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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笑着笑着突然勒住马站住了,并在嘴里喃喃自语:“公石头,母石头;公石头,母石头……”那神情仿佛忽地得了癔症。
  “大王,你……”
  “公石头,母石头;母石头,公石头……”
  “大王,你怎么啦?”
  茫忽地仰天大笑起来:“公石头,母石头;母石头,公石头……”他猛地抽打他的马,马便撒开四蹄跑起来,激起一路雪烟。柯也用力鞭策他的马,朝茫追去:“大王,大王,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茫的坐骑闪电般穿过军营,吓得正在路上行走的士兵慌忙逃窜到路边。
  等柯气喘吁吁地赶到茫的军帐时,茫的马正在军帐外呼哧呼哧地喘气,而茫已经安坐在王座上,表情显得十分平静。柯走进军帐。
  茫说:“调动所有的车辆,再调用一半兵力,今天连夜出发!”
  “去哪里?”
  茫脱口而出:“向北一百里,向西九十里,向南八十里,向东七十里!”他望着安静如睡的大王书,眼中一片潮湿。
  琉璃宫的熄问蚯:“将军的部队何时能抵达石头城外?”蚯说:“还有五日。”
  熄一边兴奋一边担忧:“万一就在这五天期间茫军将石头城攻下呢?”
  蚯说:“你说有茫军攻上城楼?大王,你该想到是谁在守城?是猺将军!即使谁在守城,是猺将军!即使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前几日,不就有一个飞檐走壁的茫军小子,刚偷登上城楼,就被昼夜埋伏在暗处的猺将军的士兵擒获了。大王,你就只管放心吧!”熄道:“我担心的不是城头而是城墙。”
  大巫师虱在黑暗处笑了,那笑声像一种鸟叫。他一边笑,一边走到熄的面前:“大王,你忘了那城墙之石取自何处?你忘了那城墙为何石所垒?”熄道:“当然还记得。”
  虱变得像一个演说家,站在大地毯的中央,忽而摊开双手,忽而手指前方,忽而仰望大殿的穹顶,忽而瞪大了眼睛低声言语:“向南一百里,向东九十里,向北八十里,向西七十里,有高山,拔地而起,似锥形,突兀怪僻,山头山坡寸草不长,飞鸟不经,其石坚如金刚,取其一枚抛入空中,见其嗖嗖而坠,落地可嵌三尺,威风万里矣!你道此山为何山?雄山矣!你道此石为何石?公石矣!用这等石头垒成的大城,岂可摧毁,除非天欲毁我矣!”他望着一排排肃穆而立的将军们,“诸位将军,这是我们巫师团掌握的一大绝密,只有大王知道。现在既已稳操胜券,巫师团也就不必再瞒下去了。”他又笑了起来,还是像只鸟。将军们都十分惊异,一片窃窃私语。P58-63
  ……