我们才以“展品A”或“展品B”的标号,好心地给了它们一个小小的停放位置。其他的那些为着要继续生存,就得给我们提供皮革、蛋、奶和它们身上所长的肉,或者在我们懒得搬动过重的东西时替我们运送重物。更多的动物悄然退隐到一边,我们允许它们在那儿悠游吃草,保存它们的种族,这只是因为我们觉得没必要驱除它们而将它们的地盘据为己有。
  总之,在仅仅二三十万年的时间内(对于无尽的永恒而言,这不过是短短一瞬间),人类就使自己成了每一块陆地的无可争辩的统治者,到了今天他更使得天空和海洋也成为自己的领地。如果你乐意的话,可以说赢得所有这一切成就的生灵,除却理性这一神圣的天赋以外,对于他们的敌手而言没有任何一项优势可言。
  在这儿我有些夸张了。更严格意义上的理性这一天赋,就其为自己打算的能力而言,也只限于一小群男男女女。他们因此成了领导群伦的主子。别的人无论怎样憎恨这个事实,都只能俯首听令。结果就是一场令人惊奇的步履蹒跚的行军,因为无论人们如何竭尽全力,仍然是只要有一个真正的先行者,就有上万个落伍的人。
  不知道这条行军道路终究要将我们引向何方。但是从我们在过去4000年中所取得的成就来看,我们未来的成就无可限量——除非我们被自己身上所固有的那种令人诧异的残忍诱使而偏离正常前进的道路。这种残忍使得我们在对待自己的同类时还不如一头牛、一只狗甚至一棵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